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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前夫后悔了 第132章 受伤的身子,司寒夜连抱都不敢抱

    司寒夜带着珍珍刚刚出去,刘嫂开口问道。

    “白小姐,刚刚来的那位先生,我以后要一起准备他的晚饭么?

    白欣辞掀开眼皮,刘嫂那张老实的脸上一双眼睛来回的飘着。

    “不用。”

    撂下一句略带冷意的话之后,白欣辞便转过轮椅离开餐厅。

    刘嫂一脸讪讪地看向阳台上的背影,盯了一会末了嗤笑一声,继续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以往只要是踏出家中房门,珍珍就撒欢似的在外面不玩够了肯定不会回来。

    房门开关的声音响起,没有了往常欢闹的声音,司寒夜跟珍珍俩个人都绷着脸安静着。

    “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欣辞有些诧异地问。

    司寒夜对上白欣辞的视线,脸上仍旧有些不自然,他站在门口,手长脚长的身子局促的有些不知道要往那里放。

    “嗯,回来了……”

    珍珍一改往常挂件一样赖在司寒夜身上的样子跟在他身后。

    像受了什么委屈一样,走到白欣辞身边蔫嗒嗒的靠在她的身上。

    “妈妈……”小胳膊伸出来抱住白欣辞还带着石膏的腿,依赖地靠了上去。

    白欣辞视线扫过,司寒夜脸上僵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招惹她。

    “宝贝怎么了?”白欣辞抬手想把女儿抱到怀里,去最后只落在了她细软的头发上,爱抚着揉了揉。

    珍珍在她的膝盖上埋头趴了一会,再抬头盈盈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渴望。

    “妈妈……”

    “我的病还会好了吗?”

    白欣辞怔然,手上的动作顿住,“珍珍当然会好的,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呢?”

    黑白分明的眼睛黯淡下去,珍珍蹲在妈妈身边。

    把清早出去,在幼儿园门口填写资料时,到了爸爸那一栏,她下意识地叫出了白正楷的名字的事情,轻声告诉了白欣辞。

    灵长类动物,虽然心智还未长成,但先天的感知就已经能察觉到。

    谁身上带着善意,谁对自己嫌弃。

    白正楷虽然对珍珍不好,但她自有记忆以来,在医院里无数人、无数个漫长的治疗过程中,“爸爸”这个代名词一直都是他。

    这种无意识就出口的话,显然就是让珍珍难过的地方。

    “珍珍……”

    白欣辞腰略弯下来拉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温柔笑道:“它在动是不是?”

    包裹着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肚子,珍珍摸过无数次,但每回都会瞪大眼睛,露出惊讶神奇的表情。

    “它在动是不是?”白欣辞眼睫温柔地弯着问道。

    “嗯!”就这么一会珍珍的注意力又都转移了地方。

    “好孩子……”

    “等它出生,你的病就会好了……”

    灼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阳台的母女身上。

    母女依偎的画面里,白欣辞转过头,目光交接四目相对,那泛着苦意的笑容,突然让司寒夜不顾一起的冲过去牢牢抱住她们母女。

    ……

    再深的伤口都有愈合的那天,兜转几个后终于到了白欣辞可以拆掉身上石膏的日子。

    这天司寒夜早早的等在了白欣辞家的门口。

    一颗忐忑的心七上八下。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白欣辞说,季寰宇有了其他的女人,想与之结婚共伴下半辈子的也不是她。

    紧绷着的一张脸,难看得活像谁欠了他几个亿一样。

    老旧的房子轮椅下不去,司寒夜想要伸手去抱,却又底气不足,一米九来的个子,站在那跟个受气的孩子似的。

    不吭声也不让开地方让别人过。

    “你……”白欣辞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后面跟着的刘嫂双手插过她的腋下,粗壮的胳膊刚要用力往上提。

    司寒夜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十分嫌弃地道:“你轻点!”

    这一嗓子下去,把刘嫂吓得力气一脱,白欣辞整个人又坠了下去,疼得登时眉头紧皱。

    “对,对不起白小姐!”刘嫂赶忙道歉。

    “没事……”

    两条腿和一只胳膊齐齐疼起来,只有一只手能动白欣辞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捂住那。

    “你让开!”

    司寒夜语气一点也不客气,刘嫂被他凶的连连后退。

    白欣辞深吸一口气,疼痛略缓一些费力地道:“司寒夜!你到底要干什么!”

    司寒夜像一堵墙一样挡在那,老婆一句话刚才凶人的气势立马散的一点都不剩。

    他支支吾吾地道:“欣,欣欣,我能不能抱你……”

    白欣辞抬头看他一眼,无奈道:“嗯……”

    时隔一百多天又重新抱到这个人。

    她身上轻轻浅浅的味道,掠过鼻翼,司寒夜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地加快。

    根本没有几层的台阶,被他走的极慢,慢到一点颠簸几乎没有。

    出了单元门,司寒夜浑身的警惕全都觉醒了过来。

    他目光四处逡巡着,看了一眼也没有看见碍眼的东西。

    一张脸表情变来变去,像是高兴又带着赌气。

    他把白欣辞稳妥地放进车里之后,后槽牙咬着腮帮子,挤出一句,“他呢……”

    白欣辞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谁……”

    做进驾驶位,白欣辞看不见司寒夜的脸,只余一个连发丝都带着别扭的后脑勺。,

    “他……季寰宇!你去拆石膏他不应该来的吗?”

    司寒夜说的咬牙切齿,方向盘握在他手里,被捏的咯吱带响。

    白欣辞注视那后脑片刻后道:“司寒夜,你是不是觉得季寰宇跟我始终都在牵扯不清?”

    驾驶位上的身子猛地顿住,一动不动,司寒夜脖颈像是上了钢筋一样,连转过脸来的勇气都没有。

    “欣欣……我……”

    “别说了……走吧……”

    苦涩难过,这样的字眼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跟这个人的纠葛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这个人以爱的名义给她划了一坐牢笼,让她过着既不喜欢又离不开的生活。

    司寒夜就像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孩子,他在乎的东西,被人碰一下他都认为在抢。

    把自己爱的人,全都划在自己的世界里,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暗地里吃醋,担心会失去,始终都迷陷在这样的循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