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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这钱来的有点快

    锦盒里面放着的是,另一个八音盒,只是里面的人不一样。

    悦宁溪小心翼翼把那个男娃的八音盒拿出来,放到锦盒盖子上。

    扭动发条,音乐的后半段响起。

    玻璃水中的人儿开始转动,小人台子下的雪花飞起落下,形成了雪中翩翩起舞的景象。

    “这本是一对,要献给皇上与皇后娘娘,寓意恩爱和睦!而如今一对璧人单飞翼。”怒瞪那大惊失色的老鸨,“你是在诅咒皇后娘娘?”

    老鸨被吓得连连后退,她张嘴什么都没说,忽然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悦宁溪皱眉,那么轻易就搞定了?

    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光有声没有气的绣花枕头。

    “是个好东西。”一旁二楼传出好听的声音。

    悦宁溪望去,只见二楼的边缘上,坐着一个人。

    只见他凤表龙姿,温雅俊美,笑意朦胧的瑞凤眼。

    他手持一把山水题诗扇,吊挂的扇尾上的扇坠,随着他摇扇的动作微微晃动。

    “本只想出来喝喝酒,看看花。不料还看到如此稀罕之物。”说着他合起扇子,起身消失在了二楼围栏处。

    悦宁溪看了看二楼,又看了看两眼翻白昏倒在地的老鸨。

    很快,围绕成一圈的人群让开一条路,男人脚步轻缓走到悦宁溪跟前。

    悦宁溪坐在地上,泪珠还在眼眶中挂着。

    男人走上前她抬头望去,被明亮的天刺的眼睛连连眨动,挂在眼眶的泪珠滑落。

    这男人的高大,再一次让悦宁溪感受到了当初的压迫感。

    悦宁溪忍不住心中吐槽:“这个时代的有钱人,一个个高的跟山一样,壮的跟牛一样吗?”

    蔚云戟是这样,裘承悦也是这样,就连眼前这个穿着富贵的男人亦是如此。

    也难怪,这些人从小习武骑马射箭,文韬武略营养好,哪能不白净又蹿个呢?

    他双手负背居高临下看着悦宁溪:“这是何物?”

    昂着头看他,悦宁溪觉得脖子难受眼睛也难受。

    “能蹲下说话吗?”悦宁溪头铁,“脖子累。”

    这种要求他是第一次听,但冲着她手中的八音盒很对他的胃口也就作罢。

    他蹲下近距离悦宁溪才看清他的左下眼角还有一颗泪痣。

    还有那睫毛去,简直就是一睫毛精,浓密黑长的睫毛把悦宁溪的给甩了九条街。

    他的模样比裘承悦还妖娆妩媚,白皙的肌肤赛鸡蛋。

    因为那双带着英气的瑞凤眼,让他看起来既又美又飒看着特赏心悦目,一点都不膈应。

    “这个是何物?”他拿起那完好的八音盒问,悦宁溪老实回答,“水晶八音盒。”

    他又问:“千两一个?”

    悦宁溪点头。

    “如此稀罕物,倒也不贵。”他话一出口,悦宁溪心里懊悔,“淦,报价少了。”

    “既然无法成双对,这个本……公子拿了。”刚说完,他的随从递过一张银票。

    悦宁溪双手接过,双目瞪大。

    上面明明晃晃写着五千两三个大字。

    双手接过银票,悦宁溪喜笑颜开,像傻子一样笑呵呵:“谢谢老板,老板大气,老板发财,老板身、体、健、康!”

    他不理会悦宁溪,看了一眼碎一地的残渣。

    只见他一个眼神,随从就明白什么意思,直径走到昏倒老鸨旁边。

    一根超长的粗钢针在他手中出现。

    只见随从抓起老鸨的手,对着中指指尖就往下扎。

    看到的人下意识面目狰狞,好像那根针扎的是自己一样。

    悦宁溪也双手紧握拳头,甚至都不敢看老鸨。

    “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连绵起伏,老鸨从地上坐起,抓着被刺的手腕喊叫:“醒来了醒来了醒来了,别扎了别扎了。”

    但是随从好像没听到一样,手继续用力钢针又下去了几分,老鸨喊的嗓子都沙了,随从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行了。”他出声,随从这才停手把钢针拔走,瞬时间血跟着喷出。

    悦宁溪捏着指尖,嘶了一起来!都说十指连心,这得多疼?

    “一个八音盒一千两。”只见他打开扇子,蓝田玉平安扣引起了悦宁溪的注意。

    摇着扇子,看着抓着指头哭嚷嚷的老鸨:“要如何付?”

    老鸨吹了吹手,冲着他正想喊。

    但是看到他之后脸色大变,什么也没说,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千两。

    她慌里慌忙的把钱塞给悦宁溪,然后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男人也不和悦宁溪多话,甚至也没再看她一眼。

    在他离去时,他的随从把八音盒放好,连同带着锦盒一起抱走。

    悦宁溪还坐在地上,左手里抓张五千两,右手抓着张跟咸菜渣样的一千两。

    她之前预想的台词和场景,居然一点都没用上,从头到尾老鸨都还没跟她讲过一句话,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这来钱快的是不是有点过分?

    “爷爷,没事了啊!”小姑娘的声音让悦宁溪回过神。

    她爬起看着爷孙三:“你们没事吧?”

    小姑娘摇头:“没事,谢谢你。”

    悦宁溪见老人家弓着腰,似乎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嘴里念念叨叨着。

    “爷爷这是怎么了?”她开口问。

    老人家人老两眼早已朦胧。

    他颤颤巍巍冲着悦宁溪笑了笑,从怀里拿出紧紧捂着,却是完好的包子。

    “我家九月最喜欢的就是包子了。”说着他笑呵呵,“我要带回去给我九月吃。”

    一旁的小姑娘在以泪洗脸,扶着爷爷的手臂:“爷爷,我在这里,你又不记得我了?”

    看到这里,哪里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阿兹海默症。”一个棘手而让人痛恨的疾病。

    而三四岁大的男童,一直抱着九月的脚哼哼唧唧,又给她增加了不少负担。

    九月扶着爷爷坐下,把斜倒在一旁的背篓扶起,拉着弟弟把地上的花生装到背篓里。

    随手捡起一个花生。

    那花生被洗的干干净净,没有带一丝的泥土,捏开壳薄露出里面饱满的果实。

    “种的倒是挺不错的。”她问,“你这个花生怎么卖的?”

    九月刚把花生装起,回答到:“一个铜板一斤,您要多少?”

    悦宁溪看了一下品质都不错:“这些我都要了。”

    刚好花生可以做很多好吃的。

    九月想她或许最多只要一两斤,没想到她会那么财大气粗,当时愣在了原地。

    当五两白银交到她的手上时,才知道悦宁溪并不是开玩笑。

    “这太多了,这一篓子也不值一两!”

    “爷爷年老,弟弟年幼,你们叫辆马车回去吧。老少都买些好的补补。”说着她把那一篓的花生甩到背上离开。

    然而令谁都没想到的是。

    在悦宁溪离开后,不过一转身的瞬间,无法逆行的悲剧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