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孤 第0009章 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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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维，那个叫做玫琳的女孩，能把她的资料调出来给我吗？”中午雪凌找到加维，对他说。
“嗯？怎么啦？她有哪里不对吗？”加维立刻紧张起来了，难道这个不起眼的女孩是神族的深层卧底之类的？
“也没什么，能吗？”雪凌并不回答他，只是淡淡地问。
“可以，那我下午给你吧。”加维想了一下，随即作出答复，看来干这种被禁止的超出他职务范围内的事他也是轻车熟路。
“哦。”“对了，今天晚上学院举行十五周年庆，所有学生务必到场，你好像还报了几项节目来着。”加维又嘱咐道。
雪凌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学院这么热闹了，不过报节目这种事，一定是某瞎子自作主张给他报的……不过好在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
“哦。”雪凌转身离开了，他的魔法练习时间还是不能耽误，只是那些乐器好久没摸了，不知手生了没有。一想到乐器雪凌觉得浑身都有些犯疼，那个该死的老头……
到了晚上，雪凌站在大礼堂的门口，不知到底该不该进去，里面喧哗的声音吵得他头疼，还有里面由于人群密集产生的热气也令他极度难受。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昔拉他们几个找来了：“殿下您还没进去啊？不过也是意料之中了。加维老师和骑士系主任开后门，可以让我们去二楼，那里人少，而且也安静些。”“哦。”雪凌终于跟着他们进去了。
“啊，安杰罗你来啦！”骑士系主任热情万分地说，“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嗯。”雪凌轻巧地闪开主任想要拍他肩膀的手，淡淡地说，“各位老师好。”
“嗯，安杰罗你可是很受老师们喜欢哦，魔法练到什么程度了？”若艾导师笑眯眯的问。“还很差劲，这个问题可以等到学院比的时候我再回答么？”雪凌说。
“当然可以。”若艾导师还是笑眯眯的，“真是骄傲的孩子呢。”
“那安杰罗你是几级骑士？说实话我还不清楚呢。”骑士系主任饶有兴趣地问。“我也不清楚。”雪凌不轻不重的回答。“哎呀，年轻人好歹有些活力嘛，别老是像个大冰山一样啦。”骑士系主任并不在意，说实话他现在和昔拉相处得很好，而且貌似受影响很大。
“哦。”雪凌透过玻璃扫了一眼下面喧闹的是人群，淡淡地回答。魔法系主任正站在礼堂的台子上讲话，骑士系主任也向下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微光。
“主任，”雪凌突然说，“您和魔法系主任是夫妻吗？”主任差点一跟头栽下去：“喂喂……有活力不要朝这里撒啊……才不是啊！”他有些小慌乱。
“哦。”雪凌回答，“那你眼里刚才的是什么意思？”他认真地问。
“呃？”主任一愣，“什么什么意思？”“你眼里的光刚才是因为某种心理上的波动表现出来的不自觉地行为，这一般是丈夫看妻子的目光，可是你们不是夫妻……难道……？”雪凌带着一种考究又别有深意的目光斜瞟了一眼主任。“住口！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啊！”主任瞬间凌乱了，慌忙摆手。“不是吗？”雪凌低下头，微微的出了口气，“我应该没判断错误啊。”他有些疑惑地说。
“还有一种情况啊，那就是，他是闷骚的单恋哦。”一个活泼的女声传来，带着盈盈的笑意。所有人都望向新出现在二楼的两人。“卡特琳你不应该这么说，太没有礼仪了。”一个温和的老者慢慢地说，他旁边的可爱少女扶着他坐下。“可是礼仪是很麻烦的东西啊！”她不满的嘟囔着。
“伯纳德·乔艾斯，据说是最孤傲最有才华的音乐家，一向把我们这种人嗤之以鼻，对于贵族们聚集的地方从来不踏入半步，真想不到您会来这种地方呢。”加维饶有兴趣地说，原本有些活泼幼稚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这群师生也瞬间变成了慵懒傲慢的贵族们。
“是啊，”老人慢吞吞地说，“这座学院真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地方了，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罪恶，而这些的根源就是建造并活动在里面的贵族们。可是我这次受一个人的嘱托送一样东西给一个在这里的人，本来我并不想答应的，可是他说这个人能演奏出世界上最好的《空》，我是为了这个才过来的。你们之中谁可以演奏出真正的，最完美的《空》？”伯纳德温和的笑着，目光扫过整个二楼，“他说这个东西是很重要的，还说这个东西会把洞填满，但是什么洞他没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没有人知道吗？”
