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种田记 第31章
“爹?”6甲薇颤微微的喊着。
6思板着脸,严厉的训斥道:“平时怎么教你的?”
“爹,是小乙她耍无赖,我根本没推她!”6甲薇委屈的眼睛红红,泪珠儿唰唰往下滚。
“回屋呆着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出门半步!”6思甩上门不再搭理。
呃~被禁足了。
6甲薇恨意满满的盯着6小乙,恨不得咬她几口。
6小乙见甲薇哭的伤心,本来还有些愧疚,可是见她射过来的怨毒眼光,马上又释怀了。
她不是软柿子,也不可能任由甲薇揉来捏去,想欺负她和小丁,门都没有!
这时,噔噔的叩门声响起,丙榆开门,6小乙的伯祖父6福增回来了。
6福增跟6寿增除了眼睛有几分相似外,其余全不像。6寿增中等身材肤色偏黑,是常年劳作的农人模样,而6福增则是白面灰髯、个高体瘦的文人模样,穿一身皂色长衫,满脸疑惑的看着一院小辈儿。
丙榆和戊枫上前恭敬道:“祖父回来了。”
6福增点头,不紧不慢的踱进院里,问道:“今天读了几章书?”
丙榆和戊枫如实回答,6福增颔表示满意,眼神扫到一旁的6甲薇,不可见的皱眉,“小甲,还不把人扶起来。平日里怎么交代的?不能打搅你爹看书,不能在院里嬉戏打闹。”
6甲薇吓得赶紧扶6小乙,6小乙也不耍赖皮,顺势起来,小庚哭兮兮的跑上前,“大姐,有没有摔疼?”
6福增上前拍拍小庚的头,“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
小庚指着甲薇控诉道:“小甲姐姐欺负人!”
6甲薇脸色白,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不敢申辩。
6丙榆上前解释道:“祖父,刚才爹已经训斥过大姐,罚她禁足。”
“还不回屋呆着去。”6福增瞥了甲薇一眼,往大厅走去,正屋那边听见动静也纷纷出来了。
6忠赶忙招呼妻儿给6福增行礼。
6福增笑着捋须,“原来是忠儿的孩子,好些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说完朝小庚招手,“过来,让伯祖父仔细瞧瞧。”
小庚乖巧的上前,被6福增摸捏一番,询问启蒙否,得知小庚还是愚蒙小子时,黑脸对6忠道:“士农工商,咱6家走耕读起家的路,小庚不读书怎么行!”
6忠如实道:“等家中攒些银钱了,再送小庚去学堂不迟。”
“荒唐!小丙和小戊都是三岁启蒙,小庚都快五岁了。”
6小乙暗暗翻白眼,老学究站着说话不腰疼,脱产读书谁不愿意啊,也不看家底说话,耕读起家说的好听,那得多少人耕才能供一个人读啊?
6忠脸色讪讪不说话,6福增摇头,一副失望的模样,不提这茬,改问道:“这些年家中一切还好吧?”
