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354章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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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渴端着枪，气喘吁吁的盯着我妈妈的脸，她很愤怒，但是却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忍着没开枪！
赤狐这时候跟苏渴说：“把枪放下！”
苏渴根本不听赤狐的指令，依旧死死的盯着我妈妈的脸，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我妈妈早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我走到苏渴的身旁，强行把枪口给压了下去，这时，我看着妈妈那张熟悉的脸，规劝她，“投降吧！”
妈妈虽然拿着枪，但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的害怕，而是一种无奈的绝望，甚至比杀死我自己，都要难受万倍！
黄哥的手里多了一副手铐，我没有让他过去，而是把手铐给拿了过来，一点一点的朝着妈妈走了过去！
“你小心点！”赤狐在这个时候叮嘱我，“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她是我妈妈！”我告诉赤狐，“她不会伤害我！”
我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很难想象，一个儿子亲手把自己母亲给逮捕时候的感受，虽然我此时就是这样，但我根本就没法形容！
我妈妈往后退了两步，突然，她把枪给举了起来，对准了我的头，“你……你别过来！”
“你会开枪吗？”我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跟她说：“在我的记忆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到底因为什么，你们要在这个硕大的原始森林下面，挖一个这样的大洞？”
妈妈此刻非常的激动，她根本就不想回答我问出的任何问题，我看的很清楚，她摸着扳机的手指都在不停的颤抖，她冲我喊，“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我的心好痛，真的很难想象，一个母亲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发出这样的要挟？
我对她的话充耳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朝她那边挪着步，她一直往后退，我能在她的眼里看到恐惧在跳动！
我俩的距离越来越近，妈妈也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了！
突然间，妈妈的嘴里猛地发出了一句呐喊，“是你逼我的！”
说着，我就看到她摸动扳机的那根手指突然动了一下，我知道，她想要冲我开枪！
我是可以躲开的，但在那个时候，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我很绝望，我克制住了想要求生的欲望，把眼睛给闭了起来，就想着，死就死吧，我本来就不应该降临到这个世上！
砰的一声，枪响了！
我本能把眼睛给睁开了，想要看看我妈妈在把我给打死的时候，她到底会不会伤心难过！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我妈妈的眉心那里此刻正咕噜噜的往外冒着血，她毫无意识的晃动了两下身躯，就摔倒在地上死去了！
“妈！”
我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连跑带爬就扑在我母亲的尸体上，不停摇晃她的尸体，不停喊着她的名字！
妈妈已经彻底死去了，她不会给我任何回应，而且她的面部表情依旧停留在死前的那一刹那，充满了对我们这些人的愤恨，她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悔悟，都没有把我给当成她的儿子！
但不管怎样，她永远都是我的母亲，对于一个刚刚见到母亲的孩子来说，转眼他的母亲就变成了一具尸体，我跟其他的孩子没有两样，只能用哭泣来发泄我心中的巨大悲痛！
不管我怎么呼唤，妈妈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应我了，她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我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帮妈妈把眼睛给闭上，但可能是她的恨意太浓了，我拨弄了好几次，她的眼睛始终都保持着睁开的状态！
妈妈惨死的样子给我的打击是致命的，一阵冲天的恨意猛然间就萦绕在了我的心头！
“是谁干的！”
我愤怒的把脑袋转了过来，看着身后那四个我最熟悉不过的朋友！
黄哥跟赤狐一脸惊骇，小凡此刻用两只手死死的捂着嘴，可能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逆转，她的枪也掉在了地上，只有苏渴，只有她此时很冷静的端着那杆冲锋枪，呆呆的注视着我妈妈的尸体，而且，她的枪口上还能看到淡淡的硝烟！
