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379章 杀人和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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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问：“你说的详细点！”
他说道：“那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赶来了，好像也就凌晨三点左右，他来的时候，二话没说就给我扔了两百块钱，让我给他换三个旧的咕噜！我还跟他说呢，你那个咕噜还能用，根本就不需要换，但那个人特别犟，我拧不过他，后来就给他换了！”
“车轱辘呢？”琚晓龙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换下来那三个车轱辘你留下了吗？”
“没有！”他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说我要花钱买卸下来的车轱辘，但他就是不同意，他把那换下来的车轱辘扔到了车斗里面，就突突突的开车走了！”
“他往哪个方向走了？”我迫切的问他。
“就那边！”
说着，这男人就站起身，指了指远处的那片山峦，那个地方正是刘家寨的方向！
我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能保证，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没有跟我们撒谎吗？”
男人被我吓了一跳，就赶忙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天地良心！”
“签字吧！”我把口供笔录递给了他。
从修理部出来以后，琚晓龙整个人已经完全不淡定了，他跑上了驾驶座，打着火以后就想亲自开车回去问问刘振举，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我急忙拦住了他，眼下虽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人证词，但那些实质性的证据我们可是一条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本案的第一案发现场，以及杀人时候用的凶器什么的，就更无处可提了！
琚晓龙问我：“那怎么办？”他的眼睛都红了，里面掺杂着气氛，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比如不甘心，无奈、还有悲伤！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急着把下一步的想法跟他说，而是问他，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小哲老师啊？
他让我给问愣住了，但好哥们儿之间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片刻后，他就冲我点了点头，跟我承认说他确实对小哲老师有一点点的好感，但他现在也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看她那么清苦，为了那些孩子只身来到这里，忍受着这样残酷的环境，琚晓龙就由心底对她产生了一种钦佩，他想帮助小哲老师，当然了，在这个短暂的过程里，另外一种情感也慢慢的在他的心底扎根了！
其实，像小哲老师这样的女孩儿，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当中，找到一个不图名、不图利，一心只想把自己想做的公益事业给做好的女孩子，该有多难呢？
很难想象，如果那些孩子真的知道小哲老师和刘振举村长会是杀人犯的话，他们的心该有多凉啊？
“不行！”
我暗自做了一个打算，那就是这俩人即便是凶手，那么肯定也不可能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我们警方无论如何也要保守这个秘密，即便是要抓人的话，能不亮手铐也尽量不亮，为了那些山区的孩子，我们应该说一次善意的谎言！
我打算按兵不动，等找到相关证据以后再说，况且刘振举此时正在给小哲老师抹墙，他一时半会儿也应该不会走，如果他想走，他早就在杀了人以后离开这里了！
琚晓龙依旧很痛苦，他这时候还是想不通，刘振举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个案子里面来？
我们曾经在刘村长家吃过饭，他是那么的好客，对待那些孩子好像亲生父亲一般，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变态的杀人犯呢？
琚晓龙不知道，但这个事儿我此时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昨天我们去湄公市的时候，朱队长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儿，那就是湄公市公安局的技术队在那个装三名被害者的铁桶下面，曾经发现过一组不完整的阿拉伯数字，通过组合，他们得出那应该是某个人的生辰八字！
叶小楼今天跟我说了，从死者胃内发现的符咒是一种替别人祈福的邪术，凶手就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把某个人的痛苦给转嫁到那三名死者的身上，从而让那个人好起来！
通过药物检测，我得知小哲老师目前是癌症晚期，当然了，小哲老师患病的事情，刘振举肯定是知道的！
刘振举想让小哲老师好起来，但他知道小哲老师已经回天乏术了，所以他把希望给寄托在了那种邪术的上面！
而无巧不巧，就在那个时候，李家豪偏偏把威震天给刺伤了，而刘振举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跟李所长竟然认识，李所长无人所托，所以就给刘振举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把受伤的威震天给弄走！
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就没办法猜测了，但也不难想象，李所长很可能把受伤的威震天交到了刘振举的手里，可能让他帮忙把威震天给送进医院，但那时候的刘振举已经完全跟以往的他不同了，他可能觉得威震天和韩彩霞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一般，一个残忍的杀人救人计划，就在那个时候诞生了！
可是，那个死去的孩子该如何解释呢？他是在什么地方被刘振举给抓到的呢？我没办法想象的到！