“一切都好。这些年没来过来探望,都是侄儿的错。”
“错不在你,那些祖辈的陈年旧事,不提也罢。难得你们过来,就留下来多住几天,家里有什么需要的,让你大伯母去采买,一家人不要客气。”
“大伯的好意侄儿心领了,家中还有一滩事,稍会儿就得赶回去。”6忠推辞。
一旁的6大婆子生怕6福增留6忠一家住下,赶忙上前招呼,“人都到齐了,咱就开饭吧,老爷吃完休息一会儿,下午还得去关城呢。”
6福增起身,招呼6忠往膳堂走去。
都是些简单的家常饭菜。
6福增父子和6忠单独坐一个小圆桌,沽一壶酒,浅尝慢酌。
6大婆子带着女人孩子围着一张大桌,6大婆子故意把肉菜放到6小乙姐弟够不着的地方,把一些腌萝卜素白菜放在近处。
6小乙姐弟吃饭一直规矩,安安静静的夹着面前的小菜,但小庚自制力差些,明知够不着,仍受不了诱惑,盯着红艳艳的烧肉,咽了好些口水,渴盼的望着玉兰,希望她能帮着夹块肉。
玉兰见6大婆子鄙夷的笑模样,心里愤慨却不能明说,夹了个萝卜条放小庚碗里,眼神示意小庚听话。
6思媳妇笑道:“我看小庚馋肉馋的厉害,弟媳却给他夹萝卜条吃,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庚是捡来的呢!来来来,娘亲不疼小庚伯母疼你。”起身把一盘红烧肉端到小庚面前,猛地赶了大半盘子到小庚碗里,瞅了男人那桌一眼,稍微放低音量,“时常听张妈说她们乡下人一月难得吃一顿肉,哪像我们吃一点儿就饱了。”
说完,鄙夷的笑笑,接着把剩余的半盘肉往小乙碗里倒,“要是事先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准备些大骨头,都说吃哪儿补哪儿,小乙多吃点大骨头,兴许腿就养好了。”
6小乙把手里的碗一挪,盘里的肉全部倒在桌面,故意大声道:“我姥姥说了,腿瘸不可怕,烂心眼才可怕呢,再禁足也没用,根儿上就烂了。”
6思媳妇赶忙瞅男人那桌,见6思朝她看过来,假装可惜道:“哎哟,你这孩子真是浪费,吃不完的肉也别往桌上扔啊!”
6小乙恨不得夹起油腻腻的肉朝这张恶心的嘴脸砸去,她心里这样想,也这做了,就跟往日砸申强一样精准迅。
当她看着6思媳妇额头吧唧掉下一块肉,油腻腻红泥泥的糖色占满了额头,肉块掉下来又脏了衣襟,6小乙心里顿时舒爽了,比骂一千句损一万句还解恨。
“对不起伯母,我手滑了。”6小乙假惺惺的道歉。
6思媳妇啊的惊叫,玉兰高声赔礼道:“不好意思啊大嫂,孩子几个月没吃上肉了,看见肉一激动,筷子打滑甩了你一身。”
玉兰捞起一旁的抹布,赶紧给6思媳妇擦额头。
男人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听到一声惊叫,然后是6小乙的道歉和玉兰的赔礼。
6福增皱眉,不高兴道:“当着客人也大呼小叫的,有没有点规矩?小孩子的无心之失,去擦洗一下换件衣服就好了,非要搅得鸡犬不宁。”
6思媳妇被公爹训斥,脸色一阵青红变换,面子挂不住,借口换衣服离席了。
6小乙心情大好,端着碗接着吃饭,萝卜白菜吃起来也很香嘛。
桌上其他孩子都朝6小乙看过来,气氛变得很诡异,于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中饭。
6忠带着妻儿去跟6老太道别,6老头垂着眼昏昏欲睡,摆手道:“都回吧!往后没啥事就不用来了。”
6大婆子黑着脸把6忠一家送出门,6思媳妇连个面都没露。
出门玉兰就憋不住了,噗嗤笑个不停,看6小乙的眼神是又爱又恨。
“娘,咱们以后再也不来伯祖父家了。”6小乙还故作委屈。
小丁忙不迭点头,小庚却不同意,“为什么不来呀?我今天吃了半盘肉呢!下次再来吃一盘。”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
玉兰忍不住又笑起来,嗔怪6小乙,“你就是想来,你伯祖母也不会让你进门了。”
“呐呐呐,我手滑而已嘛,她们太小心眼了,真如丙榆堂弟所言。”6小乙学丙榆摇头晃脑振振有词,“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不是女子?”玉兰笑问。
6小乙继续摇头晃脑,“我乃下溪村奇女子也!”
玉兰想伸手去戳小乙额头,奈何坐在驴车两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横了她两眼,无奈道:“也不知你这性子像谁了?”
