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人厨 第31章 犬蛮后裔
金婆婆一笑，说道：“有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叫做‘蜀犬吠日，吴牛喘月。’这话本来是形容四川多云雾，当地的狗很少看见太阳，所以一看见太阳便狂吠，而吴地暑热，水牛看见了月亮以为是太阳，便狂喘气。其实这话另有一番解释，它还暗指三国时期蜀国和吴国的两只特殊的部队。”
老鬼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看向了我，他知道我平时喜欢看三国。我含糊道：“三国中比较精锐的部队可没听说有怪物的，不知道您这说的是哪一支……”
金婆婆笑道：“三国里蜀国昭烈皇帝刘备手下有两支精锐之军，一个是白眊兵，还有一支叫做武陵蛮。武陵蛮彪悍善战，在刘备伐吴时曾大显身手。后来刘备兵败夷陵，死于白帝城，南中诸蛮叛乱，诸葛亮平南之后深为赏识少数民族的战斗力，便征召这些三苗后裔加入蜀军，并且强令由当地豪强大族供给这支部队的军需，此乃是一箭双雕以夷制夷之策。后来诸葛亮见此策极为成功，便大肆推广，其中有青羌万余人，组成五部，所当无前战无不胜，号称飞军，这便是蜀国最有名的无当飞军。无当飞军人人身披铁甲却能翻山越岭，善使弓弩毒箭，最长于山地防守战。在这支精锐的部队中，有一支精锐中的精锐，号称犬蛮。这些人天上遍体黑毛，脸形与常人大异，类似犬类，他们行动骠捷来去如风，而且常年服用麻药和锤炼肉体，所以寻常刀伤箭伤他们根本不在乎，在三国演义中作者把这支部队演绎成了孟获所请来对抗诸葛亮的木鹿大王的兽兵、杨锋的刀牌兵以及兀突骨的藤甲军等等。我们昨天所遇到的那个怪人，便是犬蛮的后裔。”
老鬼听完，一吐舌头说道：“好么，这不成了狗日的了吗，还有这样的人啊，真他妈的邪性了，你说他们丫是人跟狗配的吗……”我一听丫又开始不着调，赶紧一捅他，然后问金婆婆：“那吴牛喘月又是什么？”
金婆婆笑呵呵的说道：“吴国的部队基本上都是将领世袭，孙权手下直属的部队自然是精锐，称为无难、解烦、敢死、羽林、车下虎士。其中解烦军便是被称作吴牛的这一支。当年刘备起兵伐吴，连战连胜，孙权烦恼不已，解烦军便是当时组织的精锐敢死之士，用以对抗刘备主力。后来，孙权命令这支部队平定南方的少数民族和宗贼的叛乱，江南多山林江河，骑马不便，这支部队便大肆组织水牛充为军用，即可当做坐骑又可以搬运军需和粮草，蹬坡下河无有不能，水牛便成为了这支部队的特色。这因为吴蜀两国的这两支精锐叫魏国吃足了苦头，因而曹魏君臣便讽刺他们为蜀犬吴牛，把他们比作畜生。”
听了金婆婆的话，我心里突然起了一连串儿的联想，史楠曾经说过尸门兴起于西南，史万岁的宝藏也是埋藏于那里，而昨夜这个怪人又是西南蛮族后裔，再加上破了王妃地宫机关的那个通晓八门金锁的高人，这一切莫非有什么联系不成。
我正在胡思乱想，却听金婆婆说道：“我已经老了，不是老太太我夸口，我这一身的本领若是就这么失传着实是可惜，如今王妃地宫已经被破，我方才已经去地宫中启动了机关毁了地宫，从此我也再无其他牵挂，只想寻个僻静的所在了此残生。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寻找到个心地良善的后辈，把我的本事传给他，如今你们救了我一条性命，老太太没什么好报答的，便收你们当我的徒弟如何？”
