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爱你成瘾岁月怎敌情深 > 第二百六十六章 武力搏斗

爱你成瘾岁月怎敌情深 第二百六十六章 武力搏斗

    邝希美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艰难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的后脑勺。她惊愕的张大嘴,立马坐了起来,身上一凉,才发现自己居然寸缕不着,她赶紧把被子扯过来将自己包裹严实,但那个男人……彻底光了……

    春光来得如此猝不及防,邝希美差一点尖叫,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在他背着对她,看不到重要部件,但这样已经足够辣眼睛,邝希美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把被子又扯过去一些,盖在他腰以下的位置。

    依旧惊魂未定,但昨晚的事慢慢回到空白的脑子里,她知道他是谁?也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还好,她这么大的动静,贺迪居然没醒,省了彼此尴尬。

    她低头看,地上一片狼籍,全是他们的衣物,她赤脚下了床,蹲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手拿鞋,一手拿包,用手肘在地上慢慢爬行,象一只猫,悄无声息爬出房间,才敢站起来,穿上鞋,把头发随意扎了一下,然后飞快的离开那个地方。

    下了楼,阳光灿烂,人流如织,这一天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对邝希美来说,还是有区别的,心境不一样了。因为这天,她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对于第一次,她选择顺其自然,只是没想到是和贺迪,这让她颇有些遗憾。

    走着走着,她发现路人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赶紧掏出镜子看,一照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妆还在脸上,但是全花了,就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女鬼似的,怪不得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她。

    她立刻扯掉皮筋,让头发垂下来把脸遮住,掏出手机查最近的肯德基,查到火速前往,在肯德基的卫生间把脸洗干净,头发重新扎好,出来的时侯,清清爽爽一张素脸,点了早餐,坐在窗边慢慢吃,顺便哀悼一下她逝去的第一次。

    ——

    听到关门的声音,贺迪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把僵直的身体转过来,仰天躺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不是没睡过姑娘,却是第一次睡了姑娘后紧张成这个样子。

    他比邝希美醒得略早一些,看到她的时侯,他也吓了一跳,本能的想逃,又不敢动,怕把邝希美吵醒,只好悄悄转过身子,拿背对着她。

    邝希美醒来的时侯,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以至于邝希美扯被子的时侯,他都不敢用手攥,眼睁睁看着被子从身上滑走,把自己露出来。那一刻,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背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太难堪,太屈辱了有没有……

    还好,邝希美很快又把被子给他盖上了,他提到嗓子的心才慢慢落下去,两只手护在腹下,紧紧握成拳。

    他昨晚也喝高了,但还没有烂醉如泥,既然邝希美不想回家,他便把她带回方策缪的公寓,公寓有两间卧室,他们可以各睡一间。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超乎了他的预料,邝希美喝醉了耍酒疯,逼着他让叫哥哥,他很累,想睡觉,勉强叫了两声,她不满意,揪他的耳朵要他叫亲爱的哥哥。他被弄疼了,耐心到了头,把她的手打开,于是两个人开始了武力搏斗。

    他是男人,自然占了上风,把邝希美压在身下,狠狠拍了两下屁股,叫她老实点。

    邝希美很凶悍,挨了打也不老实,咻咻喘着气来咬他,一口咬在他鼻子上,他往后一仰避开,她又咬他的嘴,他不示弱,咬回去,也不知怎么,咬着咬着,他就把邝希美的衣服脱掉了,邝希美也把他的衣服脱了,两个人光着身子斗志昂扬的打架。

    打架的过程一片混乱,他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进去的时侯,邝希美拼命捶他,叫痛,他嘴里乱七八糟说着什么话哄她,哄着哄着她就安静下来了,乖乖的依附着他,任他胡作非为……

    贺迪把手遮在眼睛上,事情已经发生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按照以往的惯例,和他睡过的女孩,多半会成为他的新女朋友,但邝希美不行,他们是两看相厌的关系,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意外,他在心里考虑,是送个礼物表达一下歉意,还是若无其事当作没发生过?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干脆静观其变,看看邝希美的态度再说。

    这样一想,他轻松起来,掀了被子起床,可被子一掀,他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抹殷虹。

    贺迪傻眼了,邝希美给他的印象是很活泼开放的女孩,他以为她早就……没想到她居然还是个处!

    他怔在那里,脑子又乱了。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屋里的安静,贺迪吓了一跳,抬眼去看,屏幕上显示的是方策缪的名字,他松了一口气,如果是邝希美打来的,他还真有点不敢接。

    他接起来,“喂。”

    方策缪在那头打趣,“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昨晚上做什么去了?”

    “刚起来。”

    “在哪呢?”

    “你家。”

    “你怎么还在我家啊?”

    “没地方去。”

    方策缪默了一下,“还没过去啊,好点没有?”

    贺迪看着床单上那抹殷红,“没好。”糟心的事接踵而来,哪能好得了?

    方策缪叹气,“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多想想吧,就是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伤了兄弟感情,郝老大不说,肯定有他的理由。找个机会,你们兄弟好好聊一聊,把话说开,你要是不想出面,我来跟他说。”

    “我知道。”对贺迪来说,要紧的已经不是那件事了,他问,“你家的床单放哪了?”

    “怎么了?”

    “我把床单弄脏了。”

    “我去!”方策缪的声音压下来,象是捂住了话筒,“你在我床上干什么了?”

    “……”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贺迪不耐烦起来,“问那么多做什么?有没有?没有我买一床新的赔你。”

    方策缪不愧是律师,用他精密的大脑快速分析,“是两个人吧?我说你去酒店开个房行不行?干嘛带到我家……主卧还是客卧?”

    “客卧的床小,活动不开。”

    “去死!”

    贺迪哈哈大笑,挂了电话,心情莫名又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