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515章 将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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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已经彻底收拾完毕了，在屋外那些老百姓的议论和注视下，我们几个开车回到了队里！
我们第一时间就开始分工起来，对杨桐的提审主要由我负责，而琚晓龙则是负责秦阳他们两口子！
杨桐已经在审讯室里面“等”着我了，他是一个重犯，我们不光给他戴上了手铐，甚至也给他戴上了脚镣！
审问是由我跟韦世杰负责的，我本来打算让小可和黄哥帮我，可在回队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安姐的电话，她告诉我阿国今天感觉很不舒服，想让小可过去照顾她一下，而灵境那边似乎也开始有动作了，安姐现在人手欠缺，我就让黄哥也跟小可回去了！
从进屋开始，杨桐始终都没有正眼看我一下，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那些肉包子的问题，韦世杰对杨桐他们全家可是恨到了骨子里面，要不是我事先拉住了他，刚才进屋的时候，这家伙就直接给杨桐给开瓢儿了！
见杨桐不睁眼看我们，韦世杰当即就火儿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审讯的时候表现出来凶狠的一面，他使劲儿的拍了一下桌子，冲他喊：“抬头，人赃俱获，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免得……”
这家伙说的有点狠，我估摸着他应该是想学电视里面的桥段，说什么免收皮肉之苦啥的！
屋子里全都是监控，这句话要是让他们给录下来，我们专案组可就溴大了！
想到这儿，我提前就在桌子下面踢了这家伙一脚，低声告诉他，让他好好写笔录就成，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我从桌前站了起来，走到杨桐的旁边，见他脚上的脚镣很重，我就跟他身后的工作人员说，“把脚镣解开吧，他也跑不了！”
工作人员很配合我，在其把脚镣帮杨桐给摘下去的一刹那，一直不抬头的杨桐竟然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他双目浑噩的看着我，对我说了句谢谢，而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周围的街坊也说，杨桐这个人沉默寡言，我也跟他接触了几次，他也确实不太喜欢跟人交流，此时他已经知道罪责难逃了，反正左右都是个死，还不如沉默到底，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给我们制造麻烦！
虽然说，我们可以零口供就把这个案子给结了，但我实在是好奇，杨桐的心里面藏着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也就是说，他究竟是不是那个学医的杨桐！
想要打开突破口，我必须要有一把打开心灵之窗的钥匙，而那把钥匙，正是四十年前的那个案子！
想要勾起杨桐的回忆，就要给他提供当年的那些东西，我手里的那两张照片在此刻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我把照片给他放在了桌前，我让他自己先看，然后对他说：“在你的衣柜里面找到的，看来，它们对你很重要吧？”
杨桐的那两只干枯的手，跟随着我的话语开始缓缓的颤抖起来，他拿起了其中一张照片，是他们三个人的合照，眼神充满了愧疚和憎恨，很纠结！
可能是杨桐太激动了吧，那本来没有什么重量的照片，此刻竟然从他的手里掉到地上，我弯腰帮他捡了起来，说道：“我还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是双胞胎，说说吧，你到底是这照片里面哪个人呢？”
说话的时候，我特意把手指指向了那个穿着看起来更像是农民的那个人的身上，我这么做，就是想要通过这个举动来告诉他，我其实早就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
果然，杨桐在我的面前气喘了，但他似乎不太想跟我透露实情，他这时候指了指另外一个人，告诉我：“我当然是杨桐，至于那个人，是我多年没联系的弟弟，他叫杨乐！”
“杨乐？”我被他给逗乐了，照片里的杨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可以说生活中的他，应该很不开心，很不幸福，但对比于赵彩凤身边的杨桐，他的笑容可是非常灿烂，也很自信！
我对面前的杨桐说：“不见得吧？你瞅瞅他的脸，就好像欠了别人很多钱似的！”我顿了顿，问他：“当年，你弟弟是不是很嫉妒你啊？”