老鬼一听，当下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那可太好了，能跟您学本事，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金婆婆微微一笑，说：“你且莫高兴的太早，跟我学了本事却不能白学，自然有你的责任所在。我不是什么英雄侠士，只是身在江湖中，几十年来听闻的事情不少，咱们中国这些年自打八国联军进京之后烧杀抢掠，国宝珍玩被他们掠取焚毁无数，一直到了今天，依然有大批的文物珍宝被卖到海外。现如今，每年从国外来中国寻宝的人多如牛毛，这些人或明夺或暗取，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这些珍宝都是咱们老祖宗的智慧和心血的结晶啊，就这么没了我老太太实在是心疼，你们入了我的门下，日后自当承担起护宝之责，尽你们所能对那些靠着下三滥手段掠取咱们国宝的人一定要严惩不贷。”
老鬼听的热血沸腾，当下站起身一拍胸脯，说道：“师傅您放心，日后叫我撞上，一定好好的办他们丫的！”金婆婆笑着点点头，算是赞许，然后看了我一眼问道：“那你呢？难道是不想认我这么个师傅？”
我心想，俗话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老太太来路不明，光听她自己这么说那可做不得数，谁又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当下沉吟了片刻，笑着说：“跟您学能耐，那自然是好事儿，可是看您的样子是打算离开此地远走高飞？”
金婆婆点头道：“不错，昨天我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也是我平时行事忒是托大了，不想时间高人辈出，我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我被那怪人伤了，外伤倒是不碍事，可是那厮手爪上有毒，我服了几种解药但是看来效果不显。而且这帮人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必然还会再来，所以我打算一会儿收拾收拾便动身去我的一个朋友那里调养一阵子。”
我一听说她中了毒，便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木头葫芦说：“您中了毒？还真巧了，我这儿有一点儿药，解毒很是见效。我常常去山里射野鸡，怕遇到毒蛇之类的，便求我一个中医世家的朋友帮忙配了此药，您试试看吧合用不？”
金婆婆接过了葫芦，打开了塞子闻了闻，很是诧异，问我：“这药里有一股阴晦之气，我看你这朋友恐怕不是什么正路人吧？”
我一听，怕金婆婆误会，赶忙解释道：“您听我说，我这哥们儿确实是个正儿八经的中医世家，不过他还有个姐姐，学了家传的医术，他自己却特别的贪玩儿，家传的本事蛋毛都没学过，家里人也十分的瞧不起他。可是有这么一天，他在自家的四合院儿里乘凉，突然看见从自家花池子里走出来街坊家的一只大狸花儿猫，浑身的伤口血流不止，刚走出花池子没几步就倒毙在了地上。他赶忙上去查看，见那猫的脖颈上似乎被什么动物撕咬了一个大洞，失血过多而死的。他心想这猫极其凶悍，曾经连他养的一只大肥兔子都给咬死了，到底是什么动物能伤了它的性命？他害怕家里出了什么野兽，伤了自家养的鸽子，便抄起根儿棍子拨开了花丛查看。他这一看，可顿时就吓坏了，只见花池中居然躺着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也是浑身的伤，睁着一双小眼睛瞪着自己，看来是奄奄一息。”
