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102章 你是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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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女人的要求真的很让男人难以拒绝。
廖梦凡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一反常态，突然变得柔情似水，她就像是个充满希望的小孩子一样，让我无法反驳。
我问她：“你是打算我们提审王晓雅的时候，让卓越文站在外面看着吧？”
“是的！”廖梦凡伸手揉了揉眼角，“这不算是违规吧？”
“当然不算！”我点燃了一根烟，“对于王晓雅来说，她心底最在乎的人如果看到她罪恶丑脸的样子，我想肯定会很有趣！”
“哈哈！”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感觉很爽，我说：“这样的惩罚，我觉得比判她死刑还要残忍！”
“睡吧！”廖梦凡站起身，她将两把椅子对靠在一起，修长的身子蜷缩在狭窄的椅子上面，她将她那件黑色的小西服盖在身子上，她冲我笑了笑，对我说：“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养足精神吧！”
片刻之后，廖梦凡的鼻息间渐渐的泛起了轻弱的鼾声。夜风吹进了屋子，我看到她单薄的身子蜷缩的很紧。我心里猛然一痛，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走到窗前将窗子关好。
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我发现屋子里面已经没有可以用来休息的椅子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出了会议室之后，我坐在办公室外的长排椅上面假寐着。
一阵喧嚣的吵闹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双眼，发现天边已经升起了鱼肚白。我晃晃了沉重的身子，发现我昨天晚上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看来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我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公安局的大楼里面并没有多少人，而且我发现，楼内的人此时大多都在往外跑，好像发生了什么案子似的。
我站起身，好奇的走到窗前打开窗。我发现公安局的大门口此时站满了人，人群里面有警察也有普通的市民，场面看起来很混乱，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那些警察在维持秩序，而是跟着那些市民一起往一台黑色的商务车那边挤。
我自嘲的笑了笑，心想，没想到一个偶像明星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号召力。你这么高调的现身在公安局的门口，难道有什么目的不成？
楼下的秩序非常混乱，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闫副局长的电话。我将公安局门口的事情和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他叫我不要担心，现场秩序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果不其然，在挂断电话之后也就十分钟的样子，我就见到公安局的四周很快就开来了十多辆警车，紧接着，警车上走出来很多年长的警察，他们迅速在黑色商务车的周围建立起了一圈警戒线。很快，我就看到黑色的商务车车门被人缓缓的拉开，一个戴着大口罩的人在人群的簇拥下，低着头走进了公安局院内。
卓越文进院之后，公安局的电子门随即将那些粉丝给关在了外面，不过那关闭的大门却无法阻挡粉丝们狂热的呐喊，一时间公安局大门口喧闹声四起，响彻天地。
廖梦凡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来，我看她的双眼有点肿，关心的问她：“没睡好吧？看来他们吵到你了！没办法！”
“没事！”廖梦凡走到窗前透了透气，她从兜里拿出湿巾擦了擦干涩的双眼，“咱们先去看看卓越文吧！”
我和廖梦凡在公安局四楼的一间会客中心里面得见了这个大明星的真容。说真的，卓越文长的确实很帅气，白皙的皮肤、乌黑的短发，配合他一身韩式的黑色紧身西装，他的这身打扮倒是非常符合现在年轻人的审美观。
我和廖梦凡坐到卓越文的对面，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紧张，我从兜里拿了一根烟递给了他，不过他却并没有接。
“对不起，我不能抽烟！”卓越文歉意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千里迢迢让你赶来，我们感到很抱歉！”我对他说：“您朋友的事情请节哀，我们有几件事需要向您核实一下！”
卓越文点了点头，我发现当我说出李静瑶遇害这件事的时候，卓越文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伤心，他只是在恍惚之间咬了咬嘴唇，这个动作很奇怪，我总感觉这不是他实际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动作表情并不是我首要关心的，我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据我们了解，您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了狼袭，你能把具体的经过再和我描述一下吗？”
“都过去很久了！我记不清了！”卓越文摇了摇头，很明显是在推脱我。
廖梦凡敲了敲桌子，她的面色有些怒意，她接他的话茬说：“你不需要说的很详细，我问，你答！”
廖梦凡问他：“当时，你、王晓雅，还有李静瑶究竟谁被狼给咬了！”
也许是廖梦凡的态度给卓越文起了震慑，我发现他看廖梦凡的目光有些忐忑，他低着头，说：“我，还有瑶...李静瑶！”
“疑？”刚刚我听到卓越文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他本来想要说的应该是瑶瑶，不过转念之间他硬是将称呼给换成了全名。他的这个变化在正常人的眼里也许没什么问题，不过他和李静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称呼这个问题上完全没有必要用全称，而且他刚刚还是欲言又止的，他的这个动作很明显是想要和李静瑶刻意的拉开距离，难道他有什么苦衷不成？
廖梦凡接着问：“你们在遇袭的时候，你，还有李静瑶分别伤到了什么地方？”
“当时，李静瑶的右腿被狼给咬穿了，而我的左胳膊也让狼给咬下来一块肉！”说话间，我见卓越文将他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他挽起左胳膊的袖子让我们二人观看，我发现他的左臂上面还真有一个类似心形的伤疤。
我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将袖子给挽下，紧接着我问他：“王晓雅当时的状态是什么样的？遇袭的时候，她在哪里？”