我顿时就愤怒了，从腰间掏出手枪就把枪口对准了苏渴的脑袋，我冲她呐喊，“你为什么要打死我妈？！”
看我已经发疯了，赤狐跟黄哥赶忙跑到了我的身边，强行把我手里的手枪给抢了下去，黄哥还安慰我，“小川，你冷静点！”
“我怎么能冷静！”我冲黄哥呐喊，“把枪给我，她杀了我妈妈！”
我根本就拧不过黄哥的胳膊，但还是本能的想要把枪从他的手里头给抢过来，至始至终，我都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甚至还咬了黄哥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小凡发出了一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她并不是在喊我，而是再喊，“小可，你怎么了？”
小凡的声音直接让我跟黄哥停下了手，我把头转到了苏渴那边，却发现那丫头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了一股血，她胸前起伏的非常剧烈，隐约间，还能看到她那两只大大的眼睛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噗……
就在下一秒，一口鲜血直接从那丫头的嘴里头喷射了出来，她晃了晃较小的身子，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苏渴的突然昏倒是我始料未及的，它就好像是一只镇静剂，使得本来已经发狂的我，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我已经动不了地方了，甚至想要查看一下苏渴的伤情，都没有了那个力气！
小凡一直在喊苏渴的名字，但那丫头似乎伤的太严重了，亦或者已经对活下来失去了希望，无论怎么喊她，都没办法把她给叫醒！
安姐用通话耳塞把火狼那帮人给叫了下来，在火狼的帮助下，苏渴被送到外面去了，听说直升机已经过来了，她会第一时间被送进医院！
其他杀手的尸体也会连同那些被剥了皮的尸体被送到外面，就地掩埋！
尸体此刻都陆陆续续的被送了出去，眼下只有我妈妈的尸体还被孤零零的放在地上，她的两眼依旧在大睁着，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不舍离开零号山这个地方一样，她想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愿望达成的那天！
小凡一直留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变成这样，她比我还要痛心！
见我母亲的尸体依旧躺在那块，她就把身上的上衣给脱了下来，准备给我妈妈盖上！
我的目光随着小凡的身影在游走，此时的我，心灰意冷！
不光是因为妈妈死了，还因为答应周阿姨的那个承诺，我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心如刀绞！
我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这样一个声音，“我就要失去她了，我就要失去一个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了，而且，我竟然还要跟一个杀害我母亲的人生活一辈子，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啊！”
我在想，如果等苏渴好了以后，等她醒来以后，我会以一个仇人的身份把她给杀死吗？我凭什么杀了人家呢？如果不是我母亲的话，此时此刻，她们一家人应该还会在怀南县幸福的生活吧？可能，月月也不会死了也说不定！
“陆小莺，都是你的错！”
不知为何，我越想越生气，我愤恨的从地上站起来，想要走到我妈妈的尸体旁，掀开小凡盖在她脸上的衣服，大骂她的无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小凡并没有把衣服盖在我母亲的身上，她此刻正蹲在我母亲的尸体旁边，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不光是我一个人发现了，就连赤狐跟黄哥此时也走到了小凡的身边，弯腰在那块问她干什么呢？
这时，突然听到小凡冲我喊了一句，“小川，你妈妈……你妈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你什么意思？”我立刻就愣住了。
小凡冲我招了招手，我按照她的意思走到她身边，但是却不敢再看我母亲的脸了，因为每每看上一次，我的心就难受一次！
我把脑袋给别了过去，问她：“你想说什么？”
小凡推了我一下，说：“我想让你仔细认认，这个人她是你的母亲吗？”
“怎么可能不是？”我冲小凡喊了一嘴，然后把目光锁定到了妈妈的脸上，说：“她怎么可能不是我妈妈？在我的记忆里，她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怎么这么笨？”小凡点了我一句，“在南疆市的时候我告诉你什么了？你母亲曾经肯定去过我们家，而且她当时是毁容的，但你看看现在这个人，她的脸哪里像毁过容的样子？”
我顿时就呆住了，如果从时间段分析的话，那么出现在小凡家那个毁容女一定就是我的母亲，她在小凡家待了四年以后，就凭空失踪了！
紧接着，她出现在周阿姨的身边，然后用催眠的方式，把周阿姨她们给带到了零号山！
在月月死的时候，我妈妈曾经给我催眠了，用的也是小凡家特有的催眠术，她那个时候非常漂亮，根本就没有毁容过！
