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从拯救家族产业开始 第179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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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合作愉快！
看着周围穿着得体行色匆匆的打工人，坐在咖啡厅座位上悠闲喝咖啡的杜唯倒是成为了一个比较鲜明的对比。
翘着二郎腿，端着咖啡。
表情显得漫不经心，也显得鹤立鸡群。
杜唯的眼神随意的打量着这些人不由的感叹。
前世的自己还是个三流导演，后来拍摄不得志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上班族。
但是不管是三流导演还是上班族都算得上是当时那个行业里面的螺丝钉，没有什么自由跟自主。
每天早上起来挤地铁，起晚了还要担心扣工资。
为了生活又不得不负重前行。
每个月拿着的那点钱也不晓得是工资还是“窝囊费”。
可是现在自己不再需要为了钱而奔波的时候，杜唯才审视到以前的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疲于奔命用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
仰头看着外面暖和的天气，杜唯嘴角微微上扬。
起码这么美好的早上是不会再错过了。
一旁正在化妆的陶佳，收起涂抹的口红看向杜唯。
“杜唯，说真的你就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免费把动画片卖给电视台吗？我想了一晚上也想不明白。”
原本今天是杜唯跟蓉城电视台动画频道主任的见面，但是陶佳知道了之后死活要跟过来。
甚至不惜大早上的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今天要是不搞清楚杜唯这么做的原因，那么她就打算缠着杜唯不放。
看着陶佳利用一杯咖啡的时间花好了一个妆容，杜唯笑了笑。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利用动画打头阵。”
陶佳摇了摇头。
“不懂。”
“......”
杜唯深吸一口气。
“你觉得单纯的动画片能卖多少钱？成本5万一集最多卖6万或者7万，也就赚个2-3万的溢价罢了，而且中间那些电视台为了拿到伱最低的价格，肯定还会在播出时间上面卡你，中间的谈判也费时间成本，所以单纯的动画片不是最赚钱的，最赚钱的都是因为动画片红了之后那些售卖的周边！这下你懂了吗？”
听见杜唯的话，原本似懂非懂的陶佳这下才露出“我懂了”的表情。
“所以，我们后续主要是做买玩具？”
“不单单是玩具，还有抱枕，服装等等。”
杜唯点了点头。
陶佳又露出不解的表情。
“可是我们公司很缺钱吗？为什么要做玩具呢？”
“你觉得做动画烧钱吗？”
杜唯反问了一句。
陶佳想了想之后说道。
“emmmm，我感觉做《喜狼狼》下来，还行吧，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烧钱。”
“所以我先让你做少儿动画，因为少儿动画没有那么烧钱，但是少儿动画也不是最赚钱的，我成立动画部门，也不是为了做少儿动画，而是动画电影！动画电影才是真正烧钱的，不管是2d还是3d，最好是能够媲美真正的电影的动画电影，不是说少儿动画不好，只是说做少儿动画的前提是为了赚钱拍动画电影。”
“动画电影？”
陶佳瞪大了眼睛。
杜唯点了点头。
“没错，动画电影是有着不属于真人电影的魅力，甚至于因为动画电影的特殊性，它还能够拥有比真人电影更加梦幻的特质，你不会以为我成立动画部门就是为了一直拍狼吃羊的故事吧？”
听到这话，陶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片刻之后抬头说道。
“那我算是明白了，做少儿动画是为了赚钱做动画电影？”
“对。”
“那为什么公司不直接给钱做动画电影呢？”
“......”
