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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底色:许亦斌文艺活动笔记 第244章 此时此刻彼岸花开(四十一)中篇小说小白成长日记(一)

    天上的日头看上去有些懒洋洋的,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正在这里的日子里懒得动!就像是大多数人那样躺在床上或者是炕上看着手机,浏览着里面的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有的时候即使是在通过手机上班上课也会被认为是在玩手机!也许是自己在这里操作手机的姿势不对?哪有躺着工作的?

    在这里的究竟是把工作时间用在了休息上,还是把自己的休息时间用在了工作上?“大家好!我是小白。”“大家好!我是小……白?”“现在正在这里的有我……”“还有我!”“给大家讲故事,欢迎各位朋友的关注!”“关注!”

    一望无垠的天地之间,一道地平线切割着他们之间的界限。一行白鹭上青天,天高云淡间谈笑风生。沏上一壶茶,约三两知己。谈古论今,许多年以前就在这里的脚下的这片土地生养繁衍着自己的生命延续……

    一个跟楼兰同一个时代的古城,不过并没有楼兰城那样有名。在这里的也是为了区别这两个地方之间的混淆也就有了一个自己的名字,就叫“西兰城”吧!这是一座介于西安和兰州之间的一座城,那个时候的西安还叫“长安”。现在正在那里的兰州还是“金城郡”。就在这之间有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城“西兰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西兰公路,其实就在这里的还是真的存在着一座西兰小城。当地人称之为“西兰城”,城墙裹不住外边的风沙,城里城外还能传来驼铃声声……

    客商牵着骆驼走在这里的一路上,风沙飞扬!出了咸阳城一路往西。路过这里的多是西域人、波斯人、哈萨克人等,驼队结伴而行。很少有单独行动的,遇到其他的驼队还会相互打招呼掰着分吃随身携带着的馕饼肉干喝口水。席地而坐,骆驼喷着响鼻摇头晃脑打量着对面的人或者是自己的同伴儿,它们自己也会因为这主人的交谈显得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有的还相互走近彼此之间的磨蹭促进感情,它们没有具体语言不过肢体语言还是有的。坐了一会儿就此告别道一声珍重!即使是彼此之间的陌生人也是这样,多是有些自然熟。出门在外长年累月的他们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走到哪里都有朋友!不惧风沙十里就怕失去朋友。

    沙丘蜿蜒起伏黄沙铺天盖地裹着厚重感佩戴风镜一步一步的逆风而行,没有向导外边的人是不敢进入在这里的荒漠的。走在这里的一路上还要小心,说不定还会从哪里的沙堆里就会钻出来一个人来!这是走得太困了一个趔趄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好在这里的沙堆还不至于伤着人!要是碰到石头或者是其它硬物上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像这样的情况不多,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日子里他们自己还是会在那里想方设法的,否则他们自己也就无法适应这环境。外地人的难以想象,在这里的他们自己看来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跟着驼队出行自己一个人也是又不是一年两年了!

    落日里的余晖轮廓清晰剪影活动着的驼队,驼铃声声。被映红了的沙丘,镶了金边儿的骆驼和人。粗犷地西北汉子唱起来了那首达坂城的姑娘,广袤地草原还有一群又一群的牛羊。“牦牛肉好吃吗?”“怎么吃着就跟咱家那里的牛肉差不多……”就这样过了沙漠就是草原,过了草原又是沙漠。“还没到金城郡吗?”

    出了长安城一路往西就这样走下去,还在这长安城里的时候就有一些驼队穿过那里的大街小巷。城外的太乙宫镇,十字路口那边还有客栈。落脚处人来人往,操持着南腔北调不同口音的人们进进出出跟在这里的老板老板娘还有店小二打听着去往西兰城的路。天色还在那里早着,就有人想着提前过来看看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客栈。早点儿歇着明天早上还要早早地出去赶路……

    这个时候的客栈里还没有多少人,“多是过路人,从那边过来的和去往那边的都还不少!”他自己一个人总是习惯把就要去往西边兰州新疆方向,称之为“那边”!相应的说自己的这边或者是往东的中原地区这才后知后觉有了这边的感觉?可见这人出于本能的排斥流浪却又不得不被动簇拥着的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出去讨生活,总是守着想着自己在这里的一亩三分地还能有什么出息?

    想到这里谁又何尝不是这样?居家过日子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比起有些总是想着出门在外的劳碌奔波着的客旅自然也就历经千辛万苦,餐餐露宿,日夜兼程。野狼坡,飞沙走石早就已经习惯了出门在外的赶紧扯着拴住骆驼的绳索往避风处躲避着!“等着过了这一阵儿就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好了呢?”

    再想着往前走就是野狼谷了,之所以称之为“野狼谷”就是因为那里经常有成群结队的狼群出没!在这里的已经有说不清的驼队被在这里的野狼撕扯着吃掉,与此同时还要糟蹋着正在路过这里的驼队携带着的有限物资。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历尽千辛万苦已经走过了一点半的路程却在这里的半路上给“截胡”!

    驼队死伤过半,让每一个路过这里的人总是提心吊胆!还有的让自己的驼队宁愿多绕道也要躲避着这里,还有不少的客商宁愿不做在这里的生意。出现过“打狼队”据说个个都是射杀高手,还有一队押镖的拳师个个身手不凡有过一段时间的吓得那些狼群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没过多久又要狼群频繁出没,偶尔路过的镖局押送的武术拳师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有的驼队干脆也就交给了镖局,只有一些小的驼队没有实力只能是自己铤而走险……可是这样付出的成本和代价甚至于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有些胆小的驼队干脆就自谋出路或者是转行!

