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217章 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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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警察来说，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凶手就是她，但你却拿不出证据！
上警校的时候老师曾经就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谋杀，只有不称职的警察！
我自认为我已经算是一个比较称职的警察了，但即便是我再怎么细心的在这个卧室里面查找，它都是徒劳的！
屋子里的精液味始终也没有散去，但我跟韦世杰此刻已经感觉不到多么的恶心难闻了，长时间的在这间卧室里面呆着，我俩甚至已经跟这里的一切融为了一体！
韦世杰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他看着被我们弄的极度凌乱的现场，就说是不是还要找啊，他这时候完全泄了气，就丧气的跟我说，“也就这样了吧？！”
对于韦世杰的话我是置若罔闻，因为此刻的我又犯起了爱钻牛角尖的老毛病，我总觉着这个屋子里头还有我们俩没有发现的其他细节，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却很清楚，我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也许是不敢面对袁梦瑶否定她杀人的那个时候的猖狂笑脸吧？！
韦世杰起身想要拉我出去，他的意思是说总在这里头呆着也不是个办法，我们不如从外围再查查看，万一能查到什么线索不是更好吗？！
我作以苦笑，要是说其他的案子，我们倒是可以从外围查起，但是对于郭天龙的死，我们只能从细节上入手，还是那句话，袁梦瑶的杀人手法我已经搞清楚了，但是我却没有她杀了人的直接性证据！
听我唠叨完，韦世杰就说了一句挺欠揍的话，他说没有证据就拉倒得了，反正郭天龙那家伙也不是啥好东西，死了也算是对社会做贡献了，也省的他再祸害别人家的女孩子！
这家伙给我气的够呛，我抬手就想朝这家伙后脖颈子来那么一下，但就那个节骨眼上，我兜儿里的电话却很突兀的响了起来！
我想应该是廖梦凡吧，但当我看了来电显示以后，发现竟然是黄哥给我打来的！
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黄哥这个人的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要是在以前的话，他很少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除了是真有事儿，不过这次我刚一接听电话，他就很开心的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还凑合吧，跟黄哥在电话里头随便扯了两句以后，他就告诉我他昨天已经出院了，不过他跟我发了句牢骚，说什么他的休假被迫结束了，因为部里头已经组织出了一只专家队伍，要去我说的那个地方把那个远征军战士的遗骨给挖出来看看！
黄哥说他也会跟着队伍过去，负责保卫那些专家的人身安全，同时他还告诉我，多日不见的老梁头，似乎也会过来！
黄哥在电话里头跟我调侃，他让我快点回来吧，一来把欠他的那顿酒给还了，二来呢，八成还能赶上去南疆市的末班车！
黄哥的这通电话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此时的我也不打算再在这个屋子里头呆了，而且经过我反复的思考，我发现韦世杰刚才说的话也不完全是不对的，比如那个从外围调查这件事儿，我看确实可以执行！
走出卧室的外头，我就偷偷的给韦世杰下了个任务，从我们来了以后，我们一直没有对这些人的高科技通讯设备进行过调查和监控，仔细想想，袁梦瑶虽说是杀郭天龙的凶手，但是如果把整个案子给串联起来的话，她只可能是其中的一名凶手而已！
我现在在想，假如这整起案件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话，那么我会不会在袁梦瑶的手机记录里面查到什么信息呢？！
等韦世杰走了以后，我左右也是无事，就准备先去跟袁梦瑶聊聊，在她的面前先透透风，看她怎么说！
不过在见袁梦瑶以前，我倒是先给小凡打了一个电话，既然我已经准备开始调查外围了，那么廖梦凡则是最好的那个人选！
从楼上下来以后，我看到袁梦瑶和王阿姨正坐在一起聊着天，这俩人似乎还挺聊得来的，看起来像是一对母女！
见我走来，二人都相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袁梦瑶似乎对这个案子很上心，也可以说她是对郭天龙的官方死亡原因更上心，我这刚一走过来，她就问我查的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家！
我点点头，就说回家倒是可以，袁梦瑶听到以后显得挺开心的，说着就要上楼去拿衣服！