杜唯颇为无语的看着陶佳。
“你真的是周扒皮吧，你看看别的部门在公司扶了一把之后，都开始自力更生学生反哺公司了，也就你还想着要公司出钱，动画电影的周期都是好几年，中间难道要我一直补贴你？你好歹能赚也是要赚点呀。”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好，陶佳尴尬的笑了笑。
“我这不是不懂嘛。”
杜唯无奈的摇头。
而这时，刚好杜唯兜里面的手机震动，明显是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杜唯拿起来一接听，电话那头响起一道声音。
“喂，杜总，您是不是在我们电视台楼下的咖啡厅呢？”
“是的。”
“好的，稍等，我马上就过来。”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杜唯看着手机有些疑惑。
不晓得为啥，刚才电话里面的这个声音显得熟悉。
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摇了摇头，杜唯决定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蓉城电视台是覆盖全国范围的电视台，影响力远不是当初的宁市电视台可以比的。
既然想要赚全国小朋友的钱，那么选择一个影响力大的电视台就是杜唯的第一选择了。
一开始搬出“富筹者联盟”的名号，蓉城电视台反响还只是平平，但是当杜唯搬出“美好饮料厂”的名号时，蓉城电视台顿时就表现的比较慎重了，直接让分管动画频道的主任来跟杜唯见面。
据说也是宁市人，算是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自从《华国好声音》一炮而红之后，靠着椰汁、山楂汁、黄老吉跟橘子汁，“美好饮料厂”一跃成为蓉省排名前五的民营企业，也是前五的民企中唯一一个没有上市的。
真要等到上市，成为第一，根本就不是什么难的事情，每年光是纳税就过2亿了。
正想着呢，杜唯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杜唯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哎呀，杜公子，稀客啊真是稀客，欢迎光临来到我们蓉城电视台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杜唯愣住了。
就连陶佳也忍不住痴痴的说道。
“你....你不是王主任吗？”
“哎呀，什么王主任呀，目前是王副主任呢，官升一级，名号反倒是降了。”
王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眼前这圆润的胖子，分明就是之前在宁市电视台的那个王主任。
他怎么又变成蓉城电视台的王副主任了？
杜唯对于这个王胖子印象十分的深刻。
一开始白嫖拿走了《非诚勿扰》，后面等到《非诚勿扰》名气大了之后，还想要白嫖，结果被杜唯高价卖给别的电视台了。
后来《好声音》上线的时候，还曾给杜唯发过消息。
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了？
“王主任，你怎么在这里啊？”
杜唯不解的问道。
王主任嘿嘿一笑。
“还是得多亏了杜公子你啊，之前给了宁市电视台一档《非诚勿扰》，收视率特别的好，我这不就被蓉城电视台直接挖过来了嘛。”
“......”
杜唯心中有些无语。
好吧。
感情还是自己把他给弄过来的。
互相落座之后，王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两位想要喝点什么？我们电视台楼下的这家咖啡馆的乌龙茶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咖啡馆里面也有茶卖，但既然都是老熟人了，那杜唯也就没有那么客套了。
“喝茶就不必了，还是来聊聊正事吧，这一次我们是有一部动画作品想要在蓉城电视台播放的。”
“这个我知道，不过杜导你们的业务可真是广泛啊，又是电影又是综艺，现在还拍起了动画片。”
王主任笑了笑，脸上的肉都堆叠到了一起。
杜唯摆了摆手。
“技多不压身，这都不是事。”
“我懂我懂，目前我们的动画频道在蓉城也是收视率不错的，在全国范围内也能够排进前十，说实话，我们手中堆积的动画片数量还是不少的，有不少的动画片都在排队等着播出......”
王主任一如既往的开始套路，跟当初在宁市电视台如出一辙。
杜唯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讲话。
“王主任，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们的真实情况吧，这些就不用说了。”
“嘿嘿嘿嘿，既然杜公子想要开门见山，那我也就直说了吧，简单来说就是我对于杜导你们出产的质量肯定是放心的，毕竟是大导演，但是我们的情况就是可能拿出来购买动画片的金额不是特别多，今天预算本来就不够的，前期消耗掉太多的钱了。”
说到这里，王主任叹了口气，企图通过这些来博得杜唯的同情。
杜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等到王主任说完之后才开口。
“那我想问一问，你们能够给出多少钱呢？”
“我不知道杜导你们是多少钱一集的成本，不过我们只能拿出4.9万单集的收购价，这还是看在杜总您是大导演的情况下，别的动画片我们给出的价格都不会超过4万的。”
王主任想了想之后说道。
杜唯尚未开口，一旁的陶佳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4.9万？我们的成本都是5万一集呢。”
“哎，我也知道这个价格可能远低于你们的成本价，这样吧，我做主再加4k，5.3万一集你觉得怎么样？这个价格真的已经是很高了，要是比这个高，我们可能就真的拿不出来了。”
王主任叹了口气，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陶佳看着杜唯。
杜唯沉吟了一下。
“5.3万的确是有点低了，每集赚3k，时间成本都没有算进去。”
“我也知道对于杜导来说可能很为难，但是.....”
