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文娱从1999开始 > 第320章 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文娱从1999开始 第320章 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azalea姐,我受如此屈辱,你还要劝我和解吗?”

    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窗斜射,阿拉伯手工编织的色彩艳丽的纹章地毯渡上金光。

    蔡康泳西装扯开领口,白衬衫敞开,眼神阴狠,距离昨晚的噩梦过去了十八个小时,冰冷的毛巾敷在脸上,即便没有了知觉,却隐隐还是疼。

    脸上的疼是其次。

    韩桥的巴掌,就如给牲口烙章的生铁。

    奇耻大辱。

    他眼睛一秒都不想闭上。

    就等着这时候。

    一只手捂着脸,脸色痛快的看着茶几上报纸。

    不过一夜。

    报纸上全是华夏青年导演韩桥金马奖殴打主持人,狂悖无礼,竖子……

    “az姐,你看,不过几个小时,我就能让韩桥声败名裂。”蔡康泳嘴角阴冷笑,手指头戳着报纸上可恶的脸:“他小小的外来支那腞,我分分钟能弄死他,有什么资格奢求我的的原谅。”

    看着眼前的经纪人,一字一句:“az姐,你说,我有什么理由原谅。”

    az姐职业套裙,神色疲惫,看着茶几上的报纸,小心翼翼:“少爷,我连夜委托大陆调查了韩桥的资料,我想您应该看看。”

    蔡康泳翘着二郎腿,接过资料,片刻,眼神有点微妙,摇摇头,甩在茶几上,嗤笑:“大陆都是废物,这小子都这么狂妄,竟然没人能收拾他,是有点背景。”

    “不过,这里是宝岛,不是大陆。”

    “他不是说别人不敢得罪的人,他敢,这次就让他知道,什么是他不能得罪的人。”

    蔡康泳不以为然。

    韩桥是有不错的势力,要是在大陆,自己还真奈何不了他。

    不过。

    这里是宝岛。

    “az姐,我不仅要他声败名裂,我还要断他一条腿。”蔡康泳捂着脸:“他现在在警局,联系一下人,给他点苦头。”

    “少爷……”az姐想了想,犹豫说:“早上高雄警局就打来电话,韩桥已经被关口分警换押,”

    蔡康泳脸色一变:“这和关口有什么关系?”

    “这是这次和他一起来的夏文的资料,少爷,您看看。”

    蔡康泳心情沉重,接过资料,旋即身姿缓缓坐正,脸色青黑,便刻,艰难说:“既然这样,腿可以不要,但是也不能这么便宜他。”

    “联系一下大陆的媒体,还有台省的媒体,我不能动他,还不能毁了他。”

    “少爷……”

    “az姐,我现在心情很差,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是,少爷。”

    随着门关上,豪华的客厅堕入了冰窟。

    “妈的。”

    “砰”的一声,玻璃杯在墙上撞的粉碎。

    蔡康泳脸色潮红,看着茶几上的报纸和资料,温文尔雅的五官拧在了一处,癫狂的撕碎报纸,扬的漫天都是。

    蔡康泳坐在漫天碎纸里,手摸了摸脸颊,声音阴沉:“韩桥,这一巴掌,我要你用一辈子赔。”

    茶几上手机嗡嗡响。

    “你好,我是蔡康泳。”

    电话里,声音寒暄:“小蔡啊,我是中视的刘哥,上次我们见过。”

    中视的刘哥是电视台的三把手,主管业务。

    蔡康泳微笑:“当然记得。”

    刘哥慰问了一下,声音慢吞吞的:“小蔡啊,昨天金马奖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韩桥这大陆仔做的太过分了。”

    蔡康泳嘴角勾出笑容:“刘哥有什么高见?”

    韩桥,你即便有夏文护着又如何。

    “是这样的小蔡,韩桥最近和中视有点业务纠葛,所以……”

    蔡康泳脸色一僵,语气冷漠:“刘哥,我现在有点忙,有事下回说。”

    挂断电话。

    手机“啪”的丢在茶几上。

    韩桥死定了,谁来了都不行。

    过了几分钟。

    电话又响了。

    蔡康泳看着电话,沉默了一下:“你好,我是蔡康泳。”

    “康泳,我是台视的赵哥?”

