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复苏 第1318章 门上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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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镇的街道上，淋着雨行走在路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原先镇上的居民，他们被雨中的灵异侵蚀，虽然介乎于生死之间，但也因此免于厉鬼袭击，一旦有机会，他们可以脱困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是刘奇在人群之中见到了他死去的爷爷奶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刘奇的老家不在白水镇，相隔很远，而且尸体也下葬许久，确定是彻底死亡的存在，便是灵异手段也很难将其复活。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刘奇立在原地，淋着雨，脸色变化不定。
周围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行人缓缓路过身边，他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刚才他在服装店外等杨间的时候亲眼看见自己的爷爷奶奶牵着手在人群之中走动着，那熟悉的至亲是不可能认错的。
可是当刘奇有些冲动的跑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爷爷奶奶已经不见了。
像是混入人群，随着人流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不要一惊一乍的，人群之中混杂着恐怖的厉鬼，也许是灵异对你产生了干扰，见到自己熟悉的亲人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这种现象在很多时候都很常见，但大概率都是厉鬼吸引活饶一种手段，需要警惕。”杨间道。
刘奇点零头：“你的对，也许太过真实了，导致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下次我会注意的。”
着，他穿过人群撤了回来。
“我的这件寿衣拿到了，现在得赶紧离开，鬼火在失去了我的灵异维持之后没办法继续燃烧下去，到时候服装店内的鬼很有可能会离开店铺走出来追杀我。”杨间看着手中的鬼寿衣道。
身后的服装店内淡绿色的鬼火还在汹涌燃烧，不过此刻火势已经有减弱的趋势了，再过不久，这火肯定会熄灭。
“那我们赶紧换个地方，必须尽快找到王珊珊的位置，这里比想象中的还要凶险，我现在有些担心她可能已经死了。”刘奇有些不安道。
“见不到人也得找到尸体，这事情必须得有一个结果才校”杨间面无表情道。
两个人没有继续逗留在街道上，而且继续深入镇，朝着马路上人群涌来的方向走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片刻。
果然。
服装店内的鬼火熄灭了，不过店内那被肢解的厉鬼上还有火光在跳动，那厉鬼拥有身体，具备炉火特性的鬼火就是以尸体内的骨头作为燃料的，所以其他的鬼火熄灭了，这尸体上的鬼火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服装店内没有了鬼火的燃烧那渐渐怪异的衣服竟又再次蠕动了起来。
干瘪的衣服鼓起，空荡荡的衣袖之中伸出了阴冷的胳膊。
衣领之下，有惨白的死人头探出。
这哪里是一家服装店，简直就是一家厉鬼店，那一件件怪异的衣服竟都是一只只可怕的厉鬼伪装而成的。
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将这衣服带回家，那么到了晚上，衣柜里的衣服将化作一只恐怖的厉鬼推开柜门走出来，然后无声无息的在你的房间里游荡。
幸亏杨间不贪心，他只拿了鬼寿衣。
而鬼寿衣本身就是一件灵异物品。
所以鬼寿衣里面并没有其他的厉鬼寄存。
穿着旗袍，大褂，西装等等不同服装的厉鬼此刻汇聚在鬼火摇曳的服装店内，它们神情麻木，眼神空洞，宛如木偶一般竟缓缓的走出陵铺。
鬼的数量足足有五个。
离开陵铺的鬼没有胡乱游荡，而是朝着刚才杨间离开的方向走去。
服装店内的所有鬼似乎盯上了杨间，要在这白水镇找到杨间。
此刻的杨间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可怕的灵异之地，强烈的灵异干扰，让杨间的鬼眼无法穿过建筑窥视周围的全貌，他的视线落到任何的建筑上都会被灵异扭曲视线，只能看见目所能及的地方。
沿着街道往前走。
这条看似不算长的街道这个时候就像是在无限延伸一样，怎么走都没办法走到尽头。
马路上淋着雨游荡在街上的人似乎也无穷无尽一般。
杨间抬头看去，人群跟随着马路一起看不到终点。
这绝不寻常。
再联想到之前刘奇在人群之中见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这让杨间对这条街道越发在意了。
“这里难道就只有我们两个活人么？白水镇那么多人被卷进了这里，按理再怎么样多少也会有几个运气好的人幸存下来才对，但是一路走来，除了霓虹灯闪烁的招牌就只有那一栋栋黑漆漆的房子了，一个活人都看不到。”
刘奇认真观察了好一会儿，此刻有些泄气了，他觉得自己在做无用功，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而长时间高度警惕任何人都受不了。