“这样吧，我免费把整个动画片给你们怎么样？”
杜唯打断了王主任突然开口说道。
王主任一愣。
免费？
这个套路怎么这么熟悉。
这不是跟《非诚勿扰》一样吗？
都是先免费，然后要求紧急播出？
王主任皱了皱眉，面对这熟悉的感觉忍不住问道。
“杜导，是不是免费给我们，然后要求最快时间上映？”
“你以为是《非诚勿扰》吗？”
杜唯挑眉看了看王主任。
王主任点了点头。
杜唯笑了笑。
“虽然有些类似，但其实不是的，我免费把这部动画片给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给我安排黄金档的播出时间，同时后面白天也得给我安排一次重播。”
听到杜唯的话，王主任再一次的陷入了思考。
说实话，这个的确是很诱惑。
摆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个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蛋糕。
但是王主任顾虑的是，之前《非诚勿扰》也是先免费，等到后面收视率起来了之后直接高价卖给了别的电视台。
这对于电视台来说损失是非常大的。
现在杜唯再一次的给出了免费，王主任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的话，万一等到后面这部动画片又火了，然后杜唯故技重施又把它卖给了别的电视台了怎么办？
不答应的话，可是免费的动画真的很香啊。
在这样的纠结之下，王主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杜唯的提问。
陶佳看着王主任纠结的表情，搞不懂王主任为什么要想这么久，不由得看向了杜唯。
杜唯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过了不一会的功夫，王主任才重新抬起头。
“杜导，我觉得你还是收点钱吧，你这样一分钱不收搞得我于心不安啊。”
“......”
杜唯哭笑不得，没有想到自己上一次免费给他们送综艺直接给他们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免费给的不要，还非得要求收钱？
一旁的陶佳显然也没有搞懂王主任这是干什么。
杜唯笑着说道。
“王主任，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播到一半就卖给其他电视台的。”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们这部动画片一共有多少集啊？”
“目前是50集啊。”
“50集有点少了......这样吧，我们签订一个合同，前面的50集免费，后面的集数根据收视率来签订购买的合同怎么样？”
王主任想了想之后说道。
杜唯看着王主任忍不住说道。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蓉城电视台的员工了，刚才你不是还想着怎么给电视台省钱的嘛，怎么现在反倒是又要出钱了呢？”
这番话说的旁边的陶佳也是止不住的笑。
王主任这前后的反差感的确是十分的喜人。
王主任叹了口气。
“没办法啊，我觉得杜导你太聪明了，想着从你这里赚点便宜最后往往需要出更多，所以我想着还不如一开始就放聪明点，我多让出一点利，起码这样我心里也安心一点。”
杜唯笑了笑，跟陶佳对视了一眼。
见到陶佳也比较意动，杜唯笑着站起了身子，朝着王主任伸出了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看着周围穿着得体行色匆匆的打工人，坐在咖啡厅座位上悠闲喝咖啡的杜唯倒是成为了一个比较鲜明的对比。
翘着二郎腿，端着咖啡。
表情显得漫不经心，也显得鹤立鸡群。
杜唯的眼神随意的打量着这些人不由的感叹。
前世的自己还是个三流导演，后来拍摄不得志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上班族。
但是不管是三流导演还是上班族都算得上是当时那个行业里面的螺丝钉，没有什么自由跟自主。
每天早上起来挤地铁，起晚了还要担心扣工资。
为了生活又不得不负重前行。
每个月拿着的那点钱也不晓得是工资还是“窝囊费”。
可是现在自己不再需要为了钱而奔波的时候，杜唯才审视到以前的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疲于奔命用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
仰头看着外面暖和的天气，杜唯嘴角微微上扬。
起码这么美好的早上是不会再错过了。
一旁正在化妆的陶佳，收起涂抹的口红看向杜唯。
“杜唯，说真的你就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免费把动画片卖给电视台吗？我想了一晚上也想不明白。”
原本今天是杜唯跟蓉城电视台动画频道主任的见面，但是陶佳知道了之后死活要跟过来。
甚至不惜大早上的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今天要是不搞清楚杜唯这么做的原因，那么她就打算缠着杜唯不放。
看着陶佳利用一杯咖啡的时间花好了一个妆容，杜唯笑了笑。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利用动画打头阵。”
陶佳摇了摇头。
“不懂。”
“......”