    “赵哥也是来劝说我放过韩桥是吧?”蔡康泳面无表情。

    “哈哈哈……康泳,大家都是年轻人,韩桥的确过分了,不过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私下商量嘛。”

    “免了赵哥,谢谢。”

    蔡康泳挂掉电话,身子后仰倒在沙发里,一整夜没睡,他精神亢奋,这一刻,疲惫如潮水涌来。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 】

    迷迷湖湖睡了几分钟。

    电话又响了。

    “妈的,韩桥这狗日的……”

    蔡康泳拳头捶在茶几上,平静了一下心情:“晚上好,小燕姐,我是蔡康泳。”

    电话里。

    女声温柔:“康泳,金马奖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现在还好吗?”

    蔡康泳心里涌起感动。

    张小燕是他的伯乐,1996年,他受张小燕的邀请,主持了自己的第一个节目:“小燕姐,我现在很好。”

    张小燕叹气:“康泳,我知道现在给你说这些是姐对不起你……”

    “姐,您请说。”蔡康泳看着茶几上的光。

    “康泳,韩桥和你的事情,闹的太大,很多朋友托我过来说和。”张小燕很无奈:“有些人是老朋友,我不好拒绝,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和解。”

    “小燕姐,我考虑一下。”

    “好,康泳,有时间过来姐这里,我们好好下下棋。”

    “好。”

    挂断电话。

    蔡康泳双手捂着头,有点痛苦。

    其他人他都可以不在乎,张小燕的话他却不能不放在心上。

    “叮玲玲。”

    电话又响了。

    一个小时后。

    蔡康泳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黑暗,摸着烟点燃。

    短短一个小时。

    不仅是三大电视台,还有不少社会名流、娱乐圈明星、音乐公司……

    甚至出版社……

    即便是他,这时候也不得不认真考虑。

    心里憋屈,一根烟烧了一小截,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

    蔡康泳没有犹豫。

    手机用力朝着远处的湖泊丢过去。

    燃烧的烟头握在掌心,手指死死捏住。

    “去你妈的韩桥,我日你大爷。”

    高情商的蔡康泳以最低情商的方式宣泄情绪。

    ……………………

    外界纷纷扰扰。

    金马奖是华语电影的大奖,几乎每一年的金马奖,都是两岸三地的影坛盛事,两岸三地都密切关注。

    可是,

    没有那一任金马奖。

    能有今年热闹。

    韩桥,金马奖扇主持人耳光。

    而且。

    主持人还是蔡康泳。

    蔡康泳可以说是宝岛的名流,不仅出生世家,而且学识渊博,温文尔雅。

    许多知道他的人,都钦佩他的才华和人生乐观的态度。

    这么好的人。

    韩桥两个大逼兜。

    媒体抽丝剥茧,调查了一下韩桥。

    哦豁。

    韩桥除了没有好的家世背景,可以说是内地版“蔡康泳”,同样的才华横溢、风流倜傥……

    新闻报纸铺天盖地。

    韩桥在宝岛的人气空前高涨,当然,都是黑粉。

    外界纷纷扰扰。

    韩桥过的有点潇洒,这一年他都很忙,少有休息的时候,更别说心无所碍。

    大太阳。

    监狱的铁窗都闪烁着阳光,温暖明媚,一株大树下,韩桥懒洋洋坐着,看着手里的牌,犹犹豫豫的丢了一张小王。

    对面。

    警服的小青年嘿嘿笑:“韩哥,我又要赢了啊。”

    “大王。”

    “飞机。”

    “要不要。”小青年态度嚣张。

    “不要。”

    一把结束。

    韩桥痛快的给钱。

    这是这几天的保守项目,韩桥因为手气其差无比,给钱却又很痛快。

    狱警都喜欢他。

    就要下一把。

    有人跑过来喊:“韩哥,今儿可以出去了,您看,要不要安排车。”

    “不用了。”

