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381章 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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琚晓龙为难的问我可怎么办呢，我就告诉他，船到桥头自然直，证据肯定能够找到，只是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而已！
琚晓龙还有一个见解，他说反正现在间接证据也能够证明这起案子是刘振举干的了，我们不如直接把他给请到局子里算了，在政策的压力下，他不相信撬不开这家伙的嘴！
我问他：“那小哲老师该怎么处理呢？”
“你什么意思啊？”他想不明白，我为嘛要把小哲老师也给牵扯进来！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刘振举能够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不相信小哲老师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说句实话，那就是我今天去小哲老师那个学校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的那个支教点的某些东西看起来有些奇怪，只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现场，没有经验，我暂时还没有联想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罢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此时已经距离事实的真相，不远了！
带着各自的心思，我们几人就再次回到了刘家寨的支教点！
下车的时候，小哲老师正拿着湿毛巾帮刘振举擦汗呢，她对刘振举的态度就好像是一个女儿，很尊敬，也很细心！
这两个人之间，我看不出有任何的隔阂，刘振举对小哲老师给她擦汗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显得多么的拘束！
看他这个样子，其实我挺佩服刘振举的，连续残忍的杀害了三个人，他竟然还能装出这种模样，心理素质到底该有多强呢？还是说，他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想法，只是想单纯的帮着小哲老师把教舍给收拾好？
在我看来，我的第二种想法更接近于事实！
看我们又回来了，这俩人显得有些惊讶，小哲老师手上的毛巾都让她掉地上了！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小哲老师的脸上显得有些不悦，倒是对小凡的态度挺好的，她冲小凡勉强的笑了一下！
这只是惊慌下的随口一说，我也不打算回答她的问话了，我看地上的大泥几乎都已经没有了，就问刘振举，是不是墙已经抹完了？
刘振举冲我点了点头，说抹是抹完了，但想要彻底干掉，还得个两三天的时间，孩子们还是没办法上课！
我走进了教舍里面，屋里虽然全都开着窗，但还是能够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刘振举毕竟不是那种专业的瓦工，墙被他抹的很不平整，深一块浅一块的，有些地方由于大泥抹多了，大泥都脱落了，算是白耽误工夫了！
刘振举一直在我身后站着，他看到墙上的泥土掉下来了，就赶忙搬了一个桌子，准备上去修补！
我的眼神不自觉的就沿着刘振举的高度一直往上看，这时，那顶棚下面原来没有掉下来的泥土很突兀的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刘振举在重新抹墙的时候，并没有把原来没有掉下来的泥土给砸下来重抹，而是沿着那些断裂口开始一路往下，抹到了地面的位置！
我记得在没有重新抹墙的时候，我就发现顶棚往下的部位的那些泥土粘的都很牢固，它们虽然下面的断裂口参差不齐，但和顶棚挨着的那些地方，可是一整圈儿都没有发生断裂！
我对这种泥土墙并不了解，但不管怎么说，墙壁上的泥土脱落它应该都是一种自然现场，它不可能那么的有规律。
但是，这间教室里面的墙壁上的泥土可是全都掉下来了，几乎没有任何的粘连，除了顶棚往下半米左右的一整圈儿除外！
看到这种奇怪的现象以后，我的脑袋当即就嗡了一下，一个的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面就油然而生了，我在想，这里难道就是杀人分尸的现场不成？
墙壁上的泥土之所以脱落了，是因为人血在喷上去以后，刘振举为了掩饰，特意用锤子之类的东西给砸下去的！
而且，整间教室里面的地面全都是用那种红砖铺的，很容易混淆视觉，在清洗过后，让我不会联想到地面上曾经竟然粘过血！
联想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准备告诉琚晓龙，让他们单位的法医和技术人员先过来调查一下地面，如果能够测出血液反应的话，那么我们当即就能把刘振举给拘捕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在大门口响起来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月月领着一帮孩子找小哲老师来了，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怪事儿，那就是这帮孩子的手里此时都拿着东西，有的拿着花儿，有的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盖着布，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小哲老师把这帮孩子给堵在了大门口，她慈爱的蹲在地上，捏着月月的小脸问她：“你们怎么过来了呢？”