杜唯深吸一口气。
“你觉得单纯的动画片能卖多少钱？成本5万一集最多卖6万或者7万，也就赚个2-3万的溢价罢了，而且中间那些电视台为了拿到伱最低的价格，肯定还会在播出时间上面卡你，中间的谈判也费时间成本，所以单纯的动画片不是最赚钱的，最赚钱的都是因为动画片红了之后那些售卖的周边！这下你懂了吗？”
听见杜唯的话，原本似懂非懂的陶佳这下才露出“我懂了”的表情。
“所以，我们后续主要是做买玩具？”
“不单单是玩具，还有抱枕，服装等等。”
杜唯点了点头。
陶佳又露出不解的表情。
“可是我们公司很缺钱吗？为什么要做玩具呢？”
“你觉得做动画烧钱吗？”
杜唯反问了一句。
陶佳想了想之后说道。
“emmmm，我感觉做《喜狼狼》下来，还行吧，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烧钱。”
“所以我先让你做少儿动画，因为少儿动画没有那么烧钱，但是少儿动画也不是最赚钱的，我成立动画部门，也不是为了做少儿动画，而是动画电影！动画电影才是真正烧钱的，不管是2d还是3d，最好是能够媲美真正的电影的动画电影，不是说少儿动画不好，只是说做少儿动画的前提是为了赚钱拍动画电影。”
“动画电影？”
陶佳瞪大了眼睛。
杜唯点了点头。
“没错，动画电影是有着不属于真人电影的魅力，甚至于因为动画电影的特殊性，它还能够拥有比真人电影更加梦幻的特质，你不会以为我成立动画部门就是为了一直拍狼吃羊的故事吧？”
听到这话，陶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片刻之后抬头说道。
“那我算是明白了，做少儿动画是为了赚钱做动画电影？”
“对。”
“那为什么公司不直接给钱做动画电影呢？”
“......”
杜唯颇为无语的看着陶佳。
“你真的是周扒皮吧，你看看别的部门在公司扶了一把之后，都开始自力更生学生反哺公司了，也就你还想着要公司出钱，动画电影的周期都是好几年，中间难道要我一直补贴你？你好歹能赚也是要赚点呀。”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好，陶佳尴尬的笑了笑。
“我这不是不懂嘛。”
杜唯无奈的摇头。
而这时，刚好杜唯兜里面的手机震动，明显是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杜唯拿起来一接听，电话那头响起一道声音。
“喂，杜总，您是不是在我们电视台楼下的咖啡厅呢？”
“是的。”
“好的，稍等，我马上就过来。”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杜唯看着手机有些疑惑。
不晓得为啥，刚才电话里面的这个声音显得熟悉。
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摇了摇头，杜唯决定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蓉城电视台是覆盖全国范围的电视台，影响力远不是当初的宁市电视台可以比的。
既然想要赚全国小朋友的钱，那么选择一个影响力大的电视台就是杜唯的第一选择了。
一开始搬出“富筹者联盟”的名号，蓉城电视台反响还只是平平，但是当杜唯搬出“美好饮料厂”的名号时，蓉城电视台顿时就表现的比较慎重了，直接让分管动画频道的主任来跟杜唯见面。
据说也是宁市人，算是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自从《华国好声音》一炮而红之后，靠着椰汁、山楂汁、黄老吉跟橘子汁，“美好饮料厂”一跃成为蓉省排名前五的民营企业，也是前五的民企中唯一一个没有上市的。
真要等到上市，成为第一，根本就不是什么难的事情，每年光是纳税就过2亿了。
正想着呢，杜唯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杜唯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哎呀，杜公子，稀客啊真是稀客，欢迎光临来到我们蓉城电视台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杜唯愣住了。
就连陶佳也忍不住痴痴的说道。
“你....你不是王主任吗？”
“哎呀，什么王主任呀，目前是王副主任呢，官升一级，名号反倒是降了。”
王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眼前这圆润的胖子，分明就是之前在宁市电视台的那个王主任。
他怎么又变成蓉城电视台的王副主任了？
杜唯对于这个王胖子印象十分的深刻。
一开始白嫖拿走了《非诚勿扰》，后面等到《非诚勿扰》名气大了之后，还想要白嫖，结果被杜唯高价卖给别的电视台了。
后来《好声音》上线的时候，还曾给杜唯发过消息。
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了？
“王主任，你怎么在这里啊？”
杜唯不解的问道。
王主任嘿嘿一笑。
“还是得多亏了杜公子你啊，之前给了宁市电视台一档《非诚勿扰》，收视率特别的好，我这不就被蓉城电视台直接挖过来了嘛。”
“......”
杜唯心中有些无语。
好吧。
感情还是自己把他给弄过来的。
互相落座之后，王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两位想要喝点什么？我们电视台楼下的这家咖啡馆的乌龙茶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咖啡馆里面也有茶卖，但既然都是老熟人了，那杜唯也就没有那么客套了。
“喝茶就不必了，还是来聊聊正事吧，这一次我们是有一部动画作品想要在蓉城电视台播放的。”
“这个我知道，不过杜导你们的业务可真是广泛啊，又是电影又是综艺，现在还拍起了动画片。”
王主任笑了笑，脸上的肉都堆叠到了一起。
杜唯摆了摆手。
“技多不压身，这都不是事。”
“我懂我懂，目前我们的动画频道在蓉城也是收视率不错的，在全国范围内也能够排进前十，说实话，我们手中堆积的动画片数量还是不少的，有不少的动画片都在排队等着播出......”