听到我问话之后，我发现卓越文死死的挠着头，他好像在心里做着什么挣扎，过了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我俩，“求求你们别再问这些事了，我真的记不清了！”
你爱李静瑶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廖梦凡突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卓越文在当时猛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目光很迷茫，低着头不敢直视廖梦凡的双眼。
却见廖梦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绕过了桌子走到了卓越文的身后，她伸出双手按在了卓越文椅子的靠背上面，少时她在他的身后说：“你是爱她的，对吗？”
卓越文并没有回答，只不过他的双肘此时正拄着桌面，他将整个额头都埋在了双手里，他的肩膀也微微的颤抖起来了。
廖梦凡继续对他说：“你上大学的学费，你用来拉关系的赞助费，甚至是你的第二次生命，都是这个女孩子送给你的，她一个人默默的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她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帮助你，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求求你别说了！”卓越文大声的嘶吼起来，他伸出拳头拼命的敲打着桌子，但是廖梦凡并没有同情他而停下来，她接着说：“你曾经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亲手将她关在了房门的外面，你在那扇门的后面可曾知道她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哭泣的样子吗？是了，你不知道，因为那是无声的哭泣！”
看着卓越文颤抖的背影，廖梦凡冷哼一声，“你推开她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你让她绝望了！你知道吗？这个傻女孩为了挽回你，她将她的所有愿望都寄托在了邪术上面，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最后却死在了邪术的手里！”
“不不，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廖梦凡自顾的摆了摆手，接着说：“她应该是死在了你的手里，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把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话到此处，廖梦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坐在卓越文的对面凝视着他，我走到卓越文的身旁，推了推他的肩膀。
卓越文的情绪此时很激动，我从兜里又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他。他出乎意料的接过了我的香烟，我帮他点燃，对他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了！”
我叹了口气，说：“廖警官之所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完全是为了案子着想，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见谅！其实我们很早就知道你是爱李静瑶的，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故意和她拉开关系！”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卓越文猛地吸了口烟，疑惑的看着我。
廖梦凡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刚刚那冰冷的眼神一反常态，突然变得柔情似水，她就像是个充满希望的小孩子一样，让我无法反驳。
我问她：“你是打算我们提审王晓雅的时候，让卓越文站在外面看着吧？”
“是的！”廖梦凡伸手揉了揉眼角，“这不算是违规吧？”
“当然不算！”我点燃了一根烟，“对于王晓雅来说，她心底最在乎的人如果看到她罪恶丑脸的样子，我想肯定会很有趣！”
“哈哈！”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感觉很爽，我说：“这样的惩罚，我觉得比判她死刑还要残忍！”
“睡吧！”廖梦凡站起身，她将两把椅子对靠在一起，修长的身子蜷缩在狭窄的椅子上面，她将她那件黑色的小西服盖在身子上，她冲我笑了笑，对我说：“明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养足精神吧！”
片刻之后，廖梦凡的鼻息间渐渐的泛起了轻弱的鼾声。夜风吹进了屋子，我看到她单薄的身子蜷缩的很紧。我心里猛然一痛，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走到窗前将窗子关好。
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我发现屋子里面已经没有可以用来休息的椅子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出了会议室之后，我坐在办公室外的长排椅上面假寐着。
一阵喧嚣的吵闹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双眼，发现天边已经升起了鱼肚白。我晃晃了沉重的身子，发现我昨天晚上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看来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我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公安局的大楼里面并没有多少人，而且我发现，楼内的人此时大多都在往外跑，好像发生了什么案子似的。
我站起身，好奇的走到窗前打开窗。我发现公安局的大门口此时站满了人，人群里面有警察也有普通的市民，场面看起来很混乱，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并没有看到那些警察在维持秩序，而是跟着那些市民一起往一台黑色的商务车那边挤。
我自嘲的笑了笑，心想，没想到一个偶像明星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号召力。你这么高调的现身在公安局的门口，难道有什么目的不成？
楼下的秩序非常混乱，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闫副局长的电话。我将公安局门口的事情和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他叫我不要担心，现场秩序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果不其然，在挂断电话之后也就十分钟的样子，我就见到公安局的四周很快就开来了十多辆警车，紧接着，警车上走出来很多年长的警察，他们迅速在黑色商务车的周围建立起了一圈警戒线。很快，我就看到黑色的商务车车门被人缓缓的拉开，一个戴着大口罩的人在人群的簇拥下，低着头走进了公安局院内。