在座的人都很惊奇，作为有修养贵族们，他们绝对知道《空》，这是一首不可能被真正演奏出来的曲子。因为内心只有像《空》一样的空空如也才可以演奏出来这样的音乐，可是内心空空如也的除了死人就只剩下婴孩，而婴孩怎么可能演奏呢？
“谁告诉你的？”雪凌和昔拉同时问，但昔拉随即垂下头，不再说话。雪凌微微地歪着头，白色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是谁？”他问。
主任想起昔拉给他的那本书上说过，雪凌最危险的形态就是这样，明明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随时会暴走。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也不清楚，是一个红头发的男人。”伯纳德说。
“嘿嘿，你这样子好可爱哦！”卡特琳跳过来笑着摸了摸雪凌的头，虽然她站着只有雪凌坐着高。
所有人都静了。雪凌要暴走了吧……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唾沫。
雪凌伸出手抓住卡特琳的手腕，“你……不是人吧？”他说。“咦？”卡特琳惊奇地说，“被你发现啦！我是精灵哦，是伯纳德的精灵！”她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
“那东西一定在你这里了，可以先让我看一下吗？”雪凌松开卡特琳的手腕，看着她说。
“那么你愿意为我演奏《空》吗？”
“如果那东西是我所渴望的。”
“好吧。”卡特琳张开手，一个红色的晶体躺在她的手心，里面有许多彩色的光芒在冲撞，而现在又有一个红色的光芒不知是从何处出现在里面，也在四处冲撞。雪凌看着它，突然明白自己那些消逝的感情都去了哪里，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可以演奏出《空》，因为他的感情被人偷走了，他的内心空空如也，再也无法与别人的感情共鸣。所以他无法理解塔拉为什么那么专心的陪在他身边，无法理解莫休每次看他眼神里的含义，无法理解萨乌和赫亚在关于他的事情上掐的那些架。
“好，我给你演奏《空》，你给我这个东西。”雪凌看着伯纳德说。“好啊。”伯纳德温和地笑着说。“那我现在就开始吧。”雪凌站起来，从二楼飞跃到了礼堂中央的台子上，众人发现此时正好是魔法系主任报到该雪凌上台表演的时候。“对时间的控制也是相当的好啊，长卿大人。”加维淡淡地说。
雪凌站在台上，慢慢地拿出一把白色的提琴，之后把它架在肩上。
伯纳德带着期待而又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而卡特琳用手托着腮嘟起了嘴：“真是的……那个人真奇怪，怎么什么东西都是白色的……像是个死人或者参加葬礼的人……真奇怪呢。”在角落里坐着的昔拉突然颤抖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琴声响起。
伯纳德屏住了呼吸，他仿佛看见一圈一圈的波动随着琴声荡漾开来，波动在他耳边带来全世界的声音。而仔细一听却什么也没有，只是空洞的琴声回荡，人的心也随着变的空洞起来，回响着一样空洞的琴声。这是一场精神的洗礼。
突然间一楼的学生群中闪烁起了光芒，一开始只是一个，可后来成片的光芒亮起来，多数在魔法系的座位这边，也有一些在骑士系这边。正当所有人惊诧于这件事的时候，二楼若艾导师的身边出现了大量的光点，不断地融入到她的身体里去，“终于……”她轻轻地说，“九级大魔导，看来我要升职了呢。”
“这是……”骑士系主任惊异地喃喃道，“集体晋级么？”
“由《空》引导的精神波动，对于魔法师的进阶有巨大的帮助，对那些因为精神状态不太好而长期无法晋级的骑士也有帮助。”昔拉轻轻地说，与平常的疯样完全不同，“不过这种神奇的效力仅仅在第一次听的时候有效，那些没晋级的真是可惜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可以演奏出这样的琴声了。”
“没关系，我已经享受过了不是吗？《空》之所以这么吸引人不就是因为它的独一无二无法演奏吗？”伯纳德笑着说。
一曲毕，雪凌鞠了个躬，上了二楼。
“谢谢啦，算我们欠你个人情。”若艾导师见他进来，笑着说。
“哦，不用谢。”雪凌淡淡地说，“拿来吧。”他看着伯纳德说。
“给他吧，卡特琳。”伯纳德起身，“我们该走啦……”
“这就走了啊？”卡特琳有些不舍地说，“喏，给你啦。”她把水晶扔给雪凌。
“别介意啊卡特琳，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伯纳德笑着说。“哦，那真是太好了。”卡特琳笑起来，搀着伯纳德离开了。
“那我也先走了。”雪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昔拉三人也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当他们出去以后，过了一会，“喂，向你们家这位这么有个性的还真是不多见哦。”若艾导师笑着说。“你们家那位也差不了多少呢。”加维也笑着回答。“不用说啦，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骑士系主任说，“不过雪凌这个孩子……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呢……”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