王主任一如既往的开始套路，跟当初在宁市电视台如出一辙。
杜唯深吸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讲话。
“王主任，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们的真实情况吧，这些就不用说了。”
“嘿嘿嘿嘿，既然杜公子想要开门见山，那我也就直说了吧，简单来说就是我对于杜导你们出产的质量肯定是放心的，毕竟是大导演，但是我们的情况就是可能拿出来购买动画片的金额不是特别多，今天预算本来就不够的，前期消耗掉太多的钱了。”
说到这里，王主任叹了口气，企图通过这些来博得杜唯的同情。
杜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等到王主任说完之后才开口。
“那我想问一问，你们能够给出多少钱呢？”
“我不知道杜导你们是多少钱一集的成本，不过我们只能拿出4.9万单集的收购价，这还是看在杜总您是大导演的情况下，别的动画片我们给出的价格都不会超过4万的。”
王主任想了想之后说道。
杜唯尚未开口，一旁的陶佳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4.9万？我们的成本都是5万一集呢。”
“哎，我也知道这个价格可能远低于你们的成本价，这样吧，我做主再加4k，5.3万一集你觉得怎么样？这个价格真的已经是很高了，要是比这个高，我们可能就真的拿不出来了。”
王主任叹了口气，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陶佳看着杜唯。
杜唯沉吟了一下。
“5.3万的确是有点低了，每集赚3k，时间成本都没有算进去。”
“我也知道对于杜导来说可能很为难，但是.....”
“这样吧，我免费把整个动画片给你们怎么样？”
杜唯打断了王主任突然开口说道。
王主任一愣。
免费？
这个套路怎么这么熟悉。
这不是跟《非诚勿扰》一样吗？
都是先免费，然后要求紧急播出？
王主任皱了皱眉，面对这熟悉的感觉忍不住问道。
“杜导，是不是免费给我们，然后要求最快时间上映？”
“你以为是《非诚勿扰》吗？”
杜唯挑眉看了看王主任。
王主任点了点头。
杜唯笑了笑。
“虽然有些类似，但其实不是的，我免费把这部动画片给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给我安排黄金档的播出时间，同时后面白天也得给我安排一次重播。”
听到杜唯的话，王主任再一次的陷入了思考。
说实话，这个的确是很诱惑。
摆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个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蛋糕。
但是王主任顾虑的是，之前《非诚勿扰》也是先免费，等到后面收视率起来了之后直接高价卖给了别的电视台。
这对于电视台来说损失是非常大的。
现在杜唯再一次的给出了免费，王主任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的话，万一等到后面这部动画片又火了，然后杜唯故技重施又把它卖给了别的电视台了怎么办？
不答应的话，可是免费的动画真的很香啊。
在这样的纠结之下，王主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杜唯的提问。
陶佳看着王主任纠结的表情，搞不懂王主任为什么要想这么久，不由得看向了杜唯。
杜唯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过了不一会的功夫，王主任才重新抬起头。
“杜导，我觉得你还是收点钱吧，你这样一分钱不收搞得我于心不安啊。”
“......”
杜唯哭笑不得，没有想到自己上一次免费给他们送综艺直接给他们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免费给的不要，还非得要求收钱？
一旁的陶佳显然也没有搞懂王主任这是干什么。
杜唯笑着说道。
“王主任，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播到一半就卖给其他电视台的。”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们这部动画片一共有多少集啊？”
“目前是50集啊。”
“50集有点少了......这样吧，我们签订一个合同，前面的50集免费，后面的集数根据收视率来签订购买的合同怎么样？”
王主任想了想之后说道。
杜唯看着王主任忍不住说道。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蓉城电视台的员工了，刚才你不是还想着怎么给电视台省钱的嘛，怎么现在反倒是又要出钱了呢？”
这番话说的旁边的陶佳也是止不住的笑。
王主任这前后的反差感的确是十分的喜人。
王主任叹了口气。
“没办法啊，我觉得杜导你太聪明了，想着从你这里赚点便宜最后往往需要出更多，所以我想着还不如一开始就放聪明点，我多让出一点利，起码这样我心里也安心一点。”
杜唯笑了笑，跟陶佳对视了一眼。
见到陶佳也比较意动，杜唯笑着站起了身子，朝着王主任伸出了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