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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冷艳高贵先生 第233章 白莲花往事

    夏树杰的真诚又煽情,龙俭听的动容又好奇。

    夏明杰坐在椅子里没起身,微微低头压了压跳着的眉梢神经,纠结着是不是要站起来打断‘投机’的两人。

    终于...

    夏树杰煽完了情,好似他自己都被煽动了,还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然后,露出了想掩饰又掩饰不住的惆怅和遗憾。

    龙俭听着夏树杰的描述,流露出一丝丝向往的神色,仿佛那些助人为乐,拯救濒临破碎的家庭,燃起孤寡老人、失亲孤儿、困顿残障人士生活希望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在经历一样…

    “确实如此,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当如是体现。”龙俭收回幻想,等待了一会,见夏树杰不再了,感叹着做出评价。

    龙俭指着最靠近他桌子的那个椅子:“你坐下来。”

    又提起他手边自己的水壶,给夏树杰刚刚的慷慨激昂、口干舌燥的时候,喝光聊水杯蓄满了水。

    夏树杰也不客气,“咕噜咕噜”再次一饮而尽,有些意气的抹了把嘴,严重的破坏了他那身西装革履的儒商形象。

    但是,这样的形象,反而让龙俭感觉一下子莫名的亲近了起来。

    “夏树杰?夏明杰?”

    “夏明杰同志以前除了在部队,还从事过别的工作?刚才的回馈是?”

    夏树杰看了一眼夏明杰,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回答道:“是,我哥之前在部队出任务的时候,伤了脊柱,所以转业去了Y省,从事缉毒工作。”

    “再后来,因为有了新的计划,加上一些家庭的原因,才复员回乡。”

    “哦…现在做的这些也挺好的。”龙俭蹙了蹙眉,沉默的思考了片刻:“你们之前所有的求助是?”

    夏树杰眼底闪过细碎的光芒,稍纵即逝,果然,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能以平常二代对待。

    他的软肋和容易攻裤看似很奇怪,但是,介于他前世后来做出的事情,倒也是有迹象可推敲。

    “我们,遇到了一些恶意的竞争和打压。”夏树杰带着苦笑,艰难的道。

    “恶意?!”

    “对,性质之恶劣,手段之百出,让我们防不胜防。”

    “更主要的是,我们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发现,背后操纵者可能性的指引处太特殊,我们…实在是不敢深究下去。”

    “但是,龙政委你应该知道,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旦企业发生重大变故,牵扯到的人事,已经不单单是下属的几百号员工,更多的是我们一直在有计划的进行合理扶持帮助的家庭和人士。”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是想借以这个工程,达到什么样的目的?”龙俭突然升起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是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夏树杰看了眼夏明杰,目光灼灼的回视龙俭:“震慑…”

    ……

    龙峥带着夏之樱真的去了他所谓的花田。

    真正的花田。

    人为种植的各种花卉和野生的各种野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

    看着这片后世已经难以看到的自然胜景,夏之樱终于露出了笑脸。

    但是她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哥哥,你爸爸很威武呀。”

    龙峥眼里升起一股迷惘之色,不清此时心里的感觉。

    有骄傲,还有残留的期望,又带着一种不出的失意。

    “嗯,他是一个有正常能力的人,当然,除了对家庭。”

    “樱樱,你知不知道?我弟弟现在已经5岁多了,但他还是连话都不清楚,身体更是像不经触碰的瓷娃娃。”

    夏之樱敛起了脸上的笑容。

    “我听干妈过一点,你弟弟先不足,加上早产,身体非常不好。”

    龙峥苦笑:“何止不好,是非常糟糕。”

    指了指脑袋:“他的智力也出了一点问题,接受和反馈外界信息,都非常不正常。”

    “我妈妈,弟弟是自闭症,医生,不是遗传,是外界人为造成的。”

    夏之樱沉默了。

    她知道这个病,几乎是治不好的。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就是那个看似英武的男人不作为。”

    “而至今,真正的刽子手还在我祖母身边活跃着,受宠的要命。”

    “直到那时候,我才真的明白了你的白莲花的杀伤力,可是已经晚了。”

    “也怪我,一直只想着剑走偏锋,让她在我祖父面前露出真面目,继而赶出我家,但是…”

    “不是你的错,好多阅历深厚的大人,都有很多着了白莲花道的。”

    夏之樱抿抿唇,还是问出了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她…真的只是你祖母的一个心理慰藉?你夭折的姑姑替代品?”

    “我也不清楚,那一代的恩怨就连我妈妈都不清楚,她跟我爸爸结婚前,根本都不知道家里面还有这个人,那时候,她长期住在封闭的疗养院,几乎与外界隔绝。”

    “定期会有人去探视她,那个人竟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而是我祖母。”

    “后来,我妈妈和我爸爸结婚有了我的第2年,她的身体才稳定了下来,出了疗养院,出现在我妈妈的生活里。”

    “从此,彻底的颠覆了我妈妈平静的生活。”

    “我三岁多的时候,有一次外出玩耍,不知怎么就和大人走散了,差点被一个货车压过去,是她救了我,把我放在安全的地带,她就晕过去了,然后在医院里抢救了好久,卧床了好几个月。”

    “那时候,我那么,不知为何,却对那个场景记忆尤深,直到我真正记事,那个场景都还刻在我脑子里,我记得清清楚楚,她一身白色长裙,真的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使,救了我,牺牲她自己。”

    “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她,即使后来馨姨模糊的提醒过我,我还抱着纠结的心思不想质疑她,认为我妈妈的一切不公待遇,都只是我的糊涂祖母造成的。”

    “直到我遇见了你,你和我不经意的提醒了那么多,我再回去观察她时,终于看出了破绽,只是的试探了一下,她就露了马脚。”

    “那一次其实很侥幸,或许她对我的愚笨,从来都没有生出过防备之心,所以她脸上的表情转换虽然稍纵即逝,我也看出来了,她不是使,她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阴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