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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前夫后悔了 第34章 她用全部积蓄送的礼物,他觉得恶心

    干什么去了?

    这人还真是能恶人先告状。

    “没做什么,给妈选礼物花费了些时间。”

    白欣辞敛下眼眉低着头不去看他。

    “给妈选礼物?”司寒夜嗤笑一声,“从早选到黑?”

    白欣辞已经心力交瘁,根本不想继续这种无意义的争辩。

    “又出去散了散步。”

    “阿夜,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了。”

    说完,便抬脚走向自己的房间。

    “等等。”

    白欣辞还没走远几步,胳膊就被大力拉扯住。

    “你手里拿的什么?”

    言罢,便去拿白欣辞手里的袋子。

    白欣辞赶紧收回手,可还是慢了一步,东西就那么被他抢了去。

    “茶具?名表?”

    司寒夜看清这两样东西,眸色里闪过冰冷的光,悠悠一笑道:“白欣辞,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那名表的袋子跟他白天看过的一模一样,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会看着却无端的刺眼。

    “我……”白欣辞有口难言。

    根本没办法解释,自己是怎么拥有这么大笔数额的金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家根本就没给过你物质上的东西,更别说这么大笔钱了。”

    白欣辞眼睁睁的看着,他撕开包装露出里面的名表。

    跟他收到的礼物一模一样。

    “这是送给谁的?”

    一瞬间,司寒夜的脸上风云莫测,他只觉得一股子怒气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撞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送……送给你的。”

    白欣辞脸色霎时间苍白如纸,她伸手去够那只拿在司寒夜手里的表,“寒夜,那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送我的?”

    司寒夜勾起唇角,眼神跟含了刀子一样的盯着她。

    “一百多万!”

    “钱是从哪里来的!”

    男人的一声爆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

    声音大到整个别墅都回荡着他的吼声。

    白欣辞身子顿时抖如筛糠,“阿夜,那钱是我自己的。”

    “我自己挣的。”

    “这真的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你别生气,你把它拿下来好不好。”

    司寒夜仿佛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

    偏执又鄙夷地笑道:“你挣的?”

    “白欣辞,这么些年你有出去工作过一天吗?”

    “你告诉我,什么地方能让你挣出来这么多钱?”

    那块表在灯光下闪着熠熠的光,那可是用她全部的积蓄换来的。

    那笔钱不光是用来应对不时之需。

    更是白欣辞负担母亲和女儿唯一的底气。

    “阿夜,真的是我自己赚的。”泪水顺着白欣辞的眼角滑落,白欣辞拽着司寒夜的胳膊低声求着:“阿夜,阿夜,你把它放下来好不好。”

    “你相信我!它真的是买来送给你的!”

    “送我的?”

    能给白欣辞钱的无非就是白建刚,亦或者是那个姓季的野男人。

    白建刚为什么会给她钱?

    还不是因为,她害死了他的父亲。

    那些钱,全部都沾着他父亲的血。

    司寒夜浑身的暴戾之气已经到达的顶点。

    现在无论白欣辞说什么都只能让他更加怒火冲天。

    “这种谎话你也敢说!”

    随着一声怒吼。

    闪着光的一道弧线重重飞了出去。

    “司寒夜!”

    白欣辞声嘶力竭的哭叫!

    “叮叮叮”几声脆响之后。

    房间里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司寒夜跟白欣辞无声的对峙着。

    良久之后。

    “以后不要让我在家里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

    说完便迈着长腿扬长而去。

    司寒夜走后,白欣辞站在原地一直到腿脚麻木。

    才猛然间反应过来。

    她速度极快的跑到手表落地的附近。

    满头的汗水也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

    一通慌乱之后。

    终于在餐厅的角落里发现了那块表。

    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已经碎裂成无数块的表盘。

    “明明……明明,是这么贵的东西。”

    “阿夜,为什么要说恶心呢。”

    白欣辞跪在地上小声的呢喃着。

    她手捧着手表,生怕碎裂的表盘再次崩坏。

    回到房间以后。

    白欣辞把手表重新装进盒子里,放在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上。

    她不哭,不叫,脸上木然的盯着它好久。

    然后又把表盒打开,拿来纸和笔,就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

    一笔一划珍重的落笔。

    “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

    “阿夜,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原谅你了。”

    那句情诗,司寒夜曾经在她耳边牙酸的念叨过很多次。

    “阿夜,你对我再这么不好,我真的不原谅你了哦。”

    白欣辞轻轻呢喃出声,然后又把最后那句话划掉。

    第二天白欣辞起的很早。

    早饭刚上桌的时候司寒夜正好下楼。

    最后一笼蒸饺放在桌面上之后,白欣辞便无言的转身。

    “你不吃饭要干什么去!”

    司寒夜的语气依旧阴寒。

    “阿夜,我吃过了。”白欣辞低头笑笑。

    那笑容无端的让司寒夜感觉怯懦。

    他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但眼睛不亮,目光零散没有焦距。

    有些……

    “恍惚。”这样的词,让司寒夜吓了一跳。

    “你吃过了?”

    “吃的什么?”

    桌面上的东西,一动未动,他根本不相信白欣辞已经吃过早饭了。

    司寒夜努力让自己语气柔和一些,“坐下来吃饭。”

    “阿夜,我真的吃过了。”

    白欣辞脸上露出笑容,像是怕他不相信一样,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我吃的很饱呢。”

    见她的样子不像撒谎,司寒夜这才放下心,冷声道:“知道了。”

    走出餐厅的时候,白欣辞几乎把手心都要掐出血。

    阿夜不喜欢她送的表。

    说看见了恶心。

    他还说过,看见自己吃不下饭。

    因为觉得她恶心。

    这么恶心的自己怎么配和他一起吃饭呢。

    白欣辞站在门口,阳光晃的她一阵眩晕。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转。

    她又使劲掐了掐掌心,头晕的感觉才渐渐好一些。

    今天可是要给白建刚送标书的日子,只要送了标书,她妈妈就能跳出白家那个火坑。

    她必须打气精神来。

    白家。

    白建刚拿着标书,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和满意。

    “好好,欣欣真的是爸爸的好女儿。”

    “竟然真的把标书弄出来了。”

    跟他待在同一空间,连呼吸她都觉得恶心。

    “爸,你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