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377章 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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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们密切的协商，我跟琚晓龙定下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那就是对李家豪暂时不进行传唤，先去李所长的派出所看看，如果说前天晚上李所长真是进行了突击扫黄的话，那么他们的出勤表上应该会有记录！
而叶小楼他们那些法医则是需要加班加点的赶紧把那个从发廊洗头床上面提取到的血迹做一个最后的认定，看看那些血到底是不是威震天的，同时，死者伤口的模拟实验也必须要做一次，用来判定一下那个凶手究竟是用什么凶器把死者的四肢给砍下来的！
分工完了以后，大家也就散伙了，现场只留下了四个值班的民警在这块守着！
小凡跟苏渴也同样有各自的任务，小凡主要去市场盯着一下那个李三，因为我害怕李家豪还会对他产生什么不利的动作，毕竟那也是一条无辜的人命，也算是变相的保护一下李三！
而苏渴呢，我则是让她在暗地里头盯着点李所长，我们这一次去派出所查看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让李所长动起来，只要他这块的突破口成功撕开了，事情很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琚晓龙不了解苏渴，他很担心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到底能不能胜任这种事情，苏渴也不含糊，用那种冷漠的态度还问他呢，要不你试试，说话的时候那小拳头握的老紧了，据我估计，苏渴想要撂倒琚晓龙，估计也就是一拳头的问题！
相比苏渴，我现在最头痛的人当属是小凡了，这丫头自打一回来就一直犯二，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给搞砸了，但我感觉啊，凭着她高超的功夫，当一个暗地保镖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这样，我让苏渴跟着我跟琚晓龙，很快就来到了派出所的外头！
李所长的那台摩托车此时还在派出所的院子里头停着呢，但对于上头来人勘查现场，他这个所谓的所长并没有主动来到现场配合刑警工作，这本身显得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我让苏渴先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为了让这个丫头安心一点，我还特意在小卖店里给她买了一根冰棍几个棒棒糖，让她边吃边看着！
跟苏渴分开以后，琚晓龙就好奇的问我，“你这是哄媳妇呢，还是哄闺女呢啊？这怎么棒棒糖还上来了？”
这家伙的思想有些龌蹉，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搞怪的问我：“你会是想让她提前练习练习吧？”他表扬了一下苏渴，说：“还真别说，你钓的那个妹纸，真不是一般的极品！”
“打住！”我白了这家伙一眼，说：“她确实是妹纸，但可不是我钓来的，跟你实话说了吧，她真是我的亲妹妹，所以你最好别打什么歪念头！”
“切！”这家伙不屑的说，“那么小，我可不喜欢！”
我笑道：“对对对，你喜欢小哲老师那样的，胸大，屁股大，还能干活！”
一听我提起小哲老师，琚晓龙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这个人别看说话有时候挺胆肥的，但一到真纲的时候，直接就蔫儿了！
他迅速的转移了话题，问我，“那个药你给叶小楼了吧？”
我说道：“已经给了，估计再等几个小时，咱们就知道那药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这时，派出所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叫骂的声音，从语气上来判断，似乎是两口子在吵架！
这种家庭问题闹到派出所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本来也不应该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此时却不同，因为那个吵架的男人，听起来好像是李所长的声音！
我俩推开派出所的大门，前脚刚一迈进屋子，后脚就发现一个档案夹子迎面朝我的面门这块砸了过来，要不是琚晓龙反应快拉我一把的话，我的鼻子估计都能让它给砸出血了！
这硬纸壳做的档案夹子直接砸到了我身后的玻璃门上，幸好玻璃的质量过硬，倒是没砸坏！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也已经发现我俩这个外人进来了，他们就停止了争吵！
我仔细看去，站在李所长面前的这个女人大约五十出头，长的倒是没那么好看，但是很纤瘦，皮肤也挺好的，一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惯了的官太太！
李所长的老婆这时候指着李所长的脸，“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要不给我压下去的话，老娘跟你没完，我跟你同归于尽！”
李所长也愤恨不停，但可能是看到有我俩这个外人在场，他也没办法发火，就指了指派出所的门，告诉他老婆先出去，他们俩的事儿，回家关起门再说！
“你等着！”
说罢，这女人就气哄哄的离开了派出所，房门的玻璃都差点在关门的时候让她给震碎了，真是一个活脱脱的泼妇！
看自己的老婆可算是走了，李所长就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也不管我们俩在不在场了，直接点了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刚才跟李所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注意，原来他的两双眼睛里面竟然布满了红血丝，似乎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
我在想，“他这两天究竟都干什么了呢？”
李所长不发话，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去翻那个执勤表，也就只能等等再说！
这时，李所长递给了我俩两根烟，还帮我们给点着了，忙解释：“哎，出了点事儿，就没到现场配合你们工作，实在是抱歉啊！”
他直接转移了话题，似乎是在探口风，就问我：“听说你们在韩彩霞家里查到线索了？”
“啊！”