月月问她：“小哲老师，我们还要多久才能上课啊！”
“是啊，是啊！”
其他的孩子也开始附和起来了，月月冲后面的孩子们摆了摆手，示意安静，她接着问她：“你上回说，你最近就要离开这里了，是真的吗？”
月月的眼中挂着泪珠，在我看来，如果小哲老师这时候说她会走的话，那帮孩子紧接着很可能全都会哭出来！
小哲老师是自家人知晓自家事儿，她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但当看到这帮孩子对她竟然是那么的不舍，眼睛还是红了起来！
她抹了一下眼角，告诉这帮孩子，“你们放心吧，老师就算是走了，也会经常过来看你们的！”
“可是我们不想让你走！”月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率先哭了起来！
有一个孩子带头，其他那些岁数小的孩子就更加控制不了了，周围全都是孩子们悲痛的哭声，就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孩子们的哭声惊动了所有人，就连一直在抹墙的刘振举此时也都从桌子上下来了，他看着小哲老师的背影，眼神里全都是悲哀的无奈！
不知为何，当我听到、看到这些孩子们对小哲老师那依依不舍样子的时候，我突然动了恻隐之心！
这是一群可爱的人，这是一群最纯洁的人！
孩子，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天使，我真的没办法想象，当他们看到我们把冰冷的手铐带在刘村长和小哲老师手腕子上的时候，他们的心灵会受到怎样的冲击！
我的一个举动，很可能会毁了一群孩子对未来美好的期盼！
所以，我放下了电话，打算用另外一种方式跟刘村长谈谈，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去自首！
刘村长这时也在安慰那些哭泣的孩子，他同样也编制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说小哲老师回家是为了结婚，以后还会带着另外一位男老师过来，给他们讲更多的知识！
纯洁的孩子们是最容易被大人欺骗的，月月呆呆的看着小哲老师的脸，问她：“真的吗？”
小哲老师使劲儿的点了点头，可能她真的很期盼自己也能像其他的女孩儿一样，可以结婚生子，有一个爱她的人疼她，照顾她，一生一世，可是，这只能成为了她的一种奢望！
但，小哲老师她不得不装出一副幸福的样子来欺骗她们，为了让她们相信，她甚至编织出了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孩子们终于相信了，她们的脸上也挂起了灿烂的笑容，这时，月月把那些孩子都给招呼到了一起，把手里的鲜花还有竹篮子，全都放在了小哲老师的面前！
孩子把竹篮里盖着的布给拿了起来，我这时才看到，里面装着的原来是一些鸡蛋和土特产什么的！
小哲老师很欣慰，但她还是没有收下这些东西，让孩子们赶紧拿回去！
月月说：“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很快就要走了，就再吃一点这些土特产吧！你曾经告诉过我们，说城里的东西都很难吃，全都是有害物质，只有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月月又哭了，“所以，小哲老师你就再吃一点吧！好吗？”
孩子不太会组织语言，如果换成别人，这句话一定会说的更加的完美，更加的动人！
但对于小哲老师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她很欣慰，虽然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老师，但这有区别吗？她得到了城里老师没有办法得到的那种尊重，我相信，她就算是死，也能满足了！
小哲把孩子们送来的东西都给收下了，看着孩子们开心的背影，她欣然泪下，哭的是歇斯底里！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也就只有刘振举可能知道小哲老师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了，小凡跟苏渴一直在一旁安慰她，其实琚晓龙也想过去，但他没有那个勇气！
我偷偷的踢了他一脚，让他麻溜过去安慰人家姑娘一下，而我呢，则是把刘振举给约到了支教点的外头！
眼前的刘振举一直沉默不语，他跟昨天的那个热情的村长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给他点燃了一根烟，问他：“小哲老师是不是得了绝症？”
他眼神一檩，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接着说：“她得了癌症！”
他依旧沉默不语！
我问她：“你舍得让她死吗？”
他夹烟的手指头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说：“你不想让她死，但小哲老师已经回天乏术了，所以，你就用了一个其他的办法，想要用邪术来救回小哲的命！”
