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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夜我把王爷踹下榻 第248章 那贱人怀的是野种?

    离开的后果几乎可以预见,触怒夜听澜不是小事,她腹中的孩子,更不是小事。

    玉屏点头,没有一丝犹豫。

    “小姐,奴婢当然愿意,只是……”

    将小姐一人从府中带出去便已是不易,若要再带上她,恐怕会有些困难。

    凤吟晚颔首,握着她的手更紧。

    “容我想想办法。”

    ……

    绣春院。

    自早上听到那话后秦如怜便开始心神不宁,眼下在房中等了许久,终于见双喜回来。

    “怎么样?亓玄回来了没有?”

    他奉了夜听澜的命令前去调查,上午便已出府,一天都未曾见到他的踪迹,秦如怜悬着的心一刻都未曾放下。

    双喜摇摇头,“姑娘,奴婢并未在府上发现亓侍卫的踪迹,想必他是还未回府……”

    “还没回来?!”

    秦如怜猛地一下站起身,旋即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当即又跌坐了回去。

    完了,全完了!亓玄肯定是去了庄子上!

    绯色被送过去已久,先前几次托人送信叫自己接她回府,都被她给搪塞了过去,眼下亓玄是奉了夜听澜的命令前去询问,她恐怕会将自己的吩咐全招了!

    搞不好……还会说出春祭大典的事!

    眼皮子一阵狂跳,秦如怜面上狠狠一白,几乎是跌撞着起身。

    她要进宫!姑母一定会有办法的!

    ……

    长乐宫。

    皇后正在为定南王求亲的事头疼,见秦如怜不顾礼节冒冒失失闯进来,顿时便有些不悦。

    “你今日不是回去了么,这般时辰,缘何又要进宫?”

    她几次打着自己的名头在宫中随意行事,已是招致了许多闲言碎语。

    秦如怜却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唇瓣一咬,当即便哭诉着扑上前。

    “姑母!王爷不知怎的就要重查先前之事,如今亓玄已经去到了庄子上,只要绯色一开口,一切……就全完了呀!”

    虽然她构陷那贱人没能成功,可夜听澜对她早就已经大不如前,若是知晓了此事,恐怕会将她赶出王府!

    皇后闻言却是眉心拧紧,“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离开王府已久,说出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倒是你,自乱阵脚,委实不中用!”

    夜听澜在宫里养伤已有数日,她有意将秦如怜留在宫里,为的是叫她好趁机笼络住夜听澜的心,奈何她实在不堪受用,非但没有半点起色,眼下没擦干净的屁股还被抖落了出来,简直叫她失望!

    被她语气中的严厉吓住几分,秦如怜咬了咬唇,还是做声,“姑母,绯色不是一般的丫鬟,她跟在我身边已久,王爷专程叫亓玄去庄子上,自然是会相信她的话,无论如何,此事您可一定要帮我啊!”

    她这慌张倒不像作假,皇后睨她一眼,面色沉了沉,开口却是询问。

    “此事当初不是已经处理完了,无缘无故,夜听澜为何要重新彻查?”

    任何反常的行为都要一个合理的动机,尤其,这事还是出在昨夜之后。

    秦如怜自然没想到那么多,闻声顿了顿,又迟疑开口,“许是昨夜那贱人与王爷说了什么?”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但,凤吟晚旧事重提,也需要一个理由。

    皇后眼色微不可见一暗,“昨日宴上定南王突然提起婚事,那凤吟晚闹了别扭出宫,好端端的,怎会同夜听澜说起此事?”

    能让她说出自己被设计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清白!

    想起昨日宋清安亦是提前离宫,皇后眼眸渐深,半晌,倏然想到什么,面上神情微变。

    “当日你设计之事,到底有没有得手?”

    拿不准她说的是那天晚上还是春祭大典,秦如怜微微一怔,“姑母说的是……”

    皇后不耐剜她一眼。

    “蠢货,春祭大典之事还是本宫出面替你压下的,还需要问吗?”

    秦如怜咬唇,犹豫了下还是委委屈屈开口,“姑母,我两次设计都未曾得手,若是得手了,那贱人岂能还像今日这般好过。”

    皇后皱眉,“你确定?”

    “是啊,王爷回府那夜赵四都未曾到过王府,亏我还安排了孙婆子带王爷前去捉奸,即便那贱人真的有奸夫,那也不会是赵四啊。”

    话落她却又猛然意识到什么,两眼一睁,不可置信地看向皇后,“姑母的意思是……”

    “难怪夜听澜回京后会对她如此冷淡,凤吟晚那肚子,八成是有问题。”

    她现下还记得身孕坐实那日,夜听澜离开时的神情,当时她便已觉得不对劲,现下再想,那岂非就是愤怒和不可置信!

    怎么也没想到会带出这么一个大瓜,秦如怜被震得连自己进宫的目的都有些忘却。

    “姑母,那我们该怎么办?”

    皇后斜斜睨她一眼,面上稍有缓和。

    “放心吧,此事本宫自会命人去办,你且安心等候便是。”

    她这么说,肯定就是稳了。

    秦如怜闻言面上顿时一喜,“谢姑母!”

    先前她做梦都想弄掉凤吟晚腹中的孩子,不想费了许久的功夫,那贱人怀的竟只是个野种。

    既然是个野种,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别想再压着自己!

    眼神一转,当即又看向皇后。

    “姑母,既然如此,咱们岂不是也无需再给她喂补品了?”

    先前这贱人用太后的名义将她挡了回来,她还在发愁该怎么继续呢,这下岂不是正好。

    “说起来,那补品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如怜想了许久都未曾明白……”

    话音未落便是一记森冷的眼神,自觉失言,秦如怜面色一变,当即垂头下去。

    皇后冷冷睨了她半刻,再开口嗓音已不复方才那般缓和。

    “别高兴的太早,即便知晓孩子有问题,夜听澜也并未有将她休掉之意,这一点上,你还真是半点都不如她!”

    眼神扫过秦如怜眼底的那抹不甘,又冷嗤,“况且,你是怎么进的墨王府,这一点,还要本宫来提醒你吗?”

    这一句,成功叫秦如怜变了脸色。

    面上一阵发白,她咬牙死死攥紧手指,“如怜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