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105章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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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王更年故意打了个哈哈，“我能有啥要说的，没...没有！”
我没有理睬王更年，我将桌子上的DNA鉴定报告给拿了出来，然后对他说：“你和王晓雅的DNA鉴定结果显示你们是近亲，而且通过刚刚我们的那段视频描述不难看出来，王晓雅当时和李静瑶说的那个叔叔，就是你吧？”
我转过身，指着定格的画面对王更年说：“这个视频再往后大约二十分钟，李静瑶会走到门口去开门，当时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虽然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通过王晓雅的口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在走到门口之后，很热情的和那个人说着什么话！”
“小韦！”我冲韦世杰说：“将画面调到那里！”
视频里的画面转瞬之间播放到了王晓雅走到门口的刹那，廖梦凡跟着视频里王晓雅的开口动作，对王更年说：“叔叔，没想到你竟然是瑶瑶的房东，天哪，还真是巧，进屋吧！”
我也学着李静瑶的口型，接着说：“原来房东竟然是晓雅的叔叔啊，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见谅啊，哦对了，晓雅说您是蛊术大师？我正好有点事想要求你帮忙，进屋说吧！”
过了片刻，李静瑶冲门外轻轻的笑了笑，“那也行，那您先忙去！我们就不留你了！”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
我对王更年说：“王大师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李静瑶的门口呢？”
王更年看我一眼之后，他低下了头，低声说：“我就是打算要房费的！”
“是吗？”我疑惑的看着他，少时我问他：“唇语的翻译是不会错的，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李静瑶的口型里有关于钱之类的表述形态呢？”
我看着王更年，对他说：“你之所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李静瑶的房门口，就是为了制造偶然的巧合，让李静瑶深信这是上天注定的，你是蛊术大师，她需要你的帮助，而且你和王晓雅又是亲戚，有了这层关系，李静瑶至少不会再选择搬家，她会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下活动，以便你们对她进行监控！”
当时我记得叶小楼曾经说过一段话，她说李静瑶一个单身的女孩子为什么要一个人独自留在这么一个大房间里呢，现在想来，还是因为王更年和王晓雅是亲戚的关系。
我走到审讯桌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接着对王更年说：“在王晓雅走了以后，李静瑶就开始和你接触了，你教给她蜘蛛情网咒的炼化方法，她对此则是深信不疑，但是你最根本的目的并不在于蜘蛛情网咒本身到底好不好用，而是将幻灵水这个东西一点一点的交到她的手里！”
我拿起桌子上幻灵粉的检测报告，我将报告翻开，走到了王更年的面前，我对他说：“幻灵粉的成分很神秘，但是这不影响检验结果。报告里面已经说明了，幻灵粉里面含有一种可以导致幻觉的神秘药粉，人类如果长时间稀释这种气味儿，脑子里面会出现幻觉！如果剂量加大的话，会让周围的生物产生狂躁，比如让火玫瑰蜘蛛攻击人类！”
我指着王更年，“你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王晓雅给了你多少钱？还是你很疼爱这个侄女呢？”
“哼！”王更年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你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用？我都说了，是那丫头用药过量，我充其量也就是用秘术骗钱呗！”
“是吗？”我双手托在了王更年面前的审讯椅上，凝视着他，紧接着我伸手指了指他右手背上面的伤口，我问他：“您能解释一下，你手背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操！”王更年发怒的说：“口供里不是说了吗？我进房里的时候，被火玫瑰给咬到了！”
“被哪个蜘蛛？”我接着追问。
王更年的目光有些闪躲，“我...那么多蜘蛛，我哪里记得了？”
“不会吧？”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后背带卓字的，我想李静瑶的家里面就那么一只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王更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拿出了叶小楼给我的血检报告，对王更年说：“报告里面说明了，咱们两人的血液里面都含有同一只蜘蛛留下的神经毒，很不巧，我曾经也被那只蜘蛛给咬到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王更年此时已经彻底的卡壳了，我冲他微微一笑，“我还想问你，我们在李静瑶卧室里面的夹层上没有发现一点指纹痕迹，这很不符合逻辑，那里是李静瑶的家，我们就算找不到你留下来的指纹，但是也不可能找不到她留下的指纹，只有一种解释，你在打开那个隔断之后，将你自己的指纹给擦下去了！”
