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100章 人心的地狱
一双温热的手划到了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发现廖梦凡正微笑的看着我，她对我说：“不管结局怎么样，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你曾经不是跟我说过了吗，一个好警察的无奈，也许就像你现在这样吧！”
“你相信我！”廖梦凡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就算法律无法将他们送上刑场，他们在死后同样会下地狱的，天堂和地狱虽然虚无缥缈，但是你要相信，它们真的存在，就存在这里！”廖梦凡伸出青葱玉指，指向了我的心间！
我点了点头，不可否认，廖梦凡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活着不就是行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吗？就算他们俩得不到法律的严惩，我相信他们的后半辈子也会在噩梦里面渡过。
眼下只剩下一件事需要我们去做了，我对廖梦凡说：“走吧，我们去王更年和李静瑶的家，最后一次了！”
开车行驶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之上，看着两侧明亮的路灯，说实话，我的心里依旧昏暗无比。案子越清晰，心里的无奈感就越重，我们不是判官，不可以左右别人的生死。我们同样不是小说当中的江湖游侠，看到不平之事可以随意挥剑相助。
犯罪份子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往往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本案的真凶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杀人方式。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也会有这么无奈的一天，我不是法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警察，对于案子本身来说，我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了，但是我的心却静不下来，反而觉得更加气闷，堵得厉害。
也许廖梦凡说的那句话很在理，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们的话，就让老天制裁他们吧。人在做，天在看，罪恶心灵产生的时候，心里面的那个地狱也会跟着形成，内疚、恐惧、噩梦会伴随他们的余生，也许这样的惩罚，可能比死更加残忍吧！
站在王更年的家门口外，我拿出兜里的万能钥匙轻松的将防盗门给打了开。走进屋内我发现，王更年家的格局和李静瑶家几乎是差不多的。屋子很宽敞，只不过王更年这个江湖骗子为了让自己的身份看起来更加真实，他家里面的装修倒是偏向古典，而且那家具看起来都是价值不菲。
屋子的阳台上摆放着一个超大号的透明玻璃柜，玻璃柜里面放着很多绿色的花草树木。我和廖梦凡走到玻璃柜前，发现那是一个装修很好的蜘蛛巢穴。
玻璃柜里面大约有三十只火玫瑰蜘蛛，它们的样子有些慵懒，趴在玻璃柜里面一动不动。玻璃柜里面的蜘蛛和其他的火玫瑰蜘蛛基本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它们的后背上面都刺着字，而且都是姓氏。
我对廖梦凡说：“这些蜘蛛就是蜘蛛情网咒的蛊引，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找人王更年干这事儿！”
廖梦凡摇了摇头，“就算这种蛊术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假的永远是假的，得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廖梦凡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玻璃柜的侧面。我随眼望去，发现玻璃柜的侧面是一个被大红绸子给遮盖起来的鼓起，大红绸子上面画着很多我不认识的古怪符号，廖梦凡将大红绸子给掀了起来，我发现那下面盖着的，竟然是一堆白色的塑料箱子。
这些箱子和我们在李静瑶被害的视频里面见过的那种装蜘蛛的是属于同一种，我蹲下身拿起了其中的一个。
整个箱子大约五十公分见方，箱子的上面有一个手提，四周有很多透气的网格。我将箱子放下来，说：“看来咱们的推断还是正确的，王更年之所以将那些箱子给拿走，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有很多人见过这样的箱子，他怕节外生枝，可惜了，已经找不到案发现场那三个箱子了！”
我指着这些箱子无奈的说：“王更年肯定将这些箱子都擦拭过了！”
“嗯！”廖梦凡点了点头，她说：“有些东西可以去除，有些东西是不可能消失的，比如他赖以生存的东西！”
“我们去找找吧！”
说话间，我和廖梦凡走进了王更年的书房。书房里面装修的同样很古典，书案上面文房四宝样样俱全，我甚至在书架上面看到了很多中国的古典名著，还有一些易经的书籍，只不过这些书都挺新的，看来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书房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银色的保险柜，走到了保险柜的门前，我发现那是一个很古老的保险柜，也许王更年为了衬托自己的修养，所以他屋子里面的设施都不是很先进。