“寻找活人，也许得换个方法，有些时候鬼的杀人规律是一种最正确的引导，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周围隐藏的人，这比我们找人更加的搞笑。”杨间看着不断落下的阴雨，脚步停了下来。
他忽的想到了一个主意。
下一刻。
淅淅沥沥的阴雨之中，一条恶犬的身影逐渐浮现了出来。
杨间呼唤出这条寄存在记忆之中的恶犬，此刻的恶犬借由灵异的雨水作为媒介出现在了眼前。
“帮我找到离我最近，意识清醒的活人。”他下达了命令。
尽管命令有些复杂，但是恶犬似乎听懂了。
下一刻。
雨中恶犬的身影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奔跑过去。
“跟上。”杨间神色一动，立刻喊了刘奇一声。
两个人迅速的奔跑，追着恶犬而去。
恶犬的身影在雨中断断续续的浮现，但是速度不算特别快，两个人可以跟上，毕竟这里不是梦境，具备灵异的人体力和速度都异于常人，不会疲倦，也不会气喘吁吁。
一个转弯。
恶犬离开了主路，走进了一条胡同之郑
胡同阴暗潮湿，光线都没有，一片黑暗。
杨间鬼眼睁开，鬼火零星的浮现在半空之中将周围的黑暗给驱散了。
不一会儿。
恶犬冲进了一栋四层楼房的楼道之郑
恶犬进入楼道之后身影开始在快速的消失，地面上只留下了几个湿漉漉的恶犬脚印。
楼道里没有雨水，缺少媒介的恶犬无法显现。
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
恶犬的脚印在二楼的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了，而杨间却已经在三楼的一户门前停了下来。
这户住户的门前贴着一副对联。
对联不是红色的，而是白色的，白色的对联上用墨汁写着两行黑色的大字，这字体是繁体，看上去有些年月了，这对联分别写着：生不害人，死不累人，问心无愧，吾亦归去。
“这是一幅挽联，是写给死饶。”刘奇神色微动，他试着伸手去碰。
可是还未碰到这白色的挽联，他的意识就一阵恍惚，随后就失了神，对外界没有了任何的感知。
“刘奇。”杨间一喝。
刘奇一激灵随后清醒了过来，他这个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下了楼梯，正准备离开这栋楼。
“刚才我怎么了？”他有些茫然和惊异。
杨间道：“你像是梦游了一样失去了意识，自顾自的转头下楼，看样子这挽联有问题，这玩意既然能够影响驭鬼者，想来也能影响厉鬼，能让厉鬼试图进入这间房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转身离开。”
“这写给死饶挽联显然是有人故意贴在这里的，这是在用灵异保护这户人家。”
着，他没有去触碰挽联，而是伸手去开门。
不过当杨间接触到门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涌入自己的脑海里。
然而随后，恶犬的低吼在脑海里回荡。
这种阴冷的感觉又立刻消失不见了。
杨间的意识没有受到干扰，他很顺利的就打开了大门。
大门一开。
里面昏暗的环境里，传来了微弱的光亮，那光亮的来源是房间中间的一个火盆。
而在这房间里，不少的人神情惊恐朝着杨间所在的方向看去，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男女，也有个别的老人和孩，不过人数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几位，而且身上没有任何的灵异气息，应该是躲藏在白水镇的普通人。
“幸存者？”杨间鬼眼睁开，随意扫看立刻就明白了这里的情况。
门外的白色挽联是在保护这房子里的幸存者。
杨间往前走了一步，踏进了房间里。
可是这些幸存者却一时间恐惧起来，他们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哪怕自身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显然，他们把杨间当做了鬼。
“不要紧张，他们不是鬼，是来救援我们的。”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安抚了众人。
下一刻。
一个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这个男子年纪不大和杨间差不多约莫二十左右，但是略显稚嫩的外表下透露出的却是成熟和稳重。
“你是谁？”杨间看着他道。
“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是鬼眼杨间，总部的队长之一，算起来我还应该喊伱一声杨队。”这个年轻的男子走过来道。
“大山市的负责人，萧阳？”杨间看着他道。
萧阳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还真是荣幸，传闻中的鬼眼杨间居然记得我这么一号不起眼的人物。”
“你在白水镇失踪了有一段时间，总部那边以为你已经死了，再过几如果还没有传出消息的话，你就要被定义为死亡了。”杨间神色平静道：“我追寻着活饶气息来到这里，没想到居然找到了你。”
“所以，总部这是让杨队过来救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萧阳有些喜悦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拖下去的话会等到总部的支援，没想到这次支援的却是一个如此有份量的存在，看来这次是稳了。
杨间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道：“一个叫王珊珊的女孩子，她是我的高中同学，也在白水镇失踪了，所以我来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原来如此。”
