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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后偏执大佬步步沦陷 第226章 受伤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她先打车去买了两只鸽子,然后回到了顾瑾言的别墅,何婶估计出去买菜了,房子里没有人。

    她先进了厨房,想想将鸽子汤放到火上先炖上再去楼上收拾东西,可能是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先是在切姜片的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鲜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疼得她眼泪差点冒出来。

    但是也没时间处理,只对着水龙头冲了一下冷水,就赶紧把鸽子汤给炖上了。

    然后上楼将那几本已经过户到小哲名下的房产证找出来用一件厚外套包裹住塞进行李箱的最底下,然后又往里面装了几件里面穿的换洗衣服和几瓶护肤品,然后便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结果刚到楼下,就见男人正从外面走进来,她微微愣了一下,心想他怎么会这个时间回来?

    顾瑾言显然是知道她回来了,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看到她手里拎着的小型行李箱,漆黑的曈眸骤然一缩,连拖鞋都没换就几步走到她的跟前:“你要去哪儿?”

    陆清越绷着脸蛋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的道:“回医院。”

    说完就要从男人的身边走过去,手臂却被一把拉住了:“清清。”

    陆清越转过头,眼神无波的看着他,微微嘶哑的嗓音在空旷的房子里显得越发的冷淡:“放手,我要去看看给我弟弟炖的汤好了没有。”

    顾瑾言怔愣了几秒,眼神朝厨房看了一眼,见到灶台上果然点着火,火上的砂锅也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紧绷的神经才微微疏松了一下,不过在视线掠过她左手的时候眉宇又重重地皱起,手也没有松开。

    女孩儿原本白皙细腻手指靠近指甲的位置,翻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因为被水泡过边缘又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他抿着薄唇,心疼坦露在眼底:“手怎么弄的?”

    她这才终于转过眼睛对上他的视线,笑了笑:“跟你有关系吗?”

    他看着她眼睛里的笑意,可是那笑意除了嘲讽和冷漠,什么别的情绪都没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一刻他的心里像是突然破开了一个大洞,呼呼地漏着冷风,冻得他浑身的血液像是都僵住了,同时心里生出了一股极深的慌乱之感,就好像她已经将他从眼里和心里彻底抛弃掉了。

    于是手指下意识地增加了力道,扣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到了沙发边摁着坐下,然后弯腰从茶几下面拿出急救箱,找出碘伏纱布和胶布……

    陆清越坐在沙发上,看着半蹲半跪在自己面前,抓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给她处理伤口的男人,心里涌出一阵阵的疼,那股疼又顺着每一根神经延伸到四肢百骸,最后化成了麻木的恨意。

    她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粉色的唇瓣勾着点笑意,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顾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女人温和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抬起头,在看到那张像是带着困惑的笑脸时微微失神,接着便听她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仇人的女儿?”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生生地刮过了他的心脏,握在女人手腕上的手指也随之松开了。

    陆清越动了动终于恢复自由的手腕,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站起身朝厨房走了过去。

    掀开砂锅盖子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被他耽误了这会儿功夫,汤差点都要炖干了。

    手忙脚乱地关了火,结果端起汤锅的时候因为垫着的毛巾太薄烫到了手指,然后汤锅一歪里面的汤又一下洒到了脚背上……

    随着厨房里的一阵乒乒乓乓,男人的脚步声也急促地走了进来,沉声问:“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

    说着就来抓她的手,陆清越一把将他甩开,几乎是吼叫出来:“不用你管。”

    但是男人却不容分说再次攥住了她的手腕,强制性地将她的手指放到了水龙头下面,冰凉的冷水缓解了手指上的疼痛,却让她的心里更痛了。

    她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一边伤害她又一边关心她,将她的一颗心来回来去的折磨。

    “还有哪里烫到了?”

    陆清越闭着双唇没有说话。

    但是男人还是很快就注意到了她湿漉漉的脚面,然后一言不发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再次将她按在了沙发上,接着便动作利索地脱掉了她的袜子。

    被烫到的那块皮肤被布料摩擦,疼得她五官都皱了起来。

    男人拿出酒精棉给她擦拭烫伤的位置,她顿时疼得痛呼出声,然后抬脚便朝男人踹了过去:“我说了不用不管!”

    顾瑾言猝不及防,被踹得一下跌坐在地上,英俊紧绷的脸上隐隐酿出一点怒意。

    陆清越也没想到会踹到他的脸,一时心里的怒火也凝滞了几分,气势也骤然断了几分,冷着脸蛋儿道:“抱歉,顾先生的好意我承受不起。”

    说完便光着脚站起身,拎起搁在地板中央的行李箱就要往门口走,鸽子汤也不要了,到时候直接给小哲去酒店打包一份好了。

    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来这里炖什么汤,她真是脑子进水了。

    穿上大衣,刚要弯腰穿鞋,就被随后走过来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也不容她拒绝,打开门就大步朝外面走去。

    陆清越浑身僵硬在男人的臂弯里,苍白着脸色望着男人阴沉似水的脸庞,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窒息。

    她咬牙切齿地问:“顾瑾言,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打开车门将她放进副驾驶,给她扣好安全带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淡淡出声:“带你去医院处理烫伤。”

    陆清越气得冷笑出声:“顾瑾言,你这又算什么?”

    她可以接受他为了父母之仇报复她爸,但是她不能接受他在报复了她的爸爸之后还像没事儿人一样对她。

    男人没有始终皱着:“雪天路难走,有什么话等到了医院再说。”

    陆清越忽然想起那个夜晚,他告诉她下雨天他之所以不能开车,是因为当年在那个雨天目睹了他父母亲的车祸现场。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又气又堵,为什么每一次在他面前总是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