“你能打开么？”我好奇的看着廖梦凡的背影问道，因为她此时已经在试着旋转保险柜的密码锁了。
廖梦凡将耳朵贴在了保险柜的门边，她轻轻的扭动着密码盘，她的脸色有时候看起来很疑惑，有时候看起来很惊喜，她此时的样子就好像电影里面窃取情报的女间谍，配合她一身黑色的小西服，看起来很性感。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音过后，保险柜被廖梦凡轻松的给打开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沓沓红彤彤的钞票，我粗略的观察了一下，起码得有一百多万。钞票的上面还有两个红色的木盒，我将木盒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放着两块金砖。
我摇了摇头，“没想到一个江湖骗子竟然会有这么多钱！”
廖梦凡轻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亏心事一旦做多了，人总想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告慰一下自己恐惧的心灵，其实都是没有用的，这是王更年这些年行骗的账本，竟然还有闫副局长的大名！”
我将账本打开，发现里面有很多我认识的、听过的社会名流的名字，还有一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影视明星。我将账本合起来，说：“这个账本如果公布出来，肯定会有一部分人因为它而倒台了！”
我转念又叹了口气，“咱们专案组只允许在案子的本身行使特权，这个账本已经是案子之外的东西了，咱们没有权利干涉！就好像辽远市的宋市长一样，现在不是活的挺好？”
“呵呵，别惆怅了，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就在这时，廖梦凡从保险柜的最底层拿出来了一个古朴的竹筒，她将竹筒的盖子打开，一股熟悉的香味瞬间就飘了出来。
“这应该就是那个幻灵水的原材料了！”廖梦凡惊喜的看着我，“有了它，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我将那个竹筒接过来放进了物证带，紧接着我拿出数码相机，围着保险柜拍摄了很多高清照片，少时我对廖梦凡说：“走吧，再去李静瑶的卧室去看一看！”
李静瑶家门口那两个值班的警察已经不是上午那两个人了，我们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二人将我们放进了屋内。
卧室里还保持着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被廖梦凡轰碎的衣柜碎片零散的散落在地面上。廖梦凡看着屋内的狼藉，她叹了口气，我走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
廖梦凡无奈的说：“哎，我竟然毁坏了很重要的证物，案子结束之后，我会写检讨！”
“呵......”看着她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的心里暖暖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变相来说，你当时也是为了案子考虑，况且咱们有特权，其实没什么，把这些碎片再拼上不就完了？”
我带上手套，然后蹲下身，仔细的将廖梦凡轰碎的衣柜碎片都给整理到了一起。紧接着，我就像小孩子玩拼图一样，将这些碎片剥离再组合，最后终于都完整的拼了出来。廖梦凡至始至终一直都站在我的身后默默的看着我。
我用透明胶带将碎片的背面粘牢，然后将碎片放进了物证带里面，我走到廖梦凡的面前，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她冲我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个挺心细的男人！”
“那要分对谁！”我半开玩笑的说：“帮搭档擦屁股也是我这个代组长的一份工作嘛...”
“呃......”我立刻停止了话语，我心里暗骂，“陆小川啊，你咋就这么虎呢？”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说的漂亮一点吗？说点没营养的废话也比说这句话要强吧！
我尴尬的咳嗦了一声，说：“呃，咱们赶紧回去吧，如果在这些碎片上提取到了王更年的指纹的话，那么本案就证据确凿了！”
为了掩饰我心中的尴尬，我率先走出了李静瑶的卧室。不过我还是下意识的用眼角的余光想要看一看廖梦凡在我背后看着我的表情。
廖梦凡当时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也是因为那个表情，我在那个时候终于知道了，她是一个内心充满阳光的女孩子。其实她和其他的女孩子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却将她另一种人格给深深的压在了心底，也许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吧！
回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我和廖梦凡直接来到了公安局的技术科。技术科此时只有一个人在值班，我敲了敲窗子，过了一会儿，里面的民警晃了晃脑瓜子，他抬起头，我发现那人竟然是上午给我送血检报告的杨刚。
杨刚见到门外是我们二人表现的很意外，他将技术科的门给打开，问我：“是陆警官和廖警官啊，还没睡啊？”
“呵...”我无奈的说，“打搅你了，帮我查个指纹！”
