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24章 升旗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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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行驶在拥挤的马路之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一座座巍峨的高楼大厦，我的心感到阵阵的失落。
我们脚下的这座国际化大都市在这个世界上也只不过是尘埃一点，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已经失踪了25年的人，又谈何容易呢？
老爸，为什么你给了我希望之后，我看到的反而是绝望呢？也许你和我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吧？
一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机场。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左右，无聊的翻着通讯录，找到了廖梦凡的名字。
自从回来以后，我虽然没什么大事情，不过琐事却很多，三个多月我和她只通过四次电话，每次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我五分钟，因为她太忙了。
自从破获12.1特大杀人案之后，廖梦凡被破格升为了一组的队长，手中案子不断。而且我发现，我们在电话里好像没什么可说的，这让我郁闷不已。我不得已有时候就上网查一查泡妞大法，只可惜，我这种人干脆就学不会。
拨通了廖梦凡的手机，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动人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我操！”我心中暗骂，只能傻不拉几的伫立在风中。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已经是12点15分了，我看着四周稀疏的人群，该走的基本都已经走完了，可我接的人还没来？不会是改签了吧？想到这，我急忙拿出电话准备给老爸打个电话问问。
“嗨！好久不见！”
伴随着我熟悉在熟悉不过的声音，一双白嫩的手拍到了我的左肩上面。我急忙挂断了电话，转过了头。
我看到廖梦凡正拖着一个小拉杆箱站在我的身后，风中的她依然是那么迷人，只是有些瘦了。那时的我非常激动，恨不得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奈何，我看到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我熟悉的人。那人竟然是韦世杰，他正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提着一个箱子，表情有些痛苦，还冲我笑了笑。
我没时间搭理韦世杰，看着廖梦凡那迷人的脸，问道：“你们俩...不会就是我要接的人吧？”
“你答对了！”廖梦凡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将拉杆箱放了进去，她打开车门，直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韦世杰急忙跟着坐进了车子，我回头看了眼他，问道：“哥们儿，没事吧？”
“他没事儿！”廖梦凡插了句嘴，说：“小韦第一次坐飞机，有些晕机，而且吃坏了肚子。一会就好了。”
“小韦？”我差点将车子撞到了护栏上面，廖梦凡对韦世杰的称呼也太..那啥了吧？我有些思想混乱，问廖梦凡：“你们在谈朋友？”
“噗呲！”廖梦凡掩嘴一笑，说：“你思想可真复杂，小韦和我共事已经两个月了，我难道成天叫他韦世杰啊？”
“呵！”我说：“是我思想不单纯了！抱歉！”
那个时候，我有些伤感，我听廖梦凡跟我说话的口气平静如水，丝毫没有像我那样的失态激动。一般情况下，女人如果和你这样说话，她的心里几乎是没有你的，我那时想，也许我在她的心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吧？
再想这个问题已经没什么必要了，心中叹了口气，我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们来京是出差么？”
“应该是长期出差！”廖梦凡说：“前天我和韦世杰都接到了公安部的通知，要我们拿着12.1杀人案的所有资料和照片到部里的专案组来报道。”
“哦？”我呵呵一笑，说：“看来，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
“是啊！真没想到！”廖梦凡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和小韦以后可得靠你罩着了，陆公子。”
“呵，拉倒吧！”我说：“我就是个小探员，哪有您廖大队长有范？”
本以为廖梦凡会接茬和我调侃两句，谁曾想她此时却打开了车窗，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单手托腮，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忧伤。也许是刚来这座城市，有些不适应，我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她摇了摇头，将车窗关好，目视着前方的马路，说：“张清雅在上个月结婚了。”
“啊？”我有些惊讶，她不是个同性恋么？我问：“她和谁结婚的？”
“你猜猜？”廖梦凡故作疑阵的说。
我呵的一笑，说：“是宋市长吧？”
“不是！”廖梦凡露出了一丝笑容，说：“她嫁给了一个普通的职员。”
我叹了口气，也许在张清雅的心里，她一直想要做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吧？我忽然想起了刘玉玲墓前那些枯萎的百合花，也许是她的在天之灵想要告诉张清雅，希望她忘掉这段痛苦的回忆吧。
百合花的枯萎同样象征着一个新生活的开始，我相信，刘玉玲会在一个我们都看不见的地方，祝福着她心中唯一深爱着的吕月......