“请你跟我说明一下！你为什么要撒谎呢？你为什么要打开那个隔断呢？”
我点燃了一根烟，王更年此时已经哆嗦了，我背过身走到了审讯桌前面，我猛地吸了一口烟，对他说：“李静瑶最在乎的东西就是那个蛊引吧？她由于长期吸入幻灵粉的气味儿，导致她的大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你当着她的面对她的蛊引做了一些小动作，可能是掐，可能是摔，当时处于极度亢奋的李静瑶，在她的眼里，你的这些动作会被她的大脑无限的放大，她死了！被你做的这些假动作给吓死了！”
“但是我并没有杀她......”王更年眯着眼冲我笑着，他的笑容很狂妄，他问我：“在法律面前，见死不救不能算是重罪吧？”
“不算！”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我走到了王晓雅的身前，我说：“这就是这个案子的高明所在！”
我对王晓雅说：“你处心积虑想要治李静瑶于死地，你不仅成功了，你甚至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你的这些做法充其量算是预谋，谈不到杀人，你用其他女星的性爱视频和你旁边的朱小树作交换，只能算是窥窃别人的隐私，也不算是重罪！”
“高明！”我冲王晓雅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是一个好演员，好导演，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应该是你的，我想王更年用蛊引吓唬李静瑶的这个桥段也是你安排的吧！”
“她是为了解气！”廖梦凡这时走到了我身边，她指着王晓雅愤怒的脸，对我说：“爱之深，恨之切！她恨李静瑶已经到了发指的地步了，她想让李静瑶看着她最大的愿望在她自己的面前破碎，这样的惩罚是对于李静瑶来说，还有比它更残忍的吗？”
“你爱卓越文吗？”廖梦凡凝视着王晓雅。
“我...当然爱！”王晓雅怒吼，“我爱阿文，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去死！”
“什么都可以做？”廖梦凡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
“我把他培养成了一线明星，让他有豪车开，有别墅住！”王晓雅哈哈大笑，“李静瑶她又做了什么？不就是卖了几次身吗？算个屁！你们知道我有多苦吗？为了阿文，你们知道我被多少个男人糟蹋过吗？你们了解过我的痛苦吗？”
“为什么！为什么！”王晓雅痛苦的摇着头，她那乌黑的秀发此时凌乱不堪，“我为了阿文做了那么多，但是他为什么还忘不了她，我恨她，为什么当初被狼咬过的那个人不是我，为什么！多少年的事了，他为什么还那么在乎！！”
“你给我住嘴！”我用力的敲响了她面前的审讯桌，“这能成为你杀人的理由？！”
我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的肩膀给握在了手里，“李静瑶把你当成了最好的姐妹，她是怎么被狼咬的？你忘了？当你偷偷告诉她蛊术可以帮助她的时候，你知道她有多开心吗？她那么爱卓越文，卓越文又那么爱她，你是他们两个人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不祝福他们？”
“有一个秘密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我凝视着王晓雅那双惊恐愤怒的双眼，“李静瑶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去医院做了处女膜再造术，你应该能想到是为了什么吧？”
我的心里很不痛快，我和王晓雅四目相对，愤怒对她说：“她要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以前的那个她已经成为了过去，她的过去是为你们而活的，你们现在成功了，发达了，她也应该歇歇了，她想给卓越文一个完整的自己，哪怕她自己知道，那个东西是假的也无所谓！”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你和李静瑶都深深的爱着卓越文，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对卓越文的爱，和李静瑶对卓越文的爱，一样吗？”
“不一样！”我用力的敲响了审讯桌，“你是自私的，但是李静瑶是无私的，你想过没有，其实你完全有可能和卓越文在一起，从李静瑶能在狼口之下舍命救下你不难看出，她是一个懂得奉献的女孩儿，我相信她会将卓越文送给你，因为你是她...最好的姐妹！”
“但是你却偏偏给了她一个假的希望...害死了她！”我点燃了一根烟，香烟入肺的沉重感并没有将我心里的压抑给赶走，反而觉得更加的沉闷，我对王晓雅说：“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不知道法院介于你这种犯罪手段会如何宣判你的罪行，但是请你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好好的想一想，你做了这些，又得到了什么呢？”