卓越文进院之后，公安局的电子门随即将那些粉丝给关在了外面，不过那关闭的大门却无法阻挡粉丝们狂热的呐喊，一时间公安局大门口喧闹声四起，响彻天地。
廖梦凡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来，我看她的双眼有点肿，关心的问她：“没睡好吧？看来他们吵到你了！没办法！”
“没事！”廖梦凡走到窗前透了透气，她从兜里拿出湿巾擦了擦干涩的双眼，“咱们先去看看卓越文吧！”
我和廖梦凡在公安局四楼的一间会客中心里面得见了这个大明星的真容。说真的，卓越文长的确实很帅气，白皙的皮肤、乌黑的短发，配合他一身韩式的黑色紧身西装，他的这身打扮倒是非常符合现在年轻人的审美观。
我和廖梦凡坐到卓越文的对面，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紧张，我从兜里拿了一根烟递给了他，不过他却并没有接。
“对不起，我不能抽烟！”卓越文歉意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千里迢迢让你赶来，我们感到很抱歉！”我对他说：“您朋友的事情请节哀，我们有几件事需要向您核实一下！”
卓越文点了点头，我发现当我说出李静瑶遇害这件事的时候，卓越文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伤心，他只是在恍惚之间咬了咬嘴唇，这个动作很奇怪，我总感觉这不是他实际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动作表情并不是我首要关心的，我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据我们了解，您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了狼袭，你能把具体的经过再和我描述一下吗？”
“都过去很久了！我记不清了！”卓越文摇了摇头，很明显是在推脱我。
廖梦凡敲了敲桌子，她的面色有些怒意，她接他的话茬说：“你不需要说的很详细，我问，你答！”
廖梦凡问他：“当时，你、王晓雅，还有李静瑶究竟谁被狼给咬了！”
也许是廖梦凡的态度给卓越文起了震慑，我发现他看廖梦凡的目光有些忐忑，他低着头，说：“我，还有瑶...李静瑶！”
“疑？”刚刚我听到卓越文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他本来想要说的应该是瑶瑶，不过转念之间他硬是将称呼给换成了全名。他的这个变化在正常人的眼里也许没什么问题，不过他和李静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称呼这个问题上完全没有必要用全称，而且他刚刚还是欲言又止的，他的这个动作很明显是想要和李静瑶刻意的拉开距离，难道他有什么苦衷不成？
廖梦凡接着问：“你们在遇袭的时候，你，还有李静瑶分别伤到了什么地方？”
“当时，李静瑶的右腿被狼给咬穿了，而我的左胳膊也让狼给咬下来一块肉！”说话间，我见卓越文将他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他挽起左胳膊的袖子让我们二人观看，我发现他的左臂上面还真有一个类似心形的伤疤。
我冲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将袖子给挽下，紧接着我问他：“王晓雅当时的状态是什么样的？遇袭的时候，她在哪里？”
听到我问话之后，我发现卓越文死死的挠着头，他好像在心里做着什么挣扎，过了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我俩，“求求你们别再问这些事了，我真的记不清了！”
你爱李静瑶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廖梦凡突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卓越文在当时猛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目光很迷茫，低着头不敢直视廖梦凡的双眼。
却见廖梦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绕过了桌子走到了卓越文的身后，她伸出双手按在了卓越文椅子的靠背上面，少时她在他的身后说：“你是爱她的，对吗？”
卓越文并没有回答，只不过他的双肘此时正拄着桌面，他将整个额头都埋在了双手里，他的肩膀也微微的颤抖起来了。
廖梦凡继续对他说：“你上大学的学费，你用来拉关系的赞助费，甚至是你的第二次生命，都是这个女孩子送给你的，她一个人默默的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她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帮助你，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求求你别说了！”卓越文大声的嘶吼起来，他伸出拳头拼命的敲打着桌子，但是廖梦凡并没有同情他而停下来，她接着说：“你曾经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亲手将她关在了房门的外面，你在那扇门的后面可曾知道她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哭泣的样子吗？是了，你不知道，因为那是无声的哭泣！”
看着卓越文颤抖的背影，廖梦凡冷哼一声，“你推开她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你让她绝望了！你知道吗？这个傻女孩为了挽回你，她将她的所有愿望都寄托在了邪术上面，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最后却死在了邪术的手里！”
“不不，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廖梦凡自顾的摆了摆手，接着说：“她应该是死在了你的手里，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把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渊！”
话到此处，廖梦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坐在卓越文的对面凝视着他，我走到卓越文的身旁，推了推他的肩膀。
卓越文的情绪此时很激动，我从兜里又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他。他出乎意料的接过了我的香烟，我帮他点燃，对他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了！”
我叹了口气，说：“廖警官之所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完全是为了案子着想，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见谅！其实我们很早就知道你是爱李静瑶的，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故意和她拉开关系！”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卓越文猛地吸了口烟，疑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