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36章 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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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起电话，问：“小韦，查出什么来了？”
韦世杰和我一样，打了个哈欠，他说：“已经调出了关于王桂芬的所有档案，包括公安系统的、教育系统的、还有她这些年来有记载的经历等等。”
“都有什么，你赶紧跟我说说！”我当时很激动，有些迫不及待。
“电话里说不清楚！”韦世杰打断了我，他说：“王桂芬的档案太乱，我觉得你和小凡姐还是回来看看吧！”
挂断了电话，我给黄哥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先回去调查死者王桂芬的档案，让他一个人先跟着技术队勘察现场，保持电话联系。
我和廖梦凡沿路返回了富大春的工地，打老远我就看到小陈一个人趴在方向盘上正在呼呼大睡。我有些不爽，这小陈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大家都急的火上房了，他还能睡得着，还真是心大。
看到这种人，我不仅为国家感到了一阵无奈的悲哀。每一年，我们要在这种人身上花多少钱呢？
我敲了很长时间的车窗才将小陈给弄醒，那家伙还偷偷的说了句脏话。不过，我也没必要和他这种人计较，我跟他说赶紧载着我俩回公安局，他点头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打着了车子。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公安局的门口。走下车，我看到公安局的旁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走进便利店，我随便买了几桶方便面，然后又拿了十罐红牛。期间，小陈想要争着付钱，不过却被我劝退了。
我将方便面递给了小陈，让他帮我们泡好给我送上去。我和廖梦凡则是直接前往韦世杰的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的门，我看到韦世杰正坐在电脑前好像浏览着什么图片，他看到我们推门进来，急忙将那个网页给关闭了。
不过，就在他关闭的刹那，我似乎好像看到了乐苗苗的照片。看着韦世杰那慌张而又呆滞的眼神，我不禁在心里为他叹了口气，他到底何时才能走出这段不属于他的恋情呢？
办公桌上放着一叠打印好的文件，韦世杰站起身，将文件递给了我，“王桂芬的档案全在这里面呢，你们先看看吧！”
“哦，对了！”韦世杰接着说：“王桂芬曾经做过本省高考语文试卷审阅组的组长！”
“啊？”我呆滞了片刻，看了看面前的廖梦凡，说：“李福田的儿子是在高考之后自杀的，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呢？”
“很可能！”廖梦凡跟韦世杰说：“你把本省2004年的高考语文试卷给我调出来，尽快！”
韦世杰点了点头，开始了工作，而我和廖梦凡则是开始翻阅起王桂芬的个人档案。
王桂芬，年龄48岁，生前是永安大学中文系的讲师，不过在遇害前正准备提升为副教授。从档案的表面上来看，王桂芬是一个很负责任的老师。
她生前一共职教了28年，从一个乡镇教师开始做起，一直升到了大学的讲师。她对汉语言文学造诣很深，教学方法采用多样化方式，生前获得了很多国家级的奖项。
不过，就在档案的中间部分，我看到了王桂芬生前曾经找到出版社，想要自费出版她的言论著作，不过却被出版社给否决了。
后来，她从2000年开始，一直变换不同的网名在网上接连发布一个叫做《论农村学生上大学的不必要性》的帖子。
王桂芬多次在帖子中抨击农村人，说农村人没文化，农村的学生没必要受到都市的高等教育。她在文中也暗喻了一些当今的现状，称农村人没有人脉，上大学又有何用？
帖子一经发出，王桂芬受到了多发面的社会抨击。不过，她这个人却锲而不舍，依旧不停的在网络上发表她的言论。
看到这里，我有些好奇，我跟廖梦凡说：“她是不是受到过农村人的迫害啊？”
廖梦凡点了点头，说：“很可能吧，她的思想很偏激，我们在公安部门的档案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记录。”
廖梦凡仔细的翻开了公安部门的档案，她找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找到了，你看看！”
廖梦凡将档案递给了我，在我仔细查看之下，我发现在25年前，也就是王桂芬正在乡镇职教的时候，她受到过当地一个农民的性骚扰，她当时报案的时候，当地的公安机关也没有特别重视。
终于在24年前，她遭到了那个农民的报复轮奸，那个农民虽然被判了重刑，但是从此她也留下了这个心理阴影。
我指着这篇档案对廖梦凡说：“王桂芬有些心里极端了，她不应该把自己的心理阴影无限的放大出来。”
我打开了两罐红牛，递给了廖梦凡一瓶，喝了一口说：“大部分的农民还是挺朴实的，而且，就一个农村学生而言，上大学也许是唯一的出路了吧，她的那篇言论写的太过分了。”
“呵...”廖梦凡喝了一小口红牛，她说：“过分是过分了点，不过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这个社会，没有人脉想要出头还是挺难的。”
“啊......！”我有些哑口无言，就在这时，打印机的声音传入了我的双耳，我回头发现，原来是韦世杰正在打印着一份试卷。