“加维，那个叫做玫琳的女孩，能把她的资料调出来给我吗？”中午雪凌找到加维，对他说。
“嗯？怎么啦？她有哪里不对吗？”加维立刻紧张起来了，难道这个不起眼的女孩是神族的深层卧底之类的？
“也没什么，能吗？”雪凌并不回答他，只是淡淡地问。
“可以，那我下午给你吧。”加维想了一下，随即作出答复，看来干这种被禁止的超出他职务范围内的事他也是轻车熟路。
“哦。”“对了，今天晚上学院举行十五周年庆，所有学生务必到场，你好像还报了几项节目来着。”加维又嘱咐道。
雪凌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学院这么热闹了，不过报节目这种事，一定是某瞎子自作主张给他报的……不过好在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
“哦。”雪凌转身离开了，他的魔法练习时间还是不能耽误，只是那些乐器好久没摸了，不知手生了没有。一想到乐器雪凌觉得浑身都有些犯疼，那个该死的老头……
到了晚上，雪凌站在大礼堂的门口，不知到底该不该进去，里面喧哗的声音吵得他头疼，还有里面由于人群密集产生的热气也令他极度难受。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昔拉他们几个找来了：“殿下您还没进去啊？不过也是意料之中了。加维老师和骑士系主任开后门，可以让我们去二楼，那里人少，而且也安静些。”“哦。”雪凌终于跟着他们进去了。
“啊，安杰罗你来啦！”骑士系主任热情万分地说，“还以为你不会来的呢！”“嗯。”雪凌轻巧地闪开主任想要拍他肩膀的手，淡淡地说，“各位老师好。”
“嗯，安杰罗你可是很受老师们喜欢哦，魔法练到什么程度了？”若艾导师笑眯眯的问。“还很差劲，这个问题可以等到学院比的时候我再回答么？”雪凌说。
“当然可以。”若艾导师还是笑眯眯的，“真是骄傲的孩子呢。”
“那安杰罗你是几级骑士？说实话我还不清楚呢。”骑士系主任饶有兴趣地问。“我也不清楚。”雪凌不轻不重的回答。“哎呀，年轻人好歹有些活力嘛，别老是像个大冰山一样啦。”骑士系主任并不在意，说实话他现在和昔拉相处得很好，而且貌似受影响很大。
“哦。”雪凌透过玻璃扫了一眼下面喧闹的是人群，淡淡地回答。魔法系主任正站在礼堂的台子上讲话，骑士系主任也向下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微光。
“主任，”雪凌突然说，“您和魔法系主任是夫妻吗？”主任差点一跟头栽下去：“喂喂……有活力不要朝这里撒啊……才不是啊！”他有些小慌乱。
“哦。”雪凌回答，“那你眼里刚才的是什么意思？”他认真地问。
“呃？”主任一愣，“什么什么意思？”“你眼里的光刚才是因为某种心理上的波动表现出来的不自觉地行为，这一般是丈夫看妻子的目光，可是你们不是夫妻……难道……？”雪凌带着一种考究又别有深意的目光斜瞟了一眼主任。“住口！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啊！”主任瞬间凌乱了，慌忙摆手。“不是吗？”雪凌低下头，微微的出了口气，“我应该没判断错误啊。”他有些疑惑地说。
“还有一种情况啊，那就是，他是闷骚的单恋哦。”一个活泼的女声传来，带着盈盈的笑意。所有人都望向新出现在二楼的两人。“卡特琳你不应该这么说，太没有礼仪了。”一个温和的老者慢慢地说，他旁边的可爱少女扶着他坐下。“可是礼仪是很麻烦的东西啊！”她不满的嘟囔着。
“伯纳德·乔艾斯，据说是最孤傲最有才华的音乐家，一向把我们这种人嗤之以鼻，对于贵族们聚集的地方从来不踏入半步，真想不到您会来这种地方呢。”加维饶有兴趣地说，原本有些活泼幼稚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这群师生也瞬间变成了慵懒傲慢的贵族们。
“是啊，”老人慢吞吞地说，“这座学院真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地方了，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罪恶，而这些的根源就是建造并活动在里面的贵族们。可是我这次受一个人的嘱托送一样东西给一个在这里的人，本来我并不想答应的，可是他说这个人能演奏出世界上最好的《空》，我是为了这个才过来的。你们之中谁可以演奏出真正的，最完美的《空》？”伯纳德温和的笑着，目光扫过整个二楼，“他说这个东西是很重要的，还说这个东西会把洞填满，但是什么洞他没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没有人知道吗？”
在座的人都很惊奇，作为有修养贵族们，他们绝对知道《空》，这是一首不可能被真正演奏出来的曲子。因为内心只有像《空》一样的空空如也才可以演奏出来这样的音乐，可是内心空空如也的除了死人就只剩下婴孩，而婴孩怎么可能演奏呢？