“还有你！”我走到朱小树的面前，他自从我们开始审讯的时候就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想一想，你得到那些女星的视频又能让你怎么样呢？为了得到这些，你也成为了一个刽子手，值得吗？”
王晓雅！！你个疯女人！
砰！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踹门之声，卓越文疯了一样冲进了审讯室内，他就好像一阵风冲到了王晓雅的面前，他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冲她怒吼：“把瑶瑶还给我，还给我！！我要杀了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过后，卓越文的脸上瞬间印上了一个大红手印，廖梦凡此时正拽着他的脖领子，直接将他推到了墙上。
“你给我闭嘴！”廖梦凡愤怒的盯着已经被打傻了的卓越文，“你算个男人吗？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现在知道哭哭啼啼了，你给谁看呢？你当初想什么了？前途？还是你压根在心里就已经瞧不起李静瑶了呢？推开她的时候你是因为王晓雅在屋内，但是最大原因还是因为你是个大明星，你害怕李静瑶赖上你吧？”
“我...”卓越文傻不愣登的看着廖梦凡的脸，也许廖梦凡刚刚说的话正中了他的下怀，他的眼色在那个时候有些刻意的闪躲。
“滚！”廖梦凡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直接将他给拽出了审讯室，临关门的那个刹那，我听到廖梦凡对卓越文说：“爱情你没有谁对谁错，但是王晓雅和李静瑶这辈子最错的，就是爱上了你这样的男人！”
瑶瑶！呜呜呜...！
王晓雅那痛苦悔悟的哭声在审讯室里面四下飘荡而起，湄公市的警员走进了审讯室，她们打开了王晓雅的审讯椅，架着她缓缓的走出了审讯室。
一向强势的王晓雅在此时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神态萎靡的跟着警员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着步，她嘴巴微张，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依稀之间，我听到她正在说：“我错了，你也错了，你没错...是我错了！不，我们都做错了！”
她的背影在我和廖梦凡的目送下，渐渐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看着王晓雅颓废的背影，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爱情里真的没有谁对谁错吧。
就在这时，我的右胳膊突然传来了一阵柔软，我侧过脸来，发现廖梦凡正在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她脸上的气色看起来很差，眼角也有些晶莹。
“怎么了？不舒服？”我关心的问道。
廖梦凡摇了摇头，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在那时对我说：“爱情里...真的没有谁对谁错......”
我没有理睬王更年，我将桌子上的DNA鉴定报告给拿了出来，然后对他说：“你和王晓雅的DNA鉴定结果显示你们是近亲，而且通过刚刚我们的那段视频描述不难看出来，王晓雅当时和李静瑶说的那个叔叔，就是你吧？”
我转过身，指着定格的画面对王更年说：“这个视频再往后大约二十分钟，李静瑶会走到门口去开门，当时站在门外的那个人虽然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通过王晓雅的口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在走到门口之后，很热情的和那个人说着什么话！”
“小韦！”我冲韦世杰说：“将画面调到那里！”
视频里的画面转瞬之间播放到了王晓雅走到门口的刹那，廖梦凡跟着视频里王晓雅的开口动作，对王更年说：“叔叔，没想到你竟然是瑶瑶的房东，天哪，还真是巧，进屋吧！”
我也学着李静瑶的口型，接着说：“原来房东竟然是晓雅的叔叔啊，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见谅啊，哦对了，晓雅说您是蛊术大师？我正好有点事想要求你帮忙，进屋说吧！”
过了片刻，李静瑶冲门外轻轻的笑了笑，“那也行，那您先忙去！我们就不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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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王更年说：“王大师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李静瑶的门口呢？”
王更年看我一眼之后，他低下了头，低声说：“我就是打算要房费的！”
“是吗？”我疑惑的看着他，少时我问他：“唇语的翻译是不会错的，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李静瑶的口型里有关于钱之类的表述形态呢？”
我看着王更年，对他说：“你之所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李静瑶的房门口，就是为了制造偶然的巧合，让李静瑶深信这是上天注定的，你是蛊术大师，她需要你的帮助，而且你和王晓雅又是亲戚，有了这层关系，李静瑶至少不会再选择搬家，她会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下活动，以便你们对她进行监控！”