由于打印出来的是A4纸张，所以这个试卷被分成了很多页。我们三人每个人拿了几个开始仔细观看起来。
多年没有看过高考的试卷了，在此时看起来，突然感到有些亲切。想到曾经被老爸努力的管教，好好学习的那些日子，还真的很怀念。
我仔仔细细的看着试卷上的每一道题，想要在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按照正常的仇杀来推断，李福田的儿子是在高考之后自杀的。
而王桂芬又是当时省高考语文试卷的审核组组长，那么这个推论就很可能是，李福田的儿子是在做过这个语文试卷之后，因为某些原因才自杀的。
此时，我已经将我手中的试卷彻底的看完了，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二人，我发现廖梦凡也冲我摇了摇头，看来她也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眼下就剩下韦世杰一个人了，我俩都走到了他的身后。我看到他手中的卷子是试卷的最后三页，韦世杰此时正在看试卷最后的作文题目。
那道作文题在我看来其实挺普通的，那上面就说了一句话：夜晚，城市的路灯亮了......请用城市的路灯作为话题，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作文。
韦世杰此时依旧看着这道作文题，他好像在思考什么，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问：“怎么了？这道作文题有毛病么？”
“其实没什么毛病！”不过韦世杰却摇了摇头，他看着我和廖梦凡，叹了口气：“如果当年我遇到这个作文题，我估计我也写不好。”
韦世杰说：“我是农村出来的学生，对城市几乎是不了解的。这种作文简直就是我们的减分神器！”
对啊！！！
我忽然想明白了，这个话题作文面对的并不是大众，出题者完全没有考虑到农村学生接触的东西和城市学生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也许对大山大河、庄家田园有着特殊的情怀，但是要用城市的路灯写一篇作文，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有些不妥。虽然可以写出来，但绝对不可能出现特别好的高分作文。
事情已经基本接近了真相了，不过这里还有个疑问，那就是高考出题人的信息都是绝密的，李福田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我伸了个懒腰，对二人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廖梦凡点了点头：“我对莲花乡的下牙村很感兴趣，明天咱们最好去调查下！”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跟韦世杰说：“明天你辛苦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李福田到底是怎么知道王桂芬是高考试卷的审核组长的！”
我拍了拍韦世杰的肩膀，接着说：“王桂芬有个女儿，叫赵千儿，她也失踪了，你调查一下这个赵千儿的档案和学籍，看看能不能查出来什么猫腻来！”
“小川哥，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韦世杰冲我点了点头。
“呵...”我会心一笑，我发现韦世杰现在的神态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也不像那种神经质的男生了。
他能加入专案组是我没有想到的，当初参与12.1剥皮案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大家都为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揭开的目标而努力前进着。
此时的我又想起了崔红亮在死前打破的那个玻璃试管，那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当初我见过，那里面的东西会蠕动，难道是活物不成？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奇痒，我不敢伸出手去抓，悄悄的靠在椅子的后背上面，偷偷的摩擦着。一阵困意袭来，我直接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发现我被人装在了一个超大号的透明试管里面，试管的外面站着许多带着面具、赤身露体的男女。
这些人嘴里不停的蠕动，奈何我却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他们都跪在我的面前，不停的作揖磕头。
啪嗒！
就在我感到万分疑惑之际，我的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我伸出手来摸了摸，发现是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我甩动手臂将液体抖到了脚下，但是紧接着，头顶上方洼地一下流下了更多的乳白液体。
液体划过了我的头颅流到了我的脚下，脚下的液体此时正不断的上升起来。我挣扎着，但是却逃不出试管的束缚。很快，液体蔓延到了我的脖颈，几秒钟之后，液体彻底将试管填满，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我鼓起两腮，想要再多挣扎一会儿。
但就在那个时候，我猛然间看到，那乳白色的液体在此刻，开始很规律的旋转起来......