6小乙嘿嘿笑道:“我是爹娘的孩子,肯定像爹娘呗。”
6忠坐在前面,点头赞成女儿的话,手里鞭子一甩,小车轱辘轱辘驶出6家小巷,拐弯又是一条略宽的巷子,两边青色的砖墙缓缓向后移去,驴踢踏石板的声音在巷道里重叠回响,引得不多的行人频频回头,躲到墙根让驴车先行。
东拐西拐上了一条大街,视觉顿时鲜活起来。两边是林立的店铺和五彩的招牌幡子,满眼是络绎不绝的路人和车辆,满耳是抑扬顿挫的吆喝声和揽客声。
6忠跳下车牵着驴缓缓的行着,玉兰把怀里的小庚搂紧,吩咐小乙和小丁乖乖听话,莫要乱动。
6小乙大声问:“爹,我们直接回家吗?”
6忠回头笑,“难得来一趟,爹带你们到处转转,有啥想买的就跟爹说!”
小庚立即露头,“我要吃个糖人。”
玉兰气的把小庚头按下,“中午半盘肉没把你撑住?”
“一个糖人而已嘛!一两文钱的东西,孩子想吃就给他买。”6忠说着话,正好瞧见有个卖糖人的货郎,稻草扎的架子上插满了生肖糖人,6忠牵驴走近,货郎顿时笑容满面的招呼起来。
6忠掏钱买了四个糖人,两小虎一小猴一小狗。
小老虎给了小庚,小乙属猴拿了个抓耳捞腮的小猴子,小丁则是个憨态可掬的小狗,玉兰跟小庚一个属相,接过6忠手里的小虎,红着脸嗔怪道:“给我买干啥?浪费一文钱。”
“你没吃过。”
玉兰翻了个白眼,“胡说八说的。”一个糖人嘛,谁小时候没吃过。
6忠嘿嘿笑,牵驴继续向前。
“爹,我们去牲口市场看看呗!”6小乙舔着糖小猴的屁股,建议道。
玉兰也赞成,于是,6忠到了下一个路口右拐,往牲口市场走去。
6思板着脸,严厉的训斥道:“平时怎么教你的?”
“爹,是小乙她耍无赖,我根本没推她!”6甲薇委屈的眼睛红红,泪珠儿唰唰往下滚。
“回屋呆着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出门半步!”6思甩上门不再搭理。
呃~被禁足了。
6甲薇恨意满满的盯着6小乙,恨不得咬她几口。
6小乙见甲薇哭的伤心,本来还有些愧疚,可是见她射过来的怨毒眼光,马上又释怀了。
她不是软柿子,也不可能任由甲薇揉来捏去,想欺负她和小丁,门都没有!
这时,噔噔的叩门声响起,丙榆开门,6小乙的伯祖父6福增回来了。
6福增跟6寿增除了眼睛有几分相似外,其余全不像。6寿增中等身材肤色偏黑,是常年劳作的农人模样,而6福增则是白面灰髯、个高体瘦的文人模样,穿一身皂色长衫,满脸疑惑的看着一院小辈儿。
丙榆和戊枫上前恭敬道:“祖父回来了。”
6福增点头,不紧不慢的踱进院里,问道:“今天读了几章书?”
丙榆和戊枫如实回答,6福增颔表示满意,眼神扫到一旁的6甲薇,不可见的皱眉,“小甲,还不把人扶起来。平日里怎么交代的?不能打搅你爹看书,不能在院里嬉戏打闹。”
6甲薇吓得赶紧扶6小乙,6小乙也不耍赖皮,顺势起来,小庚哭兮兮的跑上前,“大姐,有没有摔疼?”
6福增上前拍拍小庚的头,“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
小庚指着甲薇控诉道:“小甲姐姐欺负人!”
