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411章 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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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样，我就反问他：“你说你没杀人，你有证据吗？”
他直接让我给问蒙了，脑门子上面也开始冒汗，但还是跟我强调一件事，说他们这些年虽然干了一些坏事，但杀人这种事情，他们可是不敢做！
小凡义愤填膺的说道：“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为了钱途和前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这位警官，你说话可得讲证据啊！”谭耀辉可是让小凡这句话给吓够呛，他已经在女人的手里头彻底栽了，此时再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好像见到了天敌一样！
我在暗地里头踢了小凡一下，意思让她不要多嘴，紧接着，我就用那种询问的口气问他：“既然你说你没杀人，那行，我姑且相信你一次，那么我现在问你了，你觉得，谁有可能把马燕给杀了呢？”
“王副市长！”这家伙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证据呢？”我问他，“空口无凭，你当心人家最后告你诽谤！”
“切！”他不屑的说：“证据我倒是没有，但从马燕死亡的状态不难判断，杀死她的人肯定是一个恋足癖！”
他接着说：“据我所知，在我们沐阳市政坛里面，王副市长就有那种癖好！”
小凡依旧抽冷子问他：“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的意思是说，你曾经跟他在一起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跟他怎么能咕噜到一块？！”他否定了小凡的说法，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马燕跟我说的！”
他说：“冯陌陌就是马燕派到王副市长那边的人，这些都是冯陌陌告诉马燕的，然后马燕又告诉给了我！你们要想问啊，就去问王副市长吧，他比我们可坏多了！”
“还有一件事！”我问他：“你认识杨婷婷不？”
“不太熟！”谭耀辉说：“我只是知道杨婷婷跟马燕是朋友关系，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我打断了他，接着说：“如果你跟杨婷婷不熟，那么杨婷婷在拿到马燕电脑的那个U盘以后？她怎么会给你的手下卢浩打电话，让他过去取U盘？卢浩可是已经跟我说了，说你们打算用150万去购买杨婷婷手里头的那个U盘！”
我问他：“那个U盘里面，究竟装着的是什么？”
谭耀辉顿时让我问愣住了，他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哥哥谭耀祖授意卢浩去做的，他根本就不清楚，不过那张U盘里面的东西他倒是能够确认，就是我散步网络上的那些视频和贪污文件！
得到了谭耀辉的确认以后，我自然而言就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了，那就是李刚在杨婷婷肛门里面发现的另外一张U盘，很可能就是另外一股势力的视频文件了，也就是冯陌陌勾引的那些人，也可以证明出，孙副局在看到那个U盘以后，为什么会那么的高兴了！
现在看来，杨婷婷很可能是想利用那张U盘敲诈孙副局，而孙副局在当时也想明白了，冯陌陌和马燕都死了，那么知道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只有杨婷婷了，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杨婷婷从楼上给扔了下去，正好还把卢浩给陷害了，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高！”
我不得不对孙副局这个人竖起了大拇指，纵观整个案件，也就只有孙副局和王副市长这样有城府的人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他们欺骗了我，博取了我的信任，同时，又害怕我把他们给查出来，所以才会想到在半路上制造我因公死亡的假象，如果他们的目的真得逞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
不说别的，沐阳市还得有多少无辜的少女被孙副局这个变态给祸害呢？想一想，我都感到头皮发麻！
我让人把谭耀辉给带了下去，紧接着，谭耀祖就被送进了办公室里面！
谭耀祖跟谭耀辉说的基本都差不多，而且先前他们也没有见过对方，所以不存在那种串供嫌疑，看来说的都是真的！
至于杨婷婷那边，我也在谭耀祖这块得到了确认，那就是杨婷婷确实曾经拿着那个U盘里面的内容威胁过谭耀祖，让他给她一百五十万，而且这些事情，他都交给卢浩让他帮忙代办，也可以说，卢浩至始至终，在这一点上都没有跟我撒谎！
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孙副局和王副市长在暗地里头做的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这俩人杀死马燕和冯陌陌的证据，然后突击抓捕就可以了！