当时我记得叶小楼曾经说过一段话，她说李静瑶一个单身的女孩子为什么要一个人独自留在这么一个大房间里呢，现在想来，还是因为王更年和王晓雅是亲戚的关系。
我走到审讯桌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接着对王更年说：“在王晓雅走了以后，李静瑶就开始和你接触了，你教给她蜘蛛情网咒的炼化方法，她对此则是深信不疑，但是你最根本的目的并不在于蜘蛛情网咒本身到底好不好用，而是将幻灵水这个东西一点一点的交到她的手里！”
我拿起桌子上幻灵粉的检测报告，我将报告翻开，走到了王更年的面前，我对他说：“幻灵粉的成分很神秘，但是这不影响检验结果。报告里面已经说明了，幻灵粉里面含有一种可以导致幻觉的神秘药粉，人类如果长时间稀释这种气味儿，脑子里面会出现幻觉！如果剂量加大的话，会让周围的生物产生狂躁，比如让火玫瑰蜘蛛攻击人类！”
我指着王更年，“你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王晓雅给了你多少钱？还是你很疼爱这个侄女呢？”
“哼！”王更年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你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用？我都说了，是那丫头用药过量，我充其量也就是用秘术骗钱呗！”
“是吗？”我双手托在了王更年面前的审讯椅上，凝视着他，紧接着我伸手指了指他右手背上面的伤口，我问他：“您能解释一下，你手背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操！”王更年发怒的说：“口供里不是说了吗？我进房里的时候，被火玫瑰给咬到了！”
“被哪个蜘蛛？”我接着追问。
王更年的目光有些闪躲，“我...那么多蜘蛛，我哪里记得了？”
“不会吧？”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后背带卓字的，我想李静瑶的家里面就那么一只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王更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拿出了叶小楼给我的血检报告，对王更年说：“报告里面说明了，咱们两人的血液里面都含有同一只蜘蛛留下的神经毒，很不巧，我曾经也被那只蜘蛛给咬到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王更年此时已经彻底的卡壳了，我冲他微微一笑，“我还想问你，我们在李静瑶卧室里面的夹层上没有发现一点指纹痕迹，这很不符合逻辑，那里是李静瑶的家，我们就算找不到你留下来的指纹，但是也不可能找不到她留下的指纹，只有一种解释，你在打开那个隔断之后，将你自己的指纹给擦下去了！”
“请你跟我说明一下！你为什么要撒谎呢？你为什么要打开那个隔断呢？”
我点燃了一根烟，王更年此时已经哆嗦了，我背过身走到了审讯桌前面，我猛地吸了一口烟，对他说：“李静瑶最在乎的东西就是那个蛊引吧？她由于长期吸入幻灵粉的气味儿，导致她的大脑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你当着她的面对她的蛊引做了一些小动作，可能是掐，可能是摔，当时处于极度亢奋的李静瑶，在她的眼里，你的这些动作会被她的大脑无限的放大，她死了！被你做的这些假动作给吓死了！”
“但是我并没有杀她......”王更年眯着眼冲我笑着，他的笑容很狂妄，他问我：“在法律面前，见死不救不能算是重罪吧？”
“不算！”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我走到了王晓雅的身前，我说：“这就是这个案子的高明所在！”
我对王晓雅说：“你处心积虑想要治李静瑶于死地，你不仅成功了，你甚至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你的这些做法充其量算是预谋，谈不到杀人，你用其他女星的性爱视频和你旁边的朱小树作交换，只能算是窥窃别人的隐私，也不算是重罪！”
“高明！”我冲王晓雅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是一个好演员，好导演，奥斯卡最佳导演奖应该是你的，我想王更年用蛊引吓唬李静瑶的这个桥段也是你安排的吧！”
“她是为了解气！”廖梦凡这时走到了我身边，她指着王晓雅愤怒的脸，对我说：“爱之深，恨之切！她恨李静瑶已经到了发指的地步了，她想让李静瑶看着她最大的愿望在她自己的面前破碎，这样的惩罚是对于李静瑶来说，还有比它更残忍的吗？”
“你爱卓越文吗？”廖梦凡凝视着王晓雅。
“我...当然爱！”王晓雅怒吼，“我爱阿文，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去死！”
“什么都可以做？”廖梦凡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
“我把他培养成了一线明星，让他有豪车开，有别墅住！”王晓雅哈哈大笑，“李静瑶她又做了什么？不就是卖了几次身吗？算个屁！你们知道我有多苦吗？为了阿文，你们知道我被多少个男人糟蹋过吗？你们了解过我的痛苦吗？”