我伸手拦住了她，她有些惊讶的问我还有什么事吗？我就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咱俩出去聊一聊？！
对于我要找她聊聊这件事，袁梦瑶看起来似乎有些抵触，但奈何我是个警察，袁梦瑶她也没办法不答应我！
别墅外的空气很清新，似乎跟那个肮脏恶心的卧室是两个世界！
小区里头有很多供行人休息的长椅，我领着袁梦瑶找了一个避阴的大树下面坐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
我并没有直接问关于这个案子的任何问题，而是从侧面的开始询问她与郭天龙到底是怎么相识的，毕竟袁梦瑶曾经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她完全跟郭天龙不是一个世界的，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交集在一起的呢？！
袁梦瑶告诉我，她说她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好孩子，学习一直跟不上，可能是她太笨吧！
我无语的在心里笑了笑，心说，你都能想到用这种办法把郭天龙给杀死了，还能谈得上笨不成？！
袁梦瑶接着说，“因为学习不好，所以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基本放弃了，成天跟那些社会上的混混们在一起打架，我跟他就是在打架的时候认识的！”
她说：“当时我们学校的一个扛把子睡了郭天龙他一个小弟的马子，所以那个小弟就让郭天龙替他出气，而我们呢，自然是帮着我们自己学校的大哥了，就这样，两帮人约在一个小树林里头，打了起来！”
“当时打坏了很多人，而且我们毕竟是学生，根本就打不过郭天龙他们那些人，所以我们输了！”
说到这个节骨眼上的时候，袁梦瑶说话的口气突然停顿了一下，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不过她的面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浮动，我也没问，少时，她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龙龙他突然看上了我，就把我给带走了！”
话到此处，袁梦瑶给我补充了一句，说：“我俩就是这么认识的，其实我当初长的比现在好看，岁月就是那么的无情！”
一声叹息过后，袁梦瑶就从兜儿里掏出来一根烟，自顾的抽了起来！
她抽烟的动作跟杨璐璐几乎是一样的，充满了惆怅！
只不过，我总觉着袁梦瑶在刚才的那番话里头似乎有所保留，她轻描淡写，且不留一丝痕迹的把某件事给绕了过去，说白了，她想糊弄我！
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捋顺了一下思路，想到还是应该从她跟郭天龙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时候开始着手，所以我就问她，“你们当时是帮谁打的架？”
袁梦瑶吐了口烟，就说，“扛把子啊，也就是大哥！”
我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
袁梦瑶随口说了一句，她说他叫江山，不过自从那次以后，我就跟他们没有联系了，毕竟我加入了上流社会，他们已经不入流了！
“江山？！”
袁梦瑶说出的这个名字，不仅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
我在心里暗想，我从上河县找出来的那本“书”，里面究竟记载着什么东西呢？！
得到了江山这个人名以后，我就偷偷的给廖梦凡发了一个短信，我让她辛苦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袁梦瑶当初念的初中那块打听到这个人的消息，我想要把当初他们打架的所有细节都给搞清楚了，以备不时之需！
短信发过去以后，廖梦凡很快就给我回复了，只不过这女人在那个时候还挺搞笑的，竟然给我回了个“OK”过来！
看了一眼这个英文单词，我就随手把手机给关了起来，只不过就在那个刹那，我似乎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看起来有些可疑！
我说的并不是廖梦凡跟我发的“OK”有毛病，而是我的脑海在当时不由自主的，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英文单词，那就是“bukkake”！
我第一次接触到bukkake，是通过杨璐璐的口述，也正是因为杨璐璐给我的这次引导以及相关视频证据，所以我才非常主观的去把这个案子给归类到他们这些bukkake爱好者之内！
而且通过贺婷婷这个死去女孩子的突然出现，我就更加的把这个案子给归类到凶手是为了给这个女孩报仇，才设下的这些诡计！
但现在仔细想想，这里头好像还真是有点不太对劲儿啊！
首先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杨璐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去跳楼！她毕竟跟这个案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凶手即便想要杀人，他也不会选择去杀她吧？！
