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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卷天书 第232章 盘旋其中 难以躲避

    监狱的独立囚房院子里,此刻我也从昏迷之中缓缓醒来。

    “苗疆巫蛊术~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我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既然敢对我下死手,那么我也该想办法做出反击了。

    苗疆巫蛊师里我倒也认识几个,故而我对巫蛊术的术法,多多少少算是有一丢丢的了解,但在我自己的记忆中,我就没得罪过苗疆的巫蛊师啊。

    因为这苗疆巫蛊师的巫蛊术法防不胜防,我虽然是天师,但也不敢轻易得罪这帮立身于黑暗之中的人。

    毕竟我不是神仙,我也要吃饭喝水和睡觉,当然了我并不怕巫蛊师,这不轻易得罪和惧怕,完全是两码事。

    眼下我所担心的是,既然蔡心祺的怨气已经前来复仇了,那另外三名倒斗传人,会不会和蔡心祺一样也前来找我复仇呢?

    最关键的是,时至此刻我都想不明白,这蔡心祺到底是跟我有啥深仇大恨。

    要是韩一防、陈锋和钱晓锋三人也像蔡心祺一样,被巫蛊师操控怨气前来复仇的话,我也没法在次弄出自己的心脏精血了。

    想到这我便着急得不行,因为囚房里也没东西能让我施展术法,能用啤酒瓶加烟雾施展吞服符法,进而逼出自己体内的虫子,这得益于我的见多识广。

    但经验丰富并不代表我就能解决眼下这场危机,例如心脏精血就能对付怨鬼,但我总不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遇到啥棘手的麻烦事就都使用心脏精血吧。

    逼出一滴心脏精血,哪怕是我连续吃补药补个一年都没法补回来,若是一年之内连续逼出三滴心脏精血,只怕我的身体会立刻跟我说拜拜。

    不单单是我在院子中四处乱翻,找寻能用的一切东西,监狱方面的管理层也是愁得很。

    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监狱长已经接到了不下三十个电话,而且个个来头都还不小,而监狱长通过这些电话,也大致梳理出了三种意思。

    第一种意思,是监狱方面务必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其言语之间多有威胁监狱之意,甚至有人直言不讳,称若是我在监狱出事的话,那监狱上上下下所有人也难逃干系。

    而第二种意思和第一种意思一样,也是带着威胁的语气,从他们字里行间来看,监狱长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若还在监狱里好好活着的话,也要监狱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而最后一种意思,则是要监狱所有人明哲保身,这群人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监狱坐山观虎斗,既不帮忙也不出手。

    监狱长和副监狱长们个个是愁容满面,因为若是帮我的忙也要倒霉,这不帮我的忙也要倒霉,不闻不问更是要倒霉,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只有两个字:倒霉!

    这就像是倒霉自己一个人在家,然后房门被敲醒了,来人说自己的倒霉的妈妈倒了大霉,叫倒霉给倒霉的妈妈开门一样!

    监狱长指着放在会议桌上的两封信,道:“这两封信都是神秘人寄给那位大爷的,你们说说,我们是给他好呢,还是不给他呢?”

    五名副监狱中精明得跟修行百年的老猴一样,监狱长不说我这个单字,而是说我们这两个字,摆明了就是要拉他们下水。

    不管我的结局如何,也不管两位酒店和管理局背后的大佬之争谁输谁赢,或者是其他对我图谋不轨的势力。

    对于人家而言,一处小小的监狱,只不过是人家棋盘上的一颗小喽啰棋子,在胜败之后都不会有人继续过问。

    监狱长看到这情况,也知道自己身为一把手,此刻不站出来的话,只怕手底下这群人全都要遭殃。

    最后监狱长则下定了决心,猛地一拍桌子后,严肃道:“帮也是死不帮也是死,豁出去了,三方势力我们全都帮!”

    反正只要我不死的话,监狱的人解释就有理由解释,但如此不得罪三股势力,就又成了监狱长头疼的事。

    “完犊子完犊子!”

    我一脸沮丧坐在石椅上唉声叹气,因为这院子里压根就没可以抗衡厉鬼上身本尊身躯的东西,就算眼下给我一堆符纸也没用,毕竟这地儿都让人动手脚了。

    这里我要说明一点,秘术和术法是两种不同的慨念,秘术需要道行、咒语、手印和元素甚至是步法一起搭配,术法则是无需道行就能施展。

    但术法都需要辅助的道具,更多情况下也要看天时地利与人和才行。

    在我苦苦思索对策时,两封信则是被人从高墙电网上扔了下来,我捡起一瞧,发现一封是白色的信封,另一封则是黄色。

    “交出奇卷天书,饶你不死并赐你荣华富贵!”

    白色信封内只有这么一行字,而见状我可谓是脸色大变。

    奇卷天书的下落,只有我和蔡心祺知道,但蔡心祺早就在刘伯温地宫崩塌后便已死去。

    按照刘伯温地宫的格局,在此地死去的人,其三魂七魄全都会消失主魂和主魄,顶多就剩下沾染残魂残魄的怨气。

    也就是说就算当初我想方设法弄出这四人的魂魄后,他们也早已失去了一切记忆,这才是当初我有恃无恐的原因。

    可这白色信封的主人,又是如何知道奇卷天书的事?

    而且为了防止我查出是何人所写的信,这信上的字全都是用电脑打印,就连信封和纸张都在特殊的药水下浸泡,连一丝痕迹都无法嗅出。

    此举目的除了不让人查出笔迹之外,更是让我无法从纸张的来源进行调查。

    其实这人也过于谨慎了,要知道我眼下都被囚禁在监狱了,就算是我没有被囚禁,我也不会吃饱了撑得浪费人力物力去查何人所写。

    而黄色的信封则是管理局局长张道林所写,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让我放心的话,但我的脑海里,却忽然涌现一个不安的猜测。

    我怀疑在背后主使这一切,且不断挑拨两位老人关系的主谋者,极有可能就是九州天师之一,现任管理局局长张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