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169章 拾荒大妈
“还有这事儿？！”我惊讶的问。
“还有呢！”韦世杰顿了顿，接着说：“这个叫陈红的女人是曹万年的情人，我按照小楼的意见，调取了陈红的医疗档案之后，发现她患有先天性生殖系统畸形，和那个女死者很相似！”
“你说什么？！”我大惊，起初我以为那个女死者很可能是那个刘佳宇，但现在怎么又多出来了一个陈红？这个人如果要是出现的话，那女鬼复仇杀人的案子就显得奇怪了！
天底下的巧合也有很多，也许陈红和刘佳宇都患有那种疾病也可能，眼下我必须要先确定一下，那个女死者是陈红的这个结论，我就跟韦世杰说：“你和小楼辛苦下，马上带着搜查令去那三名死者的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死者的毛发什么的，咱们必须要确定死者就是他们三个人！”
“没问题！”韦世杰爽快答应了我，他又问我，“还有没有其他需要交代的了？”
我就跟他说：“对了，你查一下那个杨帆的银行卡信息，看看江明月心理诊所有没有往她的银行卡里面打钱，我现在急需这个信息，你马上就查！”
韦世杰挂断电话，他让我先等十分钟。我一个人独自走到了校门口，此时身上有伤不能开车，校门口停着很多辆出租车，我坐在道牙石边，一边等韦世杰给我的消息，一边看着四下的人流，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校园对面的商业街上，此时那个拾荒的女人正背着一个大塑料袋在街边捡矿泉水瓶子，她左手拿着一根木棍儿，正在垃圾堆里面翻找。
“给......接着！”
一个挺没素质的男人把一瓶没喝完的饮料瓶子直接扔进了一个马葫芦的洼坑里面，我看到马葫芦里面堆积着很多食物的残渣，那拾荒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她并没有捡那个饮料瓶，而是接着在那些垃圾堆里面翻找！
我心想，疑，这捡垃圾的还挑干净的不成？我早就想和这个女人接触了，但是一直没有时间，眼下正好等着韦世杰的消息，我就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路过街边的一家超市，我进去买了两瓶饮料。我走到那个马葫芦边上，从那些发臭的垃圾里面把那个饮料瓶给捡了起来，然后我走到拾荒女人的身后，就冲她喊了声，“大妈！”
我把饮料瓶递给了她，她转过头来，并没有接我的饮料瓶，我寻思她的智商可能有点问题，我就直接打开她后背的塑料袋子，然后把饮料瓶给扔了进去。
塑料袋里面全都是空瓶子，不过都挺新的，我就心想怪啊，这大妈还是个干净人不成？不过她满脸污泥，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大妈今天带了个口罩，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好像是受了伤。我记得肖钰跟我说过，昨天这个大妈还被人揍了一顿，想来伤还没有好！
“喝口水吧！”我把饮料帮她拧开，她这回倒是接下了，不过她并没有喝，而是冲我傻呵呵的笑了笑，就说，“好人，谢......不渴！”
人家不喝，我也没有必要强求，我就问她，“大妈啊，你在这里捡了多少年了啊？”
她还是那副态度，冲我傻呵呵的笑着，就说：“不知道嘞，年年地，得有三十几次响的嘞！”
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她记不清楚了，一年一年，她听过三十多次的鞭炮声，也就是三十多年的意思，想到这，我不禁好奇起来，就问她：“大妈啊，听你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你从哪儿来的啊？有家人吗？”
“都死勒！”大妈还是冲我傻呵呵的笑。
“哦......是这样！”我朝着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也没有什么垃圾可捡了，我就跟她说：“这样吧大妈，你看周围也没垃圾了，您老这腿脚也不好，要不我就送你回去吧！”
“不敢！不敢！”大妈急忙往后退了退，她笑呵呵的指着我的右手，她并没说话，应该是想跟我说，你受伤了，不劳烦你了！
