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274章 两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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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东西以后，我顿时就愣住了！
眼前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跟我表明，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招魂”现场，而且对方想要招的魂儿，似乎就是月月！
香炉底下的那个小人儿引起了我格外的注意，我站在这个位置看不太清，所以缓和了一下心情以后，就抬腿走进了屋子！
那是一个用苹果给雕刻出来的小人儿，是一个小女孩儿！
小人被人给雕刻的非常生动，它的笑容很甜，胖乎乎的，跟以前那种传统年画里面的童女看起来很像，一点儿也不吓人！
而且，我把那个小人给拿在手里的时候，它里面的水分竟然还有一些，捏起来软囔囔的，看来也就是几天前才把它放在这个屋子里头的！
我把小人给放回了原位，然后起身，拿出手机，给月月的遗像还有这些东西都给拍了很多张照片，等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我就走到窗边，把窗帘全都给拉开了！
当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月月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的时候，那床垫上面大片的黑色印记，瞬间就收入到了我的眼底！
我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眼前那些黑色的印记，正是月月被凶手折磨的时候，淌下来的血迹，没想到时隔十六年，它已经和那个床垫子融为了一体！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因为一旦头痛，那尘封在我记忆深处的碎片，好像就会随之解开那么一点！
果然，此刻我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人影，还有那张凌乱的床，赤裸的月月！
这次的记忆要比上一次清晰很多，我看到月月正模糊的躺在床上，双目死死的睁开，朝着她的上面观看！
月月的身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我看不清是男是女，是胖是瘦，但有一点倒是让我感到有些芥蒂，就是我脑海里面的那个影子，他的个子看起来并没有多么的高，我不敢保准，也可能是因为他此时正匍匐在月月的身上也说不定，因为它没有动！
随着记忆碎片不断被揭开，我的喉咙在此时也异常的干燥起来，就好像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双我看不见的手，它在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一种窒息难耐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清晰，就好像我亲身经历过一样，我不得已，只好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片刻过后，这种感觉就渐渐的消失了，而月月在我脑海里面的影像，也随之不见！
我走到月月的床边，伸手抚摸着床单上面的那些血，心里充斥着愤怒还有憎恨！
“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我冲周围的空间大喊，但却无济于事，我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希望通过我的刺激，可以再解开一些尘封的记忆！
但这种办法似乎并没有用，反而增加了我大脑的负担，我的脑袋此刻昏沉沉的，眼皮也开始耷拉了下来！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
一阵疲惫感席遍全身，我一头就栽在了月月的床铺上面，深深的睡了过去！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睡着，明明一点都不困！
我睡的很踏实，而且还做了一个支离破碎的梦。
在梦里，我见到了月月，她很模糊，她还是躺在这张床上，双眼憎恨的看着我，也可能是看着我身后的东西！
她浑身上下全都是血，特别是她的下身，空洞洞的，流出来的血就好像是瀑布，把床单染的血红！
这时，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在我的梦里突然的出现了，我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轮廓，只能清晰的看到，他把从月月身体上割下来的组织，从地上给捡了起来，他还特意朝我这面看了过来，他没有眼耳口鼻，但我知道，他是在看我！
在梦中的我，此时特别的愤怒，我想上前把月月的身体组织从这个人的手上给抢下来，但我却没办法移动分毫，因为我每动一次，喉咙那块就会传来一阵窒息的感觉，还很痛，就好像我的背后有人在卡着我的脖子！
我冲那个人呐喊，但那个人根本就不搭理我，我亲眼看到他拿着月月的身体组织，从这个卧室里面走了出去，而后，厨房那里就传来了阵阵咝咝啦啦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还有一股奇异的焦糊肉香飘了进来！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而且伴随着这股敲门声，我好似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了过来，那是一个不太正常的男声，有些沙哑，而且还挺稚嫩，似乎是个孩子！
他在说：“有……来了！”
我敢肯定，他应该是在说有人来了，而且，在这句有人来了说出来之前，他似乎还说了另外两个字，但太不清晰，我想不起来！
而后，我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冲忙开窗的声音，似乎有人从窗子跳了出去，而且，还是两个人！
我的梦支离破碎，恍惚之间，我就好像会瞬间移动一样，直接跑到了月月的跟前！
她此时还没有死，长时间的疼痛，让她根本就说不出来话了，我抬起了双手，手上沾满了月月的血！
我不知所措，因为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这时，我看到月月哭了，她吃力的想把手给抬起来，想要抓住我的手，但只是抬起了一半儿，她的胳膊就捶了下去，在我的面前死去了，死不瞑目！