“行！”杨刚点了点头，他领着我们走进了室内，我将那个拼装好的柜子碎片还有王更年的指纹拓片一并递给了他，“你帮我看看，这个碎片上有没有拓片上面的指纹！”
“行，我马上就去！”
我打了个哈欠，约么过了十多分钟，我见杨刚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冲我摇了摇头，“对不起，碎片上什么指纹都没有了，应该被人擦掉了！”
“你相信我！”廖梦凡仰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就算法律无法将他们送上刑场，他们在死后同样会下地狱的，天堂和地狱虽然虚无缥缈，但是你要相信，它们真的存在，就存在这里！”廖梦凡伸出青葱玉指，指向了我的心间！
我点了点头，不可否认，廖梦凡说的太有道理了，我们活着不就是行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吗？就算他们俩得不到法律的严惩，我相信他们的后半辈子也会在噩梦里面渡过。
眼下只剩下一件事需要我们去做了，我对廖梦凡说：“走吧，我们去王更年和李静瑶的家，最后一次了！”
开车行驶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之上，看着两侧明亮的路灯，说实话，我的心里依旧昏暗无比。案子越清晰，心里的无奈感就越重，我们不是判官，不可以左右别人的生死。我们同样不是小说当中的江湖游侠，看到不平之事可以随意挥剑相助。
犯罪份子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往往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我真的想不到，本案的真凶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杀人方式。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也会有这么无奈的一天，我不是法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警察，对于案子本身来说，我已经做到问心无愧了，但是我的心却静不下来，反而觉得更加气闷，堵得厉害。
也许廖梦凡说的那句话很在理，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们的话，就让老天制裁他们吧。人在做，天在看，罪恶心灵产生的时候，心里面的那个地狱也会跟着形成，内疚、恐惧、噩梦会伴随他们的余生，也许这样的惩罚，可能比死更加残忍吧！
站在王更年的家门口外，我拿出兜里的万能钥匙轻松的将防盗门给打了开。走进屋内我发现，王更年家的格局和李静瑶家几乎是差不多的。屋子很宽敞，只不过王更年这个江湖骗子为了让自己的身份看起来更加真实，他家里面的装修倒是偏向古典，而且那家具看起来都是价值不菲。
屋子的阳台上摆放着一个超大号的透明玻璃柜，玻璃柜里面放着很多绿色的花草树木。我和廖梦凡走到玻璃柜前，发现那是一个装修很好的蜘蛛巢穴。
玻璃柜里面大约有三十只火玫瑰蜘蛛，它们的样子有些慵懒，趴在玻璃柜里面一动不动。玻璃柜里面的蜘蛛和其他的火玫瑰蜘蛛基本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它们的后背上面都刺着字，而且都是姓氏。
我对廖梦凡说：“这些蜘蛛就是蜘蛛情网咒的蛊引，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找人王更年干这事儿！”
廖梦凡摇了摇头，“就算这种蛊术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假的永远是假的，得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廖梦凡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玻璃柜的侧面。我随眼望去，发现玻璃柜的侧面是一个被大红绸子给遮盖起来的鼓起，大红绸子上面画着很多我不认识的古怪符号，廖梦凡将大红绸子给掀了起来，我发现那下面盖着的，竟然是一堆白色的塑料箱子。
这些箱子和我们在李静瑶被害的视频里面见过的那种装蜘蛛的是属于同一种，我蹲下身拿起了其中的一个。
整个箱子大约五十公分见方，箱子的上面有一个手提，四周有很多透气的网格。我将箱子放下来，说：“看来咱们的推断还是正确的，王更年之所以将那些箱子给拿走，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有很多人见过这样的箱子，他怕节外生枝，可惜了，已经找不到案发现场那三个箱子了！”
我指着这些箱子无奈的说：“王更年肯定将这些箱子都擦拭过了！”
“嗯！”廖梦凡点了点头，她说：“有些东西可以去除，有些东西是不可能消失的，比如他赖以生存的东西！”
“我们去找找吧！”
说话间，我和廖梦凡走进了王更年的书房。书房里面装修的同样很古典，书案上面文房四宝样样俱全，我甚至在书架上面看到了很多中国的古典名著，还有一些易经的书籍，只不过这些书都挺新的，看来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书房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银色的保险柜，走到了保险柜的门前，我发现那是一个很古老的保险柜，也许王更年为了衬托自己的修养，所以他屋子里面的设施都不是很先进。
“你能打开么？”我好奇的看着廖梦凡的背影问道，因为她此时已经在试着旋转保险柜的密码锁了。
