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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问之易 第六章 钱家酒楼

    想到了这些,钱廷富心中不由得暗自开心。

    估计再过段时间,洗尽光华,谁又能看得清一个花甲老人,竟然是一个先天高手。

    一个学富五车的人,肯定更加懂得隐藏自己的修为。

    前几年姜师搬过来居住的时候,自己是知道的。看在易正的面子上自己还上门拜访过,得知姜师出身世家,知识渊博,更是不曾怠慢过。

    自家虽然积累了不少财富,但在文化底蕴上差姜师很多,自己也是想办法不断的弥补差距。

    有学问的人都喜欢作诗、填词、弹琴、好酒、饮茶。

    自己时不时的拜访,送些美酒、茶叶,因此两个人关系亲近了不少。

    “但对于易正,钱廷富始终看不透,如今看来最少也是个先天高手,而且进入先天不知多久的高手。”钱廷富不禁暗想猜想。

    自己以前交好易家,对其家传医术从来不曾轻慢过。

    每个人都有生老病死的时候,认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关键时候是可以保命的,而且这个大夫还是一位先天高手,更加值得结交。

    其它的不去多想,真心交往、袒城相待才是最正确的交往方式。

    “易兄,钱员外,请到大堂里面坐会......”姜师开口说道。

    “姜老,你看今天阳光灿烂,空气新鲜,易兄也在,大家也都不是外人,我做东去酒楼里面大家好好聊聊。刚好昨日从猎户手里收到一只黑熊,熊掌已烹饪多时,正好一起享用美食。”钱廷富赶忙说道。

    “今天登门拜访,主要是有事相求,不如去酒楼里面,我们边吃边聊。”钱廷富不等两人说话,继续说道。

    说完不等两人回答,便吩咐仆人去准备两辆马车,姜师与易正相视一笑同意了。

    随即钱廷富又指着身边的小孩,开口说道:“这是小儿少游,过了今年元日后便九岁了。”

    “少游,这是你姜爷爷与易伯伯。”

    钱少游对着两人作了个揖,分别喊了声“姜爷爷”与“易伯伯”。眼睛却看向跑过来的易元与姜小宁两人,眨了眨眼睛。

    待两人跑到跟前,钱少游那胖乎乎的小脸上挂满了笑容,仿佛在说我们可以一起玩么。

    “我叫易元。”易元稚嫩的声音响起。

    “我叫姜小宁。姜小宁的姜,姜小宁的小,姜小宁的宁。”姜小宁歪着头,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忍不住想笑。

    “我叫钱少游。”钱少游跟在两人后面附和道。

    站在边上的三个大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少顷,钱廷富家的仆人已经架着马车停靠在明园门口。

    钱廷富招呼两人坐在前面马车里,三个小孩在仆人的帮扶下坐在后面的马车上。

    马车沿着当前的道路从钱家门前经过。

    石桥两边的行人有点多,钱廷富家的仆人驾驭马车的能力明显很好,熟练的吆喝着前行。

    穿过石桥,左首便是钱家酒楼,上下两层,依河而建,往来食客络绎不绝。

    右首边是有名的风月场所--鹊桥仙,如今午未交替时刻,大门紧闭。有道是:风花雪月,美人卷珠,云鬟倾倒,醉依阑干。待到夜月明亮,红烛摇曳之时: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马车停靠在酒楼门前,几人下了马车,自有店小二牵引到后面马厩。

    美味招来天下客,酒香引出洞中仙。酒楼两侧的门联,道出了人间繁华。

    钱家酒楼在本地还是比较出名的,佳酿美酒引人留恋往返。

    鹊桥仙的美酒基本上都是由钱家酒楼提供。

    几个人来到二楼钱廷富专用的雅间,基本上不对外使用。

    窗户西面,一丈多宽的河流自西向东,哗哗流动。远处山峦起伏,层层叠叠,不知有多远。

    窗户南面不用多说,风月场所--鹊桥仙楼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几个人分主宾坐好,三个小孩子挨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说不完的话......

    不一会儿,店小二上齐了酒菜。

    中间一盘熊掌,黄澄澄的,香气弥漫着整个雅间,引得三个小家伙停止了交谈,眼睛直直的盯着......

    易元眨了下眼睛,看看熊掌,又看看三个大人;姜小宁,眼睛忽闪闪,在易元与美味间徘徊;钱少游以前吃过,但也忍不住口水往肚子里咽。

    此时钱廷富打开一坛美酒,三十年陈酿,浓浓的酒香瞬间扩散,摆在面前的三个玉制酒杯依次倒满。

    三人共饮一杯,满齿生香......

    姜师挥了挥手,把熊掌分成无数个小块,示意三个小家伙自己动筷子。

    真气外放,先天高手的标志,看得一旁的钱廷富羡慕不已,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进入先天之境,趁此机会一定得好好打听下。

    易正夹了片莲藕,慢慢咀嚼,非常可口,对于姜师的动作习以为常,要不是自己丹田受损,这样的动作自己也能够轻轻松松办到。

    易元先是给姜小宁夹了一块,又夹了一块放入自己嘴中,真的是美味人间,边上的钱少游已经吃了好几块了,一点都不客气。

    “姜老,易兄,今天能与两位相聚,真的很开心。”钱廷富说完独自干了一杯酒。

    易正与姜师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