但她却真跳了，而且还差点摔死！对于我来说，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一个现象！
上警校的时候老师曾经就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谋杀，只有不称职的警察！
我自认为我已经算是一个比较称职的警察了，但即便是我再怎么细心的在这个卧室里面查找，它都是徒劳的！
屋子里的精液味始终也没有散去，但我跟韦世杰此刻已经感觉不到多么的恶心难闻了，长时间的在这间卧室里面呆着，我俩甚至已经跟这里的一切融为了一体！
韦世杰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他看着被我们弄的极度凌乱的现场，就说是不是还要找啊，他这时候完全泄了气，就丧气的跟我说，“也就这样了吧？！”
对于韦世杰的话我是置若罔闻，因为此刻的我又犯起了爱钻牛角尖的老毛病，我总觉着这个屋子里头还有我们俩没有发现的其他细节，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却很清楚，我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也许是不敢面对袁梦瑶否定她杀人的那个时候的猖狂笑脸吧？！
韦世杰起身想要拉我出去，他的意思是说总在这里头呆着也不是个办法，我们不如从外围再查查看，万一能查到什么线索不是更好吗？！
我作以苦笑，要是说其他的案子，我们倒是可以从外围查起，但是对于郭天龙的死，我们只能从细节上入手，还是那句话，袁梦瑶的杀人手法我已经搞清楚了，但是我却没有她杀了人的直接性证据！
听我唠叨完，韦世杰就说了一句挺欠揍的话，他说没有证据就拉倒得了，反正郭天龙那家伙也不是啥好东西，死了也算是对社会做贡献了，也省的他再祸害别人家的女孩子！
这家伙给我气的够呛，我抬手就想朝这家伙后脖颈子来那么一下，但就那个节骨眼上，我兜儿里的电话却很突兀的响了起来！
我想应该是廖梦凡吧，但当我看了来电显示以后，发现竟然是黄哥给我打来的！
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黄哥这个人的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要是在以前的话，他很少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除了是真有事儿，不过这次我刚一接听电话，他就很开心的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还凑合吧，跟黄哥在电话里头随便扯了两句以后，他就告诉我他昨天已经出院了，不过他跟我发了句牢骚，说什么他的休假被迫结束了，因为部里头已经组织出了一只专家队伍，要去我说的那个地方把那个远征军战士的遗骨给挖出来看看！
黄哥说他也会跟着队伍过去，负责保卫那些专家的人身安全，同时他还告诉我，多日不见的老梁头，似乎也会过来！
黄哥在电话里头跟我调侃，他让我快点回来吧，一来把欠他的那顿酒给还了，二来呢，八成还能赶上去南疆市的末班车！
黄哥的这通电话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此时的我也不打算再在这个屋子里头呆了，而且经过我反复的思考，我发现韦世杰刚才说的话也不完全是不对的，比如那个从外围调查这件事儿，我看确实可以执行！
走出卧室的外头，我就偷偷的给韦世杰下了个任务，从我们来了以后，我们一直没有对这些人的高科技通讯设备进行过调查和监控，仔细想想，袁梦瑶虽说是杀郭天龙的凶手，但是如果把整个案子给串联起来的话，她只可能是其中的一名凶手而已！
我现在在想，假如这整起案件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话，那么我会不会在袁梦瑶的手机记录里面查到什么信息呢？！
等韦世杰走了以后，我左右也是无事，就准备先去跟袁梦瑶聊聊，在她的面前先透透风，看她怎么说！
不过在见袁梦瑶以前，我倒是先给小凡打了一个电话，既然我已经准备开始调查外围了，那么廖梦凡则是最好的那个人选！
从楼上下来以后，我看到袁梦瑶和王阿姨正坐在一起聊着天，这俩人似乎还挺聊得来的，看起来像是一对母女！
见我走来，二人都相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袁梦瑶似乎对这个案子很上心，也可以说她是对郭天龙的官方死亡原因更上心，我这刚一走过来，她就问我查的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家！
我点点头，就说回家倒是可以，袁梦瑶听到以后显得挺开心的，说着就要上楼去拿衣服！
我伸手拦住了她，她有些惊讶的问我还有什么事吗？我就说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咱俩出去聊一聊？！
对于我要找她聊聊这件事，袁梦瑶看起来似乎有些抵触，但奈何我是个警察，袁梦瑶她也没办法不答应我！
别墅外的空气很清新，似乎跟那个肮脏恶心的卧室是两个世界！