在走廊上，小凡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杨婷婷既然想要跟两方面的人都做交易，那她为什么会在同一时间约定两拨人一起上了天台呢，这很显然是很矛盾的存在吧？
我笑道：“不知道！”
她白了我一眼，倒是好奇的问我怎么办呢，我就告诉她一个字，“查！”
我说：“从杨婷婷跟马燕的关系查起，从马燕跟冯陌陌的关系查起，等所有的事情都联系到一起了以后，咱们很可能就能得到最终的答案了！”
“马燕那边怎么查啊？”小凡问我：“要去见马玉关吗？”
我摇头说：“马玉关？他应该什么都不会说了，他毕竟是沐阳市公安局局长，水那么深，难免他不会弄湿了鞋子！”
我问她：“你难道忘了一个人不成？”
“谁啊！”她顺着我的话就说，好像个好奇宝宝，我就敲了敲她的脑袋，告诉她，“当然是冯陌陌了，你忘了一件事，她可是有一个奶奶，还在沐阳市居住呢！”
小凡让我给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通红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我想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就好像捏苏渴一样，可就在这个时候，小李这女人却在我身后轻轻的咳嗦了一声，给我弄的老尴尬了！
我摸摸了头，给小李问了个好，然后就问她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她就告诉我，说李刚已经回到沐阳市了，孙副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他那个人很谨慎，只是问了一句事情是不是办好了，其他的那些事情，他压根儿就没有说出口！
这倒是把我跟难住了，本来寻思只要孙副局在监听里面承认他想要害我，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给扣起来，但要是他什么都不说的话，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监听工作交给了小李，而我跟小凡，则是领着何芊漫回到了沐阳市，去找冯陌陌的奶奶蔡月华去了解一下情况！
蔡月华住在沐阳市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里面，独居，是一个非常节俭的老太太！
刚走进蔡月华的家里，正墙上面挂着一张大大的全家福就映入了我的眼帘，而在全家福对面的西墙上面，则是挂着两个黑白色的遗像，看样子，应该是冯陌陌的父母！
老太太把我们给领到了沙发上坐好，她想给我们沏茶，但她腿脚有些不太好，我就赶忙把她拉下，说不用忙活了！
老太太的情绪也挺激动的，上来就问我是不是自己的孙女有消息了，她还说呢，这硕大的房子啊，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住着，太难受了！
老太太已经七十来岁了，很难想象，如果我把冯陌陌已经死亡的这个消息告诉给她的话，她会不会直接昏死过去！
我只能瞒着她，意思是我们这次来也是想了解点情况而已！
老太条显得很失望，但还是挺配合我们的，就问我们想要问啥！
我说道：“您知道您孙女，干什么工作的吗？”
老太太说：“她是当服务员的，挣的还挺多的呢！”
说着，这老太太就指了指这个大房子，说这也是冯陌陌花钱给她买的，能看得出来，生活中的冯陌陌，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女孩子！
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老太太的眼睛总是往墙上的遗像上看，泪眼汪汪的，估计是想到了自己去世的儿子和儿媳了吧！
我真是挺好奇，很想问问墙上那两位是怎么死的，但这老太太看样子实在是太伤心了，我有些于心不忍！
可就在这个时候，何芊漫却不管不顾的帮我问了出来，这老太太顿时一愣，随即就哭了出来！
安慰了好长时间才算是把这老太太给安慰好了，既然何芊漫都问完了，我也就不掖着了，问出来我心中的想法！
老太太支支吾吾的跟我说着，他的儿子和儿媳是在外头打工的时候出的事，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说完以后，这老太太就给我们下逐客令了，她的眼神闪躲的厉害，在我看来，她刚才肯定是跟我撒了谎！
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其实没有必要跟我们这些警察藏着掖着的，我有一种直觉，这老太太之所以跟我们撒谎，应该就是害怕我们这些警察也说不定！
我告诉老太太，说我们是燕京直接下来的专案组，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沐阳市这些贪官污吏的，如果您有什么话想要说的话，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给她做主！
我为了让她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还特意把我专案组的相关证据给她拿出来看了好一会儿！
我跟她说：“沐阳市现在彻底乱套了，我们来这里呢，一是跟您询问一下您孙女的一些事情，二就是想走访一下，听听你们这些老百姓的心声！”
噗通！
我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这老太太直接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冲我哭了起来，说：“你们一定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我急忙拉她起来，就说您有啥事儿尽管告诉我们，这老太太说话间就转头看着墙上自己儿子的照片，哭道：“他们不是工伤死的，是被公安局的副局长害死的！”