    这边的野狼谷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呢?只要是去过了一遭也就再也不想有第二遭,过去了自己一个人也是能活着回来就算是不错的了!还敢要求什么发财,一条羊肠小路蜿蜒曲折绕过在这里的谷底又从那边攀援而上。那些狼群不一定就会躲在什么地方看着有人路过就会窜出来!这些驼队走过沙漠还行,一旦来到了这里的山地可就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了!

    这个时候的驼队领头人这才后知后觉有了新的悔意:早知道在刚出沙漠的时候就要换上马匹的呀?可是等着到了时候再走沙漠的时候又该怎么办?总不能马匹和骆驼同时给牵引着吧?可是现在正在这里的情景又该怎么办?眼看着自己的骆驼就要吃了亏!有些心急的早就已经搭弓放箭伺机待发,却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

    新人不解,只能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又怎么样?“万一射杀不准还能招惹得其它狼群围攻过来!它们自己的生存能力与这人类相比可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说的也是啊!这些家伙儿早就已经习惯了野地生活,就是攀援总比这人类自己强得多多的多!这一次的惨痛教训几乎是让这个驼队倾家荡产,好在当时的自己还有一点儿主意没有把全部的货物都押在这里!多少还能给留一碗饭吃,不至于砸锅卖铁偿还人情……

    还有一半的家底儿存货勉强度日,还有去年的冬天同样遭遇了一伙儿强盗的拦截!抢了货物还不算,还把在这里的有人给打伤!今年在这里的却又遭遇这些江湖道上哥们儿的抢夺,唉……“哪里还是什么英雄?狗熊!”有的人愤愤不平,跟这些狼群有什么区别?

    还能捡回一条命来,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只要是人还活着咱比什么都强!有的人正在那里互相安慰着对方,特别是有一些新人年少气盛总是看不服,总是过不了那道坎!在这里的有些岁数大的自己一个人也是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沟沟坎坎就是解不开的死结又何尝不是还得解开?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这些年轻人也就只能是一时冲动发发牢骚,要是让他自己拿出来什么主意又何尝不是唉声叹气?又有什么办法?山上的风大刚才的那阵儿风卷残云所剩无几,打扫一下战场都还有些不值当的!现在就这样下去万一再有狼群复出岂不让它们又要饱餐一顿?

    现在正在这里的情况就是出去在这里的谷底也是危险,那些家伙儿视肉如命。现在就这么出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应该怎么走出去这片是非之地还得好好地研究一番……坡地附着着的枯草随风倒,天上的鹰盘旋着下来又飞向了高空!一抹晚霞映照着夕阳下的高坡,这一伙人举目四望眼里充满了凄凉绝望!怎么回家啊?

    “这一家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又该怎么办?还等着自己一个人把米给背回家等着下锅呢?”“什么?”“就等着你(米)下锅哩!”众人一听乐了!苦中作乐,人之常情!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再是新鲜事,“唉!做买卖有赚有赔……”趁着夜色在这里的人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壮胆儿朝着谷底外边走去,竖起耳朵就怕又有风吹草动,说是四面楚歌草木皆兵也不是不行!就像是在那里的战场上,被击垮了的不是敌人而是在这里的狼群自己被弄得丢盔卸甲狼狈不堪!

    现在还不是歇息的时候!万一又有狼群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围攻过来一个都跑不了!他们一个一个的都在那里提心吊胆,想着怎么才能离开这是非之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没有什么防身工具,自己一个人不还得小心谨慎?

    出了谷地就是草地荒无人烟,原来的路找不到了!还有一个最为严重的那就是自己一个人也是正在这里迷失了方向……一旦迷失了方向那可就是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什么能比迷失了方向更为严重的?方圆数十里总是看不到人烟,就是树木却又稀少得可怜!就在这里的除了这些人,今后的饮食住宿又该怎么办?总不能歇在在荒郊野外,头着出来的时候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是美美的心情也是美美的!现在让那些狼群一捣乱就是身无分文了,驮着的口粮还有银两碎银铜板早就已经被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儿给撕扯抛撒到处都是!可是谁又敢一一过去捡起呢?

    他们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没有活够,谁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过去狼口夺银,万一那银两还没等捞着就被狼群发觉并因此围攻。不过这些狼群它们自己可不想什么钱财银两。对于它们自己来说,能有吃的比一座金山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就是给它们自己也花不了,吃才是最重要的!不像人类想得那么多干得那么多玩儿得那么多,就是挣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狼群眼里的分文不值一提却是这人类毕生精力充沛的一生险中求,此时此刻的他们自己却是这样的欲哭无泪。难以割舍的阵痛尽管还是身外之物却让他们自己有家不能回……总是这样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也不是个事儿!“咱自己要是也像那些狼群一样就好了!”“怎么?你自己还想着再去抢它们的?它们也不会运送货物……”“难道就这么白白地让它们给糟蹋了?就是货主或者是客户那边咱自己也不好交差啊?”有受雇于他人被指使过来帮着送货的,还有自己一个人亲自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儿的。结果还是被狼群给扒了裤子就这么捂着自己的屁股(废话!难道还想着捂人家的?算了吧?什么雇主佣人还是各自捂着自己的屁股回家吧!货物都没有了,什么被雇的什么亲自出马的如今都成为了一样的人!)灰溜溜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