我这句话彻底把他给激怒了，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脸，问我：“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兄弟俩的关系很好，很好！！”
“好？”我没有反驳他，而是顺着他的话问他，“既然你说好，那你这个弟弟杨乐，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我想找他了解一点情况！”
杨桐知道我是在诈他呢，当即就把方才的那句话给重新的说了一遍，“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兄弟俩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我怎么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闻此言，韦世杰直接僵了这老家伙一军，他装逼的对他说：“这倒是不用你担心，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吗？通过网络，通过高科技的电脑，我告诉你，就算你生下来都没有跟杨乐见面，我都有办法把你的弟弟给找到！”
说着，韦世杰就佯装开始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我清楚，这家伙纯属是在忽悠杨桐呢，而杨桐本身又对电脑不了解，肯定一说一个准儿！
果然，杨桐的脸突然变得骇然起来，我在这个时候赶忙插了句嘴，问他：“其实，我们根本也找不到，你的弟弟，应该早就死了吧？”
心里的秘密被我给瞬间揭开，杨桐再次变得凶恶了起来，但他还是没有松口，而是冲我喊了一句，“你胡说八道！”
“我确实是在胡说八道！”此刻，我抬手指着杨桐的脸，冲他大声的喊了一句，“其实，我应该这么跟你说，你哥哥杨桐，应该早就死了吧？”
这句话一从我的嘴里头说出来，杨桐当时就急眼了，他冲我乱吼，说我血口喷人，草菅人命，他理直气壮的问我一个很搞笑的问题，说我怀疑他是杨乐也成，那证据呢，我要是拿不出合理的证据，他会起诉我诽谤！
我让这老头给彻底逗乐了，他跟我说证据？杨桐已经死去四十年了，骨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这很明显是给我出难题呢啊！
不过，这个难题对我来说，其实比小学生的脑筋急转弯都容易解答，我这时候问他：“人，一共有多少块骨头？一个正常人的血量是多少？还有，利多卡因是做什么用的？”我笑了笑，接着说：“以上三个问题都是非常简单的问题，你只要能答上来，我就算你是杨桐！”
杨桐让我给问呆住了，对于一个屠夫来说，这种医学常识他很显然是不可能懂得的，前两个问题他可能还会蒙对，但第三个简单的问题，对于普通人来讲，几乎是很难很难的，人们只知道麻药，但从来不会知道利多卡因其实就是一种麻药的学名！
但是，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医学生而言，那简直是简单到了极点，虽然眼前的这个杨桐已经有四十年没有接触医学了，但这种很普通的医学常识，就算时间再久，他也不可能忘记！
我完全把他给僵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倒是韦世杰在我后面蹦出了一句话，他说我太牛逼了，这么小的空子都能钻进去！
见杨桐一直沉默，我再次给他加了纲，我从审讯桌上拿过来纸和笔，放在杨桐的面前，对他讲：“既然你回答不上来刚才的那三个问题，那这样吧，你就随便写点东西吧，就好像小学生写作文一样，写五百字就行！”
我这个办法直接把韦世杰给逗乐了，他嘻嘻的笑了两声以后，就在后面插了句嘴，说道：“哥啊，还作文呢，我估计他连学都没上过，你是真能坑人啊！”
不光是韦世杰，就连杨桐身后的民警也触景乐了出来，倒是杨桐这家伙此刻彻底颓废了起来，他自嘲的笑了笑，对我说：“好吧，我服了，你说的对，我并不是杨桐，而是杨乐，他的弟弟！”
他抬起头，问道：“我很费解，昨天见你的时候，你对六七年的那个案子根本就不了解，但你今天怎么就突然明白了呢？”
“有一句话你可能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双臂抱胸，告诉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虽然没在南疆市找到案子的知情者，但不代表全国各地都没有人知道，就是那个人，给我提供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他说当年那名男死者叫杨桐，就是因为这个，我直接就开始对你产生了怀疑！”
紧接着，我伸手指着那两张陈旧的黑白照，告诉他：“还有它，你如果当年把这两张照片给毁了的话，可能六七年的秘密，真的就会永远的尘封在你的心里了！”
“哎！”
杨乐叹了口气，他缓缓的把照片给拿了起来，嘴里嘟囔了起来，“我真是想毁掉啊，但到最后也没有把它们给扔了，我对不起我大哥，也对不起彩凤！”