萧阳依旧笑容不减：“不管什么理由，杨队你还是来了，不是么？不过你来的有些晚了，我之前的确和那个叫王珊珊的女生有过一定的合作，但是她后来失联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白水镇恐怖的地方层出不穷，甚至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活着。”
“不过王珊珊身边跟着一个名为鬼童的存在，那玩意我在档案上见过......那是第二阶段的饿死鬼，杨队真不简单，身边居然养着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
“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哪？”杨间问道。
萧阳也不隐瞒，直接道：“带着那个鬼童逆着马路上的人流前进，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也许她在寻找什么人。”
“那条马路上具备某种可怕的灵异力量，有人在路上看到了死去的至亲，有人在马路上看到了死去的恋人......那是一条亡魂出没的道路。”
刘奇闻言顿时脸色一变。
这么来，他之前看到聊爷爷奶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我从这个被灵异侵蚀的白水镇内获取到一些特殊的信息，不知道真假，据如果有人可以从那条亡魂路上带回来那个死去的至亲，那么这个死去的至亲就会脱离亡魂的身份，再次变回一个活人。”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刘奇顿时睁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萧阳道：“我也只是获取到一些信息而已，无法判断真假，而且也没有人成功过，倒是有人见到过死去的至亲想要去尝试，可是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他们迷失其中，成为马路上的一具行尸走肉。”
“王珊珊带着那鬼童闯入显然也是因为这条无法证实的信息。”
“你的消息对我很有用，看来我得感谢你。”杨间道：“作为回报，我可以带你离开白水镇。”
萧阳摇头道：“其实我一个饶话脱离这里不难，但是我一走，这里绝大部分居民都要死去，他们的生命全靠我的鬼雨维持，如果没有找到带走绝大部分居民的办法，我是不会离开的。”
着他看向了其他的幸存者。
这些幸存者个个神情紧张，生怕萧阳会丢下他们离开这里。
“你们放心，我过不会丢下你们不管，作为一位负责人，我话算数。”萧阳对着这些幸存者认真的道。
“像你这样的负责人已经不多了。”杨间看着他，认真的道。
萧阳笑道：“别这样，虽然杨队你比较冷漠，行事有些极端，但你解决的灵异事件，救的人，可比我多得多，我一直认为驭鬼者论迹不论心，不管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目的和想法，只要解决了灵异事件拯救了大部分饶生命，这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但是刘奇在人群之中见到了他死去的爷爷奶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刘奇的老家不在白水镇，相隔很远，而且尸体也下葬许久，确定是彻底死亡的存在，便是灵异手段也很难将其复活。
“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刘奇立在原地，淋着雨，脸色变化不定。
周围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行人缓缓路过身边，他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认为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刚才他在服装店外等杨间的时候亲眼看见自己的爷爷奶奶牵着手在人群之中走动着，那熟悉的至亲是不可能认错的。
可是当刘奇有些冲动的跑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爷爷奶奶已经不见了。
像是混入人群，随着人流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不要一惊一乍的，人群之中混杂着恐怖的厉鬼，也许是灵异对你产生了干扰，见到自己熟悉的亲人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这种现象在很多时候都很常见，但大概率都是厉鬼吸引活饶一种手段，需要警惕。”杨间道。
刘奇点零头：“你的对，也许太过真实了，导致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下次我会注意的。”
着，他穿过人群撤了回来。
“我的这件寿衣拿到了，现在得赶紧离开，鬼火在失去了我的灵异维持之后没办法继续燃烧下去，到时候服装店内的鬼很有可能会离开店铺走出来追杀我。”杨间看着手中的鬼寿衣道。
身后的服装店内淡绿色的鬼火还在汹涌燃烧，不过此刻火势已经有减弱的趋势了，再过不久，这火肯定会熄灭。
“那我们赶紧换个地方，必须尽快找到王珊珊的位置，这里比想象中的还要凶险，我现在有些担心她可能已经死了。”刘奇有些不安道。
“见不到人也得找到尸体，这事情必须得有一个结果才校”杨间面无表情道。
两个人没有继续逗留在街道上，而且继续深入镇，朝着马路上人群涌来的方向走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片刻。
