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89章 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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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们有时候总是在问这样的问题，世界上是先有语言呢？还是先有文字呢？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答，我们的祖先在发明文字的时候，都是先根据文字的发音以及音律先在脑海中形成一种虚拟的形态，然后在一笔一笔的将要表达的文字给勾勒出来。
“我喜欢你”和“我爱你”这两句话，从古到今，无论是从字体的笔画上来讲，亦或者从字体的发音上来说都很容易学习。我们不会因为发音难而饶舌，也不会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忘记这几个字该怎么念。
此时的我同样是这种状态。虽然说，让我说出那三个字很可能因为情绪上的激动而磕巴，但是我绝对不会吐字不清。更因为我的脑海里还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引领我，鼓励我，我就更不可能发生失误了。
有时候，两个人的缘分总是在不经意间建立。有时候，对自己心仪女孩儿的表白也是在不经意间完成。我将深埋在心底那20多年的所有勇气都集中在了这个时间点上，我凝望着面前暗恋许久，如同秋水伊人般的梦中天使，我在那时，终于对她说出了那句话。
我去！
是的！我并不否定，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我确实对廖梦凡说了一句“我去！”
并不是因为我紧张，并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在刚刚的那个时间点上，也许是我大脑断路的原因，我脑海中的那个自己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而在那消失的同时，我的脑海里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人在说着“我去”那两个字，精神高度集中的我，也将那个声音当成了脑海中的自己，那两个字也下意识的被我说了出来。
我说的那句话穿过了我的耳膜，到达了我的大脑神经。我心中懊悔不已，愤怒的转过身了，我看到韦世杰那家伙正张着大嘴，愣愣的看着我二人。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刚刚的那句“我去”，同样也是他发出来的。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而廖梦凡也借着这个空档从我的环抱里走了出来，她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我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抓一下她的芊芊玉手。
但是廖梦凡的速度很快，可能是她故意闪躲我，亦或者是韦世杰这个电灯泡在屋里的原因，她迅速的躲开了我，不过却回以我一个似如天使般的微笑。
有时候，一个微笑可以说明一切，有时候，一个微笑同样也会掩盖一切。我不知道廖梦凡的那个微笑里掺杂了如何的情感与想法，但是在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好像得到了某种答案。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在心中问自己，说出那句话对我来说就那么难吗？我为什么会说不出来呢？难道刚刚我真是受到了韦世杰的干扰了吗？还是说，我心底的深处，对于我原有的想法产生了一种抵触呢？
我找不到问题的所在，我同样在此时也得不到这个答案。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缘分的存在吧？我和廖梦凡因为12.1大案而结缘，我因为对她的一见钟情而在危难的关头将她救了出来，一心求死的廖梦凡在那个时刻，因为我的干预而改变了本来的命运。
因为我的胡乱干预，我的身体同样背负了一种可怕的怪病。命运往往就是那么神奇，也许从那天开始，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就被调换了。同样，我们的命运也交织在了一起。上帝是公平的，亦或者是在惩罚我们，总之它将廖梦凡又送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们俩人不得不为我们改变本来的命运而付出沉重的代价。在前方崎岖坎坷的昏暗道路上，我们不得不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也许前方会死死路一条，但是想想也很美好，至少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至少我们曾经共同拥有过很多奇妙的回忆。
其实我们还是挺幸运的，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又有多少心中充满相思的男女，在一个个寂寞孤独的夜晚，在冰冷的床上拿着电话来获得心中那仅有的一点点温暖呢？
看着廖梦凡的背影，我的心中有一点无奈的忧伤。眼下唯一的机会被韦世杰给破坏了，不过我仔细想来，也许是我在心里也没有准备好吧？
韦世杰依旧木讷的站在门口，我朝着他走了过去，半开玩笑的跟他说：“这回来也不知道敲门，还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谁不成？”
“大哥！”韦世杰无辜的指了指门边，“你也没关门啊！下次可记住啊！”
说话间，韦世杰冲着我露出了很猥琐的笑容，他将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然后引领我的眼神扫了廖梦凡一眼，“下次千万记得要关门啊，最好把门给锁上了，哎，打扰你俩我总觉得我的良心有点不安！”
咳咳！
也许因为尴尬的原因，廖梦凡在一边掩嘴轻轻的咳嗦了一声，我抬起脚假装踹了韦世杰一脚，不过我在心中却是挺感激这小子的。有这家伙在我们俩之间开玩笑，也许我和廖梦凡还真能顺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也说不定，毕竟有些事情，说多了，自然就变成真的了！
韦世杰躲过了我的假踢之后，他走到了门边，我随眼望去，看到门口那里放着一个黑色的电脑主机箱。
韦世杰将电脑机箱般到了办公桌上面，然后他从他的包里面拿出了一根VGA连接线，他用VGA线将电脑和他的笔记本连接在了一起，然后打着了电脑机箱。
紧接着，韦世杰那家伙走到饮水机旁，两杯水下肚，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哎呀妈啊，太不容易了！”
廖梦凡顿感好奇，问他：“怎么了？”
韦世杰摇了摇头，我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滴，他说：“朱小树他妈老霸道了，不仅仅找了律师，还把她老公给搬来了！不过幸好她老公来了！”
韦世杰说话间又喝了一杯水，他说：“他老公说朱小树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两口子说着说着就吵吵起来了，我也借着这空档搬着电脑直接跑了出来！”
“呵...”我自嘲的笑了笑，说：“看来咱专案组的搜查令在地方还是白扯啊，我觉得我们得加大宣传力度了，我们要让群众知道，特别是社会的上层人士知道，咱们专案组的意义和使命的所在！”
“谈何容易！”韦世杰无奈的摆了摆手，“只能希望多发生大案了，这样才能在群众的心中建立一种特殊的地位！”
“还是不要了！”廖梦凡微笑的冲着韦世杰摇了摇头，“群众之所以不配合，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我们国家对人民的法律意识普及的不够，况且每发生一件案子，就会有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被揭开，哎，愿世界少一点杀戮吧！”
“呃......”