40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公安部。领着廖梦凡和韦世杰走进了办公大楼之后，我们三人招来了无数人的目光。
没办法，廖梦凡长的实在有些祸国了点，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去国安局当间谍，而不是来当一个警察。在众多男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我领着二人走进了电梯。
电梯停在了八楼，走出之后，我看到老爸的办公室门前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OL装，怀里抱着一个整理袋。她看到了我们上来之后，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你是？”我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我以前倒是没在这个楼层里见过。
她冲着我们三人露出了极其标准的微笑，说：“您好，陆警官，我是陆部长的新秘书，陆部长让我在这里等着你们三人，请跟我来。”
女人一边说，一边弯腰做出个请字。我跟着她在八楼里来回的穿梭者，最后那女人把我们三人领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那角落里有个木门，上面刻着专案组的门牌。
女人为我们打开门之后就走了。我走近办公室，发现屋里都是自己人。屋内的中央是一个椭圆形的会议桌，在墙角处有一台电脑，电脑上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块幕布。看到办公室的装饰，我失望到了极点，这也太简陋了些吧？
我走到老爸的身边，说：“爸，她们两个过来了。”
我看到梁教授等人冲着廖梦凡和韦世杰点了点头，不过他们的面色看来有些不好，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我从韦世杰的手里接过了手提箱，说：“12.1案件的资料都在里面。”
“你先坐下！”老爸此时却站了起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说：“就在今天早晨，在南方的永安市发生一起灭绝人性，影响极其恶劣的变态杀人案。永安市政府、永安市公安局直接将案子发到了咱们专案组，希望咱们出面帮助调查。现在你先看看事件发生的过程。”
老爸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看着我们三人，看来其他人应该是看过了。
幕布里的画面非常清晰，看来并不是有人录制的，应该是直播的画面。刚开始是一段介绍，说是为了庆祝中国莲花之乡的第一座莲花样式的体育场竣工使用，永安市教育局联合永安市各中小学一起开了一场运动会。
起初的画面非常正常，学生们围着体育场喊着各式各样的口号，接受市里领导的检阅。检阅之后则是好几个领导的一些没营养的废话。讲话之后，则是升国旗的仪式。我特意看了一眼幕布上的时间，显示是早上七点整。
摄像机的镜头在此时直接对准了体育场中间的旗杆，不过我却没有看到五星红旗，也没有升旗手。
就在我疑惑之际，国歌开始响了起来。我跟着这个节奏在心里也开始默默的唱起了国歌。随着国歌的进行，我看到那旗杆的底部好像一点一点的打开，紧接着，一个乱蓬蓬的黑色东西伴随着国歌之声，升了上来。
伴随着幕布里面的尖叫之声，我的头皮也开始发麻起来。我仔仔细细的看到，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被绑在了国旗的绳索上。
她低垂着头，双手合十，浑身上下好像粘了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她直立着身体，她身体的下面则是那鲜艳的五星红旗。
红旗在她双腿之间来回飘动，她就好似骑着红旗上面一样。国歌声依旧在继续，此时尸体已经上升到了旗杆的顶部，左右摇摆，看样子很快就会掉下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国歌之声却突然停止了，红旗也停止了上升，我听到幕布里面传来阵阵的尖叫和哭泣的声音。
紧接着，幕布的画面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在画面变黑之前的刹那，摄像师给了那个女人一个近镜头，我看到她此时骑在红旗的上方，双腿之间依稀流淌着淡淡的血液，被血液渲染的红旗，在此时看起来格外的妖艳......
我们脚下的这座国际化大都市在这个世界上也只不过是尘埃一点，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已经失踪了25年的人，又谈何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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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机场。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左右，无聊的翻着通讯录，找到了廖梦凡的名字。
自从回来以后，我虽然没什么大事情，不过琐事却很多，三个多月我和她只通过四次电话，每次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我五分钟，因为她太忙了。
自从破获12.1特大杀人案之后，廖梦凡被破格升为了一组的队长，手中案子不断。而且我发现，我们在电话里好像没什么可说的，这让我郁闷不已。我不得已有时候就上网查一查泡妞大法，只可惜，我这种人干脆就学不会。
拨通了廖梦凡的手机，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动人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我操！”我心中暗骂，只能傻不拉几的伫立在风中。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已经是12点15分了，我看着四周稀疏的人群，该走的基本都已经走完了，可我接的人还没来？不会是改签了吧？想到这，我急忙拿出电话准备给老爸打个电话问问。
“嗨！好久不见！”
伴随着我熟悉在熟悉不过的声音，一双白嫩的手拍到了我的左肩上面。我急忙挂断了电话，转过了头。