月月在我面前死去的一刹那，我整个大脑就好像瞬间爆开了一样，悲痛夹杂着愤恨，在我的心间不停的缠绕着！
我撕心裂肺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抬起胳膊抹着自己眼前的泪水，泪水和月月的血混合在了一起，抹的我满脸都是，咸咸的，还有一丝淡淡的余温！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逐渐黑了起来，好像被人给放了一块遮阳布，我想要转过身去看看，但却动不了了！
似乎，有一个人此时按住了我的头顶，他不让我动，我很困，这是在梦中！
但在现实，我却越来越清醒，直到我猛地把眼睛给睁开，这种感觉才渐渐的消失不见！
手机在这时候很突然就响了起来，我急忙拿起来看看，让我感到意外的是，给我打电话的竟然是董平！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接听了手机！
董平在电话里面有些焦急，问我：“老同学，你干啥去了？是不是还在忙案子？！”
我道：“啊，还行吧，刚才电话落屋里面了，怎么了，有事儿？！”
董平说：“没啥大事儿，就是告诉你，今天晚上八点，在天河酒楼，我知道你忙，我七点半的时候去警局接你！”
我回了句行，但随之我就客气的说道：“你要是走不开的话，我也可以自己打车过去！”
“不用！”董平笑道：“怠慢谁也不能怠慢你，是不？”
说罢，董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刚好是下午三点，还有五个小时！
我坐在床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回忆刚才那个梦！
现在想来，这已经不算是梦了，应该是我的记忆才对！
虽然，目前我的记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但却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确实经历过月月被杀的整个过程，而且，当时屋子里算我在内，一共是四个人，另外那两个人就是凶手！
我根据月月那愤恨的眼神做出了一个推断，那就是她当时看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胁迫我的那个人！
我不清楚那个人为什么会胁迫我，但我自己的想象则是，他应该是用我来胁迫月月，不要让她在被虐的过程中发出喊叫，如果她一旦喊叫，我就会被那个人杀死！
现在想来，她是为了救我，才活生生的疼死的！
“我操你妈的！你们究竟是谁！”我冲周围怒骂，眼泪止不住就淌了下来，我起身走到了月月的遗像前，把相片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照片被我捂的很热，但我的心却越来越冷，我把月月的照片给举在面前，对她发誓，我一定要把那两个人碎尸万段，亲手给你报仇！
我从来不信鬼神，但这个时候，我却很想给月月上上一炷香，希望她能够在天堂听到我对她发的誓言！
我不清楚那个人有没有把香给留下来，所以，我抱着月月的遗像就走到香炉前，开始寻找！
香炉的周围并没有其他的香，看样子都让那个人给拿走了，我把月月的遗像给摆好，准备出去先买一盒香回来！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上过香，而且听老人讲，有些香是不能给逝去的人烧的，所以，我就想把香炉里面没有着完的香给拔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冷不丁的发现了一个事儿，就是那些插在香炉里面的香，看起来格外的怪异，也可以说，是诡异！！
眼前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跟我表明，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招魂”现场，而且对方想要招的魂儿，似乎就是月月！
香炉底下的那个小人儿引起了我格外的注意，我站在这个位置看不太清，所以缓和了一下心情以后，就抬腿走进了屋子！
那是一个用苹果给雕刻出来的小人儿，是一个小女孩儿！
小人被人给雕刻的非常生动，它的笑容很甜，胖乎乎的，跟以前那种传统年画里面的童女看起来很像，一点儿也不吓人！
而且，我把那个小人给拿在手里的时候，它里面的水分竟然还有一些，捏起来软囔囔的，看来也就是几天前才把它放在这个屋子里头的！
我把小人给放回了原位，然后起身，拿出手机，给月月的遗像还有这些东西都给拍了很多张照片，等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我就走到窗边，把窗帘全都给拉开了！
当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月月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上的时候，那床垫上面大片的黑色印记，瞬间就收入到了我的眼底！
我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眼前那些黑色的印记，正是月月被凶手折磨的时候，淌下来的血迹，没想到时隔十六年，它已经和那个床垫子融为了一体！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因为一旦头痛，那尘封在我记忆深处的碎片，好像就会随之解开那么一点！
果然，此刻我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人影，还有那张凌乱的床，赤裸的月月！
这次的记忆要比上一次清晰很多，我看到月月正模糊的躺在床上，双目死死的睁开，朝着她的上面观看！
月月的身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我看不清是男是女，是胖是瘦，但有一点倒是让我感到有些芥蒂，就是我脑海里面的那个影子，他的个子看起来并没有多么的高，我不敢保准，也可能是因为他此时正匍匐在月月的身上也说不定，因为它没有动！
随着记忆碎片不断被揭开，我的喉咙在此时也异常的干燥起来，就好像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双我看不见的手，它在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一种窒息难耐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清晰，就好像我亲身经历过一样，我不得已，只好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片刻过后，这种感觉就渐渐的消失了，而月月在我脑海里面的影像，也随之不见！
