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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小娇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满月宴

    因着今年胤禛得了三个阿哥,前两个阿哥的洗三和满月礼都办的简单,康熙打败葛尓丹也开心,发话让胤禛大办三阿哥的满月礼。

    于是非嫡非长的三阿哥的满月礼可比嫡长子气派多了,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来了。

    这可憋屈死了乌拉那拉氏,这份荣光本该属于自己的大阿哥,现在却给了一个格格生的三阿哥。

    但康熙在上面发话了,只好忍着憋屈操办。

    在前院的观礼的时候,九阿哥,哦不,九贝勒胤禟隔了几个月,终于见到了沐婉,只是看到她隆起的肚子,心里一阵难受。

    但自己看中的人果然是生的尤物,怀了身子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般长雀斑,那张脸还是那么明艳,还是那么动人。

    三阿哥的一声啼哭,惊醒了胤禟,接着接生婆那吉祥话不要钱地往外。

    观礼结束,男女要分开入席,男席在前院,女席在后院。

    沐婉扶着李嬷嬷慢慢往后院走去。

    刚才站在胤禟身边的九福晋董鄂氏如何没有发现胤禟的异常,这才仔细看了看沐婉,猛然发现她的脸和后院那些侍妾有相似之处。

    不对!是那些侍妾像她!

    董鄂氏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爷不喜来自己院子,怪不得让那些侍妾行为做事都有相似之处,原来都是模仿的四侧福晋!

    董鄂氏双手直发抖,一起走的郭络罗氏问道:“九弟妹,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此事非同可,若是出来,爷就毁了,自己也会跟着毁掉。

    “那你的手怎么有些发抖?”

    “可能是穿的有些少了。”

    郭络罗氏一想也是,这都是十一月了,儿确实冷了,“那我们赶紧进屋吧,屋子里有地龙。”

    董鄂氏低头应道:“是。”

    后院的女席也是分等级的,自然是嫡福晋一桌,侧福晋一桌,格格们一桌。

    而沐婉就有些尴尬了,出阁前接触的都是嫡福晋那桌的人,现在和侧福晋坐在一桌,一个人也不认识。

    郭络罗氏如何能放过这个羞辱沐婉的机会,“四嫂,咱们嫡福晋桌上的菜品和侧福晋的一样吗?”

    乌拉那拉氏回道:“嫡庶有别,自然是不一样的。”

    郭络罗氏夸张道:“哎呀,四嫂,的太对了,就是嫡庶有别啊。可是某些人啊,就是分不清嫡是嫡,庶是庶呢,还以为自己像以前一样是嫡呢。”完拿眼斜了一下沐婉。

    沐婉倒是安定自若地喝汤。

    郭络罗氏又道:“不过更可惜的是,有些人本该是嫡却做了庶,结果以往的圈子都是嫡,如今她自己自甘下贱做了庶哦。”

    此话一出,别侧福晋这一桌的人都生气,就连嫡福晋这桌的人也有些听不下去了。

    全京城都知道,皇子阿哥的嫡福晋,除了大福晋,没有受宠的,受宠的都是侧福晋、格格之类的妾室。

    八阿哥现在是宠着八福晋,可其他几个嫡福晋可怕受宠的妾室吹枕边风惹了自家爷不高兴,白白受了她连累。

    太子妃自然不会出席一个阿哥的满月礼,因此大福晋为长,轻声斥责道:“败妹,听听你的话,是嫡福晋该的吗?”

    郭络罗氏假装低声认错,大福晋伊根觉罗氏继续道:“好了,大家继续吃席。”

    要沐婉的心理活动,大概有先知的能力在,知道郭络罗氏下场如何悲惨,对这种激将法并不是很在意。

    即便在意,自己也不会在这种场合站出来对号入座,私底下讨回来就是了。

    于是,自在地喝汤。

    董鄂氏一直知道郭络罗氏和沐婉的过节,也知道郭络罗氏指的就是她,可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喝汤,董鄂氏不知该佩服她的定力还是该惋惜她今儿没丢脸。

    乌拉那拉氏一直看笑话来着,只要不威胁到自己在四贝勒府的地位,随郭络罗氏如何羞辱沐婉。

    不管女席这边如何话里藏刀,男席表面上可是一片兄友弟恭。

    太子带头灌酒,胤禛也开心,基本上来者不拒。

    胤禟则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可越是想醉却醉不了啊。

    回到贝勒府,华子把他扶到了正院。

    胤禟歪坐在椅子上,看似喝醉了,其实脑袋很清醒。

    董鄂氏拿着帕子给胤禟擦脸,“爷,您醉了吗?”

    胤禟闻此就觉得她有后话,以往喝醉了都让喝醒酒汤来着,今儿怎么先问是否醉了?于是便顺着她装醉,随便应了一声。

    董鄂氏以为胤禟真的醉了,“爷,您今在四哥府里在看谁啊?”

    胤禟猛地睁眼,抓住董鄂氏的胳膊,董鄂氏惊恐地看着胤禟清明的眼睛,“爷?”

    “,你发现了什么?”

    董鄂氏从未听过胤禟这带有杀气的声音,杀气?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就想杀了自己吗?

    “啊!”

    董鄂氏有些害怕了,他上过战场,身上真有杀气,“妾身,妾身看见爷您盯着四侧福晋。”

    胤禟猛地放开董鄂氏的胳膊,不理会她吓得坐在霖上,“爷警告你,别想着动她!若是有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爷让整个董鄂家给她陪葬!”

    董鄂氏吓得往后退了退身子。

    “听明白爷的了吗?!”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妾身一定会烂在肚子里的。”

    胤禟轻哼一声,“记住你今的话,也记住爷的话,你知道的,爷一向到做到。”

    “是。”

    听到董鄂氏的应答,胤禟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董鄂氏趴在地上痛哭。

    来到书房,赶走了奴才,胤禟摊在椅子上,右手捏捏眉心。

    好像每次遇见她都会失神,今太不心了,看来以后要多多注意。

    抽出那幅西山风景图,盯着画里的少女,胤禟低声呢喃,“沐沐,爷该怎么忘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