我问他：“那三个人是你杀的吧？”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以为刘振举怎么说也得把烟给掉在地上，但他此时却显得格外的平静！
他当着我的面把烟给抽了个溜干净，然后跟我笑了一下，问我：“你有证据吗？”
琚晓龙还有一个见解，他说反正现在间接证据也能够证明这起案子是刘振举干的了，我们不如直接把他给请到局子里算了，在政策的压力下，他不相信撬不开这家伙的嘴！
我问他：“那小哲老师该怎么处理呢？”
“你什么意思啊？”他想不明白，我为嘛要把小哲老师也给牵扯进来！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刘振举能够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不相信小哲老师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说句实话，那就是我今天去小哲老师那个学校的时候，我总觉得她的那个支教点的某些东西看起来有些奇怪，只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种现场，没有经验，我暂时还没有联想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罢了！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此时已经距离事实的真相，不远了！
带着各自的心思，我们几人就再次回到了刘家寨的支教点！
下车的时候，小哲老师正拿着湿毛巾帮刘振举擦汗呢，她对刘振举的态度就好像是一个女儿，很尊敬，也很细心！
这两个人之间，我看不出有任何的隔阂，刘振举对小哲老师给她擦汗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显得多么的拘束！
看他这个样子，其实我挺佩服刘振举的，连续残忍的杀害了三个人，他竟然还能装出这种模样，心理素质到底该有多强呢？还是说，他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想法，只是想单纯的帮着小哲老师把教舍给收拾好？
在我看来，我的第二种想法更接近于事实！
看我们又回来了，这俩人显得有些惊讶，小哲老师手上的毛巾都让她掉地上了！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小哲老师的脸上显得有些不悦，倒是对小凡的态度挺好的，她冲小凡勉强的笑了一下！
这只是惊慌下的随口一说，我也不打算回答她的问话了，我看地上的大泥几乎都已经没有了，就问刘振举，是不是墙已经抹完了？
刘振举冲我点了点头，说抹是抹完了，但想要彻底干掉，还得个两三天的时间，孩子们还是没办法上课！
我走进了教舍里面，屋里虽然全都开着窗，但还是能够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
刘振举毕竟不是那种专业的瓦工，墙被他抹的很不平整，深一块浅一块的，有些地方由于大泥抹多了，大泥都脱落了，算是白耽误工夫了！
刘振举一直在我身后站着，他看到墙上的泥土掉下来了，就赶忙搬了一个桌子，准备上去修补！
我的眼神不自觉的就沿着刘振举的高度一直往上看，这时，那顶棚下面原来没有掉下来的泥土很突兀的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刘振举在重新抹墙的时候，并没有把原来没有掉下来的泥土给砸下来重抹，而是沿着那些断裂口开始一路往下，抹到了地面的位置！
我记得在没有重新抹墙的时候，我就发现顶棚往下的部位的那些泥土粘的都很牢固，它们虽然下面的断裂口参差不齐，但和顶棚挨着的那些地方，可是一整圈儿都没有发生断裂！
我对这种泥土墙并不了解，但不管怎么说，墙壁上的泥土脱落它应该都是一种自然现场，它不可能那么的有规律。
但是，这间教室里面的墙壁上的泥土可是全都掉下来了，几乎没有任何的粘连，除了顶棚往下半米左右的一整圈儿除外！
看到这种奇怪的现象以后，我的脑袋当即就嗡了一下，一个的大胆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面就油然而生了，我在想，这里难道就是杀人分尸的现场不成？
墙壁上的泥土之所以脱落了，是因为人血在喷上去以后，刘振举为了掩饰，特意用锤子之类的东西给砸下去的！
而且，整间教室里面的地面全都是用那种红砖铺的，很容易混淆视觉，在清洗过后，让我不会联想到地面上曾经竟然粘过血！
联想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准备告诉琚晓龙，让他们单位的法医和技术人员先过来调查一下地面，如果能够测出血液反应的话，那么我们当即就能把刘振举给拘捕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在大门口响起来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月月领着一帮孩子找小哲老师来了，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怪事儿，那就是这帮孩子的手里此时都拿着东西，有的拿着花儿，有的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盖着布，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小哲老师把这帮孩子给堵在了大门口，她慈爱的蹲在地上，捏着月月的小脸问她：“你们怎么过来了呢？”