他直接让我给问蒙了，脑门子上面也开始冒汗，但还是跟我强调一件事，说他们这些年虽然干了一些坏事，但杀人这种事情，他们可是不敢做！
小凡义愤填膺的说道：“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为了钱途和前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这位警官，你说话可得讲证据啊！”谭耀辉可是让小凡这句话给吓够呛，他已经在女人的手里头彻底栽了，此时再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好像见到了天敌一样！
我在暗地里头踢了小凡一下，意思让她不要多嘴，紧接着，我就用那种询问的口气问他：“既然你说你没杀人，那行，我姑且相信你一次，那么我现在问你了，你觉得，谁有可能把马燕给杀了呢？”
“王副市长！”这家伙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证据呢？”我问他，“空口无凭，你当心人家最后告你诽谤！”
“切！”他不屑的说：“证据我倒是没有，但从马燕死亡的状态不难判断，杀死她的人肯定是一个恋足癖！”
他接着说：“据我所知，在我们沐阳市政坛里面，王副市长就有那种癖好！”
小凡依旧抽冷子问他：“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的意思是说，你曾经跟他在一起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跟他怎么能咕噜到一块？！”他否定了小凡的说法，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马燕跟我说的！”
他说：“冯陌陌就是马燕派到王副市长那边的人，这些都是冯陌陌告诉马燕的，然后马燕又告诉给了我！你们要想问啊，就去问王副市长吧，他比我们可坏多了！”
“还有一件事！”我问他：“你认识杨婷婷不？”
“不太熟！”谭耀辉说：“我只是知道杨婷婷跟马燕是朋友关系，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我打断了他，接着说：“如果你跟杨婷婷不熟，那么杨婷婷在拿到马燕电脑的那个U盘以后？她怎么会给你的手下卢浩打电话，让他过去取U盘？卢浩可是已经跟我说了，说你们打算用150万去购买杨婷婷手里头的那个U盘！”
我问他：“那个U盘里面，究竟装着的是什么？”
谭耀辉顿时让我问愣住了，他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哥哥谭耀祖授意卢浩去做的，他根本就不清楚，不过那张U盘里面的东西他倒是能够确认，就是我散步网络上的那些视频和贪污文件！
得到了谭耀辉的确认以后，我自然而言就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了，那就是李刚在杨婷婷肛门里面发现的另外一张U盘，很可能就是另外一股势力的视频文件了，也就是冯陌陌勾引的那些人，也可以证明出，孙副局在看到那个U盘以后，为什么会那么的高兴了！
现在看来，杨婷婷很可能是想利用那张U盘敲诈孙副局，而孙副局在当时也想明白了，冯陌陌和马燕都死了，那么知道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只有杨婷婷了，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杨婷婷从楼上给扔了下去，正好还把卢浩给陷害了，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高！”
我不得不对孙副局这个人竖起了大拇指，纵观整个案件，也就只有孙副局和王副市长这样有城府的人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他们欺骗了我，博取了我的信任，同时，又害怕我把他们给查出来，所以才会想到在半路上制造我因公死亡的假象，如果他们的目的真得逞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
不说别的，沐阳市还得有多少无辜的少女被孙副局这个变态给祸害呢？想一想，我都感到头皮发麻！
我让人把谭耀辉给带了下去，紧接着，谭耀祖就被送进了办公室里面！
谭耀祖跟谭耀辉说的基本都差不多，而且先前他们也没有见过对方，所以不存在那种串供嫌疑，看来说的都是真的！
至于杨婷婷那边，我也在谭耀祖这块得到了确认，那就是杨婷婷确实曾经拿着那个U盘里面的内容威胁过谭耀祖，让他给她一百五十万，而且这些事情，他都交给卢浩让他帮忙代办，也可以说，卢浩至始至终，在这一点上都没有跟我撒谎！
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孙副局和王副市长在暗地里头做的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这俩人杀死马燕和冯陌陌的证据，然后突击抓捕就可以了！
在走廊上，小凡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杨婷婷既然想要跟两方面的人都做交易，那她为什么会在同一时间约定两拨人一起上了天台呢，这很显然是很矛盾的存在吧？
我笑道：“不知道！”
她白了我一眼，倒是好奇的问我怎么办呢，我就告诉她一个字，“查！”
我说：“从杨婷婷跟马燕的关系查起，从马燕跟冯陌陌的关系查起，等所有的事情都联系到一起了以后，咱们很可能就能得到最终的答案了！”
