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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倾天下 第444章 云知清中毒

    云浅歌的沉默让夜羽心中没底,挥舞皮鞭,心中十分忐忑。

    “锦瑟,传信给薛楠...算了,暂且先按兵不动。”云浅歌本想传信给所有服用过她血液的人,让他们严加戒备,说到一半云浅歌停下了,若信件被千刃截获,岂不是将线索自己奉上,唯有一人她担心,“锦瑟,你去见南婧,让他写一封信给乔宁,就说问荀州要一名护卫。”

    “护卫?”锦瑟想了想,瞬间明白,云浅歌口中的护卫是指何人,“奴婢明白。”

    “信件隐晦些。”

    “太子妃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锦瑟领命,从暗格中取出几分点心,跳下马车。

    “太子妃,都是属下的错,殿下不想惊了太子妃,百景带人一直在暗中...”说到一半,夜羽住嘴,此刻的解释太过于苍白了。

    “我有点困了。”云浅歌微微闭上眼睛。

    脑海中用黄泉查探四周的动静,不知何时,玄策已出现在龙辇之内。

    这时,云浅歌想起了一个一直想见,却没有机会得见的人。

    “夜羽,你安排一下,让日曜今晚来见我,不要惊动千煦和星永。”云浅歌吩咐道。

    为了不惊动外人,传信的最好是御林军。

    “属下明白。”

    吩咐好后,云浅歌试图探听一下后方云知雅马车内的动静,相距甚远,远远超出了黄泉可以覆盖的范围。

    一路上,云浅歌没再多言。

    只是不错过龙辇内的一举一动。

    后方的王晏清也隐约感觉到了异常,给云浅歌赶车的人从连枝换成了夜羽,本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锦瑟给人送糕点,这件事也不陌生。

    只是他心中愈发不安。

    “出事了...”王晏清淡淡吐出了三个字。

    陈婉莹立即紧张起来,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才发现马车内没有任何丫鬟,悬着的一颗心依旧不敢放松半分,“世子爷,是不是...”陈婉莹用手指了一下前方。

    王晏清轻轻合上眼皮,“今夜驻扎后,我去见见她,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妾身明白。”她一定打好掩护。

    王晏清伸手将陈婉莹拥入怀中,头埋在她天鹅颈间,“婉莹,岭南和北地,你想去哪里。”

    陈婉莹不懂的抬头,一双明亮的眸子中透着询问。

    “我想去军中。”

    “北地吧,我想去北地。”陈婉莹明白,王晏清刻意加上岭南是为了她,岭南是她熟悉的地方。

    可自从父亲舍弃了她后,岭南便彻底成了她的伤心地。

    “好。”王晏清心中更加怜惜陈婉莹了。

    她选择北地,是因为他吧。

    因为那是他就想去的地方,王家是在北地发家,为君家打下了龙霄国的半壁江山。

    封为御王。

    龙霄国开国之君许诺,君家为帝,御王次之。

    可帝王身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些年来,王家享尽了尊荣,却无一人敢入朝为官。

    执掌羽林卫,看似是受陛下重要,实际上羽林卫是历任陛下的亲卫,王家执掌羽林卫,但羽林卫真正听命的是帝王。

    手握权势,这权势却是一把插入心间的利刃。

    “世子爷,一切都会好的。”她相信君子珩不会是君家前面的历任帝王,不会不舍得放权。

    “嗯,一切都会好的。”王晏清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心中隐约泛起期待。

    夕阳西下,马车抵达下一个驻地。

    如昨日一样,君文鸿和他的后宫入住驿馆,其他人则入住客栈。

    小城比昨夜大了许多,多了几分喧嚣。

    “太子妃,需要邀请盛老夫人和南公主吗?”下车后,锦瑟询问道。

    “去吧,一路上都这么安排。”

    吩咐好后,云浅歌直接进了院子,这一处院子与昨日的小院不同,这里是沈家的一处院落,三进院子,比昨日的大上许多。

    君文鸿这边得知了云浅歌的安全,一张脸拉了下来。

    “云丞相,朕倒是不知道,你生了一个这么会享受的女儿,黄泉医馆圈钱,利用这些钱她好好享受,看来太子妃心中彻底没有你这个父亲。”君文鸿心中不满,云修远前来求见,正好撞上枪口了。

    之前因为玄一的事让老御王不高兴。

    云修远忍不住想,是不是老御王又给他使绊子了。

    “臣不敢,太子妃嫁入皇家,自然是皇家人。”云修远谨慎道,言下之意,陛下发落了云浅歌,他也绝不会求情。

    “难得去一趟龙河围场,朕不想在节外生枝,你替朕去看看太子妃,告诉她身为太子妃的义务。”君文鸿想给云浅歌召不快,却又想留一线,故此将这个难题丢给了云修远。

    “臣遵旨。”云修远无奈领命。

    “朕也不为难丞相,这两日医圣一直在想如何解了尊夫人体内的毒,只是这毒太过于刁钻,医圣,你来和云丞相所说。”君文鸿对玄策道。

    “丞相,要解尊夫人的毒容易,我手中就有一副能解百毒的方子,只是上面的药材多数已失传,现在只能想办法找出能替代的药,不知云丞相可听说过凤凰草。”玄策开口道。

    他不喜欢给人做筏子。

    但现在必须借君文鸿的手,所以也只能忍了。

    “我从未听过什么凤凰草,不知医圣为何如此一问。”云修远不明道。

    “想必你也察觉到了,太子妃的医术并非是我所传,其实我还有一个师兄,他一生医毒双绝,只因性子无常,便离开家中,自此行踪不明,我怀疑太子妃的医术是跟着我师兄所学,而师兄离开家事实,带走了家里唯一一株凤凰草。”玄策解释道。

    明知这就是个故事,所有人都不敢怠慢。

    玄策否定了云浅歌是他徒弟的身份,同时还不忘给云浅歌安上一个叛徒徒弟的罪名。

    “我夫人就有劳医生了,至于凤凰草,我去查。”

    “有劳了。”玄策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希望师兄还健在。”

    云修远离开驿站后,脚步虚浮。

    他上哪里去找凤凰草,问云浅歌,她根本不会说。

    可除了云浅歌,他又能找谁。

    云修远步履虚浮地回到客栈,刚推开门,就听到王舒桐的尖叫求救。

    “救命,来人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