滴滴滴！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小凡打来的！
我忙接听问她是不是李家豪有什么动作了，但谁曾想，小凡却在电话里头冲我喊了起来，让我现在赶紧来菜市场后面的那条街去救她！
“怎么回事儿啊？”我不解的问。
电话里突然传来李家豪的戏谑声，“美女，我看你往哪儿跑？我们可是三个人，你能跑的了吗？乖乖的当我马子，哥领取去香格里拉！”
“快来啊！”
小凡在电话里头的声音都带哭腔了，我知道她此时应该是真的害怕了！
我没有把电话给挂断，在里面安慰小凡让她尽可能的说好话跟李家豪服软，等待我们过去救她！
但同时，我心里也感到挺纳闷儿的，小凡的功夫我可是很了解的，别说是李家豪了，就算是黄哥也不一定在一个人的情况下，就那么轻松的把她给制服了，可今天她怎么这么弱呢？我真的很难理解！
这时，听筒里面突然传来一阵李家豪的惨叫，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下一秒，苏渴的喝声很突兀的就在听筒里面响起，她似乎把李家豪给揍了！
“喂？怎么回事？”我问小凡。
小凡在电话里停顿了两秒，少时说：“还好还好，小可那丫头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就把李家豪他们三个人给撂倒了！”
“别急，我马上就到！”
五分钟以后，我跟琚晓龙就赶到了李家豪堵截小凡的那条胡同！
远远的我就看到，三台摩托车此时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李家豪还有另外的两名同伙就好像叠罗汉一样被摞在了一起，而苏渴那丫头正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同伙的后背上，无聊的看着我！
“呃……”
看到苏渴这么暴力的一面，琚晓龙是使劲儿的咽了口唾沫，要不是此时他心里头难受的话，指不定还能蹦出什么词儿出来！
那三个人当中最惨的当属李家豪了，他直接被压在了最底下，此时都快上不来气儿了，一个劲儿虚弱的求苏渴放过他！
“赶紧下来！”我有点无语，冲她说：“你一个女孩子，而且还穿个裙子，就这么做一个男人的后背上，多不雅啊！”
苏渴白了我一眼，似乎很难理解我为什么会在她把敌人给制服了以后，还会出口埋怨她！
小凡这时候不乐意了，她气喘的赶紧跟我解释，说苏渴刚才多么的勇猛，拳拳带风，所向无敌，简直就是一个暴力小萝莉！
我不悦的问她：“那你怎么回事儿啊？他们三个你还摆不平？”
小凡幽怨的看着我，而后突然咳嗦了一声，解释说：“我的功夫需要调动真气，上次的事儿以后，真气已经很弱了，你懂得！”
“啊……”
我顿时就无话可说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从埋怨转眼就变成了一种难过的温柔！
“对不起！”
“没关系！”
相知已久，多余的话其实根本都不用去说！
趁我道歉的时间，琚晓龙已经一个人把那仨小子给提溜起来了，他让他们仨靠墙趴好，手抱头，很滑稽！
我把李家豪给直接拽到了远处，他虽然是一个二世祖，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当真挨揍的时候，他骨子里的那种懦弱顿时就突显起来！
“别……别打我了！”他低着头，跟我道着谦，而且看我没吱声，还用他父亲的官职吓唬我，说：“你不能打我，我爸可是李达，是这块派出所的所长！”
“我不打你！”我捏着他的脸让他把头先给抬起来，而后问他：“我就想求证一件事！”
他的目光有些闪躲，我相信他已经猜到我要问他什么了！
我说：“前天晚上，是你跑进的发廊，把那个人给刺伤的吧？”
“不是我！”李家豪急忙使劲儿冲我摇头，“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我可有人证！”我让他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告诉他：“其实说了也无妨，那就是你当时只是刺伤了那个人，他没有死，说白了，你当时的所作所为只能算上是轻伤害，但你如果要是再抵赖的话，那可就说不好了，毕竟已经弄出三条人命了！”
他说道：“那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就赶来了，好像也就凌晨三点左右，他来的时候，二话没说就给我扔了两百块钱，让我给他换三个旧的咕噜！我还跟他说呢，你那个咕噜还能用，根本就不需要换，但那个人特别犟，我拧不过他，后来就给他换了！”
“车轱辘呢？”琚晓龙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换下来那三个车轱辘你留下了吗？”
“没有！”他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我说我要花钱买卸下来的车轱辘，但他就是不同意，他把那换下来的车轱辘扔到了车斗里面，就突突突的开车走了！”
“他往哪个方向走了？”我迫切的问他。
“就那边！”
说着，这男人就站起身，指了指远处的那片山峦，那个地方正是刘家寨的方向！
我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能保证，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没有跟我们撒谎吗？”
男人被我吓了一跳，就赶忙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天地良心！”
“签字吧！”我把口供笔录递给了他。
从修理部出来以后，琚晓龙整个人已经完全不淡定了，他跑上了驾驶座，打着火以后就想亲自开车回去问问刘振举，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我急忙拦住了他，眼下虽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人证词，但那些实质性的证据我们可是一条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本案的第一案发现场，以及杀人时候用的凶器什么的，就更无处可提了！
琚晓龙问我：“那怎么办？”他的眼睛都红了，里面掺杂着气氛，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比如不甘心，无奈、还有悲伤！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急着把下一步的想法跟他说，而是问他，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小哲老师啊？
他让我给问愣住了，但好哥们儿之间也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片刻后，他就冲我点了点头，跟我承认说他确实对小哲老师有一点点的好感，但他现在也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看她那么清苦，为了那些孩子只身来到这里，忍受着这样残酷的环境，琚晓龙就由心底对她产生了一种钦佩，他想帮助小哲老师，当然了，在这个短暂的过程里，另外一种情感也慢慢的在他的心底扎根了！
