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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气包一撒娇,天神魂会飘 小替身他红杏出墙5

    少年垂下眼眸,失落的点了点头,捏起了馒头又猛吃了一大口,“我,我会将自己养好的。”

    牛排被推到他眼前,“吃这个。”

    少年没抬头,抿了抿唇,微微点了点头,大口吃起了牛排。

    只是他身子不好,才吃了没几口就饱了。

    陆景宁也吃好了,擦了擦唇瓣,起身就要离开。

    “先生……”

    回身,少年孤单的坐在那里,小小一个,十分落寞,双手还无助的扣着椅子边缘,“我……我没穿鞋子。”

    似是有些羞耻,他红了耳尖。

    是陆景宁将人抱过来的,他才没有鞋子穿。

    陆景宁的全部视线都在他红透的耳朵上,红嘟嘟的,好像很软,陆景宁竟有一瞬间的想摸。

    他收回视线,走过去将人竖抱了起来。

    少年也不矫情,脑袋乖巧的拂在他肩头,任由他抱着,在他耳畔轻轻呢喃,“谢谢先生。”

    陆景宁没应声,将人抱了回去,走出房门时,他听到“啪嗒”一声。

    转身就看见那急促趴在地上捡药膏的人,看见陆景宁回头,少年心虚的抿唇,“对,对不起。”

    他走过去,捡起那药,是涂抹的,他看向猫儿一般惊慌的少年,“要我帮你吗?”

    “什么?”少年似乎没听清,或许是更不敢置信。

    陆景宁不说第二遍,已经架着人的腋下将人抱坐回床上。

    少年真的很脆弱,没什么重量,身子又嫩,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破碎掉。

    “卫澜做的吗?”

    夏枝还在想人名的时候,那大掌已经掀开他的衣服,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腰腹。

    “是,是的……”

    卫澜就是陆江年的白月光。

    “不恨他吗?”

    “什,什么…唔……”

    愣神之际,腰腹一阵刺痛,那手已经不留情的按了上去,他的指腹不是那么细腻,反而有着薄茧,摩擦着他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呃……”少年微微挣扎,却被他闲置的手带着禁锢在背后。

    夏枝顺力倒在床上,那手就禁锢在头顶,腰身因疼痛微微拱起,陆景宁俯身盯着他。

    姿势暧昧又羞涩。

    夏枝骗过头,埋脸在软被中。

    陆景宁嗤笑,“我不是陆江年,你不必害羞。”

    “还是说——”手下力气微微加重,“你觉得我会爱上你?”

    “呃……”

    夏枝疼到指尖打颤,“先,先生……求您……别再戏弄我。”

    陆景宁收手,顺手扒了他的库子,夏枝惊觉,却无力挣脱他的单手束缚。

    他的力气很大,夏枝却相反,虚弱的可怕。

    好在陆景宁只是微微下拉几分,并没有真正扒他的库子。

    “紧张什么,上药而已。”

    这胆小的少年,就是太怕疼,对自己下手太轻,才导致那伤口迟迟不好,身子越发虚弱。

    陆景宁得帮他一把。

    夏枝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感受着对方的手在他yao付移动,每路过一个地方,那伤口就疼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夏枝才得以喘息,无力的摊在床上,没了束缚。

    周身像是浸了shui,额前碎发凌乱。

    陆景宁睨了一眼,出了门,叫人去照顾他。

    洗澡是不能,那只能叫人给他擦身子。

    只是,人才刚进去,就退出来了。

    陆景宁依靠着楼梯围栏,单腿微屈,一手肘后依靠在栏杆,一手指尖夹着香烟,随着吐气,烟圈逐渐扩散,朦胧了那俊美的容颜。

    “怎么了?”他问。

    下人微微颔首,“夏先生他,他害羞。”

    “害羞?”

    “嗯,夏先生说等他缓一缓,缓足了气,自己去洗漱。”

    “呵~”夹着香烟的指尖微颤,陆景宁点了点烟灰,“随他吧。”

    “是。”

    ——

    “啪!”

    “陆总饶命,陆总饶命啊。”

    “废物,人也能弄丢,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陆江年气红了眼,揉着眉心,心烦意乱。

    地上跪着几个人,心急如焚,“陆总有所不知,夏枝那贱人是被陆爷……陆,陆景宁那个私生子接走的,我们,我们不敢不从啊。”

    开口的几人正是那天羞辱夏枝的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