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我一脚踹翻了系统的盆 第12章

    县令吕彬几天前才受了伤,如果说事情是他主导的,那么他肯定是没有那么多精力处理其余人的,但既然抢了人,那么,人肯定就会从庆安县运出去。

    那么最可能的就是禹州!

    周盛强宇眯了眯眼。

    但禹州可不像庆安县这种小地方,那里贸易发达,经济雄厚,府兵更不是他们能与之抗衡的。

    要怎么做,还得从长计议。

    而这边,周盛强二人也到了禹州城外,一打听才知道,禹州封了城!但有不定时的有府衙管事出来会接一些女人小孩儿率先进城安置。

    乍一听是挺好的,可听人说话的周盛强的冷汗煞时便下来了。

    又是只要女人和小孩!

    州府与县令沆瀣一气,此事没有猫腻他是万万不信的。

    因为还有些人并不知晓缘由,还喜滋滋的宣扬等到家中亲人在城里站稳脚跟,寻了人脉,定能很快把自己也接进去云云。

    梁功二人没有搭话,不敢停歇的给周盛强大哥传递消息回去。

    禹州城的小巷子里

    “谢姐姐,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啊”慕福春紧紧抓住谢邀的手,语气殷殷。

    谢邀点点头,拍拍她的手又叮嘱她记住她的话,这才转身又隐入黑暗中。

    慕福春看着谢邀灵巧的跟猫儿似的背影,眼底浮出浓浓的忧虑来。

    庄园明显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罪恶,里面戒备森严,人数众多,显然不是她们二人就能解决的。

    慕福春本来提议报官,可谢邀认为这里怕跟州府都脱不了关系,况且被抓走的孩子们在哪里都还没找到。

    于是谢邀打晕了送菜的嬷嬷,将慕福春偷偷藏在庄园里的泔水车里偷偷带了出来,她自己却要独自回去。

    慕福春知道她留下也只会给她添麻烦,但还是会担心她的安危。慕福春捏紧手中的荷包,心里暗自祈求谢邀一定要平安无事。

    人已经轻巧离去,慕福春想起谢邀的话,看了看四周,也找了个方向走远了。

    “倒是不知道,竟还混了两只小猫咪进来了”面目阴柔的男人看着大开的房门颇有兴致的开口

    小胡子冷汗都下来了,忙不慌的赔笑,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能将人抓回来。

    男人却不是很在意的开口:

    “行啦,跑走两只小猫倒没什么,过几天就是群花宴,要是那时候怠慢了贵客,那咱们就是千刀万剐也是赔不起的”

    小胡子忙点头应是。

    …

    终于等到入了夜,再过几天就是满月,所以今晚的月色也格外好。

    但庄园还是点起了比平日多出了三倍的火把,将各处都照的亮堂堂,而且还增加了许多护院,十几人一队轮流交叉巡逻,防范的密不透风。

    谢邀撑着下巴,蹲坐在高高的树杈上,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理暗暗的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不擅长爬树啊,天知道她为了躲到这唯一的隐蔽点废了多大力,连倒拔垂杨柳的心都有了才勉强扑腾上来。

    庄园结构接近回字,她们之前属于被关在回字的西北角落,按照守卫密度来看,越靠近中间的就越严密………

    这么说…谢邀脸上猛的一冷!

    大力向后挥出一拳,拳头带起凛冽的风,却来人轻巧避开,四两拨千斤的挡下这一击,反手就攻起谢邀下盘。

    谢邀拳头舞的虎虎生威,来人虽身法诡变但还是偶尔被谢邀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凶猛力道震的虎口一麻。

    两人你来我往的在树上交起手来,并没有多大的声响,却引得树干剧烈颤动不已,本就不多的叶子也哗哗往下掉。

    眼看有个守卫被引了走了过来,两人同时僵住停下动作,凝神屏气。

    “你小子干嘛呢,都快换班了要尿回去尿!”

    另一人以为他过来撒野尿开口阻止。

    树下的守卫看了看茂密的树冠,又看了看掉了满地的树叶心中诧异、却也没有多想。

    应了一声摸了摸头便要转身离去了。

    谢邀轻轻吐出一口气,刚要起身却不小心踩中旁边人的衣摆,脚下一滑、谢邀瞪大双眼眼看就要跌落下去。

    身后好像又有动静!守卫猛的回头又看了看

    只有风吹的树冠微微摇晃~

    守卫摇摇头暗笑自己的敏感,转身彻底走远了。

    谢邀整个人悬空在树杈上,人与树的链接全靠胸前那只大手。

    手很大,几乎跟她的脸一样大了,虽然手指修长但并不算多好看,关节都是厚茧,还有着一些还未痊愈的细小伤口。

    很明显,神秘人帮了她。

    但若不是那只手正好掐住了她的旺仔小馒头就更好了。

    神秘人也好似发觉了什么,足足顿了两息才将人拉回树上收回大掌。

    谢邀心中暗骂,这身子还是个刚发育的小姑娘,那地方本就脆弱敏感,还这么来一下简直让比她当年刮骨疗伤还痛。

    看向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谢邀一拳砸在男人小腹,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也没有躲开,让谢邀成功偷袭了。

    听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声,谢邀高兴的弯起了眼角,在月光下,被面罩遮住的一双猫瞳晶莹清透,折射出氤氲笑意。

    对男人比了个互不相欠的手势后,就像只灵巧的小耗子似的梭下了树,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留下神秘人在树上按住隐隐作痛的小腹,好半天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