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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气包一撒娇,天神魂会飘 弟妹开门,我是我弟[完]

    方才,他们玩了一场倒放游戏。

    人群散去,夏枝走到巷子里,从一堆杂物后拿出了一把电锯。

    亮面的电锯反射出那勾起的唇角,就像是快意之后,又无事发生的爽意。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祁言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匆匆赶回家,二话不说带着夏枝去打阻断针做检查。

    “我真没事。”夏枝想劝阻他不用去医院,“我没碰到她的……”

    祁言眼眶红了。

    “你…”夏枝愣了,抬手想摸摸他的眼泪,却被躲开了。

    夏枝刚想说你是不是怕我传染你,就见他急促的亲了自己一口,然后委屈的埋头在他肩膀,低低的啜泣。

    环抱他的双手,十分紧,像是生怕他不见。

    “别怕。”那个亲吻是给他安慰呢。

    夏枝笑着抚了抚他的背,“我看,是你比我更怕。”

    祁言没否认,他的确怕了。

    得到这个消息,他心一瞬间坠入冰窖。

    他不能没有夏枝。

    所以,若是真的要承担可能会被感染的风险,不如他们一起承担。

    他带夏枝打完针,做了检查,回来甚至迫不及待想证明什么一般,压着夏枝上床。

    夏枝推开他,被他认为是夏枝不想拖累他。

    他哭的那是一个伤心啊。

    哭的夏枝脑瓜仁都疼了。

    夏枝诶呀一声,“真没事!”

    狗狗眼猛地一眨,豆大的眼泪就砸在夏枝脸上了。

    那委屈的模样夏枝真是受不了,直接反压过他,“睡睡睡!”

    摆烂了。

    祁言立马翘起尾巴似的兴奋。

    夏枝感觉他就是想开饭了。

    等结果出来,祁言才终于将心放回肚子里。

    结果没出的这几天,他班也不上,就陪着夏枝,天天给夏枝上心理课,怕他害怕,想不开。

    其实,最害怕的人是他自己。

    这下好了,“你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夏枝推开身上的粘人精。

    祁言又委屈,“你嫌弃我?”

    夏枝:“……你是水做的?这么能哭。”

    祁言眼底闪过戏谑,“我可没有枝枝润滑。”

    夏枝:“……”

    他笑笑,贴紧夏枝,“我的枝枝才是水做的,晚上好爱哭。”

    这是因为谁啊?

    “你是屁做的!”夏枝气闷的忒了一声,踩了他一脚,转身去了厨房摸吃的。

    祁言屁颠颠跟上,“只要是枝枝放的就行。”

    夏枝:“……”

    服了。

    神经。

    那管血就是洛初的,药店的购买记录和监控也在,证实了是她自己抽血蓄意谋害。

    她一直神神叨叨嘀咕有人拿电锯砍她手,被认为是精神病,送进了精神病院。

    因为有这种病,她一直被关在单独房间不允许大范围活动。

    直到有一天,护士看她精神恢复的好,奖励她去了一趟公共娱乐区。

    她在那里看到了呆呆傻傻用石头划伤自己手臂的祁淮之,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一场阴谋。

    他们都是被除掉的障碍。

    祁淮之抬头,同样一愣。

    他激动的站起身冲过来,洛初看他这么惨,本来想安慰安慰他,不想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祁淮之猩红了眼,下了死手,“你这个背叛我的贱女人!都是你!都怪你!”

    他将自己进来的缘由归于,自己为了找她而不惜偷祁家东西出国,最后反被戴帽子。

    他受了祁言嘲讽,最后被丢到这里,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他喂了狗的那几年,他的纯情守候!

    “病患激动,快,镇定剂!”护士聚一堆,连忙在他脖子后扎了一针,洛初这才活过来。

    后来,两人在一个楼层住,每天见面都像是要鱼死网破一样。

    最后祁淮之被关了单独病房。

    直到有一天护士找不到洛初人,找到祁淮之病房时,两人裸身躺一起,已经事后了。

    护士:“……”

    洛初要拉祁淮之垫背。

    祁淮之还是没忍住。

    护士:……fun,很配,祝福。

    最后两人个有脏病的危险人物被关在了同一个病房。

    彼此看着对方一点一点虚弱下去,两人都在等着看谁第一个死。

    夏枝和祁言办了婚礼,夏枝捧着花来到爷爷的碑前,将两人的新婚照放了上去。

    “爷爷,我结婚了,现在的生活很好,您呢,那边还幸福吗?”

    他没有爷爷在,如今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爷爷呢,没有他陪在身边,还适应吗?

    背后突然贴上一抹热源,“爷爷,我和枝枝会好好下去,您放心。”

    夏枝笑着捏了捏枕在肩头的脸蛋。

    “回家吧。”

    “好。”

    祁言拉起他的手,离开了墓地。

    墓碑上,老人的脸还是那么柔和,笑容一如既往的慈祥。

    夏家的一切,都回到了夏枝手里,一如当初祁言承诺的,甚至,他做的更好。

    夏枝将一切交给他打理,因为他懒。

    祁言揽下了活,却将股份都落在夏枝名下。

    不管是夏家还是祁家,他都给夏枝。

    这是他给他脆弱又没安全感的爱人,最厚重的安全保障。

    还有最安全最后一重保障,那就是——他。

    他抱紧怀中的人,他永远是枝枝的保障,是他的避风港。

    感受到脸上的痒意,夏枝不满的打了一下不安分的爪子。

    祁言笑笑,凑近他耳畔,“太阳晒屁股了。”

    什么打屁屁?

    昨晚,他屁股都被打红了,他不满嘀咕,“唔,不要打屁股。”

    祁言忍不住笑,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那泛红的屁股蛋。

    没穿衣服的人立马惊醒,“嘶……”

    腰身分离一样的疼。

    眼看着刚醒来的人要炸毛,祁言赶紧顺毛,“我揉揉,就不疼了。”

    夏枝不买单,拍开,“揉揉这么有用的话,下次你的小弟弟再有反应,我就好好给你揉一揉,看你能不能挺过去!”

    祁言贱兮兮的笑,抓住夏枝的手就往下放,“好啊,枝枝帮我好好揉一揉。”

    “略~”夏枝舌头一歪,直接僵直躺下装死尸。

    祁言抑制住笑,也跟着躺下。

    “你干嘛!”

    “做晨操。”

    ……

    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不如意,那是因为你的如意正在赶往你的路上。

    ————快马加鞭的小言同志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