老鬼听我说过此事，便插嘴说：“你说的是那个老刘吧？”我点点头，接着跟金婆婆说道：“我那朋友确是姓刘。他见那大老鼠肥硕异常，比寻常的狗还要大上一些，顿时有些害怕，举起来棍子就想把它打死。可是他刚要落下大棍子，那老鼠的眼里却淌下两行热泪来，这老刘看着更加觉得离奇，一只老鼠居然会哭，纳闷儿之下便没有下手。他平日里有些书呆子气，便自言自语的叨咕：你说你丫来我们家折腾，还他妈有脸哭！不想他这一说话，那老鼠却强挣扎着满地乱滚，然后慢慢的挣扎着趴在他的脚前，撅起了屁股，俯下了前身儿，不停的拿脑袋在地上磕，看那样子似乎是在磕着头哀求于他。老刘这会儿虽然有两分惧意，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他对那老鼠说：你求我不打死你倒是不难，可是你这一身的伤，也活不过多久啊。那老鼠似乎能明白他的意思，突然直立起身子，朝着老刘身后的一个大桌子吱吱乱叫。老刘回身儿一看，那桌子上都是自己晒在外面的草药，老刘便问它：你是要吃药？嘿我操，有点儿意思，你成精了这是。说完就把草药每样抓了一小把，扔在了地上。那老鼠顿时如遇至宝，爬过去挨个闻了闻，然后挑了几样便吃了个精光。它吃了这些药，老刘又给它弄了点儿凉水，这老鼠吃喝完毕休息了片刻，立时便见精神好转，似乎是见效了。它缓过了劲儿，又给老刘磕了几个头，然后便慢悠悠的钻进了花池子不见了身影。老刘后来把这个事情跟他家人说了，却没有人信，他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情。过了大约半年多，老刘的爷爷跟往常的周末一样，跑到山上锻炼，外加采药，不成想被毒蛇给咬了。他爷爷仗着自己是医生，也没去医院，只是回家用了自己配的蛇药。可是估计是药不太对症，效果不是太明显，伤口渐渐的恶化，老头想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当时，老刘一家人都去了大连旅游，只留下老爷子自己看家，按说这下子老头这条命就交代了。可是过了半天儿，老头自己却醒了，身上也觉得舒服多了。他以为自己做了个恶梦，可是低头一看脚脖子上却实是有蛇药的伤口，但是不同的是在伤口上却敷上了一层绿乎乎的药泥。老刘的爷爷下地走了走，觉得蛇毒确实被化解了，但是却不知道这药是谁给他敷上的。等老刘他们回来之后，听了这个事情，他家人这时候想起来老刘说的那个大耗子的事情，便怀疑是那耗子来报恩，不过这事儿实在匪夷所思，他们也不敢确定。”
我一边儿讲，一边儿给金婆婆服了那解毒药。金婆婆听的挺有兴致，吃了药便叫我继续讲。
老鬼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看向了我，他知道我平时喜欢看三国。我含糊道：“三国中比较精锐的部队可没听说有怪物的，不知道您这说的是哪一支……”
金婆婆笑道：“三国里蜀国昭烈皇帝刘备手下有两支精锐之军，一个是白眊兵，还有一支叫做武陵蛮。武陵蛮彪悍善战，在刘备伐吴时曾大显身手。后来刘备兵败夷陵，死于白帝城，南中诸蛮叛乱，诸葛亮平南之后深为赏识少数民族的战斗力，便征召这些三苗后裔加入蜀军，并且强令由当地豪强大族供给这支部队的军需，此乃是一箭双雕以夷制夷之策。后来诸葛亮见此策极为成功，便大肆推广，其中有青羌万余人，组成五部，所当无前战无不胜，号称飞军，这便是蜀国最有名的无当飞军。无当飞军人人身披铁甲却能翻山越岭，善使弓弩毒箭，最长于山地防守战。在这支精锐的部队中，有一支精锐中的精锐，号称犬蛮。这些人天上遍体黑毛，脸形与常人大异，类似犬类，他们行动骠捷来去如风，而且常年服用麻药和锤炼肉体，所以寻常刀伤箭伤他们根本不在乎，在三国演义中作者把这支部队演绎成了孟获所请来对抗诸葛亮的木鹿大王的兽兵、杨锋的刀牌兵以及兀突骨的藤甲军等等。我们昨天所遇到的那个怪人，便是犬蛮的后裔。”
老鬼听完，一吐舌头说道：“好么，这不成了狗日的了吗，还有这样的人啊，真他妈的邪性了，你说他们丫是人跟狗配的吗……”我一听丫又开始不着调，赶紧一捅他，然后问金婆婆：“那吴牛喘月又是什么？”