小区里头有很多供行人休息的长椅，我领着袁梦瑶找了一个避阴的大树下面坐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
我并没有直接问关于这个案子的任何问题，而是从侧面的开始询问她与郭天龙到底是怎么相识的，毕竟袁梦瑶曾经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她完全跟郭天龙不是一个世界的，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交集在一起的呢？！
袁梦瑶告诉我，她说她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好孩子，学习一直跟不上，可能是她太笨吧！
我无语的在心里笑了笑，心说，你都能想到用这种办法把郭天龙给杀死了，还能谈得上笨不成？！
袁梦瑶接着说，“因为学习不好，所以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基本放弃了，成天跟那些社会上的混混们在一起打架，我跟他就是在打架的时候认识的！”
她说：“当时我们学校的一个扛把子睡了郭天龙他一个小弟的马子，所以那个小弟就让郭天龙替他出气，而我们呢，自然是帮着我们自己学校的大哥了，就这样，两帮人约在一个小树林里头，打了起来！”
“当时打坏了很多人，而且我们毕竟是学生，根本就打不过郭天龙他们那些人，所以我们输了！”
说到这个节骨眼上的时候，袁梦瑶说话的口气突然停顿了一下，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不过她的面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浮动，我也没问，少时，她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龙龙他突然看上了我，就把我给带走了！”
话到此处，袁梦瑶给我补充了一句，说：“我俩就是这么认识的，其实我当初长的比现在好看，岁月就是那么的无情！”
一声叹息过后，袁梦瑶就从兜儿里掏出来一根烟，自顾的抽了起来！
她抽烟的动作跟杨璐璐几乎是一样的，充满了惆怅！
只不过，我总觉着袁梦瑶在刚才的那番话里头似乎有所保留，她轻描淡写，且不留一丝痕迹的把某件事给绕了过去，说白了，她想糊弄我！
这当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捋顺了一下思路，想到还是应该从她跟郭天龙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时候开始着手，所以我就问她，“你们当时是帮谁打的架？”
袁梦瑶吐了口烟，就说，“扛把子啊，也就是大哥！”
我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
袁梦瑶随口说了一句，她说他叫江山，不过自从那次以后，我就跟他们没有联系了，毕竟我加入了上流社会，他们已经不入流了！
“江山？！”
袁梦瑶说出的这个名字，不仅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
我在心里暗想，我从上河县找出来的那本“书”，里面究竟记载着什么东西呢？！
得到了江山这个人名以后，我就偷偷的给廖梦凡发了一个短信，我让她辛苦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袁梦瑶当初念的初中那块打听到这个人的消息，我想要把当初他们打架的所有细节都给搞清楚了，以备不时之需！
短信发过去以后，廖梦凡很快就给我回复了，只不过这女人在那个时候还挺搞笑的，竟然给我回了个“OK”过来！
看了一眼这个英文单词，我就随手把手机给关了起来，只不过就在那个刹那，我似乎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看起来有些可疑！
我说的并不是廖梦凡跟我发的“OK”有毛病，而是我的脑海在当时不由自主的，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英文单词，那就是“bukkake”！
我第一次接触到bukkake，是通过杨璐璐的口述，也正是因为杨璐璐给我的这次引导以及相关视频证据，所以我才非常主观的去把这个案子给归类到他们这些bukkake爱好者之内！
而且通过贺婷婷这个死去女孩子的突然出现，我就更加的把这个案子给归类到凶手是为了给这个女孩报仇，才设下的这些诡计！
但现在仔细想想，这里头好像还真是有点不太对劲儿啊！
首先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杨璐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去跳楼！她毕竟跟这个案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凶手即便想要杀人，他也不会选择去杀她吧？！
但她却真跳了，而且还差点摔死！对于我来说，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一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