我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我急忙冲她摆了摆手，就跟她说没事，我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走到她身边，就直接把她搀扶出了垃圾堆。
我就问她，“大妈啊，您在哪儿住啊？”
大妈指了指商业街的尽头，我扶着她往前走，一边走，我一边就问，“对了大妈，那天那个男人打完你之后，警察不是来处理了吗？那个男人给没给你赔偿啊？”
“油油！”大妈点了点头，呵呵的笑道。
“嗯，那就好！”我又问大妈，“对了，那天那个叫小梁的警察，后来你看到他了么？”
“哪个小梁呐？！”大妈疑惑的问道，少时她说，“是小宋的嘞！”
我不着急，就接着说：“就是那天把打你的那个男人给带走的小梁，您在回忆回忆，你后来在附近捡垃圾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
“么看到！”大妈机械的摇了摇头。
“哦，是这样！”我心想，小梁这家伙到底是去哪儿了呢？此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商业街的尽头，这条商业街是正好对着学校的大门的，我看了看四周，发现附近的商家在屋外都架设了很多监控探头。
我记住了这个位置，寻思一会儿回来问问那些商家，看看能不能在监控里面发现小梁的踪迹。
我又跟大妈说：“咱到头了，接着往哪儿？”
大妈抬起手指了指我们的右面，我随着她的指引向前看去，发现右面的尽头是一条狭窄的水泥路，水泥路是通往棚户区的，那边有很多低矮的平房。
我扶着大妈接着走，我依旧向她询问，“大妈啊，您叫什么名字啊？”
“么名字！”大妈跟我说道。
“啊......”和这个女人沟通起来确实有点费劲，不过经过这一段路来看，她的智商倒是并没有那么低，倒是推翻了和她刚见面那个时候的感觉。
和这样的女人沟通，你只能没话找话，我就一边扶着她，一边就问她，“哦对了大妈，听说那个学校闹鬼，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看见过那个女鬼吗？”
“么看过！”大妈抬眼看了我一眼，“拜叨叨鬼，那女人的耳朵，灵呐！”
“啊......”我学着她傻笑了下，就跟她说：“大妈，我和肖钰是好朋友，听说你用百合花能治狐臭？我妈妈就有那病，好使吗？”
“好用的嘞！”大妈慢悠悠的点了点头。
水泥路也走到了尽头，我扶着大妈此刻停在了一件矮小的平房前面，我看了看四周，西边的不远处已经建起了很多楼房，周围的平房几乎都锁着门，应该都搬走了。
面前的这间平房的大门没有上锁，里面传出来阵阵恶臭，我就问大妈，“是这里？”
大妈点了点头，她步履阑珊的走到大门前把门推开，我跟着她走进院子，满院子的垃圾散发着阵阵难闻的臭味儿。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类似于四合院的结构，东西有两间推垃圾的偏房，我走到偏房里看了看，发现矿泉水瓶子、纸壳子、还有很多塑料布都被放在了一起，恶臭无比。
大妈此时正拿钥匙开正房的锁头，我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屋，我就跟她说，“大妈啊，您应该把那些垃圾都分类，这样卖的时候也好卖，不一样的垃圾价格也不相同的！”
大妈点了点头，“晓得了！”
走进正房，屋内突然传出来一阵清香的百合味儿，我走进里屋，看到里屋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双人床，屋里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床上的被子虽然看起来挺旧的，不过应该是刚洗过，还有一股子洗衣粉的味道。
双人床的床头对准了一扇窗户，我走到窗前推开窗，发现在这间房的后面是一个小后院。后院被大妈开垦出来一片地，地里面种着很多百合花，还有一些豆角、茄子之类的蔬菜！
后院的外面是一个十字路口，这间房子有些偏左，十字路口那边也有很多废弃的平房，在十字路口的西边，是一个三层废弃的工厂！
工厂？！
大妈此时也走进了屋，她手里拿着一推百合花的花瓣，她把花瓣放到桌上，就说：“给你娘用勒！”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指着那个工厂就问她，“那个工厂是干什么的？”
大妈把脖子探出窗户，看了看就说，“那呀，早黄勒，以前是拾到大汽车地！”
“汽修工厂？！”