话到此处，这老爷子终于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直接进入到了正题，问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跟蓝正国，到底是什么关系？”
迟缓了片刻以后，杨乐抬头对我说：“我是他的奴隶！”
我们第一时间就开始分工起来，对杨桐的提审主要由我负责，而琚晓龙则是负责秦阳他们两口子！
杨桐已经在审讯室里面“等”着我了，他是一个重犯，我们不光给他戴上了手铐，甚至也给他戴上了脚镣！
审问是由我跟韦世杰负责的，我本来打算让小可和黄哥帮我，可在回队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安姐的电话，她告诉我阿国今天感觉很不舒服，想让小可过去照顾她一下，而灵境那边似乎也开始有动作了，安姐现在人手欠缺，我就让黄哥也跟小可回去了！
从进屋开始，杨桐始终都没有正眼看我一下，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因为那些肉包子的问题，韦世杰对杨桐他们全家可是恨到了骨子里面，要不是我事先拉住了他，刚才进屋的时候，这家伙就直接给杨桐给开瓢儿了！
见杨桐不睁眼看我们，韦世杰当即就火儿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审讯的时候表现出来凶狠的一面，他使劲儿的拍了一下桌子，冲他喊：“抬头，人赃俱获，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免得……”
这家伙说的有点狠，我估摸着他应该是想学电视里面的桥段，说什么免收皮肉之苦啥的！
屋子里全都是监控，这句话要是让他们给录下来，我们专案组可就溴大了！
想到这儿，我提前就在桌子下面踢了这家伙一脚，低声告诉他，让他好好写笔录就成，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我从桌前站了起来，走到杨桐的旁边，见他脚上的脚镣很重，我就跟他身后的工作人员说，“把脚镣解开吧，他也跑不了！”
工作人员很配合我，在其把脚镣帮杨桐给摘下去的一刹那，一直不抬头的杨桐竟然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他双目浑噩的看着我，对我说了句谢谢，而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周围的街坊也说，杨桐这个人沉默寡言，我也跟他接触了几次，他也确实不太喜欢跟人交流，此时他已经知道罪责难逃了，反正左右都是个死，还不如沉默到底，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给我们制造麻烦！
虽然说，我们可以零口供就把这个案子给结了，但我实在是好奇，杨桐的心里面藏着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也就是说，他究竟是不是那个学医的杨桐！
想要打开突破口，我必须要有一把打开心灵之窗的钥匙，而那把钥匙，正是四十年前的那个案子！
想要勾起杨桐的回忆，就要给他提供当年的那些东西，我手里的那两张照片在此刻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我把照片给他放在了桌前，我让他自己先看，然后对他说：“在你的衣柜里面找到的，看来，它们对你很重要吧？”
杨桐的那两只干枯的手，跟随着我的话语开始缓缓的颤抖起来，他拿起了其中一张照片，是他们三个人的合照，眼神充满了愧疚和憎恨，很纠结！
可能是杨桐太激动了吧，那本来没有什么重量的照片，此刻竟然从他的手里掉到地上，我弯腰帮他捡了起来，说道：“我还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是双胞胎，说说吧，你到底是这照片里面哪个人呢？”
说话的时候，我特意把手指指向了那个穿着看起来更像是农民的那个人的身上，我这么做，就是想要通过这个举动来告诉他，我其实早就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
果然，杨桐在我的面前气喘了，但他似乎不太想跟我透露实情，他这时候指了指另外一个人，告诉我：“我当然是杨桐，至于那个人，是我多年没联系的弟弟，他叫杨乐！”
“杨乐？”我被他给逗乐了，照片里的杨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可以说生活中的他，应该很不开心，很不幸福，但对比于赵彩凤身边的杨桐，他的笑容可是非常灿烂，也很自信！
我对面前的杨桐说：“不见得吧？你瞅瞅他的脸，就好像欠了别人很多钱似的！”我顿了顿，问他：“当年，你弟弟是不是很嫉妒你啊？”
我这句话彻底把他给激怒了，他死死的盯着我的脸，问我：“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兄弟俩的关系很好，很好！！”
