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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潘凤,字无双 第1855章 修桥

    潘凤觉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干了。

    不如就称帝好了。

    接下来……

    他就需要稍微的做点儿天时地利,装神弄鬼了。

    每次有新皇登基时,怎么也得有点儿什么的异象,还得需要一些什么谶言,以及天下百姓的上书支持。

    天降异象这事儿。

    潘凤干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这次稍微得搞得大一点儿,接着,再让人散布一些什么谶言。

    谶言这事儿。

    骗骗以前那些不明事理的百姓还好说。

    而现在风城的百姓,都已经人人读书了。反而还不太好骗了。

    有时候……

    身为一个统治者时,总是在思考着一件事儿。

    究竟是愚民比较好统治,还是聪明人更加好统治呢?

    前朝的那些统治者,是给出了他们的意见。

    那么就是愚民更好统治,普通的那些百姓,根本就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因此,他们也就不需要读书,知识这个东西,只需要在士大夫之间流传就行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各地的百姓联名上书,恳请他为了天下百姓而登基。

    这个流程其实要不要百姓都并没有那么重要,以前的流程是各地官员、士族带头就行了。

    潘凤为了体现出民主,他还是要尊重一下百姓的意见。

    让下面的官员都去找一些比较明事理,还认识几个字儿的,普通的……百姓……联名上书。

    潘凤只需要有这个想法就行了。

    而且,这个想法他也不需要他明说。

    只需要稍微的暗示暗示。

    他这两天将沮授给调遣了回来。

    荀攸现在的这身体,也就是这一、二年的事儿了。

    等到荀攸没了之后。

    正好能够让沮授回来接任。

    登基这事儿,他准备交给郗虑去做。

    上次封王的事儿,也是郗虑的带头。

    这次他还让郗虑来带头。

    以前的潘凤是不怎么要脸的。

    不过,随着地位上来了之后,他觉得自己是越发的要脸了起来。

    并且……

    也是越加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了。

    就算是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

    但潘心还是想要象征的做做样子。

    “登基这事儿马虎不得啊。”

    他打听了一下现在天下比较知名的术士,益州有周群、张余,都是有名的术士。

    不过,潘凤在让人去打听了一番。

    得知现在天下最有的命的术士,名叫葛玄。

    而葛玄的师父叫左慈。

    潘凤的摸着嘴角,嘴里微微呢喃着,“这左慈跟我有仇啊!”

    “要是用左慈的徒弟,这小子不会拆我的台吧?”

    潘凤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不太信任葛玄,他还是想找一些稍微能够控制的术士。

    这些不能掌控的术士,最好就不要用了。

    潘凤让人给他倒一杯茶来,喝了一口热茶,将身体之中寒气给驱散之后。

    他让人去将郗虑给叫来。

    郗虑也已经赋闲许久,当他重新得到潘凤召见时。

    他的心里就已经想到了潘凤想要干什么……

    “丞相,这是准备行尧舜之事儿了啊。”

    郗虑让下人,仔仔细细帮他整理了一遍身上的衣服。

    转身往外走出去时。

    他儿子过来问道:“爹。你上哪儿去啊?”

    郗虑嘴角微微弯了起来,说道:“儿啊!”

    “你以后行事儿要稍微注意注意了。”

    “你爹我以后当行三公了。”

    郗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吾这一生背负了太多的非议、”

    “一生如履薄冰。”

    “但……最后也将位极人臣!”

    他的眼前好像是浮现出了自己的这一生,他原本是侍从大儒郑玄。

    随着潘凤杀了孔融之后,儒道也就和潘凤彻底翻脸了。

    郑玄更是无数次大骂过潘凤,而他作为的郑玄的弟子,丢掉了礼义廉耻,丢掉了亲朋好友,一意孤行的选择追随潘凤。

    他在丢掉了一切之后,也确实是得到了一切。

    而现在就差最后一步。

    差这最后一步就能得圆满了。

    潘凤做封王,提他做了九卿。

    这次想要称帝,肯定得提他做三公了。

    做人都得有那么一个信仰,要没有信仰的话,人就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他这种……被称之为耻辱之人的人。

    最终将会走上那位极人臣之位。

    这已经完全成为了支撑他活下去的全部了。

    否则。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丢掉了一切后,到底为什么还要继续活下去。

    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啊。

    现在,他的理由终于来了。

    郗虑都已经热泪盈眶。

    他等这一刻好像已经等了很久……

    郗虑走了出去。

    身后众人看着他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

    过完年后。

    春风吹袭。

    黄河两岸都长出了绿叶来。

    魏延的桥都已经修了一半儿了。

    这段时间双方都过得很和平。

    最大的一场仗是双方的斥候在河面中心撞上来。

    接着,双方就打起来。

    造成了五死七伤,这已经这一个月以来,打了最大的一场仗了。

    一开始曹仁还觉得,魏延修桥就是故意来诈他们的,这桥怎么可能修得起来。

    既然修不起来,却还想要在那儿装模作样的修桥,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过,这一下就修了一月了。

    还真就让魏延给修了一半儿了。

    再这么修下去的话,难不曾……还真就有可能修到河对面来?

    这忽然一下就让曹仁有点儿重视起来。

    调动人马起来,守住了河岸,同时,也开始放船进水里。

    想要将魏延的桥给烧掉。

    亢嗤……亢嗤……

    河面之上造桥正在热火朝天。

    魏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厚实的衣服,他转头问道:“军师,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法正说:“修桥,修桥啊。”

    “着什么急呢?”

    “继续修桥。”

    “就修到底再说。”

    法正说着,将身体给缩进了大衣里,现在天气都已经转暖了。

    不过,他依旧感觉到还是非常冷,冷得他将自己给裹成了一个粽子了。

    “都已经过冬了。”

    “怎么还这么冷呢?”

    魏延看着法正这样子,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了。

    但……

    他和法正的合作还是不错的。

    要是给他换个人来的话,恐怕是达不到和法正合作的这种程度。

    “汝身为军师将军,这个样子让下面的将士看去,叫个什么话啊!”

    “赶紧的,滚出来。”

    法正说:“不给他们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