黄哥曾经跟我说，那个地下制毒的地方最后通道了一个汽修工厂那里，我把鞋子脱了下来，爬到了窗台上，站在窗台前，我看了看四周。
“还有呢！”韦世杰顿了顿，接着说：“这个叫陈红的女人是曹万年的情人，我按照小楼的意见，调取了陈红的医疗档案之后，发现她患有先天性生殖系统畸形，和那个女死者很相似！”
“你说什么？！”我大惊，起初我以为那个女死者很可能是那个刘佳宇，但现在怎么又多出来了一个陈红？这个人如果要是出现的话，那女鬼复仇杀人的案子就显得奇怪了！
天底下的巧合也有很多，也许陈红和刘佳宇都患有那种疾病也可能，眼下我必须要先确定一下，那个女死者是陈红的这个结论，我就跟韦世杰说：“你和小楼辛苦下，马上带着搜查令去那三名死者的家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死者的毛发什么的，咱们必须要确定死者就是他们三个人！”
“没问题！”韦世杰爽快答应了我，他又问我，“还有没有其他需要交代的了？”
我就跟他说：“对了，你查一下那个杨帆的银行卡信息，看看江明月心理诊所有没有往她的银行卡里面打钱，我现在急需这个信息，你马上就查！”
韦世杰挂断电话，他让我先等十分钟。我一个人独自走到了校门口，此时身上有伤不能开车，校门口停着很多辆出租车，我坐在道牙石边，一边等韦世杰给我的消息，一边看着四下的人流，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校园对面的商业街上，此时那个拾荒的女人正背着一个大塑料袋在街边捡矿泉水瓶子，她左手拿着一根木棍儿，正在垃圾堆里面翻找。
“给......接着！”
一个挺没素质的男人把一瓶没喝完的饮料瓶子直接扔进了一个马葫芦的洼坑里面，我看到马葫芦里面堆积着很多食物的残渣，那拾荒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她并没有捡那个饮料瓶，而是接着在那些垃圾堆里面翻找！
我心想，疑，这捡垃圾的还挑干净的不成？我早就想和这个女人接触了，但是一直没有时间，眼下正好等着韦世杰的消息，我就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
路过街边的一家超市，我进去买了两瓶饮料。我走到那个马葫芦边上，从那些发臭的垃圾里面把那个饮料瓶给捡了起来，然后我走到拾荒女人的身后，就冲她喊了声，“大妈！”
我把饮料瓶递给了她，她转过头来，并没有接我的饮料瓶，我寻思她的智商可能有点问题，我就直接打开她后背的塑料袋子，然后把饮料瓶给扔了进去。
塑料袋里面全都是空瓶子，不过都挺新的，我就心想怪啊，这大妈还是个干净人不成？不过她满脸污泥，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大妈今天带了个口罩，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好像是受了伤。我记得肖钰跟我说过，昨天这个大妈还被人揍了一顿，想来伤还没有好！
“喝口水吧！”我把饮料帮她拧开，她这回倒是接下了，不过她并没有喝，而是冲我傻呵呵的笑了笑，就说，“好人，谢......不渴！”
人家不喝，我也没有必要强求，我就问她，“大妈啊，你在这里捡了多少年了啊？”
她还是那副态度，冲我傻呵呵的笑着，就说：“不知道嘞，年年地，得有三十几次响的嘞！”
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她记不清楚了，一年一年，她听过三十多次的鞭炮声，也就是三十多年的意思，想到这，我不禁好奇起来，就问她：“大妈啊，听你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你从哪儿来的啊？有家人吗？”
“都死勒！”大妈还是冲我傻呵呵的笑。
“哦......是这样！”我朝着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也没有什么垃圾可捡了，我就跟她说：“这样吧大妈，你看周围也没垃圾了，您老这腿脚也不好，要不我就送你回去吧！”
“不敢！不敢！”大妈急忙往后退了退，她笑呵呵的指着我的右手，她并没说话，应该是想跟我说，你受伤了，不劳烦你了！
我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我急忙冲她摆了摆手，就跟她说没事，我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走到她身边，就直接把她搀扶出了垃圾堆。
