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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大威天龙,我玩梗变强 第二百二十四章 跪板

    陈展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只能叹息一声。

    “好吧,我没有同伙,我接受调查就是。”

    他被戴上了铐子,押走审讯。

    审讯持续了一天一晚,一切都是按照流程来,有监控记录,陈展也没有被额外为难。

    审来审去,并没有审出什么关键口供来。

    反而陈展得到了一些信息。

    他是被荫山宗活下来的几个弟子举报的。

    对方描述了陈展行凶的过程,后半夜,他们正在隐圣寺喝酒的时候,遭到了陈展一个人的偷袭。

    起初他们没当回事,以为是来偷酒的贼人,但没有想到,陈展武艺高强,靠一双肉掌,将他们的人一个个震得七窍流血,连逃去树林的机会都不给,以至于到了全宗被灭的地步。

    描述得简直不要太离谱。

    而且据说,现场检查到了很多的证据,包括陈展的鞋印、手印、指纹,甚至还有皮屑和毛发,足以说明他有巨大嫌疑。

    陈展搓搓脸颊,坚持了这么久,他有些困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且审讯的人照章办事,他也没办法责备对方什么。

    前一晚,他经历得太多,先是被于如海请去喝茶,得知了于祯诚的事。

    之后到游木游公司发现了木逍游抽烟,得知了和尚的事。

    又去和于祯诚吃甜点,得知了叶灵还有隐圣寺的事情。

    隐圣寺发生的事情也是离奇古怪。

    最后在这里,被诬告偷荫山宗的酒喝,因为这点事,便以一己之力谋害了荫山宗众弟子。

    困倦感,令这些事情在脑海里反复盘旋,他发现了其中的一条关联。

    那就是烟酒糖茶,这些日用百货惯于销售的几样货品,恰巧在一天晚上凑齐了。

    不禁苦笑出声。

    眼前他只想赶快找个律师,还他清白。

    提出请求之后,对方表示正在给他安排中。

    然后,他没有等到他的律师,而是等到了一张,他将被羁押进看守-所的告知文件。

    ……

    看守-所是个陌生的地方。

    陈展记得一段时间之前,刘力因为在酒吧打架,被关进过这里。

    陈展也是那时候,第一次进入看守所。

    那次是探望,这次变成了自己亲身体验。

    进来之后,他先被检查了身体,并且保管了所有私人物品,连贴身衣物都没有放过。

    被发了专属的服装。

    走过关押嫌疑人的长廊,他才知道,在这里一间间的宿舍被叫成“筒子”。

    陈展被看守带着钻进了2号“筒子”。

    入眼全是上下铺,约莫十几张床。

    最里面的筒子大哥目露凶光,如同一个蹲在角落里等候时机的捕食者。

    “来了,来了,来新人了。”

    2号筒子内一片哗然。

    有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展,摸出一块磨尖的铁片,握在手心。

    筒子大哥一只眼大,一只眼小,朝着陈展一点手,流里流气地说道:

    “懂规矩吧。”

    “什么规矩?我第一次来。”陈展摊摊手。

    “呦?还是个雏。”

    听闻这话,筒子内二十个左右的在押人员一阵嘲笑。

    他们如同审问犯人般问道:

    “说说吧,犯的什么事?”

    “我没罪,被冤枉的。”陈展如实回答道。

    又是一阵哄笑。

    “呦,又碰上装大尾巴狼的了,这年头,这样的人可少了,没罪为什么抓你?”

    大哥骄傲地说道:

    “爷给你打个样,爷犯的罪可是抢劫,马上就要判了。”

    “哼。”陈展十分不屑,犯罪有什么好骄傲的,不过在这里确实有谁犯的罪大听谁的现象存在。

    见陈展十分不配合,大哥再次点手。

    立刻有小弟拿出一块长方形木头板,递给陈展。

    大哥厉声道:

    “跪板!跪到什么时候想起来犯了什么罪为止!”

    陈展接过板子,好像就是一块拆下来的床板,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我头一回进来,真不懂。”

    “把板子放下,双膝跪地,跪在板子上,懂不懂!”

    见其什么也不懂,所有的在押人员都用最阴损的话骂着他。

    这里面有“坐板”的说法,也就是在押人员平时被要求坐在小板凳上,静静思考人生。

    在筒子里,他们将“坐板”改版,变成跪板,为的就是给新来的人一个下马威。

    有人建议道:

    “大哥,让他举着板子跪着吧,正好今天让他守夜。”

    陈展把木板放在一边,他可不会配合这些人的恶趣味。

    进了这里的都是嫌疑人,由于不是犯人,看守期间,连工作都不会给分配。

    不排除只是因为一些小事,关几天就出去的,真被冤枉的人也存在。

    凭什么他们在这私设公堂,剥削别人。

    屋里的灯光很亮,陈展四处走着,在寻找一张干净的床休息。

    可这时,二筒里面的在押犯人们彻底不干了,还没有见过这么牛气的新人。

    他们纷纷挺着胸脯上前与陈展推搡起来。

    “你找死。”

    众人一边推一边骂着各种不堪的话。

    陈展也不客气,一个一个还以大力伺候。

    有一个中年人一声不吭,他瞅准机会摸向陈展的脖子。

    他的手中竟然握着一片磨尖的铁片。

    他已经收到了外面人的指示。

    只要在这里杀了这个新来的年轻人,他虽然会被从重判刑,但是他的家人会获得一大笔的钱。

    中年窘迫,为了家人他接下了这个杀手活。

    这里对于凶器查得很严,只有一个小铁片怎么杀人,唯有直奔大动脉而去。

    陈展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手。

    刚刚见面的人就会对他下死手。

    可是已经步入修士的身体,感知十分敏锐。

    他的眼睛没有捕捉到,但是杀气逼近,汗毛根根竖立。

    稍微一扭,铁片只在脖子上只是擦出了一个白印。

    对方还不罢休,再次划来。

    陈展眼疾手快,反手一按他的拳头。

    在押人员一个个围过来。

    朝着陈展拳打脚踢。

    陈展目标明确,顶着众人的攻击,抓住大哥的脑袋,如同老鹰拿小鸡,将其一头撞向了床的铁架子。

    先前还骂的最欢的大哥,一声没吭,软趴趴地倒下,睡得很安详。

    这一下,所有人不干了。

    他们发现奈何不了陈展,采用泰山压顶的战术。

    十几个人朝着陈展扑去,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一个摞着一个。

    在上铺的人朝着最顶上的人压去。

    短短几秒,陈展身子上面如同叠罗汉,压了二十几个人。

    他整个人处在最底端,已经看都看不见了。

    而就在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

    二筒大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