听了廖梦凡发自肺腑的感慨之言，韦世杰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虎”，他歉意的挠了挠油滋滋的头发，就在这时，办公室传来一阵电脑的开机启动声。
韦世杰借着这个空档，直接跑到了电脑前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少时，他招呼我俩，“好了，朱小树电脑里的所有偷拍视频都调出来了，你们看看吧！”
韦世杰冲我俩招了招手，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直接站起身将座位让给了我，我顿感疑惑，问他：“你就坐着呗，一会儿你还得帮我截图或者记录呢！”
韦世杰的表情有点尴尬，“我留在这儿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我感到有点无语。
只见韦世杰伸出手来，他引领我的目光看向电脑的显示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有很多缩小的视频画面，那画面的缩略图有点小，不过仔细看来，好像有些画面看起来很暴露。
韦世杰指着这些画面对我说：“有很多李静瑶的性爱视频啊，你和小凡姐看合适，我在这儿，这算哪门子事儿啊...我看我还是出去抽颗烟吧！”
韦世杰说完转身就走，我直接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后背，伴随他“哎呀”的一声尖叫，我直接将他按到了椅子上，我对他说：“我们是警察，是在办案，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以为这是在我们家里面吗？”
我说话的时候故意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身边的廖梦凡，我发现她听到我口误的时候，故意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看起来很可爱，我的心里在那时也有点小激动，看来她对我说的玩笑话并不感到排斥。
韦世杰无辜的叹了口气，他拖动鼠标，点开了朱小树偷拍的视频。
视频有点多，朱小树是从两年以前开始偷拍李静瑶的生活画面的。视频并不是每天都有，而且大部分的视频都是李静瑶和其他男人之间的性爱视频。视频被分成了两个文件夹，一个文件夹写着“小片儿”，一个文件夹写着“日常”。
“我喜欢你”和“我爱你”这两句话，从古到今，无论是从字体的笔画上来讲，亦或者从字体的发音上来说都很容易学习。我们不会因为发音难而饶舌，也不会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忘记这几个字该怎么念。
此时的我同样是这种状态。虽然说，让我说出那三个字很可能因为情绪上的激动而磕巴，但是我绝对不会吐字不清。更因为我的脑海里还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引领我，鼓励我，我就更不可能发生失误了。
有时候，两个人的缘分总是在不经意间建立。有时候，对自己心仪女孩儿的表白也是在不经意间完成。我将深埋在心底那20多年的所有勇气都集中在了这个时间点上，我凝望着面前暗恋许久，如同秋水伊人般的梦中天使，我在那时，终于对她说出了那句话。
我去！
是的！我并不否定，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我确实对廖梦凡说了一句“我去！”
并不是因为我紧张，并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在刚刚的那个时间点上，也许是我大脑断路的原因，我脑海中的那个自己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而在那消失的同时，我的脑海里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人在说着“我去”那两个字，精神高度集中的我，也将那个声音当成了脑海中的自己，那两个字也下意识的被我说了出来。
我说的那句话穿过了我的耳膜，到达了我的大脑神经。我心中懊悔不已，愤怒的转过身了，我看到韦世杰那家伙正张着大嘴，愣愣的看着我二人。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刚刚的那句“我去”，同样也是他发出来的。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而廖梦凡也借着这个空档从我的环抱里走了出来，她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我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抓一下她的芊芊玉手。
但是廖梦凡的速度很快，可能是她故意闪躲我，亦或者是韦世杰这个电灯泡在屋里的原因，她迅速的躲开了我，不过却回以我一个似如天使般的微笑。
有时候，一个微笑可以说明一切，有时候，一个微笑同样也会掩盖一切。我不知道廖梦凡的那个微笑里掺杂了如何的情感与想法，但是在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好像得到了某种答案。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在心中问自己，说出那句话对我来说就那么难吗？我为什么会说不出来呢？难道刚刚我真是受到了韦世杰的干扰了吗？还是说，我心底的深处，对于我原有的想法产生了一种抵触呢？
我找不到问题的所在，我同样在此时也得不到这个答案。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缘分的存在吧？我和廖梦凡因为12.1大案而结缘，我因为对她的一见钟情而在危难的关头将她救了出来，一心求死的廖梦凡在那个时刻，因为我的干预而改变了本来的命运。