“为什么！为什么！”王晓雅痛苦的摇着头，她那乌黑的秀发此时凌乱不堪，“我为了阿文做了那么多，但是他为什么还忘不了她，我恨她，为什么当初被狼咬过的那个人不是我，为什么！多少年的事了，他为什么还那么在乎！！”
“你给我住嘴！”我用力的敲响了她面前的审讯桌，“这能成为你杀人的理由？！”
我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的肩膀给握在了手里，“李静瑶把你当成了最好的姐妹，她是怎么被狼咬的？你忘了？当你偷偷告诉她蛊术可以帮助她的时候，你知道她有多开心吗？她那么爱卓越文，卓越文又那么爱她，你是他们两个人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不祝福他们？”
“有一个秘密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我凝视着王晓雅那双惊恐愤怒的双眼，“李静瑶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去医院做了处女膜再造术，你应该能想到是为了什么吧？”
我的心里很不痛快，我和王晓雅四目相对，愤怒对她说：“她要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以前的那个她已经成为了过去，她的过去是为你们而活的，你们现在成功了，发达了，她也应该歇歇了，她想给卓越文一个完整的自己，哪怕她自己知道，那个东西是假的也无所谓！”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你和李静瑶都深深的爱着卓越文，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对卓越文的爱，和李静瑶对卓越文的爱，一样吗？”
“不一样！”我用力的敲响了审讯桌，“你是自私的，但是李静瑶是无私的，你想过没有，其实你完全有可能和卓越文在一起，从李静瑶能在狼口之下舍命救下你不难看出，她是一个懂得奉献的女孩儿，我相信她会将卓越文送给你，因为你是她...最好的姐妹！”
“但是你却偏偏给了她一个假的希望...害死了她！”我点燃了一根烟，香烟入肺的沉重感并没有将我心里的压抑给赶走，反而觉得更加的沉闷，我对王晓雅说：“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不知道法院介于你这种犯罪手段会如何宣判你的罪行，但是请你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好好的想一想，你做了这些，又得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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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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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廖梦凡愤怒的盯着已经被打傻了的卓越文，“你算个男人吗？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现在知道哭哭啼啼了，你给谁看呢？你当初想什么了？前途？还是你压根在心里就已经瞧不起李静瑶了呢？推开她的时候你是因为王晓雅在屋内，但是最大原因还是因为你是个大明星，你害怕李静瑶赖上你吧？”
“我...”卓越文傻不愣登的看着廖梦凡的脸，也许廖梦凡刚刚说的话正中了他的下怀，他的眼色在那个时候有些刻意的闪躲。
“滚！”廖梦凡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直接将他给拽出了审讯室，临关门的那个刹那，我听到廖梦凡对卓越文说：“爱情你没有谁对谁错，但是王晓雅和李静瑶这辈子最错的，就是爱上了你这样的男人！”
瑶瑶！呜呜呜...！
王晓雅那痛苦悔悟的哭声在审讯室里面四下飘荡而起，湄公市的警员走进了审讯室，她们打开了王晓雅的审讯椅，架着她缓缓的走出了审讯室。
一向强势的王晓雅在此时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神态萎靡的跟着警员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着步，她嘴巴微张，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依稀之间，我听到她正在说：“我错了，你也错了，你没错...是我错了！不，我们都做错了！”
她的背影在我和廖梦凡的目送下，渐渐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看着王晓雅颓废的背影，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爱情里真的没有谁对谁错吧。
就在这时，我的右胳膊突然传来了一阵柔软，我侧过脸来，发现廖梦凡正在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她脸上的气色看起来很差，眼角也有些晶莹。
“怎么了？不舒服？”我关心的问道。
廖梦凡摇了摇头，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在那时对我说：“爱情里...真的没有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