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237章 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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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一个人坐在饭馆里头喝了得有将近一个钟头的闷酒，等我俩走进餐馆的时候，里面的食客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他那一桌还没收拾！
老朱喝的有点高，加上怀南县今天的空气特别闷，此时他喝的是满身是汗，特别是他那没有头发的秃顶脑门子上面，汗珠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有些都滴到了桌下的饭碗里头去了！
我和廖梦凡坐到了老朱的对面，她看到老朱喝的实在是有些醉了，就伸手指了指外面的一家药店，说她先去买点解酒药什么的，可别让他喝坏了！
等她走了以后，我让服务员给泡了一壶浓茶，等茶端上来以后，我帮老朱倒了一杯，推到了他的跟前！
老朱看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多出来一杯茶水，这才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估计他的眼前此时应该全都是我的影子，他抹了抹两只红彤彤的大眼睛，就喘着满嘴酒气跟我说：“你……咱在哪儿见过？！”
老朱跟我说完这么一句话以后，他也没喝我给他递过去的茶水，而是直接把桌子上那半杯酒给端了起来，仰起脖子就想接着往下喝！
我瞄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酒瓶子，好家伙，一瓶一斤装的白酒此时几乎已经见底了。而且老朱这个人刚才喝酒都是急喝，连一碗大米饭都没吃，如果总是这么喝的话，早晚得喝死！
我急忙把老朱手里头的杯子给抢了过来，然后把那些酒全都给扬在了地上，然后我急忙规劝他，就说大爷啊，你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先喝点茶解解酒吧！
老朱的脾气看起来似乎很倔，而且他本来就喝多了，所以见到我把他酒都给倒了以后，当时就拍桌子发火了！
他晃晃悠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就大声的质问我，说你是谁啊，管我干什么，老子乐意喝酒，用不着你管！
老朱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着我的鼻子，就警告我说：“我可告…告诉你….你赶紧打哪来回哪儿去，要不……当心我削你啊！”
说着说着，这老朱还真朝我这边凑乎过来，想要跟我撕吧一下，但他毕竟已经喝迷糊了，这才刚走出去一步，就差点让桌子腿给绊倒了！
见闻此状，我急忙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老朱正好扑进了我的怀里头，我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把他给扶到椅子上让他坐好！
老朱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是他依然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说“服务员，再给我来两瓶啤酒”！
廖梦凡这时候也已经从药店把解酒药给买了回来，她让我把老朱先给扶起来，好喂他吃药！
但是老朱自打刚才“摔”了那么一下以后，就彻底的睡了过去，无论我怎么掰他的嘴，他就是不配合，甚至还有一次，这老头差点把我的手指头给咬着了！
见老朱都已经这样了，我就颇为无奈的冲廖梦凡叹了口气，我说道：“完了！”
廖梦凡疑惑的问我，“什么完了啊！”
老朱这时候让我弄的趴在了桌子上，他已经打起了呼噜，我指着他的后背，就说，“这老爷子喝太多了，估计没四五个小时，根本就醒不过来！”
服务员这时候也赶了过来，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害怕，估计这学校附近的餐馆也鲜有这么喝酒的人，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服务员问我们用不用帮忙打120急救，廖梦凡也表示有些担心，毕竟老朱的岁数已经挺大了！
我瞅了这老头一会儿，发现问题到不是那么大，只是单纯的喝多了而已，吐两次再睡一觉应该就没啥大问题了！
就这样，我帮老朱给结了账，然后我跟廖梦凡拿着他的公文包，一边一个，就把这个醉鬼老爷子给从餐馆里面夹了出来！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旅店，然后帮老朱开了个房间，把他放在房间里头让他醒酒！
为了避免老朱在睡觉的过程中吐出来把自己给呛着了，等廖梦凡帮他铺好被子以后，我就让他侧着身躺在了床边，然后还在他的嘴丫子下面放了一个大号的洗脸盆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就把老朱那个公文包给捧在了手里，辗转反侧的问我自己到底要不要看里面的东西！
廖梦凡在这个时候没有给我提什么意见，自打一进屋以后，她就坐在老朱旁边不时的观察着他，害怕他真出事儿！
我坐在另外一张床上，想了那么一会以后，我的冲动还是战胜了我大脑中的理智！
我拉开了公文包的拉锁，然后把那个塑料袋子从里面给拿了出来！