    韩桥丢了牌,有点舍不得,监狱里的兄弟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超喜欢这里的。

    最主要是。

    这几天早起早睡,吃嘛嘛香。

    腰酸的老毛病都快好了。

    阳光从茂密的树叶缝隙洒下。

    几人依依惜别。

    “哥几个,有空到内地了,联系我,别的不敢说,一条龙服务安排。”

    警察也舍不得:“韩哥,有空多进来玩啊。”

    没了韩桥。

    工资都缩水了。

    几个人在监狱门口远远相望。

    韩桥挥了挥手,弯着腰钻进车里。

    刚坐下,夏文打火机点燃一根香,绕着转了一圈,双手合十,眼睫毛遮住眼睛,白皙的脸颊满是虔诚,红唇呢喃。

    韩桥有点心动。

    平常夏文都是霸道总裁的样子,长腿御姐,座驾都是狂野的悍马,没想到这么单纯。

    就特别好骗。

    要说不是有夏文,韩桥还真不敢金马奖扇蔡康泳。

    蔡康泳好歹是地头蛇。

    宝岛可没有内地那么好治安,那是真有黑帮,就这年头,躺着回内地就是他命大。

    可是。

    韩桥一点不后悔。

    下飞机时,机场针对内地游客,要录手指印的歧视对待,韩桥就很不爽。

    金马奖蔡康泳的“某独”发言,无疑是火上浇油。

    给他两耳光都是轻的。

    韩某人好歹是重生,从他有了资本那一刻,就从没有想过受谁鸟气。

    “好了,没事了,晚上我们就回燕京了。”夏文祈祷完,侧头看着韩桥,这几天她都担心死了,神色有点疲惫,头发丝遮住耳壁,眼神担忧:“韩桥,宝岛毕竟不是内地,下次不要这么冲动。”

    “你在教我做事啊?”

    韩桥脑海里闪过“重桉组之虎”达叔的名言。

    手指头撩拨着夏文耳朵上的头发丝,摩挲着白皙的脸颊,稍微用力,搂着夏文依偎在怀里,韩渣男咬着耳朵,温柔说:“文宝,你就是我的城池堡垒。”

    夏文耳朵痒痒的,整个人被韩桥搂在怀里,身子都软了,秀气的鼻子努了努,脸颊绯红,扭了扭腰,声若蚊虫:“哪有这样告白的。”

    韩桥手指头抬着夏文尖尖的下巴,低下头,碰了碰湿润的红唇,嘴角勾出笑容,吐着热气:“这才是告白。”

    阿。

    忒。

    ………………

    软饭可耻。

    但是。

    很香。

    晚上9:00,韩桥落地燕京。

    12月的燕京,寒冷刺骨,韩桥裹着大棉袄,黑口罩,大墨镜,走到路口。

    马葭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眼神不着声色看了看两人紧紧牵着的手。

    夏文见了下属,慌乱的抽出手,咳嗽一声,下巴微微抬着,女强人架势:“马姐……”

    “夏总好。”

    终究还是对窝边草下手了。

    心里揶揄,马葭汇报着情况:“夏总,小桥,最近金马奖的消息传入内地,引发了巨大的舆论。”

    “目前最主流的观点,是抨击小桥狂妄自大,法律意识澹薄,金马奖这么重要的场合,一言不合殴打他人。”

    “丢脸都丢到宝岛去了。”

    “媒体呼吁春晚终止和小桥的合作,另外就是浪琴手表,浪琴方对我方不理智的行为非常生气,影响恶劣,造成了品牌的巨额损失。”

    韩桥是公众人物,可以说是青少年偶像,却有暴力倾向,一言不合殴打他人,事态太恶劣了。

    “姐,浪琴方我会亲自打电话解释。”

    韩桥其实不在意浪琴的代言,即便是解约,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

    不过。

    大家都签了合同,工作肯定要做到位,自己这次的确影响了浪琴的声誉,好好解释是应该的。

    “另外就是舆论,尽快往电影上转移。”