我看到廖梦凡正拖着一个小拉杆箱站在我的身后，风中的她依然是那么迷人，只是有些瘦了。那时的我非常激动，恨不得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奈何，我看到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我熟悉的人。那人竟然是韦世杰，他正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提着一个箱子，表情有些痛苦，还冲我笑了笑。
我没时间搭理韦世杰，看着廖梦凡那迷人的脸，问道：“你们俩...不会就是我要接的人吧？”
“你答对了！”廖梦凡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将拉杆箱放了进去，她打开车门，直接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座，韦世杰急忙跟着坐进了车子，我回头看了眼他，问道：“哥们儿，没事吧？”
“他没事儿！”廖梦凡插了句嘴，说：“小韦第一次坐飞机，有些晕机，而且吃坏了肚子。一会就好了。”
“小韦？”我差点将车子撞到了护栏上面，廖梦凡对韦世杰的称呼也太..那啥了吧？我有些思想混乱，问廖梦凡：“你们在谈朋友？”
“噗呲！”廖梦凡掩嘴一笑，说：“你思想可真复杂，小韦和我共事已经两个月了，我难道成天叫他韦世杰啊？”
“呵！”我说：“是我思想不单纯了！抱歉！”
那个时候，我有些伤感，我听廖梦凡跟我说话的口气平静如水，丝毫没有像我那样的失态激动。一般情况下，女人如果和你这样说话，她的心里几乎是没有你的，我那时想，也许我在她的心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吧？
再想这个问题已经没什么必要了，心中叹了口气，我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们来京是出差么？”
“应该是长期出差！”廖梦凡说：“前天我和韦世杰都接到了公安部的通知，要我们拿着12.1杀人案的所有资料和照片到部里的专案组来报道。”
“哦？”我呵呵一笑，说：“看来，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
“是啊！真没想到！”廖梦凡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和小韦以后可得靠你罩着了，陆公子。”
“呵，拉倒吧！”我说：“我就是个小探员，哪有您廖大队长有范？”
本以为廖梦凡会接茬和我调侃两句，谁曾想她此时却打开了车窗，看着窗外的景色。她单手托腮，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忧伤。也许是刚来这座城市，有些不适应，我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她摇了摇头，将车窗关好，目视着前方的马路，说：“张清雅在上个月结婚了。”
“啊？”我有些惊讶，她不是个同性恋么？我问：“她和谁结婚的？”
“你猜猜？”廖梦凡故作疑阵的说。
我呵的一笑，说：“是宋市长吧？”
“不是！”廖梦凡露出了一丝笑容，说：“她嫁给了一个普通的职员。”
我叹了口气，也许在张清雅的心里，她一直想要做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吧？我忽然想起了刘玉玲墓前那些枯萎的百合花，也许是她的在天之灵想要告诉张清雅，希望她忘掉这段痛苦的回忆吧。
百合花的枯萎同样象征着一个新生活的开始，我相信，刘玉玲会在一个我们都看不见的地方，祝福着她心中唯一深爱着的吕月......
40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公安部。领着廖梦凡和韦世杰走进了办公大楼之后，我们三人招来了无数人的目光。
没办法，廖梦凡长的实在有些祸国了点，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应该去国安局当间谍，而不是来当一个警察。在众多男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中，我领着二人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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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看着我们三人，看来其他人应该是看过了。
幕布里的画面非常清晰，看来并不是有人录制的，应该是直播的画面。刚开始是一段介绍，说是为了庆祝中国莲花之乡的第一座莲花样式的体育场竣工使用，永安市教育局联合永安市各中小学一起开了一场运动会。
起初的画面非常正常，学生们围着体育场喊着各式各样的口号，接受市里领导的检阅。检阅之后则是好几个领导的一些没营养的废话。讲话之后，则是升国旗的仪式。我特意看了一眼幕布上的时间，显示是早上七点整。
摄像机的镜头在此时直接对准了体育场中间的旗杆，不过我却没有看到五星红旗，也没有升旗手。
就在我疑惑之际，国歌开始响了起来。我跟着这个节奏在心里也开始默默的唱起了国歌。随着国歌的进行，我看到那旗杆的底部好像一点一点的打开，紧接着，一个乱蓬蓬的黑色东西伴随着国歌之声，升了上来。
伴随着幕布里面的尖叫之声，我的头皮也开始发麻起来。我仔仔细细的看到，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被绑在了国旗的绳索上。
她低垂着头，双手合十，浑身上下好像粘了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她直立着身体，她身体的下面则是那鲜艳的五星红旗。
红旗在她双腿之间来回飘动，她就好似骑着红旗上面一样。国歌声依旧在继续，此时尸体已经上升到了旗杆的顶部，左右摇摆，看样子很快就会掉下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国歌之声却突然停止了，红旗也停止了上升，我听到幕布里面传来阵阵的尖叫和哭泣的声音。
紧接着，幕布的画面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在画面变黑之前的刹那，摄像师给了那个女人一个近镜头，我看到她此时骑在红旗的上方，双腿之间依稀流淌着淡淡的血液，被血液渲染的红旗，在此时看起来格外的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