果然。
服装店内的鬼火熄灭了，不过店内那被肢解的厉鬼上还有火光在跳动，那厉鬼拥有身体，具备炉火特性的鬼火就是以尸体内的骨头作为燃料的，所以其他的鬼火熄灭了，这尸体上的鬼火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服装店内没有了鬼火的燃烧那渐渐怪异的衣服竟又再次蠕动了起来。
干瘪的衣服鼓起，空荡荡的衣袖之中伸出了阴冷的胳膊。
衣领之下，有惨白的死人头探出。
这哪里是一家服装店，简直就是一家厉鬼店，那一件件怪异的衣服竟都是一只只可怕的厉鬼伪装而成的。
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将这衣服带回家，那么到了晚上，衣柜里的衣服将化作一只恐怖的厉鬼推开柜门走出来，然后无声无息的在你的房间里游荡。
幸亏杨间不贪心，他只拿了鬼寿衣。
而鬼寿衣本身就是一件灵异物品。
所以鬼寿衣里面并没有其他的厉鬼寄存。
穿着旗袍，大褂，西装等等不同服装的厉鬼此刻汇聚在鬼火摇曳的服装店内，它们神情麻木，眼神空洞，宛如木偶一般竟缓缓的走出陵铺。
鬼的数量足足有五个。
离开陵铺的鬼没有胡乱游荡，而是朝着刚才杨间离开的方向走去。
服装店内的所有鬼似乎盯上了杨间，要在这白水镇找到杨间。
此刻的杨间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可怕的灵异之地，强烈的灵异干扰，让杨间的鬼眼无法穿过建筑窥视周围的全貌，他的视线落到任何的建筑上都会被灵异扭曲视线，只能看见目所能及的地方。
沿着街道往前走。
这条看似不算长的街道这个时候就像是在无限延伸一样，怎么走都没办法走到尽头。
马路上淋着雨游荡在街上的人似乎也无穷无尽一般。
杨间抬头看去，人群跟随着马路一起看不到终点。
这绝不寻常。
再联想到之前刘奇在人群之中见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这让杨间对这条街道越发在意了。
“这里难道就只有我们两个活人么？白水镇那么多人被卷进了这里，按理再怎么样多少也会有几个运气好的人幸存下来才对，但是一路走来，除了霓虹灯闪烁的招牌就只有那一栋栋黑漆漆的房子了，一个活人都看不到。”
刘奇认真观察了好一会儿，此刻有些泄气了，他觉得自己在做无用功，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而长时间高度警惕任何人都受不了。
“寻找活人，也许得换个方法，有些时候鬼的杀人规律是一种最正确的引导，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周围隐藏的人，这比我们找人更加的搞笑。”杨间看着不断落下的阴雨，脚步停了下来。
他忽的想到了一个主意。
下一刻。
淅淅沥沥的阴雨之中，一条恶犬的身影逐渐浮现了出来。
杨间呼唤出这条寄存在记忆之中的恶犬，此刻的恶犬借由灵异的雨水作为媒介出现在了眼前。
“帮我找到离我最近，意识清醒的活人。”他下达了命令。
尽管命令有些复杂，但是恶犬似乎听懂了。
下一刻。
雨中恶犬的身影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奔跑过去。
“跟上。”杨间神色一动，立刻喊了刘奇一声。
两个人迅速的奔跑，追着恶犬而去。
恶犬的身影在雨中断断续续的浮现，但是速度不算特别快，两个人可以跟上，毕竟这里不是梦境，具备灵异的人体力和速度都异于常人，不会疲倦，也不会气喘吁吁。
一个转弯。
恶犬离开了主路，走进了一条胡同之郑
胡同阴暗潮湿，光线都没有，一片黑暗。
杨间鬼眼睁开，鬼火零星的浮现在半空之中将周围的黑暗给驱散了。
不一会儿。
恶犬冲进了一栋四层楼房的楼道之郑
恶犬进入楼道之后身影开始在快速的消失，地面上只留下了几个湿漉漉的恶犬脚印。
楼道里没有雨水，缺少媒介的恶犬无法显现。
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
恶犬的脚印在二楼的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了，而杨间却已经在三楼的一户门前停了下来。
这户住户的门前贴着一副对联。
对联不是红色的，而是白色的，白色的对联上用墨汁写着两行黑色的大字，这字体是繁体，看上去有些年月了，这对联分别写着：生不害人，死不累人，问心无愧，吾亦归去。
“这是一幅挽联，是写给死饶。”刘奇神色微动，他试着伸手去碰。
可是还未碰到这白色的挽联，他的意识就一阵恍惚，随后就失了神，对外界没有了任何的感知。
“刘奇。”杨间一喝。
刘奇一激灵随后清醒了过来，他这个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下了楼梯，正准备离开这栋楼。
“刚才我怎么了？”他有些茫然和惊异。
杨间道：“你像是梦游了一样失去了意识，自顾自的转头下楼，看样子这挽联有问题，这玩意既然能够影响驭鬼者，想来也能影响厉鬼，能让厉鬼试图进入这间房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转身离开。”
“这写给死饶挽联显然是有人故意贴在这里的，这是在用灵异保护这户人家。”
着，他没有去触碰挽联，而是伸手去开门。
不过当杨间接触到门的时候也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涌入自己的脑海里。
然而随后，恶犬的低吼在脑海里回荡。
这种阴冷的感觉又立刻消失不见了。
杨间的意识没有受到干扰，他很顺利的就打开了大门。
大门一开。
里面昏暗的环境里，传来了微弱的光亮，那光亮的来源是房间中间的一个火盆。