但我却非常的清楚，那就是灵境可以用一种从人类皮肤上提取下来的凝胶，把R病毒损毁过的皮肤给恢复过来，所以说，我妈妈当时肯定是用过那种凝胶的！
辽远市的张良曾经当着我的面把脸上的凝胶给撕下来过，所以我知道，那种东西是可以随时从人脸上面拿掉的！
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面慢慢升腾起来了，我的手颤抖不已，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朝我妈妈的脸部伸了过去……
赤狐这时候跟苏渴说：“把枪放下！”
苏渴根本不听赤狐的指令，依旧死死的盯着我妈妈的脸，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我妈妈早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我走到苏渴的身旁，强行把枪口给压了下去，这时，我看着妈妈那张熟悉的脸，规劝她，“投降吧！”
妈妈虽然拿着枪，但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的害怕，而是一种无奈的绝望，甚至比杀死我自己，都要难受万倍！
黄哥的手里多了一副手铐，我没有让他过去，而是把手铐给拿了过来，一点一点的朝着妈妈走了过去！
“你小心点！”赤狐在这个时候叮嘱我，“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她是我妈妈！”我告诉赤狐，“她不会伤害我！”
我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很难想象，一个儿子亲手把自己母亲给逮捕时候的感受，虽然我此时就是这样，但我根本就没法形容！
我妈妈往后退了两步，突然，她把枪给举了起来，对准了我的头，“你……你别过来！”
“你会开枪吗？”我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跟她说：“在我的记忆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到底因为什么，你们要在这个硕大的原始森林下面，挖一个这样的大洞？”
妈妈此刻非常的激动，她根本就不想回答我问出的任何问题，我看的很清楚，她摸着扳机的手指都在不停的颤抖，她冲我喊，“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我的心好痛，真的很难想象，一个母亲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子发出这样的要挟？
我对她的话充耳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朝她那边挪着步，她一直往后退，我能在她的眼里看到恐惧在跳动！
我俩的距离越来越近，妈妈也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了！
突然间，妈妈的嘴里猛地发出了一句呐喊，“是你逼我的！”
说着，我就看到她摸动扳机的那根手指突然动了一下，我知道，她想要冲我开枪！
我是可以躲开的，但在那个时候，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我很绝望，我克制住了想要求生的欲望，把眼睛给闭了起来，就想着，死就死吧，我本来就不应该降临到这个世上！
砰的一声，枪响了！
我本能把眼睛给睁开了，想要看看我妈妈在把我给打死的时候，她到底会不会伤心难过！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我妈妈的眉心那里此刻正咕噜噜的往外冒着血，她毫无意识的晃动了两下身躯，就摔倒在地上死去了！
“妈！”
我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连跑带爬就扑在我母亲的尸体上，不停摇晃她的尸体，不停喊着她的名字！
妈妈已经彻底死去了，她不会给我任何回应，而且她的面部表情依旧停留在死前的那一刹那，充满了对我们这些人的愤恨，她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悔悟，都没有把我给当成她的儿子！
但不管怎样，她永远都是我的母亲，对于一个刚刚见到母亲的孩子来说，转眼他的母亲就变成了一具尸体，我跟其他的孩子没有两样，只能用哭泣来发泄我心中的巨大悲痛！
不管我怎么呼唤，妈妈她永远都不可能回应我了，她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我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帮妈妈把眼睛给闭上，但可能是她的恨意太浓了，我拨弄了好几次，她的眼睛始终都保持着睁开的状态！
妈妈惨死的样子给我的打击是致命的，一阵冲天的恨意猛然间就萦绕在了我的心头！
“是谁干的！”
我愤怒的把脑袋转了过来，看着身后那四个我最熟悉不过的朋友！
黄哥跟赤狐一脸惊骇，小凡此刻用两只手死死的捂着嘴，可能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逆转，她的枪也掉在了地上，只有苏渴，只有她此时很冷静的端着那杆冲锋枪，呆呆的注视着我妈妈的尸体，而且，她的枪口上还能看到淡淡的硝烟！
我顿时就愤怒了，从腰间掏出手枪就把枪口对准了苏渴的脑袋，我冲她呐喊，“你为什么要打死我妈？！”
看我已经发疯了，赤狐跟黄哥赶忙跑到了我的身边，强行把我手里的手枪给抢了下去，黄哥还安慰我，“小川，你冷静点！”
