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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成瘾岁月怎敌情深 第五百九十四章 我想亲手杀了他

    郝明轩从医院出来,没有去公司,而是回了家。

    柳秀娴看到他这副模样回来,大吃了一惊,“明轩,你这是怎么了?跟谁打架了?”

    郝明轩冷笑,“还能是谁?就是你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的人。”

    “医生怎么说,伤到哪了吗?”柳秀娴围着他团团转,埋怨郝承晟,“他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你们是亲兄弟啊!”

    “他可没当我是亲兄弟,他当我是仇人。”提起郝承晟,郝明轩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沉重的打击了郝承晟,但自己被打成这样,心里还是很窝火。

    柳秀娴张罗着给他做营养汤,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不肯让佣人帮忙,心里却是乱糟糟的,郝承晟的脾气她知道,如果不是气到一定程度,不会下这么狠的手,一定是郝明轩做了什么,把他激怒了。

    她把汤端出来的时侯,郝明轩上了楼,她便送到楼上去,房间里没人,她便去书房,推开门,看到郝明轩呆呆的坐着,脸上的白色纱布在灯光下尤其醒目,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柳秀娴把汤放在面前:“是柴鱼汤,补伤口的,快喝了。”

    郝明轩默默拿起勺子低头喝汤。

    柳秀娴问他,“明轩,承晟为了什么打你?”

    “他发神经。”

    “告诉妈,如果他没有道理,妈去说他。”

    “跟个疯子有什么道理可讲。”郝明轩说,“妈,你不要再见他了,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他那么好,他何曾往心里去了半点?”

    “明轩,承晟不会乱打人,一定是你做了什么,不能告诉妈妈吗?”

    郝明轩一下就怒了,把碗一推,“他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他才是你亲儿子是不是?”

    柳秀娴看着这样的郝明轩,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一直以来,他都是温和儒雅的,为什么最近变得脾气暴躁,柳秀娴在心里为他开脱,摊上这样的事,他脾气不好是正常的,不敢惹他生气,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回到公寓,郝承晟见江欣璐没有要出门的样子,问,“你不上班吗?”

    “不去了,”江欣璐说,“我在家陪陪你。”

    “我又不是孩子,”郝承晟捏了捏她的脸,随后去了书房。

    江欣璐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去打搅,泡了杯茶送进去,推开门,郝承晟怔怔的坐着发呆,看到她进来,装模作样把抽屉打开,装做在找东西。

    江欣璐也没有点破,把茶放下,温声问他:“中午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他说,“简单点就行。”

    江欣璐说了声好,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儿,郝承晟进来了,也不说话,默默的站在水池边洗菜。江欣璐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奇怪,问,“你倒底怎么了?”

    郝承晟摇了摇头,“没事。”

    江欣璐又问,“你为什么打郝明轩?”

    “因为他该打。”

    江欣璐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觉得不能饶恕他,就把手上的证据交给警方,让警察去处理,何必自己动手,他连人都敢杀,万一对你做点什么,得不偿失。”

    郝承晟冷笑,“坐牢太便宜他了。”

    江欣璐有些诧异,“你想怎么样?”

    郝承晟咬着牙帮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我想亲手杀了他。”

    江欣璐吓了一跳,“郝承晟,你别乱来!”

    郝承晟怕吓着她,闭上嘴巴不说话了,江欣璐却不放心,郝承晟刚才那样子,不象说气话,倒象某种慎重的誓言,她心里很不安,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拥住他,“答应我,不要做傻事。”

    郝承晟身子微微一震,过了一会才轻拍她的手,“好,我答应你。”

    听到他的承诺,江欣璐才放下心来,继续做饭。

    吃饭的时侯,郝承晟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江欣璐想逗他说话都没成功,他嘴里嚼着饭菜,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完饭,江欣璐怕他多想,让他去睡个午觉,希望他睡一觉心情会舒畅些。等她收拾了碗筷从厨房出来,看到郝承晟在拉窗帘,他把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屋子里一片幽暗。

    她有些奇怪,问他,“你在做什么?”

    男人却不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开始解她的衣服。

    江欣璐吓了一跳,大白天的,他就想……,不过体谅他心情不好,也没有拒绝,半推半就的说,“别在这里,回房间去。”

    郝承晟顺从的跟着她走了,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他极尽温柔,细碎的吻,一点一点覆盖她全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头到脚,象盖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章。

    江欣璐初初还没察觉,后来就感觉到他的异样,他的身子是热的,嘴唇却是冷的,湿冷的吻一个个印下来,让她心里发慌,可他又是极度虔诚的,象在完成某种隆重的仪式。

    江欣璐越来越不安,轻轻推他,“郝承晟,你怎么了?”

    郝承晟滞在那里,过了一会轻轻趴下来,脸贴着她的脸,声音轻而缓,“小璐,我很难过,难过得象要死掉了。”

    江欣璐的心猛的一磕,带出疼痛,她从没见郝承晟这么脆弱过,疼痛象过电一样袭卷了全身,她紧紧抱住他,“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最终,他们还是做了,但他仍是奇怪的,似乎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热情,总是观察她,在乎她的感受,卖力的把她送上颠峰。

    许久之后,他把她搂在怀里,慎重其事的说,“江欣璐,你要记住,这一生,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江欣璐身子僵了一下,隐约察觉出什么,但她什么都没问,轻轻答他:“我第一个男人是你,最后一个男人也是你,这一生,当然只有你一个男人啊。”

    他似乎满意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哑下去,“睡吧。”

    没有人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呼吸轻浅可闻,但她知道,他没有睡。他也知道,她没有睡。他们安静的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任呼吸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