韦世杰和我一样，打了个哈欠，他说：“已经调出了关于王桂芬的所有档案，包括公安系统的、教育系统的、还有她这些年来有记载的经历等等。”
“都有什么，你赶紧跟我说说！”我当时很激动，有些迫不及待。
“电话里说不清楚！”韦世杰打断了我，他说：“王桂芬的档案太乱，我觉得你和小凡姐还是回来看看吧！”
挂断了电话，我给黄哥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先回去调查死者王桂芬的档案，让他一个人先跟着技术队勘察现场，保持电话联系。
我和廖梦凡沿路返回了富大春的工地，打老远我就看到小陈一个人趴在方向盘上正在呼呼大睡。我有些不爽，这小陈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大家都急的火上房了，他还能睡得着，还真是心大。
看到这种人，我不仅为国家感到了一阵无奈的悲哀。每一年，我们要在这种人身上花多少钱呢？
我敲了很长时间的车窗才将小陈给弄醒，那家伙还偷偷的说了句脏话。不过，我也没必要和他这种人计较，我跟他说赶紧载着我俩回公安局，他点头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打着了车子。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的车子停在了公安局的门口。走下车，我看到公安局的旁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走进便利店，我随便买了几桶方便面，然后又拿了十罐红牛。期间，小陈想要争着付钱，不过却被我劝退了。
我将方便面递给了小陈，让他帮我们泡好给我送上去。我和廖梦凡则是直接前往韦世杰的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的门，我看到韦世杰正坐在电脑前好像浏览着什么图片，他看到我们推门进来，急忙将那个网页给关闭了。
不过，就在他关闭的刹那，我似乎好像看到了乐苗苗的照片。看着韦世杰那慌张而又呆滞的眼神，我不禁在心里为他叹了口气，他到底何时才能走出这段不属于他的恋情呢？
办公桌上放着一叠打印好的文件，韦世杰站起身，将文件递给了我，“王桂芬的档案全在这里面呢，你们先看看吧！”
“哦，对了！”韦世杰接着说：“王桂芬曾经做过本省高考语文试卷审阅组的组长！”
“啊？”我呆滞了片刻，看了看面前的廖梦凡，说：“李福田的儿子是在高考之后自杀的，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呢？”
“很可能！”廖梦凡跟韦世杰说：“你把本省2004年的高考语文试卷给我调出来，尽快！”
韦世杰点了点头，开始了工作，而我和廖梦凡则是开始翻阅起王桂芬的个人档案。
王桂芬，年龄48岁，生前是永安大学中文系的讲师，不过在遇害前正准备提升为副教授。从档案的表面上来看，王桂芬是一个很负责任的老师。
她生前一共职教了28年，从一个乡镇教师开始做起，一直升到了大学的讲师。她对汉语言文学造诣很深，教学方法采用多样化方式，生前获得了很多国家级的奖项。
不过，就在档案的中间部分，我看到了王桂芬生前曾经找到出版社，想要自费出版她的言论著作，不过却被出版社给否决了。
后来，她从2000年开始，一直变换不同的网名在网上接连发布一个叫做《论农村学生上大学的不必要性》的帖子。
王桂芬多次在帖子中抨击农村人，说农村人没文化，农村的学生没必要受到都市的高等教育。她在文中也暗喻了一些当今的现状，称农村人没有人脉，上大学又有何用？
帖子一经发出，王桂芬受到了多发面的社会抨击。不过，她这个人却锲而不舍，依旧不停的在网络上发表她的言论。
看到这里，我有些好奇，我跟廖梦凡说：“她是不是受到过农村人的迫害啊？”
廖梦凡点了点头，说：“很可能吧，她的思想很偏激，我们在公安部门的档案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记录。”
廖梦凡仔细的翻开了公安部门的档案，她找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找到了，你看看！”
廖梦凡将档案递给了我，在我仔细查看之下，我发现在25年前，也就是王桂芬正在乡镇职教的时候，她受到过当地一个农民的性骚扰，她当时报案的时候，当地的公安机关也没有特别重视。
终于在24年前，她遭到了那个农民的报复轮奸，那个农民虽然被判了重刑，但是从此她也留下了这个心理阴影。
我指着这篇档案对廖梦凡说：“王桂芬有些心里极端了，她不应该把自己的心理阴影无限的放大出来。”
我打开了两罐红牛，递给了廖梦凡一瓶，喝了一口说：“大部分的农民还是挺朴实的，而且，就一个农村学生而言，上大学也许是唯一的出路了吧，她的那篇言论写的太过分了。”
“呵...”廖梦凡喝了一小口红牛，她说：“过分是过分了点，不过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这个社会，没有人脉想要出头还是挺难的。”
“啊......！”我有些哑口无言，就在这时，打印机的声音传入了我的双耳，我回头发现，原来是韦世杰正在打印着一份试卷。
由于打印出来的是A4纸张，所以这个试卷被分成了很多页。我们三人每个人拿了几个开始仔细观看起来。
多年没有看过高考的试卷了，在此时看起来，突然感到有些亲切。想到曾经被老爸努力的管教，好好学习的那些日子，还真的很怀念。