我怕琚晓龙说秃噜了嘴，就赶忙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而后装作为难的样子告诉他：“也没发现什么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只是发现那个现场似乎被人动过，韩彩霞生前好像跟谁发生过搏斗！就只有这些了！”
李所长对于我说的话似乎感到很意外，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跟他说的这么模糊，他想了想，问我：“你们还需要我们配合吗？”
我点了点他，说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哦对了！”我看着他的脸，笑道：“听说最近李所长对色情行业抓的可是挺严啊，那条街听说你们隔三差五就去走一趟，整的那些小姐都不敢做了！”
李所长被我说愣了，赶忙笑着掩饰了一下尴尬，说：“这不是上头有任务吗！”
“挺好！”我表扬了他，说：“这种事情就得彻底根治，盯住了，一旦要是松懈的话，那帮人就又按耐不住了！”
“警员够吧？”
我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就把出勤单给拿在了手里随意看了两眼，我看到，案发当日那天这个派出所虽然有人值班，但从来没有出勤过，与此同时，我也把这两个值班民警的电话号给偷偷的记在了脑袋里了！
打草惊蛇的事情我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李所长这条大鱼到底能不能被我给忽悠上钩了，但我从那个执勤表来看，李所长对于这件事情做的也不是那么的充沛，他肯定会动起来！
从派出所出来以后，我跟琚晓龙直接就上了车，借故离开了石林镇这个地方，把这个舞台留给了李所长，还有暗地里头的苏渴跟小凡！
琚晓龙把车子开出去很远以后，我就给案发当日执勤的民警分批次的打了电话，约定了一个见面的地点！
等到了地方以后，这俩人都已经来了，我就跟琚晓龙一个人领一个，分别开始了询问！
我面前的这位民警叫王生，年纪跟李家豪差不多，但可比李家豪沉稳定性多了，而且还挺会来事儿的，一个劲儿的给我递烟！
“抽我的吧！”我把芙蓉王递给了他，帮他点燃！
“谢谢大哥！”他很客气，然后问我，“你们找我俩，有什么事吗？”
我吓唬了他一下，说：“今天要跟你说的，关乎一些机密，你切记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泄露的话，你身上的这身衣服……”
王生当场就让我给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呢，差点哭了出来！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摇了摇头，说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紧接着我问他：“前天晚上是你值班吧？”
他挺诚实的，说：“是我，哦对了，还有小崔，崔红亮！”
“呃！”我当即一愣，跟琚晓龙谈话的那个人怎么跟灵境的人名字一样呢？
我掩饰了一下尴尬，就问他，“那天晚上你们出勤没？”
他赶忙摇头，说：“哪有啊，最近治安也不错，上面也没有什么任务！”
“是这样！”我问他，“今天没看到你们单位停着警车，你们一共有几台警车？”
“就两辆好使的！”王生说道。
我问：“前天晚上，那两辆车在你们单位停着吗？”
“没有！”王生告诉我：“其中一台让李所长给开走了，另外一台因为临时坏了，就让我们送到了修理厂大修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一惊，怪不得李所长没有在出勤表上做手脚呢，想着是车子根本就没在派出所里面！
滴滴滴……
就在这时，我兜儿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叶小楼给我打过来的！
我问她：“查到什么线索了？”
“没有！”她说道：“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你刚才给我那个胶囊里面的成分我已经知道了！”
“这么快？”我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很严肃，说：“是美菲康！”
那就是对李家豪暂时不进行传唤，先去李所长的派出所看看，如果说前天晚上李所长真是进行了突击扫黄的话，那么他们的出勤表上应该会有记录！
而叶小楼他们那些法医则是需要加班加点的赶紧把那个从发廊洗头床上面提取到的血迹做一个最后的认定，看看那些血到底是不是威震天的，同时，死者伤口的模拟实验也必须要做一次，用来判定一下那个凶手究竟是用什么凶器把死者的四肢给砍下来的！
分工完了以后，大家也就散伙了，现场只留下了四个值班的民警在这块守着！
小凡跟苏渴也同样有各自的任务，小凡主要去市场盯着一下那个李三，因为我害怕李家豪还会对他产生什么不利的动作，毕竟那也是一条无辜的人命，也算是变相的保护一下李三！
而苏渴呢，我则是让她在暗地里头盯着点李所长，我们这一次去派出所查看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让李所长动起来，只要他这块的突破口成功撕开了，事情很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琚晓龙不了解苏渴，他很担心这个十六岁的姑娘到底能不能胜任这种事情，苏渴也不含糊，用那种冷漠的态度还问他呢，要不你试试，说话的时候那小拳头握的老紧了，据我估计，苏渴想要撂倒琚晓龙，估计也就是一拳头的问题！
相比苏渴，我现在最头痛的人当属是小凡了，这丫头自打一回来就一直犯二，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给搞砸了，但我感觉啊，凭着她高超的功夫，当一个暗地保镖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这样，我让苏渴跟着我跟琚晓龙，很快就来到了派出所的外头！
李所长的那台摩托车此时还在派出所的院子里头停着呢，但对于上头来人勘查现场，他这个所谓的所长并没有主动来到现场配合刑警工作，这本身显得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我让苏渴先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为了让这个丫头安心一点，我还特意在小卖店里给她买了一根冰棍几个棒棒糖，让她边吃边看着！
跟苏渴分开以后，琚晓龙就好奇的问我，“你这是哄媳妇呢，还是哄闺女呢啊？这怎么棒棒糖还上来了？”
这家伙的思想有些龌蹉，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搞怪的问我：“你会是想让她提前练习练习吧？”他表扬了一下苏渴，说：“还真别说，你钓的那个妹纸，真不是一般的极品！”
“打住！”我白了这家伙一眼，说：“她确实是妹纸，但可不是我钓来的，跟你实话说了吧，她真是我的亲妹妹，所以你最好别打什么歪念头！”