因为我的胡乱干预，我的身体同样背负了一种可怕的怪病。命运往往就是那么神奇，也许从那天开始，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就被调换了。同样，我们的命运也交织在了一起。上帝是公平的，亦或者是在惩罚我们，总之它将廖梦凡又送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们俩人不得不为我们改变本来的命运而付出沉重的代价。在前方崎岖坎坷的昏暗道路上，我们不得不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也许前方会死死路一条，但是想想也很美好，至少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至少我们曾经共同拥有过很多奇妙的回忆。
其实我们还是挺幸运的，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又有多少心中充满相思的男女，在一个个寂寞孤独的夜晚，在冰冷的床上拿着电话来获得心中那仅有的一点点温暖呢？
看着廖梦凡的背影，我的心中有一点无奈的忧伤。眼下唯一的机会被韦世杰给破坏了，不过我仔细想来，也许是我在心里也没有准备好吧？
韦世杰依旧木讷的站在门口，我朝着他走了过去，半开玩笑的跟他说：“这回来也不知道敲门，还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谁不成？”
“大哥！”韦世杰无辜的指了指门边，“你也没关门啊！下次可记住啊！”
说话间，韦世杰冲着我露出了很猥琐的笑容，他将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然后引领我的眼神扫了廖梦凡一眼，“下次千万记得要关门啊，最好把门给锁上了，哎，打扰你俩我总觉得我的良心有点不安！”
咳咳！
也许因为尴尬的原因，廖梦凡在一边掩嘴轻轻的咳嗦了一声，我抬起脚假装踹了韦世杰一脚，不过我在心中却是挺感激这小子的。有这家伙在我们俩之间开玩笑，也许我和廖梦凡还真能顺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也说不定，毕竟有些事情，说多了，自然就变成真的了！
韦世杰躲过了我的假踢之后，他走到了门边，我随眼望去，看到门口那里放着一个黑色的电脑主机箱。
韦世杰将电脑机箱般到了办公桌上面，然后他从他的包里面拿出了一根VGA连接线，他用VGA线将电脑和他的笔记本连接在了一起，然后打着了电脑机箱。
紧接着，韦世杰那家伙走到饮水机旁，两杯水下肚，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哎呀妈啊，太不容易了！”
廖梦凡顿感好奇，问他：“怎么了？”
韦世杰摇了摇头，我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滴，他说：“朱小树他妈老霸道了，不仅仅找了律师，还把她老公给搬来了！不过幸好她老公来了！”
韦世杰说话间又喝了一杯水，他说：“他老公说朱小树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两口子说着说着就吵吵起来了，我也借着这空档搬着电脑直接跑了出来！”
“呵...”我自嘲的笑了笑，说：“看来咱专案组的搜查令在地方还是白扯啊，我觉得我们得加大宣传力度了，我们要让群众知道，特别是社会的上层人士知道，咱们专案组的意义和使命的所在！”
“谈何容易！”韦世杰无奈的摆了摆手，“只能希望多发生大案了，这样才能在群众的心中建立一种特殊的地位！”
“还是不要了！”廖梦凡微笑的冲着韦世杰摇了摇头，“群众之所以不配合，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我们国家对人民的法律意识普及的不够，况且每发生一件案子，就会有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被揭开，哎，愿世界少一点杀戮吧！”
“呃......”
听了廖梦凡发自肺腑的感慨之言，韦世杰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虎”，他歉意的挠了挠油滋滋的头发，就在这时，办公室传来一阵电脑的开机启动声。
韦世杰借着这个空档，直接跑到了电脑前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少时，他招呼我俩，“好了，朱小树电脑里的所有偷拍视频都调出来了，你们看看吧！”
韦世杰冲我俩招了招手，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直接站起身将座位让给了我，我顿感疑惑，问他：“你就坐着呗，一会儿你还得帮我截图或者记录呢！”
韦世杰的表情有点尴尬，“我留在这儿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我感到有点无语。
只见韦世杰伸出手来，他引领我的目光看向电脑的显示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有很多缩小的视频画面，那画面的缩略图有点小，不过仔细看来，好像有些画面看起来很暴露。
韦世杰指着这些画面对我说：“有很多李静瑶的性爱视频啊，你和小凡姐看合适，我在这儿，这算哪门子事儿啊...我看我还是出去抽颗烟吧！”
韦世杰说完转身就走，我直接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后背，伴随他“哎呀”的一声尖叫，我直接将他按到了椅子上，我对他说：“我们是警察，是在办案，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以为这是在我们家里面吗？”
我说话的时候故意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身边的廖梦凡，我发现她听到我口误的时候，故意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看起来很可爱，我的心里在那时也有点小激动，看来她对我说的玩笑话并不感到排斥。
韦世杰无辜的叹了口气，他拖动鼠标，点开了朱小树偷拍的视频。
视频有点多，朱小树是从两年以前开始偷拍李静瑶的生活画面的。视频并不是每天都有，而且大部分的视频都是李静瑶和其他男人之间的性爱视频。视频被分成了两个文件夹，一个文件夹写着“小片儿”，一个文件夹写着“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