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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后偏执大佬步步沦陷 第166章 他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没有

    顾瑾言高大身躯伫立在落地窗边,急促地抽了几口烟,他闭上眼,听着自己久久无法恢复正常的心跳声。

    这不正常的频率与身体的冲动无关,而是从她睁着那双充满希冀和倔强的大眼睛问他爱不爱她开始,心跳便忽然乱了节奏。

    他承认自己喜欢她,虽然不确定那是不是爱,但他也没有否认。

    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让她失落难过。

    但是她问他能不能娶她?

    在他的眼里婚姻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但她似乎对那两个字看得特别重,像是有某种执念一般,从她之前两次提到名浩愿意娶她便可以看出来。

    其实对这个女孩儿,除了身体,更吸引他的是她本身就像一个会发光的小太阳,暖暖地照耀着他,让他心里产生对那束光不知不觉地产生依赖,逐渐深陷。

    他甚至想,若是能跟她就这么相守一生也不错。

    但是婚姻的承诺他无法轻易给,奶奶的态度早就表明,爷爷虽然一直没明确反对,那也是因为只当他在玩儿而已。

    两位老人年事已高,爷爷身体又不好,他不可能为了陆清越去惹他们生气,也不屑于编一个无限期的谎言去欺骗一个女孩儿。

    可是她当时的那个眼神,仿佛他直接否定的话,她就会不管不顾的立刻与他决裂。

    他实在无法理解女孩儿的心思,难道那张纸,那个明显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形式,就那么重要?

    她一向乖巧懂事,估计刚才是大脑里的酒精还没代谢干净,等彻底醒酒,彻底冷静下来,她应该就能想通了。

    若是她一直想不通……那他无法给的,注定也给不了。

    -

    陆清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男人的影子。

    但她知道,昨晚后来他还是回来了,并且抱着她一起睡觉了,清晨时迷迷糊糊感觉到他起身,以为他去洗手间,便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扛着剧烈的头痛,她从被子里拱起来,拿起手机想打电话问他去了哪里,一下想起昨晚她鼓着全部勇气问他会不会娶她的时候,他沉默又冷漠离开的画面。

    前两次醉酒回回断片儿,唯有这次记忆无比清晰,清晰得像有把无形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时突然想起的敲门声将正在走神的她吓了一跳,在大脑反应之前双腿快速走到了门,打开房门的时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带了点期待,在看到站在外面的女人时微微愣了一下,紧接着那点期待又瞬间变成了失落。

    敲门的不是顾瑾言,而是李秘书。

    李秘书面带微笑地站在走廊里,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她:“陆小姐,顾总有事已经飞回凉城了,让我和顾特助过来负责处理这边的后续事宜,这是顾总让我交给您的,然后接您一起去会场。”

    原来他已经走了。

    昨天听晚晚说他好像在跟名人集团谈什么合作,就因为她问的那个问题,他居然连合作都没谈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她只是想要他一个承诺,又不是让他立刻就娶她,至于吗?

    压下心里的那股苦涩的冷嘲,她笑着将纸袋接了过来:“麻烦你了,但是我脚腕受了伤,已经跟我的领导请过假,这几天我都不过去了。”

    她身心疲惫又绝望,只想自己冷静一下,没有精神去会场,也不想再去应付名浩。

    李秘书带来的是一套休闲衣裤和一双平底鞋。

    接下来的几天她便穿着他叫人送来的衣服和鞋子,独自漫步在这座异国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看着异国他乡的风景,慢慢调理着自己的心情。

    她拒绝任何人陪同,但她知道顾钰一直不远不近地在她身后跟着。

    到了年会的最后一天,她感觉自己的状态似乎已经调整过来,于是自己打车去了会场,像之前一样跟晚晚说笑,跟领导寒暄,只是那颗心像是没有了灵魂,如一汪死水。

    直到最后看见顾钰站在台上代表顾氏集团做最后致辞,才知道原来顾瑾言竟然将名人集团旗下服装产业的这一块从领导到员工全盘给收购了,并且全体员工薪资待遇都有所提升。

    在大家喜悦的欢呼声里,她的心里却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那个一贯冷硬霸道的男人,居然在倔强不肯辞职的对峙里,服软了?

    于是在回程的飞机上,陆清越思绪烦乱翻江倒海翻来覆去,如同每个深深陷进爱情的女孩儿一样,在身心缺乏安全感的时候,失望他没有给她承诺,哪怕只是口头上的。

    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因为他并不是一点都不爱她,于是开始在心里反思自己开始替他找理由。

    陆清越,你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别人都是恋爱好几年才开始谈婚乱加,你跟他才相处几个月?

    他那样的身份地位,婚姻大事带着诸多影响,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做出那种承诺?

    再说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够资格与他并肩,只有你自己足够优秀了,才能彻底打动他,才能赢得别人的赞同和祝福。

    一路上她都这样安慰着自己,直到飞机落地,终于彻底说服了自己。

    顾钰送她回别墅的路上,她中途去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准备晚上亲自下厨修补一下他们之间的那抹裂痕。

    结果进门之后却听见何婶说:“老爷子入冬之后身体总是不大舒坦,所以少爷最近都要住在老宅,暂时不回这边了。”

    其实少爷的原话只有一句:最近不回来住了。

    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小两口闹了别扭,于是就编了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理由,免得俩人越闹越僵。

    陆清越听了虽然心里有点失望,但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疑有他的信了,想着他照顾病人也没打电话过去,只给他发了一条自己平安到家的信息。

    他也只简单的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接下来的时间她如常的每天上下班,穿梭在单位和这个没有他的空荡荡的别墅之间。

    开始的几天她还没觉出什么,后来她渐渐察觉出不对,虽然顾钰每天都照常开车送她上下班,但是那个男人,却连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