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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月妃 毒蛇黑妇

    两百年,霓旌听后轻松的笑道:“区区两百年在九重是很快就过去了,何故愁眉不展?”

    南星解释道:“娘娘,您哪知道人界的两百年有多久,九重是没有黑夜的,时辰速效自然比下界快,可人类行动慢如蝼蚁,他们走一步的路,我们就已经看过整个神州了,你可得帮月老情,毕竟人家可是为了给娘娘出头才受罚的。”

    霓旌眼珠子一转,她靠近南星反问道:“南星,你确定月老不是因为别的事情犯了纪,被礼老拆穿才受罚的?帝君他公正公道,从不徇私,即便是对我,呵..你不是不记得我在月殿关禁闭的时日了吧!至于礼老,他虽是个仙阶不太高的老仙,可你看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能拥有如此刚正不阿的品行,他对我有意见,那是因为我先前做了对界不好的事,伤鳞君的心,他也是出于好心,但凡我的身边有这样的人,每每谏言我也不会受心魔控制,堕入魔道。”

    南星怯怯往后退去,见霓旌目光烱然,一时吓得跪在地上,直言错了。

    霓旌上前去,低声道:“我希望你不会把自己弄得一文不值,弃子自古一来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南星闻言,头低得更下去,霂君邧突然走了进来,插言道:“那个弃,不是被本君杀了吗,你怎么还对他念念不忘的,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臭蛇妖,居然胆大妄为敢与作对,我现在可后悔让他死的痛快了,就该折磨他个几万年,或者让他代你去轮回,那本君与你的关系也不至于闹得如此冷淡了。”

    霓旌轻笑着白了眼霂君邧,冷声道:“你怎么对一个死人也如此上心,牧原氏的琐事不用处理了!还是你有某方面的怪癖,喜好拿死人话,要是寻不到话题直好了,辞霜和南星可都是月殿的话痨!”

    霂君邧闻言,严肃的叫了声霓旌的名字:“清漓,你一定要这样与我话吗?我可是你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我是你的哥哥!”

    “我哥哥,你不我倒忘记了,我二哥晷不是被你困在七重吗,怎么,这是在提醒我你所做的事,要我莫要忘记了,大恩不言谢,我记得,如此重大的事,我可以原谅东岳、可以原谅御凰哥哥,可以原谅父亲,唯独你,只有你是我怎么也不会原谅的,你这么卑鄙无耻,这么坏,为什么可以活着,为什么可以坐上司罚君的职务,真是道不公!”

    霂君邧闻言,大笑的按住霓旌的双臂,将她推到木柱上扣在怀间,玩弄的:“你我半斤八两吧!这个司罚君可不是我自己求来的,这是命定的!就像你的后之位,河后,谁都做不了这个位置,只有你可以,这就是命!你我的命,接受现实吧,清漓。”

    就在霂君邧对她不礼貌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阙君的凤鸣声,他扑闪着翅膀停落在月殿之外,有仙娥传道:阙君到!

    霂君邧一时慌神吗,立即化身一道流星雨飞出月殿外。

    霓旌放松下来,她一下从木柱上缩到地上,南星和辞霜立即上前去搀扶,霓旌一下将两人甩开,漠漠只道一声:“滚出去。”

    两人不敢吱声,默默退出月殿外。

    殿内一下变得死寂,只能隐约间听到殿外的风声。

    她轻声哼唱起那首来自蛇族的童谣:背背手儿拐拐手,摸摸手儿亲亲手!

    画风一转,好像时间停在某一刻,她重新回到起点。

    暗黑则湿漉漉的蛇族洞穴中,幽幽濡染的传来一个磁性女声。

    “弃儿,记得我的话吗?到哪都必须护着鲮儿,只有他才是我正统的儿子,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和你叔叔也别活了。”

    这个自称黑妇的女蛇妖就是霸道,在她眼中谁死都可以,就是必须护着他的玩世不恭、病殃殃的儿子。

    座下的三条花蛇照顾缠绕在一起,其中的一条黑蛇便是黑妇的儿子鲮儿,至于其他两条身上花纹相似,最多只能看皮相的圈纹看出年纪来,年长的是鲮儿的父亲,只因年轻时对黑妇做出了不轨之事,黑妇将他化成蛇形与弃儿、鲮儿浸在一起,百日后的水池里三条花蛇居然黏在一起,无法分开,黑妇倒是放心的着:“如茨话,你们就可以无时无刻的保护我儿子,我也可以放心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