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两千年后的诡异游戏 > 第179章

两千年后的诡异游戏 第179章

    顿了下,宁元武又是漫不经心地道:“如果你怕了,我看还不如不要参加,明日我便派人将你送回西北边境,等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回来。”

    宁明哲一听,心中如何肯答应,当即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不就是十六强,爷我可是白银武士,这回我铁定不会再回到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去,臭老头,你给我等着瞧。”

    宁元武看着宁明哲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宁明哲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几个人知道,驹自然也是不清楚。

    不过,即便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定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宁明哲,先不宁明哲在得知家如今的情况后是否还会当他是朋友,此时此刻的驹却是遇到一件麻烦事。

    这一,驹原本正在屋里准备修炼,玲儿却是突然进来告诉他,如山要找他。

    自从岳来到家之后,如山便将所有精力都转移到了岳身上,回到家的这些日子,驹也就见过如山一面,还是因为苏玉诺的缘故。

    因此,对于此刻如山突然要见他,下意识露出一抹惊异的神色,但转念间,他心中已经大约猜出什么事情。

    对着玲儿点零头,驹整理了下衣服便来到了家内堂之中,刚踏入内堂,驹便发现此刻内堂之中不止如山一人。

    三叔如松此时正坐在如山的下首,而除此之外,还有几名家管事长老。

    而驹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些人身上多做停留,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将目光集中在了站在内堂中央的那道人影身上。

    人影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先前曾被驹教训过的岳。

    自从上次将苍冥霸诀送给岳之后,这是驹第一次见到岳。后者见到驹到来,神色亦是有些惊异,但随即便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

    多日不见,此刻再次见到岳,驹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惊异,不过转眼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这时,如山见驹进来,遂开口道:“,今日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要和你明下。”

    驹闻言,收起笑容,正色道:“大伯的可是关于这次武道大会的事情?”

    见驹一语道破,如山倒也有些诧异,旋即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名言了,这一次武道大会经过大家的商定,最后决定让岳参加此次大会。”

    “让岳参加?”驹淡淡地问道。

    见驹一脸淡然,如山倒是感到有些不自在,也许是觉得理亏,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温和:“这次武道大会事关我家的颜面,自从我族内精锐弟子随同二弟战死之后,家已经日益凋零,我也不指望家在这次大会上能取得什么好成绩,只是希望不要输得太难看,否则我家最后一点颜面怕是荡然无存。”

    驹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那这和让岳代替家出战有何关系?别忘了,我才是父亲的儿子,也是家嫡系唯一的继承人。”

    到最后,驹语气明显变得凌厉了许多。

    父亲留给他的一切,驹什么都不会让给别人,即便那人同样姓。

    如海没想到驹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硬,顿时脸色有些难堪,但这件事上确实是他理亏,便耐着性子道:“当日将岳带回来,已经将他的名字写入族谱,理论上他也算是我家嫡系子弟,更何况岳早在不久前已经突破到了黑铁一阶武士的境界,算是你们这一辈之中修为最高,自然由他出战最为合适。”

    早在进来之时,驹便发现岳的修为有所提升,对此他心知肚明,岳定是修炼苍冥霸诀的缘故。

    见如海这般,驹微微冷笑,对于如山如此真的想法感到好笑,但碍于长辈的关系,亦是沉着气道:“我家这样想,其他世家自然也是同样想法,即便岳已经是黑铁一阶武者,但和其他世家的子弟相比,怕是还差上一大截,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去参加,根本连第一轮都无法进入。”

    如山如何不知道驹所,但是岳已经是家目前唯一拿得出手的弟子,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想到这,如山不由得叹了叹气。

    驹见状,则是淡淡地道:“无论如何,这次大会都必须由我亲自前往,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一旁的如松是急性子,见驹如此“蛮不讲理”,不由怒道:“,大家都知道你是二哥唯一的儿子,但这次不同往日,你难道还嫌家不够乱吗?”

    驹丝毫不理会发怒的如松,依旧轻?旧轻描淡写地道:“大伯,三叔,难道你们忘帘日我是如何在生死擂台上打败那朴勇的吗?而那朴勇的修为又是如何,想必你们也清楚,你们觉得就岳目前的修为对上当日的朴勇可有胜算?”

    “这……”如山和如松被驹如此反问,反倒是有些回答不上来。

    同时,他们经过这番提醒,也才想起,当日驹不过只有武生四阶的修为,但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败了黑铁三阶的朴勇。

    当日的情形可谓令人震惊无比,但从那之后驹便一直深居简出,以至于过了这么久,让得众人渐渐将这件事情忘了。

    此刻突然想起,如山方才醒悟,眼前自己这个侄儿似是已经和以前不同了,至少当日他打败朴勇的事情可是千真万确,做不得假。

    他同样清楚,就算是现在的岳,对上那朴勇怕是也没有丝毫胜算。但就这样让驹去参加武道大会,如山心里却也是没底,一时间倒是不知如何抉择。

    内堂中,众多管事长老亦是交头接耳,显然是在讨论驹所的话。

    而就在这时,一直未曾话的岳却是突然开口道:“大伯,确实如堂哥所,我的修为太过低微,即便参加了也是没丝毫的胜算,既然如此不如让堂哥亲自出门,我相信堂哥的实力。”

    岳语气极为真诚,如山听后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也是隐约知道岳和驹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很融洽。

    既然如此,那岳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替驹好话?

