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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养摄政王 赢了

    “是啊。”李容佩懵懵无措的看着他,下意识接了话茬。

    “等过会儿啊,”谢忱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有些无措的眸子,“本公子带你回家可好?”

    “我...”李容佩有些没反应过来,慢着慢着,这、她爹爹还健在呢!!!

    “谢公子啊,您先回去,奴家让人再给您屋里添几个美人~”明面上抢自家少主,管你是哪家公子。皇帝老儿来了也没用。

    “罢了,你且先考虑下就是了。”谢忱见她有些犹豫,摇着扇走了出去,门边的侍女关上了门。

    李容佩眸子里得冷静格外渗人,花妈妈额头上竟是渗出汗来,这怎么和林娘说的不一样呢,说好的温婉贤淑、为人随和呢?

    “姑娘,奴家先让人给您治伤可好?。”花妈妈垂眸,此时少了些在人前的烟火气,倒是能看出来是个佳丽美人。

    “嗯、好。”李容佩声音里还带着警惕,没有一丝起伏。

    不消片刻,门外走进来两个青衣女子,青九是会医术的,她将药箱放到桌上,回眸看见了李容佩,只觉得眼眶酸涩起来。

    像、真像,特别是一双眸子,柔情可似水,眸底却又暗藏杀机。

    十年了,自家主上已经走了十年了...

    她下意识就要跪下行礼,被身侧的青六揽住胳膊,眼神示意她冷静下来,当年主子交代过,如若是少主知晓了,万不可隐瞒,如今少主没问,那她们就不该多嘴。

    青九给她备了药浴上前问道:“姑娘,可需要唤几个侍女帮忙?”

    李容佩眸子里染上了柔和,“多谢,我自己来便是。”她手又没受伤。

    “是,属下告退。”说罢两人就出去了,李容佩将衣物褪下,身上遍是大块大块的淤青,说不疼都是假话。

    虽说是涂了药膏,却还是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十岁的身体,细皮嫩肉的摔一下都要疼好久,更何况这呢?

    李容佩轻轻碰了下额头上那结了层薄痂的伤口,顿时疼的泪水直流,她缓缓走进浴桶,只觉得浑身伤口都带着丝丝疼痛,实在难挨。

    渐渐的,她眉头松了松只觉得身上的疼痛少了许多,她将头也沉了进去,窒息感来临,她却只觉得一阵放松。

    ...

    推门声响起,她猛的睁开眼从水浮出来,水花微微溅起,清苦味儿的药香席卷着鼻子。

    一个大抵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声音里带着英气又不失细软。

    “姑娘,衣服备好了。”

    “放那里吧。”

    小侍女将衣服放到屏风后,抬眸便看见桶内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小姑娘正在撩水,她连忙低下头,耳尖却是红了红。

    “多谢。”只听李容佩软糯的声音响起。

    “这是属下该做的。”说完她便退出了屏风,“姑娘可需要属下侍奉穿衣?”

    李容佩有些懵,看来这沉香楼,还是很靠的...她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多姿‘妖娆’的花妈妈...

    花妈妈姿色上乘,首先她得不那么造作,毕竟浓妆艳抹时的花妈妈,站在那里一整个就是:

    ‘官人~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不必了,替我谢谢妈妈就是。”李容佩温婉的回绝了她,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弧度,哪怕屏风外的小侍女看不见。

    “是。”应罢,她便退出了房间,顺便将门关好。

    李容佩此时思绪万千,不知道阿锦怎么样了...骨肉连心,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

    ...

    此时谢忱那屋里,丝竹管弦、笙歌悦耳,美人媚眼如丝,衣袖翻飞。他却是倚着软榻睡着了,宋允闻等几人倒也没人敢打扰他,谁知道这谢家三郎是怎么了,下去了一趟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般。

    谢忱的眉头时紧时松,他梦见了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记忆:

    十五岁这年,他第一次遇见了一个看起来年岁尚幼的小姑娘,那丫头生的甚美,眉眼未曾长开却已见倾城之姿,一袭素衣白裙行至湖边,同她那小阿弟采莲蓬。

    他回去后鬼使神差的命人打听了,且就当他是见色起意吧。

    原来那姑娘名叫李容佩,父亲母亲在镇上开了家酒铺子,只是听闻生意不大好。

    渐渐的,不知为何他竟会对一个一面之缘的姑娘这般上心,他常常让人去她家店里买酒,那一坛桃花酿深得他心,奈何好景不长。

    十六岁那年,天水郡遭遇横祸,大辽趁着嫡长公主赵笙生辰七万大军压境,城破了,指挥使弃城而逃,辽军进入郡城大肆掠杀。

    他祖父是隐退的护国侯,耳顺之年的老人打马上阵,谢家儿郎无一退缩,他也想带人去帮忙,却被自家祖父将家里唯一两个小的塞进密道里,要他跑路,口口声声道:

    “活下去,与期,你不单单是她的血脉,你还是我谢家唯一的希望!”

    谢忱有一小字,与期。

    他没有听谢炳的,而是带人潜入敌营,与大辽敌军拼死搏杀。

    那一仗,赢了!

    他名声大噪,谢家儿郎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