金婆婆笑呵呵的说道：“吴国的部队基本上都是将领世袭，孙权手下直属的部队自然是精锐，称为无难、解烦、敢死、羽林、车下虎士。其中解烦军便是被称作吴牛的这一支。当年刘备起兵伐吴，连战连胜，孙权烦恼不已，解烦军便是当时组织的精锐敢死之士，用以对抗刘备主力。后来，孙权命令这支部队平定南方的少数民族和宗贼的叛乱，江南多山林江河，骑马不便，这支部队便大肆组织水牛充为军用，即可当做坐骑又可以搬运军需和粮草，蹬坡下河无有不能，水牛便成为了这支部队的特色。这因为吴蜀两国的这两支精锐叫魏国吃足了苦头，因而曹魏君臣便讽刺他们为蜀犬吴牛，把他们比作畜生。”
听了金婆婆的话，我心里突然起了一连串儿的联想，史楠曾经说过尸门兴起于西南，史万岁的宝藏也是埋藏于那里，而昨夜这个怪人又是西南蛮族后裔，再加上破了王妃地宫机关的那个通晓八门金锁的高人，这一切莫非有什么联系不成。
我正在胡思乱想，却听金婆婆说道：“我已经老了，不是老太太我夸口，我这一身的本领若是就这么失传着实是可惜，如今王妃地宫已经被破，我方才已经去地宫中启动了机关毁了地宫，从此我也再无其他牵挂，只想寻个僻静的所在了此残生。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寻找到个心地良善的后辈，把我的本事传给他，如今你们救了我一条性命，老太太没什么好报答的，便收你们当我的徒弟如何？”
老鬼一听，当下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那可太好了，能跟您学本事，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金婆婆微微一笑，说：“你且莫高兴的太早，跟我学了本事却不能白学，自然有你的责任所在。我不是什么英雄侠士，只是身在江湖中，几十年来听闻的事情不少，咱们中国这些年自打八国联军进京之后烧杀抢掠，国宝珍玩被他们掠取焚毁无数，一直到了今天，依然有大批的文物珍宝被卖到海外。现如今，每年从国外来中国寻宝的人多如牛毛，这些人或明夺或暗取，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这些珍宝都是咱们老祖宗的智慧和心血的结晶啊，就这么没了我老太太实在是心疼，你们入了我的门下，日后自当承担起护宝之责，尽你们所能对那些靠着下三滥手段掠取咱们国宝的人一定要严惩不贷。”
老鬼听的热血沸腾，当下站起身一拍胸脯，说道：“师傅您放心，日后叫我撞上，一定好好的办他们丫的！”金婆婆笑着点点头，算是赞许，然后看了我一眼问道：“那你呢？难道是不想认我这么个师傅？”
我心想，俗话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老太太来路不明，光听她自己这么说那可做不得数，谁又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当下沉吟了片刻，笑着说：“跟您学能耐，那自然是好事儿，可是看您的样子是打算离开此地远走高飞？”
金婆婆点头道：“不错，昨天我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也是我平时行事忒是托大了，不想时间高人辈出，我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我被那怪人伤了，外伤倒是不碍事，可是那厮手爪上有毒，我服了几种解药但是看来效果不显。而且这帮人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必然还会再来，所以我打算一会儿收拾收拾便动身去我的一个朋友那里调养一阵子。”
我一听说她中了毒，便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木头葫芦说：“您中了毒？还真巧了，我这儿有一点儿药，解毒很是见效。我常常去山里射野鸡，怕遇到毒蛇之类的，便求我一个中医世家的朋友帮忙配了此药，您试试看吧合用不？”