廖梦凡将耳朵贴在了保险柜的门边，她轻轻的扭动着密码盘，她的脸色有时候看起来很疑惑，有时候看起来很惊喜，她此时的样子就好像电影里面窃取情报的女间谍，配合她一身黑色的小西服，看起来很性感。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音过后，保险柜被廖梦凡轻松的给打开了。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沓沓红彤彤的钞票，我粗略的观察了一下，起码得有一百多万。钞票的上面还有两个红色的木盒，我将木盒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放着两块金砖。
我摇了摇头，“没想到一个江湖骗子竟然会有这么多钱！”
廖梦凡轻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亏心事一旦做多了，人总想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告慰一下自己恐惧的心灵，其实都是没有用的，这是王更年这些年行骗的账本，竟然还有闫副局长的大名！”
我将账本打开，发现里面有很多我认识的、听过的社会名流的名字，还有一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影视明星。我将账本合起来，说：“这个账本如果公布出来，肯定会有一部分人因为它而倒台了！”
我转念又叹了口气，“咱们专案组只允许在案子的本身行使特权，这个账本已经是案子之外的东西了，咱们没有权利干涉！就好像辽远市的宋市长一样，现在不是活的挺好？”
“呵呵，别惆怅了，咱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就在这时，廖梦凡从保险柜的最底层拿出来了一个古朴的竹筒，她将竹筒的盖子打开，一股熟悉的香味瞬间就飘了出来。
“这应该就是那个幻灵水的原材料了！”廖梦凡惊喜的看着我，“有了它，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我将那个竹筒接过来放进了物证带，紧接着我拿出数码相机，围着保险柜拍摄了很多高清照片，少时我对廖梦凡说：“走吧，再去李静瑶的卧室去看一看！”
李静瑶家门口那两个值班的警察已经不是上午那两个人了，我们出示了相关证件之后，二人将我们放进了屋内。
卧室里还保持着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被廖梦凡轰碎的衣柜碎片零散的散落在地面上。廖梦凡看着屋内的狼藉，她叹了口气，我走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
廖梦凡无奈的说：“哎，我竟然毁坏了很重要的证物，案子结束之后，我会写检讨！”
“呵......”看着她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的心里暖暖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变相来说，你当时也是为了案子考虑，况且咱们有特权，其实没什么，把这些碎片再拼上不就完了？”
我带上手套，然后蹲下身，仔细的将廖梦凡轰碎的衣柜碎片都给整理到了一起。紧接着，我就像小孩子玩拼图一样，将这些碎片剥离再组合，最后终于都完整的拼了出来。廖梦凡至始至终一直都站在我的身后默默的看着我。
我用透明胶带将碎片的背面粘牢，然后将碎片放进了物证带里面，我走到廖梦凡的面前，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她冲我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个挺心细的男人！”
“那要分对谁！”我半开玩笑的说：“帮搭档擦屁股也是我这个代组长的一份工作嘛...”
“呃......”我立刻停止了话语，我心里暗骂，“陆小川啊，你咋就这么虎呢？”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说的漂亮一点吗？说点没营养的废话也比说这句话要强吧！
我尴尬的咳嗦了一声，说：“呃，咱们赶紧回去吧，如果在这些碎片上提取到了王更年的指纹的话，那么本案就证据确凿了！”
为了掩饰我心中的尴尬，我率先走出了李静瑶的卧室。不过我还是下意识的用眼角的余光想要看一看廖梦凡在我背后看着我的表情。
廖梦凡当时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也是因为那个表情，我在那个时候终于知道了，她是一个内心充满阳光的女孩子。其实她和其他的女孩子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却将她另一种人格给深深的压在了心底，也许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吧！
回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我和廖梦凡直接来到了公安局的技术科。技术科此时只有一个人在值班，我敲了敲窗子，过了一会儿，里面的民警晃了晃脑瓜子，他抬起头，我发现那人竟然是上午给我送血检报告的杨刚。
杨刚见到门外是我们二人表现的很意外，他将技术科的门给打开，问我：“是陆警官和廖警官啊，还没睡啊？”
“呵...”我无奈的说，“打搅你了，帮我查个指纹！”
“行！”杨刚点了点头，他领着我们走进了室内，我将那个拼装好的柜子碎片还有王更年的指纹拓片一并递给了他，“你帮我看看，这个碎片上有没有拓片上面的指纹！”
“行，我马上就去！”
我打了个哈欠，约么过了十多分钟，我见杨刚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冲我摇了摇头，“对不起，碎片上什么指纹都没有了，应该被人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