6甲薇脸色白,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不敢申辩。
6丙榆上前解释道:“祖父,刚才爹已经训斥过大姐,罚她禁足。”
“还不回屋呆着去。”6福增瞥了甲薇一眼,往大厅走去,正屋那边听见动静也纷纷出来了。
6忠赶忙招呼妻儿给6福增行礼。
6福增笑着捋须,“原来是忠儿的孩子,好些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说完朝小庚招手,“过来,让伯祖父仔细瞧瞧。”
小庚乖巧的上前,被6福增摸捏一番,询问启蒙否,得知小庚还是愚蒙小子时,黑脸对6忠道:“士农工商,咱6家走耕读起家的路,小庚不读书怎么行!”
6忠如实道:“等家中攒些银钱了,再送小庚去学堂不迟。”
“荒唐!小丙和小戊都是三岁启蒙,小庚都快五岁了。”
6小乙暗暗翻白眼,老学究站着说话不腰疼,脱产读书谁不愿意啊,也不看家底说话,耕读起家说的好听,那得多少人耕才能供一个人读啊?
6忠脸色讪讪不说话,6福增摇头,一副失望的模样,不提这茬,改问道:“这些年家中一切还好吧?”
“一切都好。这些年没来过来探望,都是侄儿的错。”
“错不在你,那些祖辈的陈年旧事,不提也罢。难得你们过来,就留下来多住几天,家里有什么需要的,让你大伯母去采买,一家人不要客气。”
“大伯的好意侄儿心领了,家中还有一滩事,稍会儿就得赶回去。”6忠推辞。
一旁的6大婆子生怕6福增留6忠一家住下,赶忙上前招呼,“人都到齐了,咱就开饭吧,老爷吃完休息一会儿,下午还得去关城呢。”
6福增起身,招呼6忠往膳堂走去。
都是些简单的家常饭菜。
6福增父子和6忠单独坐一个小圆桌,沽一壶酒,浅尝慢酌。
6大婆子带着女人孩子围着一张大桌,6大婆子故意把肉菜放到6小乙姐弟够不着的地方,把一些腌萝卜素白菜放在近处。
6小乙姐弟吃饭一直规矩,安安静静的夹着面前的小菜,但小庚自制力差些,明知够不着,仍受不了诱惑,盯着红艳艳的烧肉,咽了好些口水,渴盼的望着玉兰,希望她能帮着夹块肉。
玉兰见6大婆子鄙夷的笑模样,心里愤慨却不能明说,夹了个萝卜条放小庚碗里,眼神示意小庚听话。
6思媳妇笑道:“我看小庚馋肉馋的厉害,弟媳却给他夹萝卜条吃,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庚是捡来的呢!来来来,娘亲不疼小庚伯母疼你。”起身把一盘红烧肉端到小庚面前,猛地赶了大半盘子到小庚碗里,瞅了男人那桌一眼,稍微放低音量,“时常听张妈说她们乡下人一月难得吃一顿肉,哪像我们吃一点儿就饱了。”
说完,鄙夷的笑笑,接着把剩余的半盘肉往小乙碗里倒,“要是事先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准备些大骨头,都说吃哪儿补哪儿,小乙多吃点大骨头,兴许腿就养好了。”
6小乙把手里的碗一挪,盘里的肉全部倒在桌面,故意大声道:“我姥姥说了,腿瘸不可怕,烂心眼才可怕呢,再禁足也没用,根儿上就烂了。”
6思媳妇赶忙瞅男人那桌,见6思朝她看过来,假装可惜道:“哎哟,你这孩子真是浪费,吃不完的肉也别往桌上扔啊!”