金婆婆接过了葫芦，打开了塞子闻了闻，很是诧异，问我：“这药里有一股阴晦之气，我看你这朋友恐怕不是什么正路人吧？”
我一听，怕金婆婆误会，赶忙解释道：“您听我说，我这哥们儿确实是个正儿八经的中医世家，不过他还有个姐姐，学了家传的医术，他自己却特别的贪玩儿，家传的本事蛋毛都没学过，家里人也十分的瞧不起他。可是有这么一天，他在自家的四合院儿里乘凉，突然看见从自家花池子里走出来街坊家的一只大狸花儿猫，浑身的伤口血流不止，刚走出花池子没几步就倒毙在了地上。他赶忙上去查看，见那猫的脖颈上似乎被什么动物撕咬了一个大洞，失血过多而死的。他心想这猫极其凶悍，曾经连他养的一只大肥兔子都给咬死了，到底是什么动物能伤了它的性命？他害怕家里出了什么野兽，伤了自家养的鸽子，便抄起根儿棍子拨开了花丛查看。他这一看，可顿时就吓坏了，只见花池中居然躺着一只硕大无比的老鼠，也是浑身的伤，睁着一双小眼睛瞪着自己，看来是奄奄一息。”
老鬼听我说过此事，便插嘴说：“你说的是那个老刘吧？”我点点头，接着跟金婆婆说道：“我那朋友确是姓刘。他见那大老鼠肥硕异常，比寻常的狗还要大上一些，顿时有些害怕，举起来棍子就想把它打死。可是他刚要落下大棍子，那老鼠的眼里却淌下两行热泪来，这老刘看着更加觉得离奇，一只老鼠居然会哭，纳闷儿之下便没有下手。他平日里有些书呆子气，便自言自语的叨咕：你说你丫来我们家折腾，还他妈有脸哭！不想他这一说话，那老鼠却强挣扎着满地乱滚，然后慢慢的挣扎着趴在他的脚前，撅起了屁股，俯下了前身儿，不停的拿脑袋在地上磕，看那样子似乎是在磕着头哀求于他。老刘这会儿虽然有两分惧意，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他对那老鼠说：你求我不打死你倒是不难，可是你这一身的伤，也活不过多久啊。那老鼠似乎能明白他的意思，突然直立起身子，朝着老刘身后的一个大桌子吱吱乱叫。老刘回身儿一看，那桌子上都是自己晒在外面的草药，老刘便问它：你是要吃药？嘿我操，有点儿意思，你成精了这是。说完就把草药每样抓了一小把，扔在了地上。那老鼠顿时如遇至宝，爬过去挨个闻了闻，然后挑了几样便吃了个精光。它吃了这些药，老刘又给它弄了点儿凉水，这老鼠吃喝完毕休息了片刻，立时便见精神好转，似乎是见效了。它缓过了劲儿，又给老刘磕了几个头，然后便慢悠悠的钻进了花池子不见了身影。老刘后来把这个事情跟他家人说了，却没有人信，他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情。过了大约半年多，老刘的爷爷跟往常的周末一样，跑到山上锻炼，外加采药，不成想被毒蛇给咬了。他爷爷仗着自己是医生，也没去医院，只是回家用了自己配的蛇药。可是估计是药不太对症，效果不是太明显，伤口渐渐的恶化，老头想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当时，老刘一家人都去了大连旅游，只留下老爷子自己看家，按说这下子老头这条命就交代了。可是过了半天儿，老头自己却醒了，身上也觉得舒服多了。他以为自己做了个恶梦，可是低头一看脚脖子上却实是有蛇药的伤口，但是不同的是在伤口上却敷上了一层绿乎乎的药泥。老刘的爷爷下地走了走，觉得蛇毒确实被化解了，但是却不知道这药是谁给他敷上的。等老刘他们回来之后，听了这个事情，他家人这时候想起来老刘说的那个大耗子的事情，便怀疑是那耗子来报恩，不过这事儿实在匪夷所思，他们也不敢确定。”
我一边儿讲，一边儿给金婆婆服了那解毒药。金婆婆听的挺有兴致，吃了药便叫我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