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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月妃 无名公子就是他

    玉家在侧直打哆嗦,结结巴巴的向太子行礼道:“多谢王叔搭救,玉家告退。”

    玉家拔腿要走,却被太子按住肩膀,他沉着脸道:“玉家跟王叔去太子府坐坐!”

    玉家立刻怯声道:“不,不了,今日母亲生辰,父亲还在宫门口等着玉家呢!王叔,告辞。”

    言罢,玉家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就这般跌跌撞撞的逃离了甘泉宫。

    潮王府,玉家跟晒涯菜干一样跪在后院,潮渠脸上气的铁青,只当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他。

    “为父跟你过多少遍了,话要用脑子,言辞若处理不得当,是会给自身招来祸赌,玉儿,你这般唯唯诺诺,要何时才能长大,为父见你这样子,实在担忧的很啊!”

    潮渠的一段训话,让玉家彻底失了面子,院外几个正在清扫落叶的婢女不时张望过来,他双拳紧握,一股劲儿上脑门,鼓起几条青筋,他想要反驳,却被一只强力的手按住肩,他速然回头看去,竟是紫微。

    紫微从正厅而来,脸上面无表情,手中抓着一条恰当的锦帕,不时放在鼻息处遮掩,他眉目清晰,眸子里透着一股清新而又淡雅的书生气息。潮渠隔远看见立即迎上去,道:“恩师,你怎么来了?”

    对紫微的出现,潮渠完全没有防备,只得腆着脸去卖笑。

    紫微跚步走到玉家面前,看了眼潮渠,他识相的松手站到一边去,紫微轻咳两声,道:“玉家,起来话。”

    玉家抬眼看着父亲,潮渠对他挤兑着眼睛点了下头,玉家起身拍了拍膝间的灰尘,道:“谢父亲大人,玉家谢过师公。”

    紫微灿然笑道:“玉家所犯何错,为何叫他跪在簇,你可是太严格了,别人不知道你儿子什么样,你难道也要故作糊涂吗?玉家痴也好,傻也罢,不过就是虚实掌握的不够得当,还没塌,怕什么!”

    潮渠闻言,一脸凝重,心中只道:事不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这么了。

    “恩师的及是,是徒儿对玉儿太苛刻了。”

    紫微拍着玉家的肩道:“玉家,身体发肤来源于父母,可造化在己不在旁人,师公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身经百战,无所不知了,若想不受人平白欺负,你就要学会成长。”

    玉家疑问道:“成长?”

    紫微一本正经的开始授课道:“所谓成长,不是光靠长个头,思维敏捷,而是在恰当的时候能够想到应对良策,不受人胁迫,这就是成长!玉家,长琴太子他不是老虎,上有王上下有你父亲,你怕他做甚?下回再遇到他,拿出胆识,卸下唯诺胆却的样子,男儿就该抬头挺胸,有什么什么,错了也不要害怕,大不了回家备上厚礼到他府上去负荆请罪。”

    听紫微一席话,玉家豁然开朗,辩解道:“师公教的,玉家一定铭记在心,只是玉家也没什么,就是不敢直视王叔,不敢与他对言。”

    紫微道:“那也错了,不过嘛,厚礼就免了,他府上多的是金银财宝,不差你那点儿!一定记着下次见到他可别再叫他看笑话了。”

    “玉家谨记师公的话,一定改过,不叫父亲跟着丢人。”

    潮渠见状,立即对紫微拱手谢过,邀请他留下用膳,一个仙臣突然乍现在他面前,拒绝道:“我家公子身体不好,还需回去修养,过府叨扰也是臣下在宫里见玉家跑着离开,才将所见禀报公子,公子担心玉家心理受创,非要到你这潮王府来看看,这下看也看了,该嘱咐的也都了,他也该尽早回去修养才是!”

    潮渠抚着胡须,满是感动的再次拜谢,紫微与他对视一眼,仙臣扶着他飞上去,消失在云里。

    沫邑街道的一辆平常马车上,仙臣见紫微咳得越发厉害,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拿出一撮醉鱼草往他的茶杯里放入,紫微开颜道:“庄园里的那些花都开了吧?你取些晒干,叫个手巧的丫头制成药囊,我随身携带就不麻烦了。”

    “是”,仙臣收好锦袋,随着一路颠簸,马车来了庄园。

    庄园里,大片紫红色的花朵井然有序的盛开着,在苍翠叶片的衬托下,端庄而优雅。

    紫微站在花丛中央,一脸欣然的享受着醉鱼草芳香的滋养,咽喉已经缓和许多,不再那般憋闷,不时蝴蝶飞舞翩翩,不时微风拂面,叫他那般享受。

    都岁月催人老,可他临近千旬,在世人眼中还是那般年轻有为。都知城中有位神龙不见尾的无名公子害了疑难杂症,却不晓得此人会有这般幸运,非但皮囊不老,就连身份也得以保留,真是亏得一身痨病,却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