    黑红也是红,韩桥因为金马奖,新闻热度高的吓人,如此大的新闻热度,如果要用钱买,没有1000多万搞不定。

    他现在有点“王思葱”的意思了。

    自己就是行走的广告。

    韩桥有条不紊。

    他敢打,一切都有万全的准备。

    “今天太晚了,明天开会说吧。”

    “小桥,外面有很多记者,你看?”马葭看着夏文。

    夏文神色平静:“我和他一起面对。”

    “这样,夏总你从另外通道回去。”韩桥笑了笑:“夏总已经帮我处理了最大的风波,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如果老是躲在夏总身后,别人还以为我吃软饭呢。”

    韩桥心里发颤。

    夏文不走。

    高媛媛还在外面等着呢。

    偷偷摸摸给秦澜发了消息,报了平安。

    高媛媛这几天担心坏了,要不是韩桥天天电话安慰,估计早就飞到宝岛去了。

    这么冷的天。

    非要到机场来接。

    韩桥不敢想象夏文和高媛媛见面的场景。

    夏文眼神看着韩桥,牵着韩桥手,整理着手表,又整理好韩桥衣领,嘴角勾出笑容:“好吧。”

    说完。

    手放进风衣兜里,澹定的走了。

    马葭幽幽叹息:“小桥,夏总知道高媛媛在外面。”

    “卧槽。”

    韩桥咳嗽:“马姐,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烧给我啊。”

    “咳咳。”

    ………………

    “韩桥你好,请问你怎么看待金马奖打人事件?”

    “韩桥,请问你是否不满金马奖的奖项,所以愤怒打人?”

    “韩桥,你对最近报纸上的负面新闻如何看待?”

    “韩桥,听说春晚节目组准备取消邀请你参加春晚,你这边有收到消息吗?”

    “韩桥,周黎明在报纸上发文声称你不配青少年偶像的名誉,抹黑了国内电影人的形象,这对你春节的电影有影响吗?”

    闪光灯铺天盖地。

    现在是夜里9:00。

    燕京机场偏僻,不过,记者却铺天盖地,几乎围堵了整个出口通道。

    争先恐后的涌上来,话筒递到韩桥鼻子上。

    金马奖打人。

    太疯狂了。

    韩桥咳嗽一声:“诸位记者朋友,我今天就在这里,哪都不去,大家的问题我都会解答。”

    “现在请保持安静。”

    随着韩桥按下手,脸色阴沉,记者渐渐冷静。

    韩桥笑了笑:“我的确金马奖打人了,但是,我认为每一个有良知的华夏儿女,任何时候,都有必要维系祖国的荣誉。”

    “我韩某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无名之辈,但是,我也有几两热血。”

    记者愣了愣。

    微不足道的无名之辈。

    “韩桥,你的意思是蔡康泳发表了“某独”言论吗?”

    “事实如何,过几日,我会召开记者会。”

    “我只想说,无名之辈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请问你怎么看待周黎明周先生的话。”

    韩桥笑了笑:“有点手痒。”

    记者采访磨磨唧唧了一个小时。

    随着韩桥工作人员准备好了宵夜、热饮,联系好了车送记者回市里。

    众记者心满意足。

    韩桥他虽然打人,而且喜欢乱骂人,花边新闻也多,滥情。

    但。

    记者知道,韩桥是个好人。

    他的刀从来都是挥向强者。

    其实,业内很多人心里,韩桥的风评特别好。

    随和,没架子,也不认为自己是啥大明星,开玩笑也嘻嘻哈哈。

    韩桥倒不觉得自己做了啥大事。

    都是打工人,这么冷的天,为了生活,受着冻就为了见他一面。

    能做的。

    他都尽量去做。

    整个人裹在大棉袄里,大墨镜遮住脸。

    韩桥赶往机场隔壁的咖啡馆。

    高媛媛不会开车,她也懒得学,平常出远门,都是打车,要是近,干脆就是自行车。

    可能是最没有明星样的明星了。

    推开咖啡馆门。

    咖啡馆里暖气足,韩桥解开围巾,这么晚了,咖啡馆冷冷清清,店员搭着手臂,昏昏欲睡。

    韩桥轻手轻脚的走到偏僻的角落,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团黑色的人影裹在棉袄里。

    韩桥轻手轻脚的坐下,拨开棉袄,高媛媛挛缩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搁在胸口,头发凌乱,白皙的脖颈涔涔汗,头发丝黏着,红唇轻轻喘息的。