“谁告诉你的？”雪凌和昔拉同时问，但昔拉随即垂下头，不再说话。雪凌微微地歪着头，白色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是谁？”他问。
主任想起昔拉给他的那本书上说过，雪凌最危险的形态就是这样，明明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随时会暴走。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也不清楚，是一个红头发的男人。”伯纳德说。
“嘿嘿，你这样子好可爱哦！”卡特琳跳过来笑着摸了摸雪凌的头，虽然她站着只有雪凌坐着高。
所有人都静了。雪凌要暴走了吧……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唾沫。
雪凌伸出手抓住卡特琳的手腕，“你……不是人吧？”他说。“咦？”卡特琳惊奇地说，“被你发现啦！我是精灵哦，是伯纳德的精灵！”她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
“那东西一定在你这里了，可以先让我看一下吗？”雪凌松开卡特琳的手腕，看着她说。
“那么你愿意为我演奏《空》吗？”
“如果那东西是我所渴望的。”
“好吧。”卡特琳张开手，一个红色的晶体躺在她的手心，里面有许多彩色的光芒在冲撞，而现在又有一个红色的光芒不知是从何处出现在里面，也在四处冲撞。雪凌看着它，突然明白自己那些消逝的感情都去了哪里，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可以演奏出《空》，因为他的感情被人偷走了，他的内心空空如也，再也无法与别人的感情共鸣。所以他无法理解塔拉为什么那么专心的陪在他身边，无法理解莫休每次看他眼神里的含义，无法理解萨乌和赫亚在关于他的事情上掐的那些架。
“好，我给你演奏《空》，你给我这个东西。”雪凌看着伯纳德说。“好啊。”伯纳德温和地笑着说。“那我现在就开始吧。”雪凌站起来，从二楼飞跃到了礼堂中央的台子上，众人发现此时正好是魔法系主任报到该雪凌上台表演的时候。“对时间的控制也是相当的好啊，长卿大人。”加维淡淡地说。
雪凌站在台上，慢慢地拿出一把白色的提琴，之后把它架在肩上。
伯纳德带着期待而又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而卡特琳用手托着腮嘟起了嘴：“真是的……那个人真奇怪，怎么什么东西都是白色的……像是个死人或者参加葬礼的人……真奇怪呢。”在角落里坐着的昔拉突然颤抖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琴声响起。
伯纳德屏住了呼吸，他仿佛看见一圈一圈的波动随着琴声荡漾开来，波动在他耳边带来全世界的声音。而仔细一听却什么也没有，只是空洞的琴声回荡，人的心也随着变的空洞起来，回响着一样空洞的琴声。这是一场精神的洗礼。
突然间一楼的学生群中闪烁起了光芒，一开始只是一个，可后来成片的光芒亮起来，多数在魔法系的座位这边，也有一些在骑士系这边。正当所有人惊诧于这件事的时候，二楼若艾导师的身边出现了大量的光点，不断地融入到她的身体里去，“终于……”她轻轻地说，“九级大魔导，看来我要升职了呢。”
“这是……”骑士系主任惊异地喃喃道，“集体晋级么？”
“由《空》引导的精神波动，对于魔法师的进阶有巨大的帮助，对那些因为精神状态不太好而长期无法晋级的骑士也有帮助。”昔拉轻轻地说，与平常的疯样完全不同，“不过这种神奇的效力仅仅在第一次听的时候有效，那些没晋级的真是可惜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可以演奏出这样的琴声了。”
“没关系，我已经享受过了不是吗？《空》之所以这么吸引人不就是因为它的独一无二无法演奏吗？”伯纳德笑着说。
一曲毕，雪凌鞠了个躬，上了二楼。
“谢谢啦，算我们欠你个人情。”若艾导师见他进来，笑着说。
“哦，不用谢。”雪凌淡淡地说，“拿来吧。”他看着伯纳德说。
“给他吧，卡特琳。”伯纳德起身，“我们该走啦……”
“这就走了啊？”卡特琳有些不舍地说，“喏，给你啦。”她把水晶扔给雪凌。
“别介意啊卡特琳，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伯纳德笑着说。“哦，那真是太好了。”卡特琳笑起来，搀着伯纳德离开了。
“那我也先走了。”雪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昔拉三人也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当他们出去以后，过了一会，“喂，向你们家这位这么有个性的还真是不多见哦。”若艾导师笑着说。“你们家那位也差不了多少呢。”加维也笑着回答。“不用说啦，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骑士系主任说，“不过雪凌这个孩子……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呢……”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