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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气包一撒娇,天神魂会飘 弟妹开门,我是我弟25

    只是他的恐惧不是没理由。

    祁言的势力他暂且不说,就说他的手段。

    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手段干净。

    主要是,祁母的死虽然是疾病死亡,但他的确是在老婆孕期出轨,要不是他母亲死前求祁言饶了他一码,祁言撕了他也不是没可能。

    如今,他被剥夺了祁家一切,就是他儿子报复他最好的手笔。

    祁父将瘫软的祁母拖走。

    祁言捏了捏眉心,这个家冷冰冰的,他一点也不喜欢。

    虽然所有人都怕他,但这都是他自己挣来的地位。

    他就是想有一个人爱他。

    他轻轻打开卧室房门,看着窝在被子中睡得脸色红扑扑的人,唇角不自觉勾起。

    俯身,他吻在他额头,轻轻道了句,“晚安。”

    关灯,上床。

    这次他没有抱着夏枝,而是弓着身子,将头搁置在夏枝胸膛,躺在夏枝怀抱,汲取暖意。

    他想得到的,从始至终,都是夏枝凶猛的爱意。

    嘶……”清晨,夏枝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胸口一阵疼痛。

    他下意识透过领口看了一眼,草,不仅红了,都坏了!

    嘬多大力啊?

    不对啊,都这么疼了,他昨晚怎么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祁言给我下药了?]他问小系统。

    胖老虎很诚实,[没有啊。]并嘴损道:[他要是下药,早就给你吃的渣子都不剩了,有没有可能,你睡着后就是死猪……]

    夏枝:[……]

    怎么每次在祁言身边睡觉,他都睡得很死啊。

    祁言这人很助眠吗?

    机场——

    洛初看着偌大的接机牌,兴奋的推着箱子跑了过去。

    他刚要来个抖音很火的飞扑抱,却距离人两三步时,突然刹住车。

    “你……”

    祁淮之扯唇露出大白牙,“是我啊初初。”

    洛初看着那满脸纱布,胳膊打石膏跟木乃伊似的人陷入了深思,“淮,淮之哥哥?”

    “是我啊。”祁淮之重重点头。

    “你这是……”

    祁淮之抿了抿唇,扯了个借口,“我前几天助人为乐,摔伤了。”

    闻言,洛初环上了他另一条完好的手臂,“淮之哥哥,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还是这么热心肠。”

    “那,那是啊。”祁淮之搂住她,“走,哥哥给你接风,酒席都摆好了。”

    “淮之哥哥你真好。”

    夏枝的阶段治疗时间又到了。

    祁言没去公司,陪着他来了医院。

    没想到一进医院大厅,居然还碰见了老熟人。

    夏枝看着和祁淮之牵手的女人,眸子颤了颤,“她是……”

    洛初看着他在意的视线,此地无垠一般松开了祁淮之的手,“啊,我是淮之哥哥的朋友,我们是高中同学,认识好久了,您是他的?”

    夏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祁言抱膀盯着祁淮之,勾唇瞧好戏一般。

    祁淮之张了张嘴,半晌不知怎么回答。

    “他……”他看着洛初疑问的眸子,咽了咽口水,突然将视线落在祁言身后,“他是我大哥的…朋友。”

    大哥?

    洛初的视线重新落回祁言身上。

    这人居然就是祁家的掌舵人。

    怪不得她第一眼就觉得他气质不凡。

    闻言,祁言长臂揽过夏枝,指腹故意在他唇瓣上磨了磨,“是呢,他是我的。”

    祁淮之咬牙,脸色很难看。

    在洛初看过来时,再次挂上笑,“初初,我们快走吧,手臂的烫伤可不能耽搁。”

    洛初抱着自己的左手,火锅的烫痕几乎快要消失不见。

    祁淮之提起时,她顿时脸蛋皱紧,咬牙疼的颤抖,神色还似有若无的看向祁言,试图勾起他的怜悯。

    然后,我们祁言的视线火辣辣的盯着怀里的人,像是要将夏枝看穿一样。

    他的确喜欢夏枝不穿的样子。

    “初初?”

    “啊?”祁淮之唤回她飘走的心神。

    “走吧,我们去烫伤科。”

    洛初依依不舍,祁淮之想牵她,都被她躲开了。

    被祁言误会就不好了。

    锁锁:[……]好自恋啊。

    锁锁:[那手,再晚一会儿就痊愈了。]

    夏枝:[烫的还没猴子屁股红。]

    锁锁:[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