“我怎么能冷静！”我冲黄哥呐喊，“把枪给我，她杀了我妈妈！”
我根本就拧不过黄哥的胳膊，但还是本能的想要把枪从他的手里头给抢过来，至始至终，我都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甚至还咬了黄哥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小凡发出了一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她并不是在喊我，而是再喊，“小可，你怎么了？”
小凡的声音直接让我跟黄哥停下了手，我把头转到了苏渴那边，却发现那丫头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了一股血，她胸前起伏的非常剧烈，隐约间，还能看到她那两只大大的眼睛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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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用通话耳塞把火狼那帮人给叫了下来，在火狼的帮助下，苏渴被送到外面去了，听说直升机已经过来了，她会第一时间被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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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此刻都陆陆续续的被送了出去，眼下只有我妈妈的尸体还被孤零零的放在地上，她的两眼依旧在大睁着，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不舍离开零号山这个地方一样，她想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愿望达成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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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这样一个声音，“我就要失去她了，我就要失去一个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了，而且，我竟然还要跟一个杀害我母亲的人生活一辈子，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啊！”
我在想，如果等苏渴好了以后，等她醒来以后，我会以一个仇人的身份把她给杀死吗？我凭什么杀了人家呢？如果不是我母亲的话，此时此刻，她们一家人应该还会在怀南县幸福的生活吧？可能，月月也不会死了也说不定！
“陆小莺，都是你的错！”
不知为何，我越想越生气，我愤恨的从地上站起来，想要走到我妈妈的尸体旁，掀开小凡盖在她脸上的衣服，大骂她的无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小凡并没有把衣服盖在我母亲的身上，她此刻正蹲在我母亲的尸体旁边，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不光是我一个人发现了，就连赤狐跟黄哥此时也走到了小凡的身边，弯腰在那块问她干什么呢？
这时，突然听到小凡冲我喊了一句，“小川，你妈妈……你妈妈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你什么意思？”我立刻就愣住了。
小凡冲我招了招手，我按照她的意思走到她身边，但是却不敢再看我母亲的脸了，因为每每看上一次，我的心就难受一次！
我把脑袋给别了过去，问她：“你想说什么？”
小凡推了我一下，说：“我想让你仔细认认，这个人她是你的母亲吗？”
“怎么可能不是？”我冲小凡喊了一嘴，然后把目光锁定到了妈妈的脸上，说：“她怎么可能不是我妈妈？在我的记忆里，她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怎么这么笨？”小凡点了我一句，“在南疆市的时候我告诉你什么了？你母亲曾经肯定去过我们家，而且她当时是毁容的，但你看看现在这个人，她的脸哪里像毁过容的样子？”
我顿时就呆住了，如果从时间段分析的话，那么出现在小凡家那个毁容女一定就是我的母亲，她在小凡家待了四年以后，就凭空失踪了！
紧接着，她出现在周阿姨的身边，然后用催眠的方式，把周阿姨她们给带到了零号山！
在月月死的时候，我妈妈曾经给我催眠了，用的也是小凡家特有的催眠术，她那个时候非常漂亮，根本就没有毁容过！
但我却非常的清楚，那就是灵境可以用一种从人类皮肤上提取下来的凝胶，把R病毒损毁过的皮肤给恢复过来，所以说，我妈妈当时肯定是用过那种凝胶的！
辽远市的张良曾经当着我的面把脸上的凝胶给撕下来过，所以我知道，那种东西是可以随时从人脸上面拿掉的！
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面慢慢升腾起来了，我的手颤抖不已，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朝我妈妈的脸部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