月月问她：“小哲老师，我们还要多久才能上课啊！”
“是啊，是啊！”
其他的孩子也开始附和起来了，月月冲后面的孩子们摆了摆手，示意安静，她接着问她：“你上回说，你最近就要离开这里了，是真的吗？”
月月的眼中挂着泪珠，在我看来，如果小哲老师这时候说她会走的话，那帮孩子紧接着很可能全都会哭出来！
小哲老师是自家人知晓自家事儿，她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但当看到这帮孩子对她竟然是那么的不舍，眼睛还是红了起来！
她抹了一下眼角，告诉这帮孩子，“你们放心吧，老师就算是走了，也会经常过来看你们的！”
“可是我们不想让你走！”月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率先哭了起来！
有一个孩子带头，其他那些岁数小的孩子就更加控制不了了，周围全都是孩子们悲痛的哭声，就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孩子们的哭声惊动了所有人，就连一直在抹墙的刘振举此时也都从桌子上下来了，他看着小哲老师的背影，眼神里全都是悲哀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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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放下了电话，打算用另外一种方式跟刘村长谈谈，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去自首！
刘村长这时也在安慰那些哭泣的孩子，他同样也编制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说小哲老师回家是为了结婚，以后还会带着另外一位男老师过来，给他们讲更多的知识！
纯洁的孩子们是最容易被大人欺骗的，月月呆呆的看着小哲老师的脸，问她：“真的吗？”
小哲老师使劲儿的点了点头，可能她真的很期盼自己也能像其他的女孩儿一样，可以结婚生子，有一个爱她的人疼她，照顾她，一生一世，可是，这只能成为了她的一种奢望！
但，小哲老师她不得不装出一副幸福的样子来欺骗她们，为了让她们相信，她甚至编织出了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孩子们终于相信了，她们的脸上也挂起了灿烂的笑容，这时，月月把那些孩子都给招呼到了一起，把手里的鲜花还有竹篮子，全都放在了小哲老师的面前！
孩子把竹篮里盖着的布给拿了起来，我这时才看到，里面装着的原来是一些鸡蛋和土特产什么的！
小哲老师很欣慰，但她还是没有收下这些东西，让孩子们赶紧拿回去！
月月说：“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很快就要走了，就再吃一点这些土特产吧！你曾经告诉过我们，说城里的东西都很难吃，全都是有害物质，只有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月月又哭了，“所以，小哲老师你就再吃一点吧！好吗？”
孩子不太会组织语言，如果换成别人，这句话一定会说的更加的完美，更加的动人！
但对于小哲老师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她很欣慰，虽然她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老师，但这有区别吗？她得到了城里老师没有办法得到的那种尊重，我相信，她就算是死，也能满足了！
小哲把孩子们送来的东西都给收下了，看着孩子们开心的背影，她欣然泪下，哭的是歇斯底里！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也就只有刘振举可能知道小哲老师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了，小凡跟苏渴一直在一旁安慰她，其实琚晓龙也想过去，但他没有那个勇气！
我偷偷的踢了他一脚，让他麻溜过去安慰人家姑娘一下，而我呢，则是把刘振举给约到了支教点的外头！
眼前的刘振举一直沉默不语，他跟昨天的那个热情的村长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给他点燃了一根烟，问他：“小哲老师是不是得了绝症？”
他眼神一檩，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接着说：“她得了癌症！”
他依旧沉默不语！
我问她：“你舍得让她死吗？”
他夹烟的手指头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说：“你不想让她死，但小哲老师已经回天乏术了，所以，你就用了一个其他的办法，想要用邪术来救回小哲的命！”
我问他：“那三个人是你杀的吧？”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以为刘振举怎么说也得把烟给掉在地上，但他此时却显得格外的平静！
他当着我的面把烟给抽了个溜干净，然后跟我笑了一下，问我：“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