其实，像小哲老师这样的女孩儿，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当中，找到一个不图名、不图利，一心只想把自己想做的公益事业给做好的女孩子，该有多难呢？
很难想象，如果那些孩子真的知道小哲老师和刘振举村长会是杀人犯的话，他们的心该有多凉啊？
“不行！”
我暗自做了一个打算，那就是这俩人即便是凶手，那么肯定也不可能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我们警方无论如何也要保守这个秘密，即便是要抓人的话，能不亮手铐也尽量不亮，为了那些山区的孩子，我们应该说一次善意的谎言！
我打算按兵不动，等找到相关证据以后再说，况且刘振举此时正在给小哲老师抹墙，他一时半会儿也应该不会走，如果他想走，他早就在杀了人以后离开这里了！
琚晓龙依旧很痛苦，他这时候还是想不通，刘振举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个案子里面来？
我们曾经在刘村长家吃过饭，他是那么的好客，对待那些孩子好像亲生父亲一般，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变态的杀人犯呢？
琚晓龙不知道，但这个事儿我此时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昨天我们去湄公市的时候，朱队长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儿，那就是湄公市公安局的技术队在那个装三名被害者的铁桶下面，曾经发现过一组不完整的阿拉伯数字，通过组合，他们得出那应该是某个人的生辰八字！
叶小楼今天跟我说了，从死者胃内发现的符咒是一种替别人祈福的邪术，凶手就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把某个人的痛苦给转嫁到那三名死者的身上，从而让那个人好起来！
通过药物检测，我得知小哲老师目前是癌症晚期，当然了，小哲老师患病的事情，刘振举肯定是知道的！
刘振举想让小哲老师好起来，但他知道小哲老师已经回天乏术了，所以他把希望给寄托在了那种邪术的上面！
而无巧不巧，就在那个时候，李家豪偏偏把威震天给刺伤了，而刘振举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跟李所长竟然认识，李所长无人所托，所以就给刘振举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把受伤的威震天给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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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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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我心里也感到挺纳闷儿的，小凡的功夫我可是很了解的，别说是李家豪了，就算是黄哥也不一定在一个人的情况下，就那么轻松的把她给制服了，可今天她怎么这么弱呢？我真的很难理解！
这时，听筒里面突然传来一阵李家豪的惨叫，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下一秒，苏渴的喝声很突兀的就在听筒里面响起，她似乎把李家豪给揍了！
“喂？怎么回事？”我问小凡。
小凡在电话里停顿了两秒，少时说：“还好还好，小可那丫头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就把李家豪他们三个人给撂倒了！”
“别急，我马上就到！”
五分钟以后，我跟琚晓龙就赶到了李家豪堵截小凡的那条胡同！
远远的我就看到，三台摩托车此时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李家豪还有另外的两名同伙就好像叠罗汉一样被摞在了一起，而苏渴那丫头正坐在最上面的那个同伙的后背上，无聊的看着我！
“呃……”
看到苏渴这么暴力的一面，琚晓龙是使劲儿的咽了口唾沫，要不是此时他心里头难受的话，指不定还能蹦出什么词儿出来！
那三个人当中最惨的当属李家豪了，他直接被压在了最底下，此时都快上不来气儿了，一个劲儿虚弱的求苏渴放过他！
“赶紧下来！”我有点无语，冲她说：“你一个女孩子，而且还穿个裙子，就这么做一个男人的后背上，多不雅啊！”
苏渴白了我一眼，似乎很难理解我为什么会在她把敌人给制服了以后，还会出口埋怨她！
小凡这时候不乐意了，她气喘的赶紧跟我解释，说苏渴刚才多么的勇猛，拳拳带风，所向无敌，简直就是一个暴力小萝莉！
我不悦的问她：“那你怎么回事儿啊？他们三个你还摆不平？”
小凡幽怨的看着我，而后突然咳嗦了一声，解释说：“我的功夫需要调动真气，上次的事儿以后，真气已经很弱了，你懂得！”
“啊……”
我顿时就无话可说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从埋怨转眼就变成了一种难过的温柔！
“对不起！”
“没关系！”
相知已久，多余的话其实根本都不用去说！
趁我道歉的时间，琚晓龙已经一个人把那仨小子给提溜起来了，他让他们仨靠墙趴好，手抱头，很滑稽！
我把李家豪给直接拽到了远处，他虽然是一个二世祖，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当真挨揍的时候，他骨子里的那种懦弱顿时就突显起来！
“别……别打我了！”他低着头，跟我道着谦，而且看我没吱声，还用他父亲的官职吓唬我，说：“你不能打我，我爸可是李达，是这块派出所的所长！”
“我不打你！”我捏着他的脸让他把头先给抬起来，而后问他：“我就想求证一件事！”
他的目光有些闪躲，我相信他已经猜到我要问他什么了！
我说：“前天晚上，是你跑进的发廊，把那个人给刺伤的吧？”
“不是我！”李家豪急忙使劲儿冲我摇头，“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
“我可有人证！”我让他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告诉他：“其实说了也无妨，那就是你当时只是刺伤了那个人，他没有死，说白了，你当时的所作所为只能算上是轻伤害，但你如果要是再抵赖的话，那可就说不好了，毕竟已经弄出三条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