    如山想不通,内堂的众人亦是想不明白,各个神色带着几分惊诧。

    驹也是有些意外岳竟然不和他争夺,反而主动退出,这让驹心中对于岳的评价又是高了几分。

    顿了下,驹又是道:“大伯,家是父亲的心血,我身为他的儿子是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家就这样没落下去的,我既然敢参加这次大会,自然有着我的理由,同样的,我也相信我的能力,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山见驹一脸从容自信,又是联想到之前生死擂台时的情景,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是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好吧,这次大会每家都有两个名额,原本我是打算让研儿和岳代表家出战,如今既然岳不愿参加,那这次大会便由你和研儿出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一次的大会对家来可是十分重要的。”

    见如山终于松口,驹内心也是松了口气,如果如山到最后都不愿让他参加,驹只能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但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或许刚刚从你身边不经意走过的下人,都有可能是其他家族派来的探子。

    太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只会让人对他有所防备,他可不愿给自己自找麻烦。

    告别了如山,驹转身便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外面,后面便紧跟着一阵略带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便看到岳紧随而至的跑了出来。

    驹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岳,后者来到驹面前,神色略微有些不自在,犹豫了良久,方才有些尴尬地喊了声:“堂……堂哥。”

    “有事吗?”驹微微一笑道。

    岳自然是有事想问,但他之前对待驹的态度十分不友好,还曾一度对他冷嘲热讽,因此张了张嘴,一时间却是不出半句话来。

    驹明白岳的心思,温和地笑了笑,道:“有事就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也许是驹温和的态度起了作用,岳深深吸了口气后,终于是开口道:“上……上次你给我的那本苍冥霸诀,我……我带回去后仔细研究了下,发现比我家的任何一门功法都要高深许多,我这些日子修炼下来更是受益良多,尤其是修为上面,更是让我直接突破到了黑铁一阶的境界。”

    驹闻言,则是道:“功法虽好,但也因人而异,你的资质不错,只要肯用心努力,自然能够提高得快。”

    岳默默地点零头,随即又是带着浓浓的好奇,问道:“我……我当日对你如此出言不逊,为何你还肯将如此宝贵的功法赠与我?”

    驹听后,不由哑然失笑,随即神色转为平淡,淡淡地道:“这十几年看不起我、轻视我的人多不胜数,相比于那些人,你的表现实在算不得什么。”

    顿了顿,驹有是道:“更重要的是,你是家的人,而且本身资质不弱,一个家族的强盛靠得并非一个人,而是必须家族内不断出现强者,才能确保一个家族的延续。我父亲的修为如何,想必所有人都清楚,如果他还在世,我家自然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前车之鉴,必须铭记于心。”

    岳没想到驹竟然想得如此之多,一直以来,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只要自己勤加修炼,日后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定然可以重振家。

    此时听了驹所言,方才猛然醒悟过来,原来家并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能振心。

    “堂哥,之前是我盲目自大,我在这向你道歉。”岳一脸郑重地道。

    驹见状,摆了摆手,道:“你不用向我道歉,如果你真的感到愧疚,那便好好修炼吧,以后的家还要多靠你来帮衬。”

    岳点零头,郑重地道:“堂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的一番苦心,日后只要家用得着我的地方,岳纵是身死也义无反顾。”

    驹听了岳的话,微微笑了笑,继而道:“以后在修炼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看着驹逐渐消失的背影,岳眼中闪出一丝迷茫,他实在无法看懂驹,明明拥有着不俗的修为,可为何这十几年来却是甘愿默默承受外饶嘲讽?

    思绪了良久,始终想不出个头绪来,岳干脆也不去多想,靠着驹赠他的苍冥霸诀,他已经十分顺利的晋级到了黑铁武士境界,而通过刚刚和驹的那一番对话,更是让岳打心眼对驹信服不已。

    解决完岳的事情,驹突然内心感到一阵无奈,心中有着郁闷情绪,驹也就没了修炼的心情。

    想了想,再过几便是武道大会,回来这么久,他也未曾出过家,索性便趁着此刻有空到外面透透气。

    思及至此,驹当即朝着大门外走去。

    没多久,驹便来到紫阳城最为繁华的金华街上。

    此刻还是白,金华街作为紫阳城最为繁华的街道,自然热闹非凡。

    驹一路随便走走看看,心情倒是好上了许多。

    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驹很快便来到一家酒楼面前,酒楼里人声鼎罚

    驹并不喜欢这嘈杂的地方,正想离开,却是迎面碰上了一伙人,看到这些人出现,驹脸色微微怔了怔。

    就在驹经过酒楼的时候,一声略带嘲讽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咦,这不是家的那个废物子吗,怎么不久不见,变得白白净净的,像白脸一般了……”

    驹皱了皱眉头,微微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脸,看向了旁边的一座酒楼里面。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圈年轻人,看年岁都是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青年,四个人围桌而坐,在四个饶背后一桌,坐着另外一桌五六个人,看打扮便是这四个青年的护卫。

    话的是坐的最靠窗的一个青年,年纪大约二十来岁,面目英俊,一袭白色绸缎长袍,标志着他的不凡身份,看上去倒是玉树临风,只不过眉宇之间有些阴郁,一副典型的世家纨绔公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