我走到月月的床边，伸手抚摸着床单上面的那些血，心里充斥着愤怒还有憎恨！
“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我冲周围的空间大喊，但却无济于事，我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希望通过我的刺激，可以再解开一些尘封的记忆！
但这种办法似乎并没有用，反而增加了我大脑的负担，我的脑袋此刻昏沉沉的，眼皮也开始耷拉了下来！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铺！
一阵疲惫感席遍全身，我一头就栽在了月月的床铺上面，深深的睡了过去！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睡着，明明一点都不困！
我睡的很踏实，而且还做了一个支离破碎的梦。
在梦里，我见到了月月，她很模糊，她还是躺在这张床上，双眼憎恨的看着我，也可能是看着我身后的东西！
她浑身上下全都是血，特别是她的下身，空洞洞的，流出来的血就好像是瀑布，把床单染的血红！
这时，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在我的梦里突然的出现了，我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轮廓，只能清晰的看到，他把从月月身体上割下来的组织，从地上给捡了起来，他还特意朝我这面看了过来，他没有眼耳口鼻，但我知道，他是在看我！
在梦中的我，此时特别的愤怒，我想上前把月月的身体组织从这个人的手上给抢下来，但我却没办法移动分毫，因为我每动一次，喉咙那块就会传来一阵窒息的感觉，还很痛，就好像我的背后有人在卡着我的脖子！
我冲那个人呐喊，但那个人根本就不搭理我，我亲眼看到他拿着月月的身体组织，从这个卧室里面走了出去，而后，厨房那里就传来了阵阵咝咝啦啦的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还有一股奇异的焦糊肉香飘了进来！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而且伴随着这股敲门声，我好似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了过来，那是一个不太正常的男声，有些沙哑，而且还挺稚嫩，似乎是个孩子！
他在说：“有……来了！”
我敢肯定，他应该是在说有人来了，而且，在这句有人来了说出来之前，他似乎还说了另外两个字，但太不清晰，我想不起来！
而后，我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阵冲忙开窗的声音，似乎有人从窗子跳了出去，而且，还是两个人！
我的梦支离破碎，恍惚之间，我就好像会瞬间移动一样，直接跑到了月月的跟前！
她此时还没有死，长时间的疼痛，让她根本就说不出来话了，我抬起了双手，手上沾满了月月的血！
我不知所措，因为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这时，我看到月月哭了，她吃力的想把手给抬起来，想要抓住我的手，但只是抬起了一半儿，她的胳膊就捶了下去，在我的面前死去了，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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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接听了手机！
董平在电话里面有些焦急，问我：“老同学，你干啥去了？是不是还在忙案子？！”
我道：“啊，还行吧，刚才电话落屋里面了，怎么了，有事儿？！”
董平说：“没啥大事儿，就是告诉你，今天晚上八点，在天河酒楼，我知道你忙，我七点半的时候去警局接你！”
我回了句行，但随之我就客气的说道：“你要是走不开的话，我也可以自己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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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董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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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这已经不算是梦了，应该是我的记忆才对！
虽然，目前我的记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但却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确实经历过月月被杀的整个过程，而且，当时屋子里算我在内，一共是四个人，另外那两个人就是凶手！
我根据月月那愤恨的眼神做出了一个推断，那就是她当时看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胁迫我的那个人！
我不清楚那个人为什么会胁迫我，但我自己的想象则是，他应该是用我来胁迫月月，不要让她在被虐的过程中发出喊叫，如果她一旦喊叫，我就会被那个人杀死！
现在想来，她是为了救我，才活生生的疼死的！
“我操你妈的！你们究竟是谁！”我冲周围怒骂，眼泪止不住就淌了下来，我起身走到了月月的遗像前，把相片给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照片被我捂的很热，但我的心却越来越冷，我把月月的照片给举在面前，对她发誓，我一定要把那两个人碎尸万段，亲手给你报仇！
我从来不信鬼神，但这个时候，我却很想给月月上上一炷香，希望她能够在天堂听到我对她发的誓言！
我不清楚那个人有没有把香给留下来，所以，我抱着月月的遗像就走到香炉前，开始寻找！
香炉的周围并没有其他的香，看样子都让那个人给拿走了，我把月月的遗像给摆好，准备出去先买一盒香回来！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上过香，而且听老人讲，有些香是不能给逝去的人烧的，所以，我就想把香炉里面没有着完的香给拔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冷不丁的发现了一个事儿，就是那些插在香炉里面的香，看起来格外的怪异，也可以说，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