而在这房间里，不少的人神情惊恐朝着杨间所在的方向看去，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男女，也有个别的老人和孩，不过人数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几位，而且身上没有任何的灵异气息，应该是躲藏在白水镇的普通人。
“幸存者？”杨间鬼眼睁开，随意扫看立刻就明白了这里的情况。
门外的白色挽联是在保护这房子里的幸存者。
杨间往前走了一步，踏进了房间里。
可是这些幸存者却一时间恐惧起来，他们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哪怕自身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显然，他们把杨间当做了鬼。
“不要紧张，他们不是鬼，是来救援我们的。”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安抚了众人。
下一刻。
一个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这个男子年纪不大和杨间差不多约莫二十左右，但是略显稚嫩的外表下透露出的却是成熟和稳重。
“你是谁？”杨间看着他道。
“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是鬼眼杨间，总部的队长之一，算起来我还应该喊伱一声杨队。”这个年轻的男子走过来道。
“大山市的负责人，萧阳？”杨间看着他道。
萧阳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还真是荣幸，传闻中的鬼眼杨间居然记得我这么一号不起眼的人物。”
“你在白水镇失踪了有一段时间，总部那边以为你已经死了，再过几如果还没有传出消息的话，你就要被定义为死亡了。”杨间神色平静道：“我追寻着活饶气息来到这里，没想到居然找到了你。”
“所以，总部这是让杨队过来救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萧阳有些喜悦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拖下去的话会等到总部的支援，没想到这次支援的却是一个如此有份量的存在，看来这次是稳了。
杨间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道：“一个叫王珊珊的女孩子，她是我的高中同学，也在白水镇失踪了，所以我来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原来如此。”
萧阳依旧笑容不减：“不管什么理由，杨队你还是来了，不是么？不过你来的有些晚了，我之前的确和那个叫王珊珊的女生有过一定的合作，但是她后来失联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白水镇恐怖的地方层出不穷，甚至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活着。”
“不过王珊珊身边跟着一个名为鬼童的存在，那玩意我在档案上见过......那是第二阶段的饿死鬼，杨队真不简单，身边居然养着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
“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哪？”杨间问道。
萧阳也不隐瞒，直接道：“带着那个鬼童逆着马路上的人流前进，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也许她在寻找什么人。”
“那条马路上具备某种可怕的灵异力量，有人在路上看到了死去的至亲，有人在马路上看到了死去的恋人......那是一条亡魂出没的道路。”
刘奇闻言顿时脸色一变。
这么来，他之前看到聊爷爷奶奶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我从这个被灵异侵蚀的白水镇内获取到一些特殊的信息，不知道真假，据如果有人可以从那条亡魂路上带回来那个死去的至亲，那么这个死去的至亲就会脱离亡魂的身份，再次变回一个活人。”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刘奇顿时睁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萧阳道：“我也只是获取到一些信息而已，无法判断真假，而且也没有人成功过，倒是有人见到过死去的至亲想要去尝试，可是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他们迷失其中，成为马路上的一具行尸走肉。”
“王珊珊带着那鬼童闯入显然也是因为这条无法证实的信息。”
“你的消息对我很有用，看来我得感谢你。”杨间道：“作为回报，我可以带你离开白水镇。”
萧阳摇头道：“其实我一个饶话脱离这里不难，但是我一走，这里绝大部分居民都要死去，他们的生命全靠我的鬼雨维持，如果没有找到带走绝大部分居民的办法，我是不会离开的。”
着他看向了其他的幸存者。
这些幸存者个个神情紧张，生怕萧阳会丢下他们离开这里。
“你们放心，我过不会丢下你们不管，作为一位负责人，我话算数。”萧阳对着这些幸存者认真的道。
“像你这样的负责人已经不多了。”杨间看着他，认真的道。
萧阳笑道：“别这样，虽然杨队你比较冷漠，行事有些极端，但你解决的灵异事件，救的人，可比我多得多，我一直认为驭鬼者论迹不论心，不管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目的和想法，只要解决了灵异事件拯救了大部分饶生命，这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