    许是姿势痛苦。

    秀气的眉毛皱着。

    韩桥轻手轻脚的扶正高媛媛腿,让她躺在沙发上,又温柔的收拢高媛媛的头发,腿当枕头,手指头从高媛媛脸颊滑落,凑上去亲了亲。

    盖好棉袄。

    头搭在墙上睡着了。

    当然。

    他可以叫醒高媛媛。

    那也太不渣男了。

    咖啡馆音乐声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

    高媛媛眉头舒展开,伸着手揉了揉眼睛,头的触感让她心里一惊,想都没想,腰用力挺起,眼神惊慌的看过去。

    “醒了?”韩桥晃了晃手臂。

    “你回来了。”高媛媛眼神闪过喜悦,扑到韩桥怀里,手锤着胸口:“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哎哟。”韩桥痛苦的呻吟。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就是时间太久,血液不流通,有点麻了。”

    高媛媛又气又好笑,跪在沙发上,帮着韩桥坐正:“干嘛不叫醒我,睡这里多不舒服。”

    韩桥笑了笑:“媛媛姐,你这么担心我,我又怎么能打扰你的睡眠呢?”

    “睡的怎么样,有没有梦到大坏蛋。”

    “呸。”高媛媛“啐”道:“看来没什么事,嘴还是这么甜。”

    “甜吗?“韩桥低下身。

    “别闹。”高媛媛手放在韩桥胸口,渐渐地,也迷失在热切的吻里。

    ………………

    “粗俗,简直是粗鄙不堪。”

    次日。

    华仪总部大楼。

    小王和冯小岗对视,转过头,笑了笑:“周先生火气怎么这么大?”

    周黎明气的跳脚,扯着报纸:“你看看,你看看,就这还导演,我就说没读过书,素质差,什么叫手痒,怎么,他还要打我不成。”

    “我周黎明站在这,他韩桥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名字倒过来写。”

    周黎明就没见过韩桥这么作死的。

    他本来还愁怎么给韩桥上点眼药,没想到,韩桥金马奖殴打主持人。

    冒天下之大不韪。

    哪有一点公众人物的素养。

    疯狗也知道要注意场合。

    宝岛又不是内地。

    丢人啊。

    这年头本来宝岛和香江对内地的电影人就有看法,这下,误解成深了。

    周黎明心痛不已。

    炮制了几篇文章,新闻反响都不错,本以为韩桥知错能改。

    结果。

    他说他手痒了。

    “小王总,冯导,你说说,这么粗鄙不堪的人,有什么资格拍电影,有什么资格舔着脸说自己是青年一辈最佳导演。”

    小王心里乐开花,脸上却是严肃的神色:“周先生,你说的太对了。”

    接过助理端过来的热茶:“周先生,韩桥毕竟没有读过书,所以不能和你这样学识渊博的前辈相提并论,又何必动气呢?”

    周黎明接过热茶,滚烫的茶让他更是愤怒。

    韩桥这是恐吓。

    他绝不能屈服。

    指责了一阵,火急火燎的走了。

    他要联合影评人协会,绝不让此獠狂悖。

    小王总点燃烟,心里有点愁:“周黎明现在失去了理智。”

    冯小岗掐着烟,摸了摸头:“这几天风向不对,韩桥虽然深陷舆论,但他的电影无名之辈也频频出现在报纸上。”

    “功夫的曝光都没有他多。”

    “这特娘的真是个人才。”小王总都无语了:“华仪1200万的营销费用,还没有他这一巴掌值钱。”

    “现在怎么办?”

    冯小岗叹气:“我们是没办法了,还是联系大王总吧。”

    “只能这样了。”

    小王总掐灭烟。

    华仪风头最盛的是小王总,风流多金,负责处理业务,大王总低调许多,但却是最重要的。

    大王总负责关系。

    这年头,千金难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