我就问她，“大妈啊，您在哪儿住啊？”
大妈指了指商业街的尽头，我扶着她往前走，一边走，我一边就问，“对了大妈，那天那个男人打完你之后，警察不是来处理了吗？那个男人给没给你赔偿啊？”
“油油！”大妈点了点头，呵呵的笑道。
“嗯，那就好！”我又问大妈，“对了，那天那个叫小梁的警察，后来你看到他了么？”
“哪个小梁呐？！”大妈疑惑的问道，少时她说，“是小宋的嘞！”
我不着急，就接着说：“就是那天把打你的那个男人给带走的小梁，您在回忆回忆，你后来在附近捡垃圾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
“么看到！”大妈机械的摇了摇头。
“哦，是这样！”我心想，小梁这家伙到底是去哪儿了呢？此时，我们已经走到了商业街的尽头，这条商业街是正好对着学校的大门的，我看了看四周，发现附近的商家在屋外都架设了很多监控探头。
我记住了这个位置，寻思一会儿回来问问那些商家，看看能不能在监控里面发现小梁的踪迹。
我又跟大妈说：“咱到头了，接着往哪儿？”
大妈抬起手指了指我们的右面，我随着她的指引向前看去，发现右面的尽头是一条狭窄的水泥路，水泥路是通往棚户区的，那边有很多低矮的平房。
我扶着大妈接着走，我依旧向她询问，“大妈啊，您叫什么名字啊？”
“么名字！”大妈跟我说道。
“啊......”和这个女人沟通起来确实有点费劲，不过经过这一段路来看，她的智商倒是并没有那么低，倒是推翻了和她刚见面那个时候的感觉。
和这样的女人沟通，你只能没话找话，我就一边扶着她，一边就问她，“哦对了大妈，听说那个学校闹鬼，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看见过那个女鬼吗？”
“么看过！”大妈抬眼看了我一眼，“拜叨叨鬼，那女人的耳朵，灵呐！”
“啊......”我学着她傻笑了下，就跟她说：“大妈，我和肖钰是好朋友，听说你用百合花能治狐臭？我妈妈就有那病，好使吗？”
“好用的嘞！”大妈慢悠悠的点了点头。
水泥路也走到了尽头，我扶着大妈此刻停在了一件矮小的平房前面，我看了看四周，西边的不远处已经建起了很多楼房，周围的平房几乎都锁着门，应该都搬走了。
面前的这间平房的大门没有上锁，里面传出来阵阵恶臭，我就问大妈，“是这里？”
大妈点了点头，她步履阑珊的走到大门前把门推开，我跟着她走进院子，满院子的垃圾散发着阵阵难闻的臭味儿。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类似于四合院的结构，东西有两间推垃圾的偏房，我走到偏房里看了看，发现矿泉水瓶子、纸壳子、还有很多塑料布都被放在了一起，恶臭无比。
大妈此时正拿钥匙开正房的锁头，我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屋，我就跟她说，“大妈啊，您应该把那些垃圾都分类，这样卖的时候也好卖，不一样的垃圾价格也不相同的！”
大妈点了点头，“晓得了！”
走进正房，屋内突然传出来一阵清香的百合味儿，我走进里屋，看到里屋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双人床，屋里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床上的被子虽然看起来挺旧的，不过应该是刚洗过，还有一股子洗衣粉的味道。
双人床的床头对准了一扇窗户，我走到窗前推开窗，发现在这间房的后面是一个小后院。后院被大妈开垦出来一片地，地里面种着很多百合花，还有一些豆角、茄子之类的蔬菜！
后院的外面是一个十字路口，这间房子有些偏左，十字路口那边也有很多废弃的平房，在十字路口的西边，是一个三层废弃的工厂！
工厂？！
大妈此时也走进了屋，她手里拿着一推百合花的花瓣，她把花瓣放到桌上，就说：“给你娘用勒！”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指着那个工厂就问她，“那个工厂是干什么的？”
大妈把脖子探出窗户，看了看就说，“那呀，早黄勒，以前是拾到大汽车地！”
“汽修工厂？！”
黄哥曾经跟我说，那个地下制毒的地方最后通道了一个汽修工厂那里，我把鞋子脱了下来，爬到了窗台上，站在窗台前，我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