“好？”我没有反驳他，而是顺着他的话问他，“既然你说好，那你这个弟弟杨乐，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我想找他了解一点情况！”
杨桐知道我是在诈他呢，当即就把方才的那句话给重新的说了一遍，“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兄弟俩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我怎么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闻此言，韦世杰直接僵了这老家伙一军，他装逼的对他说：“这倒是不用你担心，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吗？通过网络，通过高科技的电脑，我告诉你，就算你生下来都没有跟杨乐见面，我都有办法把你的弟弟给找到！”
说着，韦世杰就佯装开始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我清楚，这家伙纯属是在忽悠杨桐呢，而杨桐本身又对电脑不了解，肯定一说一个准儿！
果然，杨桐的脸突然变得骇然起来，我在这个时候赶忙插了句嘴，问他：“其实，我们根本也找不到，你的弟弟，应该早就死了吧？”
心里的秘密被我给瞬间揭开，杨桐再次变得凶恶了起来，但他还是没有松口，而是冲我喊了一句，“你胡说八道！”
“我确实是在胡说八道！”此刻，我抬手指着杨桐的脸，冲他大声的喊了一句，“其实，我应该这么跟你说，你哥哥杨桐，应该早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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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这老头给彻底逗乐了，他跟我说证据？杨桐已经死去四十年了，骨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这很明显是给我出难题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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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医学生而言，那简直是简单到了极点，虽然眼前的这个杨桐已经有四十年没有接触医学了，但这种很普通的医学常识，就算时间再久，他也不可能忘记！
我完全把他给僵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倒是韦世杰在我后面蹦出了一句话，他说我太牛逼了，这么小的空子都能钻进去！
见杨桐一直沉默，我再次给他加了纲，我从审讯桌上拿过来纸和笔，放在杨桐的面前，对他讲：“既然你回答不上来刚才的那三个问题，那这样吧，你就随便写点东西吧，就好像小学生写作文一样，写五百字就行！”
我这个办法直接把韦世杰给逗乐了，他嘻嘻的笑了两声以后，就在后面插了句嘴，说道：“哥啊，还作文呢，我估计他连学都没上过，你是真能坑人啊！”
不光是韦世杰，就连杨桐身后的民警也触景乐了出来，倒是杨桐这家伙此刻彻底颓废了起来，他自嘲的笑了笑，对我说：“好吧，我服了，你说的对，我并不是杨桐，而是杨乐，他的弟弟！”
他抬起头，问道：“我很费解，昨天见你的时候，你对六七年的那个案子根本就不了解，但你今天怎么就突然明白了呢？”
“有一句话你可能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双臂抱胸，告诉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虽然没在南疆市找到案子的知情者，但不代表全国各地都没有人知道，就是那个人，给我提供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他说当年那名男死者叫杨桐，就是因为这个，我直接就开始对你产生了怀疑！”
紧接着，我伸手指着那两张陈旧的黑白照，告诉他：“还有它，你如果当年把这两张照片给毁了的话，可能六七年的秘密，真的就会永远的尘封在你的心里了！”
“哎！”
杨乐叹了口气，他缓缓的把照片给拿了起来，嘴里嘟囔了起来，“我真是想毁掉啊，但到最后也没有把它们给扔了，我对不起我大哥，也对不起彩凤！”
话到此处，这老爷子终于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直接进入到了正题，问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跟蓝正国，到底是什么关系？”
迟缓了片刻以后，杨乐抬头对我说：“我是他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