6小乙恨不得夹起油腻腻的肉朝这张恶心的嘴脸砸去,她心里这样想,也这做了,就跟往日砸申强一样精准迅。
当她看着6思媳妇额头吧唧掉下一块肉,油腻腻红泥泥的糖色占满了额头,肉块掉下来又脏了衣襟,6小乙心里顿时舒爽了,比骂一千句损一万句还解恨。
“对不起伯母,我手滑了。”6小乙假惺惺的道歉。
6思媳妇啊的惊叫,玉兰高声赔礼道:“不好意思啊大嫂,孩子几个月没吃上肉了,看见肉一激动,筷子打滑甩了你一身。”
玉兰捞起一旁的抹布,赶紧给6思媳妇擦额头。
男人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听到一声惊叫,然后是6小乙的道歉和玉兰的赔礼。
6福增皱眉,不高兴道:“当着客人也大呼小叫的,有没有点规矩?小孩子的无心之失,去擦洗一下换件衣服就好了,非要搅得鸡犬不宁。”
6思媳妇被公爹训斥,脸色一阵青红变换,面子挂不住,借口换衣服离席了。
6小乙心情大好,端着碗接着吃饭,萝卜白菜吃起来也很香嘛。
桌上其他孩子都朝6小乙看过来,气氛变得很诡异,于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中饭。
6忠带着妻儿去跟6老太道别,6老头垂着眼昏昏欲睡,摆手道:“都回吧!往后没啥事就不用来了。”
6大婆子黑着脸把6忠一家送出门,6思媳妇连个面都没露。
出门玉兰就憋不住了,噗嗤笑个不停,看6小乙的眼神是又爱又恨。
“娘,咱们以后再也不来伯祖父家了。”6小乙还故作委屈。
小丁忙不迭点头,小庚却不同意,“为什么不来呀?我今天吃了半盘肉呢!下次再来吃一盘。”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
玉兰忍不住又笑起来,嗔怪6小乙,“你就是想来,你伯祖母也不会让你进门了。”
“呐呐呐,我手滑而已嘛,她们太小心眼了,真如丙榆堂弟所言。”6小乙学丙榆摇头晃脑振振有词,“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不是女子?”玉兰笑问。
6小乙继续摇头晃脑,“我乃下溪村奇女子也!”
玉兰想伸手去戳小乙额头,奈何坐在驴车两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横了她两眼,无奈道:“也不知你这性子像谁了?”
6小乙嘿嘿笑道:“我是爹娘的孩子,肯定像爹娘呗。”
6忠坐在前面,点头赞成女儿的话,手里鞭子一甩,小车轱辘轱辘驶出6家小巷,拐弯又是一条略宽的巷子,两边青色的砖墙缓缓向后移去,驴踢踏石板的声音在巷道里重叠回响,引得不多的行人频频回头,躲到墙根让驴车先行。
东拐西拐上了一条大街,视觉顿时鲜活起来。两边是林立的店铺和五彩的招牌幡子,满眼是络绎不绝的路人和车辆,满耳是抑扬顿挫的吆喝声和揽客声。
6忠跳下车牵着驴缓缓的行着,玉兰把怀里的小庚搂紧,吩咐小乙和小丁乖乖听话,莫要乱动。
6小乙大声问:“爹,我们直接回家吗?”
6忠回头笑,“难得来一趟,爹带你们到处转转,有啥想买的就跟爹说!”
小庚立即露头,“我要吃个糖人。”
玉兰气的把小庚头按下,“中午半盘肉没把你撑住?”
“一个糖人而已嘛!一两文钱的东西,孩子想吃就给他买。”6忠说着话,正好瞧见有个卖糖人的货郎,稻草扎的架子上插满了生肖糖人,6忠牵驴走近,货郎顿时笑容满面的招呼起来。
6忠掏钱买了四个糖人,两小虎一小猴一小狗。
小老虎给了小庚,小乙属猴拿了个抓耳捞腮的小猴子,小丁则是个憨态可掬的小狗,玉兰跟小庚一个属相,接过6忠手里的小虎,红着脸嗔怪道:“给我买干啥?浪费一文钱。”
“你没吃过。”
玉兰翻了个白眼,“胡说八说的。”一个糖人嘛,谁小时候没吃过。
6忠嘿嘿笑,牵驴继续向前。
“爹,我们去牲口市场看看呗!”6小乙舔着糖小猴的屁股,建议道。
玉兰也赞成,于是,6忠到了下一个路口右拐,往牲口市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