他的公文包里面除了那个装有物证的塑料袋以外，还有很多随身携带的记事本什么的！
黑色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的，我解开了上面的扣子以后，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两个看起来非常脏的衬衫和背心！
白色的背心上面沾着大量的污泥什么的，油腻腻的，估计是老朱在什么垃圾堆里面捡到的！
塑料袋里面除了有两件比较脏的衣物以外，里面还有一个扁扁的纸包。我把那个纸包给打了开，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张看起来特别褶皱的卫生纸，上面还沾着一小片早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长舒口气，看样子这纸上的血迹就应该是老朱千方百计才从赵作山那里弄来的那个了！
我用手掂量了一下这张卫生纸，虽然它在我的手心上一点重量都没有，但不难想象，对于此时正在睡梦当中的老朱来说，这张纸的重量甚至要高过于他的生命吧！
就在这个时候，老朱突然干呕了一声，只不过他刚要吐的时候，嗓子眼那块却突然咕噜的咽了一下，刚要被吐出来的食物，又全都让他给咽回了肚子！
空气中全都是他呼出来的浓重酒气，廖梦凡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当她闻到这股子特别难闻的酒味以后，只能不停的扇着鼻孔！
我起身想要打开窗子透透气，但廖梦凡这时候却突然阻止了我。我问她为什么呢，她无奈的指了指老朱，说，“刚下完雨，外面太凉了，他现在又喝了那么多酒，这万一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毕竟那么大岁数了！”
我冲廖梦凡说了句谢谢，夸她说：“看来你挺会照顾人的啊！”
她冲我露出了一个特别安慰的笑容，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起身把我手里头的那张沾着血的卫生纸给拿到了她的手里头！
她端详了一会儿，就轻声的嘀咕了一声，好像是在说，“怎么回事儿呢？！”
她嘀咕的这句话很明显是指向了那张卫生纸上面的血迹，看来这个女人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了吧，想到这儿，我就问她，“你刚才嘀咕什么呢？！”
廖梦凡把这张纸冲着我摊开，她问我说：“你不觉得这些血很奇怪吗？！”
“奇怪？”我有些没转过来弯儿，就好奇的问她说，“奇怪什么啊！”
廖梦凡把这张纸给合了起来，她跟我分析说，“凶手当时在三名死者的身上都留下了自己的血迹，你不觉得这很可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这事儿我好像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
我没有接廖梦凡的话，而是把手机里头韦世杰给我发来的那份尸检报告给打了开！
我点开了包括月月在内那三名死者的现场尸检报告以后，发现那上面已经标注了关于那些不属于死者的血迹的相关记录！
其中，在两名成年女性身上发现不属于她们血迹的沾染位置分别是两侧的乳房以及胸口位置，而在月月的身体上那些凶手血迹，则是在她的脖颈部位。而且，所有的血迹全都是呈滴落状态，是自上而下滴落到死者的身体上的！
我闭目思索，那三起奸杀案当时的画面就好像在我的脑海里面播放的电影，我似乎看到了一个满脸狰狞的凶手正把两个双眼充满绝望的女人给压在他的身低下，灭绝人性的对她们进行性侵！
这个凶手很疯狂、很变态，他看着自己身底下那两张绝美的容颜，看着她们那惊恐而又充满求救的眼神，他很满足，也很激动！
所以，他流鼻血了！
我沉思的动作显得格外的安静，一句话也不说，廖梦凡似乎特别担心我，她坐到我身边轻轻的拍了我一下，就问我，“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幻想的画面瞬间让廖梦凡给拉回了现实，我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然后跟廖梦凡说了一句谢谢！
她有些不解，就说谢她干什么，我没有和她明说，但我真的很感谢她在这个时候叫醒我！
因为就在刚才，我似乎已经陷入了重度的幻想当中，我的脑海已经开始播放月月被凌辱时候的画面了，而且还特别的清晰！
我不想看见那样的画面，但是我自己却无法从那种状态当中解脱出来，要不是廖梦凡的及时提醒，我想我会变得更加疯狂！
我跟廖梦凡解释说：“凶手在强奸的过程当中，应该不由自主的流了鼻血！”
她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分析呢？！”
我说其实不难，紧接着我打开了现场尸检报告，跟她分析说：“你看，那两名成年女死者，当时血液是滴在了她们的胸前，可以说，凶手肯定是采用了男上女下的动作进行强奸的，而月月呢，她的脖子上却粘了凶手的血迹，因为她才九岁，身高自然而然没有那两个成年女性长，所以月月的脖子上才会粘了血迹！”
廖梦凡点了下头，她说我的这个分析算是比较合情合理的了，而且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卫生纸上面所沾着的血迹就完全可以当做铁证来处理了！
我嗯了一声，就说是啊，但随即我就叹了口气，说道：“万一赵作山不是那个凶手呢？那不就白忙活了吗？！”
