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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卷天书 第490章 天塌地陷 灭顶之灾

    而我的未婚妻司鸿慕晴更为凄惨,司鸿慕晴是在一个漆黑之夜,独自踏上某山的公园寻找风水宝地,却被一群醉酒的青年给拖入了树林之中。

    从司鸿慕晴尸体上的痕迹来判断,司鸿慕晴死前遭受了多人的侵犯。

    而那时候司鸿慕晴已经怀孕近乎四个多月,从时间线上看,司鸿慕晴腹中的孩子就是我的。

    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这群作恶多端的青年,用石头砸烂了司鸿慕晴的脸和双手。

    然后又纵火焚烧了司鸿慕晴的尸体,当管理局的人赶到时,几只野狗已经用利齿撕咬开了司鸿慕晴腹部。

    当时那一幕都让在场的管理局的人不忍直视,因为野狗们除了在撕咬司鸿慕晴的肠子,其中一只野狗还叼着初具人形的胚儿。

    而司鸿慕晴的魂魄更是在烈火之中被烧得形神俱灭,压根就没有变成所谓了焚身厉鬼。

    当时管理局的四位大天师得知此事,可是被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些杀害我父母和妻儿的凶手们,也在管理局的重重压力之下,被暂时关押在管理局的监狱之中。

    我知道管理局的四位大天师在想些什么,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他们肯定不会运用权力将犯人关在管理局的监狱里。

    但此刻太阳逐渐靠近地球,故而天师的作用已经是愈发重要。

    为此管理局更是运用特权,让我的父母妻儿实行土葬。

    或许是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和什么样的语气面对我,管理局四大天师压根就不敢前来奔丧。

    不单单是管理局的四位天大师,各门各派的一把手也早已得知此事。

    而他们可不相信是纯粹的巧合,故而派出不少人手,将世界各地的妖魔鬼怪老巢差点掀翻。

    我自然是知道他们的想法,无非就是怕我将怀疑的目光对准他们,一旦我不计后果的话,哪怕是传承千年的超级门派,也无法承受我的怒火。

    不管是居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妖魔鬼怪,还是躲在热闹都市的魑魅魍魉,几乎全都纷纷致电给管理局,声称它们并未参与这件事。

    老宅屋外已经摆满了各种花圈和挽联,全都是各门各派的掌门教主们送来的。

    为了不打扰到我,也不让我烦心,管理局直接命人在曾山村子里所有的出入口进行把守,可谓是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郝一建见我始终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喝着酒,故而郝一建是欲言又止急得不行。

    因为在这件事上,郝一建也不知道如何来安慰我,而傅学仁能做的,也只能是跪在地上默默烧着纸钱。

    而此刻的我,脸上闪烁的是无所适从的迷茫。

    能战于深山老妖,独斗鬼怪且讥死神无能的我,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刚刚才寻到了破解五弊三缺的办法,我的至亲就全部出事,这难不成是天道指使五弊三缺的作用?

    在前往诸葛亮陵墓的时候,我路过一家婚纱店,那时候我站在玻璃柜前,一脸傻笑幻想着司鸿慕晴穿上婚纱时的样子。

    我敢跟幽冥界阴曹地府的鬼差竖中指,但此刻的我却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件事。

    或许我的命运已经注定,光明也不会再次照耀于我。

    我低头看着长在门口的一株野花,这鲜花始终是追着阳光而开放,因为它的生命充满着艳丽。

    鲜花就像是司鸿慕晴一样,但提灯的不一定是好人,或许司鸿慕晴遇上我的那一刻起,这悲惨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的伤感只表现在阴阳师眼中,而在寻常人看来,我时常处于没心没肺的傻笑,但他们焉能知道,再怎么爱笑的人,于他们双眸无法染指之地,也充满了无尽的荒凉和悲伤。

    或许,这才是我磨难真正开始的时候,以前的一切只是小打小闹吧。

    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郝一建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偷偷瞧了我一眼,郝一建直接走到屋外,接起电话后,道:“我是郝一建,什么?这群人还真是厉害啊!这个时候居然敢上门,没事,你让他们上来!”

    挂断电话后郝一建可谓是一脸怒意,因为给郝一建打电话的人,是负责守在曾山村入口处水泥道的阴阳师。

    按照这名阴阳师所言,说是有六个负责讨债的,要入村中进行催收债务。

    要知道我刚抵达村子都还没五个小时,而这群负责催收的人居然能知晓身为天师的我行踪,看来这群催收的人能耐还真是不小啊。

    话说我目前的债务已经席卷至二十万,但我并非是没有钱。

    就这名说吧,我存在管理局的资金户头里,都已经有好几千万的巨额资产了。

    可我眼下还就是没办法动用这笔钱,毫无疑问,这肯定天道在从中作梗。

    管理局也知道我债务的情况,但因为我的五弊三缺之下,管理局也没办法替我偿还或者出面解决这件事。

    不然就这二十万的钱,都还不够管理局每天支出的经费多呢。

    当一辆商务车缓缓驶来,六名杀气腾腾负责催收的男子,一看到大厅之中布置的灵堂后,却是瞬间一愣。

    千万不要以为这是催收的人良心不安,能干催收这一行的人,早就彻底泯灭了良心和人性。

    在这种人的眼中只有利益,只有金钱罢了,他们之所以发愣,是眼前这座如此破烂的房子,那也代表我是极有可能没有这个实力还钱的。

    如果不是现在法律的完善,这群无法无天的人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

    泼油漆、贴海报、骚扰电话等等都只是常规的操作,更让人恐怖的事则是在后头,对这一点郝一建自然也知晓。

    只不过郝一建干不出这种事来,因为郝一建最大的程度,也就是开他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弄个低音炮喇叭而已。

    郝一建直接大步向前一迈,指着为首的男子,冷笑问道:“你脖子戴的是啥玩意儿?”

    为首的纹身光头男,只感觉周边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直接下降了不少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