“切！”这家伙不屑的说，“那么小，我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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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我提起小哲老师，琚晓龙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这个人别看说话有时候挺胆肥的，但一到真纲的时候，直接就蔫儿了！
他迅速的转移了话题，问我，“那个药你给叶小楼了吧？”
我说道：“已经给了，估计再等几个小时，咱们就知道那药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这时，派出所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叫骂的声音，从语气上来判断，似乎是两口子在吵架！
这种家庭问题闹到派出所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本来也不应该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此时却不同，因为那个吵架的男人，听起来好像是李所长的声音！
我俩推开派出所的大门，前脚刚一迈进屋子，后脚就发现一个档案夹子迎面朝我的面门这块砸了过来，要不是琚晓龙反应快拉我一把的话，我的鼻子估计都能让它给砸出血了！
这硬纸壳做的档案夹子直接砸到了我身后的玻璃门上，幸好玻璃的质量过硬，倒是没砸坏！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也已经发现我俩这个外人进来了，他们就停止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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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所长的老婆这时候指着李所长的脸，“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要不给我压下去的话，老娘跟你没完，我跟你同归于尽！”
李所长也愤恨不停，但可能是看到有我俩这个外人在场，他也没办法发火，就指了指派出所的门，告诉他老婆先出去，他们俩的事儿，回家关起门再说！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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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他这两天究竟都干什么了呢？”
李所长不发话，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去翻那个执勤表，也就只能等等再说！
这时，李所长递给了我俩两根烟，还帮我们给点着了，忙解释：“哎，出了点事儿，就没到现场配合你们工作，实在是抱歉啊！”
他直接转移了话题，似乎是在探口风，就问我：“听说你们在韩彩霞家里查到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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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我表扬了他，说：“这种事情就得彻底根治，盯住了，一旦要是松懈的话，那帮人就又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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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出来以后，我跟琚晓龙直接就上了车，借故离开了石林镇这个地方，把这个舞台留给了李所长，还有暗地里头的苏渴跟小凡！
琚晓龙把车子开出去很远以后，我就给案发当日执勤的民警分批次的打了电话，约定了一个见面的地点！
等到了地方以后，这俩人都已经来了，我就跟琚晓龙一个人领一个，分别开始了询问！
我面前的这位民警叫王生，年纪跟李家豪差不多，但可比李家豪沉稳定性多了，而且还挺会来事儿的，一个劲儿的给我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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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哥！”他很客气，然后问我，“你们找我俩，有什么事吗？”
我吓唬了他一下，说：“今天要跟你说的，关乎一些机密，你切记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泄露的话，你身上的这身衣服……”
王生当场就让我给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呢，差点哭了出来！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摇了摇头，说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紧接着我问他：“前天晚上是你值班吧？”
他挺诚实的，说：“是我，哦对了，还有小崔，崔红亮！”
“呃！”我当即一愣，跟琚晓龙谈话的那个人怎么跟灵境的人名字一样呢？
我掩饰了一下尴尬，就问他，“那天晚上你们出勤没？”
他赶忙摇头，说：“哪有啊，最近治安也不错，上面也没有什么任务！”
“是这样！”我问他，“今天没看到你们单位停着警车，你们一共有几台警车？”
“就两辆好使的！”王生说道。
我问：“前天晚上，那两辆车在你们单位停着吗？”
“没有！”王生告诉我：“其中一台让李所长给开走了，另外一台因为临时坏了，就让我们送到了修理厂大修去了！”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一惊，怪不得李所长没有在出勤表上做手脚呢，想着是车子根本就没在派出所里面！
滴滴滴……
就在这时，我兜儿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叶小楼给我打过来的！
我问她：“查到什么线索了？”
“没有！”她说道：“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你刚才给我那个胶囊里面的成分我已经知道了！”
“这么快？”我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很严肃，说：“是美菲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