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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带着药房武器库去流放 第213章 出其不意

    齐德隆带兵进入安泰镇,悄无声息。

    翼王发现,安泰镇出入口的人也不见了。

    他心头窃喜,看来霍长鹤和安辞州是觉得胜券在握,已经放松警惕,真是天助我也!

    “现在霍长鹤和安辞州都在知州府,知州已惨遭毒手,我们直接过去,为知州报仇。”

    霍长鹤在不在,其实翼王根本不知道,但安辞州是一定在的,只要抓住安辞州,不信霍长鹤没有顾忌。

    齐德隆点头,没有反对。

    街上也静悄悄的,翼王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意识到,吴西猛目光掠向马路两边。

    他低声对翼王道:“殿下,要多加小心。”

    翼王不解:“小心什么?”

    “总觉得安静得不正常。”

    颜如玉心说吴西猛倒是警觉性很高,只可惜,现在翼王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翼王笑道:“这深更半夜,哪能不安静?再说,即便有诈,也不用怕,我们带了这么多人,还怕那些散兵游勇?”

    齐德隆挑挑眉毛:“殿下所言极是。别说霍长鹤那小崽子现在落魄,就是放在从前,老夫也不怕他。”

    翼王心更稳:“老将军说得对,听说他之前一直和您不对付,这一次定要他知道您的厉害。”

    齐德隆摸着胡子:“那当然。”

    霍长鹤无声翻白眼。

    颜如玉抿住嘴唇,默默看好戏。

    畅通无阻到知州府门口,翼王深吸一口气:“就是这里了,齐将军,本王要亲自斩杀……”

    话没说完,黑压压的四周突然亮起火把,紧闭的大门完全敞开,一队士兵左右一分,烈烈火把噼啪燃烧。

    安辞州从中间走出来。

    他腰侧挎着刀——以前没挎过,一走路打得胯骨疼,但这不要紧,心里的武将小人在为他拔刀助阵,摇旗呐喊。

    “翼王!”安辞州大声喝道,“你残害百姓,私造兵器,意图谋反,还不快束手就擒?”

    翼王在马上哈哈大笑:“安辞州,就你手下这些人,还想让本王束手就擒?你睁开眼睛看看,若此时跪下向本王求饶,本王还能赏你个全尸! ”

    安辞州沉声道:“我奉皇上之命,前来赈灾,为黎民百姓,为天下苍生,我……”

    话没说完,齐德隆大吼一声打断:“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他一挥手,一个大耳刮子,连刀都没有出鞘,直接把翼王从马上扇下去。

    翼王“哐”一声落马,眼皮翻了翻,金星直冒,耳朵里嗡鸣作响,差点晕过去。

    与此同时,霍长鹤和颜如玉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把吴西猛也踢下马。

    颜如玉身子灵巧,距离吴西猛更近一点,一脚把吴西猛踢到霍长鹤那边。

    霍长鹤比她就慢一点点,但力气更大,又一脚把吴西猛踢回来。

    吴西猛:“……”

    齐德隆看着安辞州,眉头紧皱:“太磨叽了。”

    安辞州:“……”我词儿都没有说完。

    齐德隆翻身下马,一脚踩住翼王。

    翼王喘着气大吼:“齐德隆,你疯了! 本王让你拿下安辞州,你为何……”

    “我说过,要攻其不备,出其不意,”齐德隆撇嘴,“殿下忘记了?”

    “你……”

    霍长鹤看向安辞州,一指吴西猛:“绑了!”

    安辞州连忙吩咐人上前绑人。

    他看不出霍长鹤的容貌,听得出声音,愣了愣上前:“王爷?”

    霍长鹤点头。

    翼王也被齐德隆拎起来,不可置信又愤怒地看着霍长鹤:“你!你们!霍长鹤,本王和你势不两立。”

    “早就是了,又不是今天才开始,”霍长鹤不以为然,“殿下还是想想,你要怎么向皇上解释。”

    翼王咬牙,放肆大声笑:“解释?解释什么?你们这些人勾结在一起,还需要本王解释什么?

    待回京,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明。

    霍长鹤,你本就是流放犯,却还能和齐德隆、安辞州勾结,意图陷害本王,你才是谋反!”

    “你以为,父皇会相信谁?”

    颜如玉漫不经心开口:“你未免太自信了。”

    “还有你,”翼王怒目,“贱人!早在京城时,不,在颜府时,本王就该弄死你……”

    “啪!”霍长鹤给他一耳光,看看另一边脸,“啪”又来一个。

    翼王嘴角淌血,眼底怒火恨不能喷出来把霍长鹤烧成灰。

    “你再骂一个字试试。”霍长鹤目光冰冷,杀机乍现,“你是皇子不假,但现在是我本王说了算,就是让你死在这里,也没人能阻止。”

    “反正已经是罪人,多一条也无妨,”霍长鹤字字锋利,“要不要试试?”

    翼王噎住一口气,不敢再多说。

    颜如玉眼中闪过笑意,淡淡道:“安大人,翼王殿下到现在都说是被陷害,不如让他瞧瞧证据,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行。”安辞州扶扶腰间的刀,“走!”

    翼王被押着走,冷哼道:“安大人,你能有什么证据?

    就凭那些百姓之言,还是凭那些书生的话?告诉你,如果没有实质性证据,一切都是妄谈!”

    “有还是没有,殿下到时候一看便知,”安辞州扫他一眼,“下官受父亲教导,做事从来严谨,不只是靠嘴和臆测。”

    见他说得笃定,翼王心头狐疑:“你们该不会是弄了一些假罪证,想要栽赃本王吧?”

    安辞州冷笑:“殿下可真会说笑。”

    说话间到偏院,这里偏僻,没什么人来,但安辞州的手下一多半在这里。

    翼王心头涌起不太好的预感。

    颜如玉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边走一边和霍长鹤说话。

    “明天午后,再让齐将军押送翼王和这些罪证回京。”

    霍长鹤道:“老将军未必同意,他是个急脾气,只怕明天一早就要走。”

    “王爷有的是办法,这个就交给你。”

    霍长鹤轻笑:“为何要午后走?”

    “这样我们能轻松些,他们走一天,走出太远,我嫌累。”

    霍长鹤:“??”

    颜如玉不再多言,故意卖关子。

    他们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到翼王带着惊讶和愤怒的暴喝。

    “这是什么!为何会有这些?”