我仔仔细细的看着试卷上的每一道题，想要在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按照正常的仇杀来推断，李福田的儿子是在高考之后自杀的。
而王桂芬又是当时省高考语文试卷的审核组组长，那么这个推论就很可能是，李福田的儿子是在做过这个语文试卷之后，因为某些原因才自杀的。
此时，我已经将我手中的试卷彻底的看完了，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二人，我发现廖梦凡也冲我摇了摇头，看来她也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眼下就剩下韦世杰一个人了，我俩都走到了他的身后。我看到他手中的卷子是试卷的最后三页，韦世杰此时正在看试卷最后的作文题目。
那道作文题在我看来其实挺普通的，那上面就说了一句话：夜晚，城市的路灯亮了......请用城市的路灯作为话题，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作文。
韦世杰此时依旧看着这道作文题，他好像在思考什么，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问：“怎么了？这道作文题有毛病么？”
“其实没什么毛病！”不过韦世杰却摇了摇头，他看着我和廖梦凡，叹了口气：“如果当年我遇到这个作文题，我估计我也写不好。”
韦世杰说：“我是农村出来的学生，对城市几乎是不了解的。这种作文简直就是我们的减分神器！”
对啊！！！
我忽然想明白了，这个话题作文面对的并不是大众，出题者完全没有考虑到农村学生接触的东西和城市学生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也许对大山大河、庄家田园有着特殊的情怀，但是要用城市的路灯写一篇作文，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有些不妥。虽然可以写出来，但绝对不可能出现特别好的高分作文。
事情已经基本接近了真相了，不过这里还有个疑问，那就是高考出题人的信息都是绝密的，李福田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我伸了个懒腰，对二人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廖梦凡点了点头：“我对莲花乡的下牙村很感兴趣，明天咱们最好去调查下！”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跟韦世杰说：“明天你辛苦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李福田到底是怎么知道王桂芬是高考试卷的审核组长的！”
我拍了拍韦世杰的肩膀，接着说：“王桂芬有个女儿，叫赵千儿，她也失踪了，你调查一下这个赵千儿的档案和学籍，看看能不能查出来什么猫腻来！”
“小川哥，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韦世杰冲我点了点头。
“呵...”我会心一笑，我发现韦世杰现在的神态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也不像那种神经质的男生了。
他能加入专案组是我没有想到的，当初参与12.1剥皮案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大家都为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揭开的目标而努力前进着。
此时的我又想起了崔红亮在死前打破的那个玻璃试管，那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当初我见过，那里面的东西会蠕动，难道是活物不成？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奇痒，我不敢伸出手去抓，悄悄的靠在椅子的后背上面，偷偷的摩擦着。一阵困意袭来，我直接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发现我被人装在了一个超大号的透明试管里面，试管的外面站着许多带着面具、赤身露体的男女。
这些人嘴里不停的蠕动，奈何我却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他们都跪在我的面前，不停的作揖磕头。
啪嗒！
就在我感到万分疑惑之际，我的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我伸出手来摸了摸，发现是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我甩动手臂将液体抖到了脚下，但是紧接着，头顶上方洼地一下流下了更多的乳白液体。
液体划过了我的头颅流到了我的脚下，脚下的液体此时正不断的上升起来。我挣扎着，但是却逃不出试管的束缚。很快，液体蔓延到了我的脖颈，几秒钟之后，液体彻底将试管填满，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我鼓起两腮，想要再多挣扎一会儿。
但就在那个时候，我猛然间看到，那乳白色的液体在此刻，开始很规律的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