“马燕那边怎么查啊？”小凡问我：“要去见马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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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你难道忘了一个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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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让我给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脸通红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我想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儿，就好像捏苏渴一样，可就在这个时候，小李这女人却在我身后轻轻的咳嗦了一声，给我弄的老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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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把我跟难住了，本来寻思只要孙副局在监听里面承认他想要害我，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给扣起来，但要是他什么都不说的话，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监听工作交给了小李，而我跟小凡，则是领着何芊漫回到了沐阳市，去找冯陌陌的奶奶蔡月华去了解一下情况！
蔡月华住在沐阳市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里面，独居，是一个非常节俭的老太太！
刚走进蔡月华的家里，正墙上面挂着一张大大的全家福就映入了我的眼帘，而在全家福对面的西墙上面，则是挂着两个黑白色的遗像，看样子，应该是冯陌陌的父母！
老太太把我们给领到了沙发上坐好，她想给我们沏茶，但她腿脚有些不太好，我就赶忙把她拉下，说不用忙活了！
老太太的情绪也挺激动的，上来就问我是不是自己的孙女有消息了，她还说呢，这硕大的房子啊，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住着，太难受了！
老太太已经七十来岁了，很难想象，如果我把冯陌陌已经死亡的这个消息告诉给她的话，她会不会直接昏死过去！
我只能瞒着她，意思是我们这次来也是想了解点情况而已！
老太条显得很失望，但还是挺配合我们的，就问我们想要问啥！
我说道：“您知道您孙女，干什么工作的吗？”
老太太说：“她是当服务员的，挣的还挺多的呢！”
说着，这老太太就指了指这个大房子，说这也是冯陌陌花钱给她买的，能看得出来，生活中的冯陌陌，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女孩子！
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老太太的眼睛总是往墙上的遗像上看，泪眼汪汪的，估计是想到了自己去世的儿子和儿媳了吧！
我真是挺好奇，很想问问墙上那两位是怎么死的，但这老太太看样子实在是太伤心了，我有些于心不忍！
可就在这个时候，何芊漫却不管不顾的帮我问了出来，这老太太顿时一愣，随即就哭了出来！
安慰了好长时间才算是把这老太太给安慰好了，既然何芊漫都问完了，我也就不掖着了，问出来我心中的想法！
老太太支支吾吾的跟我说着，他的儿子和儿媳是在外头打工的时候出的事，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说完以后，这老太太就给我们下逐客令了，她的眼神闪躲的厉害，在我看来，她刚才肯定是跟我撒了谎！
正常情况下，这种事情其实没有必要跟我们这些警察藏着掖着的，我有一种直觉，这老太太之所以跟我们撒谎，应该就是害怕我们这些警察也说不定！
我告诉老太太，说我们是燕京直接下来的专案组，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沐阳市这些贪官污吏的，如果您有什么话想要说的话，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给她做主！
我为了让她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还特意把我专案组的相关证据给她拿出来看了好一会儿！
我跟她说：“沐阳市现在彻底乱套了，我们来这里呢，一是跟您询问一下您孙女的一些事情，二就是想走访一下，听听你们这些老百姓的心声！”
噗通！
我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这老太太直接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冲我哭了起来，说：“你们一定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我急忙拉她起来，就说您有啥事儿尽管告诉我们，这老太太说话间就转头看着墙上自己儿子的照片，哭道：“他们不是工伤死的，是被公安局的副局长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