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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气包一撒娇,天神魂会飘 夜盲小少爷×以下犯上仆人26

    小姑娘无措的站在原地,哭的崩溃,耳边嗡鸣,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做不出,已然情绪崩溃,只顾大哭。

    “妈妈……呜呜呜……”

    “想跑?门都没有,等老子挖了那小子的肾,你还得伺候老子!”

    隔着扇门,夏枝揉了揉手腕有些动容,身旁是早已割断的绳子。

    “锁锁,你说我现在出去打渣男一顿怎么样?”

    锁锁支吾的摇摇头,“不太好吧。”

    夏枝仰头靠在门口,舌尖拱了拱,心里不爽。

    “不行,你给小爷一把电锯,小爷现在就割了他的手,让他要挖我的肾。”

    锁锁没答应。

    就听“嘭!”一声。

    门应声倒地,空中尘土飞扬,夏枝抬起的腿竖在空中。

    锁锁:嘶,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啊。

    夏枝挑眉看他,“哥帅不帅?”

    锁锁毫不敷衍道:“帅帅帅。”

    “宿主放心干,我去放哨,等陆时屿快来了,叫你。”

    既然宿主手痒了,那就去干,大不了,到时候它去商城给宿主买点道具。

    夏枝wink着给它比了个ok。

    “你,你怎么出来了?”

    拿着酒瓶的男人一愣,看着那七零八碎的门,有些怀疑人生。

    这是他儿子吗?劲儿这么大?

    不随他啊?陆红劲儿这么大?

    陆红要是劲儿大,当年在小巷里,也不会被他得逞了。

    趁着机会,女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搂过小女孩,躲进了旁边的卧室,锁上了门。

    夏枝扬了扬眉,嘴角讥笑,“听说你要挖小爷的肾?”

    井肖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样貌,的确和他年轻时极像,都长了张帅脸,绝对是他儿子。

    他笑了,“是啊,你老子我病了,你做儿子的,挖一个肾也不犯毛病,死不了人。”

    夏枝看着那一头红毛,和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他是那天宴会上洒酒的人。

    那张脸,两侧瘦削的凹陷,当真是病的等不及了。

    “哦。”夏枝无辜的摊摊手,“那又怎样,关小爷屁事。”

    这个强奸犯,还是家暴男,现在又想来挖他的肾。

    啧啧,能生出他这个帅儿子,真是他唯一的优点了。

    井肖从口袋中摸着什么,悄悄背过了手,“陆红没跟你说吗?”

    井肖:“也是,他要是跟你说了,我也不用这么费力将你捆来了。”

    夏枝是被他迷晕扛过来的。

    夏枝为了配合他,装睡了一路。

    夏枝:“说什么?她不过是我们夏家的一个下人,你觉得她有资格跟我提什么?”

    “呵。”男人嘲笑的扯起嘴角,“陆红还真是挫败啊,在夏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现在亲儿子都不认她这个妈。”

    夏枝揉了揉耳根,没时间跟他废话,一会儿陆时屿来了他就动不了手了。

    夏枝:“看飞机。”

    井肖:“你当老子……”傻、吗。

    头顶黑压压一片,抬头,柜顶的行李箱快速砸下。

    “我……”去。

    井肖肉饼似的趴在地上,翻扭的脚筋抽了抽,手中的针管飞出去老远。

    锁锁得意的拍拍手,“宿主,我牛不牛?”

    夏枝:“死丫头,手劲儿真大。”

    夏枝垫着纸,扯了扯井肖外露的舌尖,见他一动不动,像死老鼠一样,笑着踢了踢。

    夏枝翻着工具箱,找到了扳手,在手里颠了颠。

    井肖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的眸子逐渐清晰,那扳手就越来越近。

    脑袋一歪,他不如刚才就死了。

    “唔唔唔,被裹赖……”

    神经还没反应过来,那外露的舌头没来得及收回去,他急的脚尖用力蹬地,冒出了一身汗。

    夏枝一步一步,如阎罗恶鬼,步步逼近,陡然升起一股窒息阴凉。

    夏枝扬着扳手,蓄力落下。

    “去死吧!”

    “嘭……”

    血迹应声溅落,白墙开梅花,梅花坠白雪。

    “嘭……”

    梅花断枝头,花瓣碾出汁。

    “嘭……”

    红墙落泪珠,珠珠连成片,片片红艳艳。

    夏枝拍拍手,俯身看着自己的杰作。

    诡异的红,在光洁的地板上作画,夏枝脚尖一滑,扯出半弧度,像是墨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红”。

    他拍拍手,觉得自己真是个艺术天才,看了看一旁紧闭的房门,颤颤巍巍的开出一个缝。

    夏枝对着缝隙里的眼睛勾唇一笑。

    眸中幽幽红光。

    “啊!”

    门倏地关闭,那女人抱着小姑娘缩了回去。

    “胆子这么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