“不会白忙活！”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廖梦凡已经把老朱的公文包里面的日记本都给拿出来了，她随手打开了其中的一本，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朱喝的有点高，加上怀南县今天的空气特别闷，此时他喝的是满身是汗，特别是他那没有头发的秃顶脑门子上面，汗珠是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有些都滴到了桌下的饭碗里头去了！
我和廖梦凡坐到了老朱的对面，她看到老朱喝的实在是有些醉了，就伸手指了指外面的一家药店，说她先去买点解酒药什么的，可别让他喝坏了！
等她走了以后，我让服务员给泡了一壶浓茶，等茶端上来以后，我帮老朱倒了一杯，推到了他的跟前！
老朱看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多出来一杯茶水，这才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估计他的眼前此时应该全都是我的影子，他抹了抹两只红彤彤的大眼睛，就喘着满嘴酒气跟我说：“你……咱在哪儿见过？！”
老朱跟我说完这么一句话以后，他也没喝我给他递过去的茶水，而是直接把桌子上那半杯酒给端了起来，仰起脖子就想接着往下喝！
我瞄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个酒瓶子，好家伙，一瓶一斤装的白酒此时几乎已经见底了。而且老朱这个人刚才喝酒都是急喝，连一碗大米饭都没吃，如果总是这么喝的话，早晚得喝死！
我急忙把老朱手里头的杯子给抢了过来，然后把那些酒全都给扬在了地上，然后我急忙规劝他，就说大爷啊，你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先喝点茶解解酒吧！
老朱的脾气看起来似乎很倔，而且他本来就喝多了，所以见到我把他酒都给倒了以后，当时就拍桌子发火了！
他晃晃悠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就大声的质问我，说你是谁啊，管我干什么，老子乐意喝酒，用不着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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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这老朱还真朝我这边凑乎过来，想要跟我撕吧一下，但他毕竟已经喝迷糊了，这才刚走出去一步，就差点让桌子腿给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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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已经没有了力气，但是他依然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说“服务员，再给我来两瓶啤酒”！
廖梦凡这时候也已经从药店把解酒药给买了回来，她让我把老朱先给扶起来，好喂他吃药！
但是老朱自打刚才“摔”了那么一下以后，就彻底的睡了过去，无论我怎么掰他的嘴，他就是不配合，甚至还有一次，这老头差点把我的手指头给咬着了！
见老朱都已经这样了，我就颇为无奈的冲廖梦凡叹了口气，我说道：“完了！”
廖梦凡疑惑的问我，“什么完了啊！”
老朱这时候让我弄的趴在了桌子上，他已经打起了呼噜，我指着他的后背，就说，“这老爷子喝太多了，估计没四五个小时，根本就醒不过来！”
服务员这时候也赶了过来，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害怕，估计这学校附近的餐馆也鲜有这么喝酒的人，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服务员问我们用不用帮忙打120急救，廖梦凡也表示有些担心，毕竟老朱的岁数已经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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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廖梦凡解释说：“凶手在强奸的过程当中，应该不由自主的流了鼻血！”
她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分析呢？！”
我说其实不难，紧接着我打开了现场尸检报告，跟她分析说：“你看，那两名成年女死者，当时血液是滴在了她们的胸前，可以说，凶手肯定是采用了男上女下的动作进行强奸的，而月月呢，她的脖子上却粘了凶手的血迹，因为她才九岁，身高自然而然没有那两个成年女性长，所以月月的脖子上才会粘了血迹！”
廖梦凡点了下头，她说我的这个分析算是比较合情合理的了，而且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卫生纸上面所沾着的血迹就完全可以当做铁证来处理了！
我嗯了一声，就说是啊，但随即我就叹了口气，说道：“万一赵作山不是那个凶手呢？那不就白忙活了吗？！”
“不会白忙活！”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廖梦凡已经把老朱的公文包里面的日记本都给拿出来了，她随手打开了其中的一本，就说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