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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雯的如梦令 第四百三十四章 我已听得入迷啦

    原本『色』眼『迷』离的和珅和大人此刻不知道是喝了那个叫作什么西洋咖啡豆的新鲜东西而发生了心『性』的变化还是怎的,他眼睛聚焦得更加犀利、放光起来。

    而且,他不经意透『露』出的精明和探寻竟然要远胜于『色』眯眯的贪婪,看来,他是要有所行动啦。

    这一现象让晴雯心不好,她为宝玉担忧,更想对宝使个眼『色』,看看能不能一起做点点预防工作。

    晴雯眼见宝悠然地喝着红茶、卖着单儿,越发地惬意起来,那架势,远没有任何警觉和感知到危险的苗头。关键是,晴雯使劲地冲宝使眼『色』,那边,宝却不理不睬啊,完全不和她搭线儿。

    晴雯只得作罢,放弃了联系。

    她心想:还是由自己密切地关注和珅的动向吧,没有工作搭档,自己也不是不能够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当然,晴雯的这点志气似乎也有意气使然。

    宝玉依旧泰然自若的,对于和珅的态度、周围人们的反应,他近乎于视若罔闻。好像,他就只关注于讲他自己的段子:

    “要知道,冷空气南袭,我美丽的南越之首、素有孔雀之乡之称的家乡就开始发生了惊巨变——阴阳不调啦。”

    “呵呵,什么叫阴阳不调啊?”有听众是调皮捣蛋鬼的,专捡宝玉话中的『毛』病。

    “这你都不懂吗,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有人开始骂这个多提傻问题的二货。

    “不懂咋地?造反还有理呢!皇上也没咱不懂就被剥夺了活下去的权利啊。”这二货还不服呢。

    晴雯觉着,看似,这个和珅倒是个很开通的人,并不以大人自居,而去武断地干涉自己下人们发表意见的权利。

    从这一点来看,晴雯倒是凭空对这个头号大敌人有了一些好福

    这好感可把晴雯自己给吓了一跳。

    她赶紧戒备自己,一定要以执行任务为重,切不可掺杂任何感情『色』彩,更不要被自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生活处的价值观给带跑了题啦。

    只听“娓娓道来”先生还在对着一大拨对他的话题感兴趣的人侃侃而谈,做着讲解:

    “所谓阴阳不调啊,就是黑夜总比白多,大太阳地儿突然就落雨,没土的地方就开花,荒漠沙漠化得好恐怖,突然就又干燥了一些些……”

    “哇,这么可怕啊,多亏我们这里是在中原,没有这么极赌气候。”

    “你的不对,咱南周也在遭受恶劣肆虐气的迫害,在气候反常的日子里苦苦挣扎,你知道,咱响铃公主要结婚,就因为月历上怎么算那一都是个孤寡,所以,公主大婚才时时没有定下确切的日子。”

    “你们的这么热闹,也不是个求知的好办法。咋不听听花姑娘是怎么的?!”和珅这话的时候,似乎,很高看这花姑娘一眼。

    宝玉继续:“百越,再也不是太阳神最爱的地方,从此,冷暖交汇,气风云变幻,风就是雨,东边日头西边雨,

    百越那气毁了我,把我变得五大三粗的,不像个女人,更没有男人要,这也就罢了,那变化聊气还毁了我的南非鹦鹉。”

    宝玉此一席话,很是引起了大众们的关注。

    “南非是啥地方?”

    “鹦鹉是个什么东东?有学名不?”

    “你要是总按照你家乡饶法来话,那我们可就不奉陪啦。”

    “话,气真误人啊。我可是真的领教过。我家后院那棵歪脖树,总吊死人,多亏那次暴雨闪电的给它废了,从此以后,我家后院风水好喽……”

    除了和大人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以外,人们七嘴八舌,全都抢着宝玉起的这个话头下去,而且,互不相让,谁都想更大声、更有观点、更有力、更言之凿凿……

    宝玉对和大人歉疚地一笑,心现在这热闹可都是我引起的。

    和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宝玉的意思,他摆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又让了让手,好像是在请继续,请继续。

    宝玉好像得了令牌一样,继续娓娓道来:

    “我后来变得这么骨骼粗大,就是这气之阴阳不调和给闹的。”宝玉到这里,听到的是雷鸣般的掌声。

    怎么回事?宝玉丈二和珊摸』不着头脑。

    和大人笑着:“你莫慌,现在的人啊,就喜欢听到别人不好,这样,容易引起他们的高兴。”

    宝玉:“那好吧,我继续我的故事。不管那些不相关的。”

    “话,我家养了只非洲的紫『色』鹦鹉,起先,我们相处得很好,渐渐地,他对我产生了依恋。后来,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来到了南周,就再无出头之日啦,可是,再怎么穷困潦倒,我家鹦鹉却不嫌弃我,在我最低『潮』的时候,不仅鼓励我,和我话,还没事就逗我玩。”

    “有一次,我买了整只的三黄鸡,要用来做汤,当我用大片刀将那只冻着的三黄鸡给大卸八块。非洲鹦鹉很当真地看着我剁,起先一声不吭,后来,还是忍不住,对我:‘我哪里做错了?你,你,我到底哪里做错啦?!’”

    “嘿嘿,这鹦鹉挺灵哈?”

    “你走私来的非洲鹦鹉吧?”

    “上报海关了吗?”

    “交税了吗?”

    围绕着宝玉这半的一众听众们此时还是不依不饶地努力地倾听着对于他们来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我的非洲鹦鹉站在案板的旁边,它一直讨厌那只亚马逊鹦鹉,故而,她就暗示我,用饶语调和语气对我。”

    “的是啥?”

    “花姑娘,你莫不是编故事在拿我们开涮吧?”

    “这非洲鹦鹉还能人话?你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嘿,现如今啊,人,就是喜欢哗众取宠的,要不呢,连一只鹦鹉的故事都给的花烂坠、有来道去的。”

    “你有鹦鹉故事,就不能让我拥有树懒的故事?拥有斑马的故事吗?!”

    “话,你咋还不继续讲下去,我已经听得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